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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疼,好疼

发表时间: 2022-11-26

三日后,秦乙和庞墩等伙伴才出山,深入盘龙山深处,他们收获满满,猎到的不光野兔、狍子、野鸡等小兽,还有两只麂子,一只野山羊和一头大野猪。

大野猪凶恶,猎捕的时候,野猪发飙,撞翻谢进,进而用獠牙攻击,欲将谢进置于死地,危急关头,伙伴中秦乙反应最快,弹弓三连发。

灌注了真元的弹丸,萦绕淡淡光芒,两发击中了野猪双眼,一发爆头,但见野猪脑浆迸溅,吃疼的野猪当即一个趔趄,翻倒在谢进身旁,谢进得救,再看野猪,已然一命呜呼了。

约莫三百斤的野猪,称呼大野猪,也是名至实归,如此体重,其他伙伴抬着走都吃力,硬是让庞墩给扛出了深山,可见庞墩力气之大,在伙伴中无人能及。

出了深山,直奔龙须镇,镇上有的是饭馆酒楼,高价收购野味,乡里乡亲的,终年累月打交道,送上门的盘龙山野味,不能光卖给一家,需要的酒楼馆子都得给分点。

卖了野味,分了钱,一伙少年猎手喜笑颜开,拿出留下的钱,在喜临门酒家点了一桌酒菜,划拳行令,好不热闹,疲乏在不知不觉中得到化解,吃喝消停,少年猎手个个醉眼朦胧,相互搀扶着朝酒楼外走去。

才出酒家,迎面相遇了俩年轻公子,一个身穿白衣,一个身穿紫衣,看人家是要来喜临门酒家,一伙少年猎手谁都没在意擦肩而过的俩人,倒是那俩风度翩翩的公子看到趴在秦乙肩头上的蜥龙时,皆愣了那么一下。

他俩看蜥龙,蜥龙也在看他俩,蜥龙也该是认出来了,倒退回来,跟在一伙少年猎手身后的那俩年轻公子,不就是此前在青山观见过的火凤公主和侍卫薛青青吗?而秦乙一伙人只顾往回走,压根没察觉有人在尾随他们。

回到家,秦乙把卖了猎物分到的九十六银币给了娘,醉醺醺的他,而后一头倒在床上便睡着了,这一觉,睡到次日娘做好早饭,他才醒来,日高三竿,吃了早饭,秦乙带上蜥龙,去了修炼的山洞。

眼见秦乙走进山洞,洞外俩人这才现身,乃是皇朝的火凤公主和侍卫薛青青,昨日在龙须镇偶遇蜥龙,俩人似意识到了那个啥?进而通过蜥龙认定秦乙,该是前几日除夜枭的人外,曾到过青山观的那个外人。

山洞中,照着《邪乎》的记载,秦乙这会儿仰躺在大石头上,欲散去自身修为,如此这般,为的是催生杜丁培植在他体内的魔种。

年头够了,是时候了,秋老道当初发现秦乙这个“活炉鼎”,用来培植魔种,人算不如天算,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反倒成就了秦乙。

土壤肥沃,地墒饱满,最适合种子孕育,三年仙修停滞不前,凭之前修得的道心与修为,魔种在秦乙这个优质“炉鼎”里,孕育三年,也该破土而出了。

欲修成道心魔功,秦乙豁出去了,走到今天这一步,再无退路,心意既已决,唯有果敢地往前走,他才有可能有出路,然,就拿当下强行散去自身修为来说,其痛苦可够他受得了。

“喔。疼,连蛋都疼!”

似有千万蝼蚁在咬噬他的五脏六腑,似有无数只手在撕扯他的奇经八脉,似有万千钢锉在磨砺他的四肢百骸,没忍住发出了嘶吼,长这么大,他总算切身体验了一回蛋疼到底有多疼。

“爽,爽呆了!”

也就一炷香的工夫,洞中传出的秦乙的吼声,听来不再是痛苦的,而是兴奋的,让洞外的火凤和薛青青俩人对视一眼,皱了皱眉,她俩虽不清楚洞中的秦乙在搞啥名堂,不过可是感知到了秦乙子虚境三阶的修为气息,在瞬间消失了。

至于洞中的情形,秦乙最有发言权,他就那么仰躺在大石头上,浑身汗涔涔的,刚才还要死不活的,等将修为强行散去,此刻他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全身毛孔皆痒酥酥的,浑身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不经历痛楚,就无快乐可言。”

良久,秦乙轻语,良好的开端,让他更自信,他看到了希望,由道入魔,再由魔入道,道路虽曲折,前途却是光明的。

头,是开了,但魔种萌芽,还得等待机缘,论仙修,不乏以死觅道的虔诚修士,而他修魔,苍藏在《邪乎》中也说了,得以死觅魔,唯具备了死里求生的胆识,才有可能修得道心魔功。

“谁?”

体力恢复,秦乙起身面向洞口,盘腿坐在大石头上,领悟道心魔功,无意中,瞥见洞外似有人影闪过,吓了他一跳,张口便朝洞外喊道。

竖起耳朵细听,修为虽散去,作为猎手,他的眼力和听力还是超凡脱俗的,他不信自己会看错,明明看到了人影,而且是两个人,洞外静悄悄的,似是他真看走眼了。

“有鸟人?自己吓自己。”

“喂!你出来。”

“还真有人!”

一惊一乍的,要知道,他才散去了修为,眼下的他,不过一凡人猎手,刚才若他看错了,此刻来自洞外的喊声,他可是听的真真切切的,洞外确实有人,就在洞口不远。

“谁呀?”

刹那间,秋老道的死在眼前浮现,那滩血水想起来就晃眼,不会是夜枭的人获知了《邪乎》在他手上,找他夺宝,杀人灭口的吧?他一个凡人猎手,于夜枭的人而言,人家欲杀他夺取秘籍,不费吹灰之力。

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秦乙来气了,咋说他也是个猎手,何惧啥个鸟人?怒气,冲散了他的怯意,他俨然不管不顾,跳下大石头,三步并作两步,径直跨步走出了山洞。

“人呢?谁?”

洞口别说有鸟人,连根鸟毛都没有,东张西望,还是没看见有人,秦乙一语过后,山林复归静默。

“大白天的,吓得小哥俺尿了。”

话落,秦乙真就站那树下撒起尿来,头还扬起朝周围树上张望,也不尿泡尿照照自己,奚落他人的话,秦乙自我践行,尿了泡尿低头照自己,这一照,除了他,照出头顶的枝桠上还藏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