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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道心魔功

发表时间: 2022-11-26

“吾,要是死了,谁给俺爹报仇?谁又能代俺养活我娘,给我娘送终?杜教主这是要置秦乙于不孝不义之地啊!为师不尊,背地里害吾,还谈何师徒情分?”

秦乙轻喃,原本还想给老道师父报仇呢,这下也就算了,师徒一场,老道师父领他步入修仙一途,今个离开道观的时候,他朝那滩血水磕的那仨头,算是谢过了。

他和老道师父的师徒关系,至此算是断绝了。

修为晋升至子虚境三阶,三年了,至今仍停滞不前,在于杜教主暗中在他这尊“活炉鼎”,即他的体内播下了魔种之故。

《邪乎》记载,魔种无色无味无形,看不见,摸不着,乃是修魔之人精神意念化成的,仅修魔人感知得到,。

秦乙总算明白了,播下的魔种,得靠他的道心,以及真元滋养发育,鉴于道心和真元皆成了魔种的养料,往后他欲仙修,却因缺失道心和真元的支撑,自是止步不前。

庆幸的是破解了内幕,还不算晚。

晓得了个中原委,毕竟师徒一场,秦乙倒是没刚才那般恨杜教主了,人活一世,都不容易,谁还没点私心?若当初不是假扮道士的杜丁相中他,他至今依然不过盘龙山一猎手。

祸兮,福之所倚。

前因老道师父相中了秦乙,收其为徒,后来才有子虚境三阶修为的秦乙,虽荒废了几年,比起猎手,子虚境三阶的实力,已然足以让他在盘龙山众多猎手中脱颖而出。

而步入修仙一途,秦乙才有了给爹报仇的希望,时下他的修为在武道强者眼里,算不得啥,但长远看,他终会成为强者,乃至强者中的强者,到那时再给爹报仇,定当手刃仇人。

若他还是个猎手的话,想杀敬亭侯洪金山给爹报仇,于他一个猎手而言,不过痴心妄想而已。

“修不得仙,那俺就修魔,现成的修魔秘籍,既有缘当过杜教主的徒儿,有缘得到《邪乎》,吾也算道魔教的弟子,吾可不能辜负了苍藏老祖的苦心,待吾修成道心魔功,一样亦可成为强者。”

凝视手上拿的《邪乎》,秦乙下了决心,初看秘籍,记载的道心魔功虽诡异绝伦,修成的也不过传说的寥寥几人,于他而言,未尝不可一试。

他拿自个前途跟命运赌了。

深入领悟,《邪乎》,也没想象的那么邪性,道心魔功的修炼,分为两层,第一层,乃由道入魔;第二层,则由魔入道。

然,要说邪性,乃至骇人,在于由道入魔的修炼过程,而领悟了《邪乎》真谛,秦乙倒也不认为道心魔功的可怕,不但不邪性,反而觉得冥冥中老天助他也。

道心魔功说起借用秋老道之名,假扮老道的杜丁,白忙活了一场,本来要害秦乙的,却是给秦乙做了嫁衣,让秦乙捡了天大的便宜。

为何这么说呢?

若领悟不够,是很难窥见道心魔功的奥秘的,初学者必然会以为《邪乎》重在修魔,但若领悟透彻,如秦乙,不免窃喜,秋老道死了,他以为仙修不了了。

实则不然,与其说《邪乎》是修魔秘籍,倒不如说其阐述的道心魔功,乃是仙修秘法,只是照着《邪乎》修炼,先得由道入魔,而后则由魔入道,其修炼过程太过诡异罢了。

《邪乎》真谛,寻常人难以看透,即使看透,寻常人怕是也没那个胆量修炼,皆因修炼道心魔功,得来回经历“死劫”,所谓九死一生,这么说,都说轻了,得说十死难生,才勉强说点子上。

有这般吓人吗?

秦乙最有发言权,山洞里,一天一夜连看带悟,次日黎明,当朝阳照进山洞,秦乙从领悟中醒过来,可是笑了,看来他终是没被吓住。

此刻,他倒认为,《邪乎》该不是道魔圣君苍藏,于九千九百年前,撰写成书,刻意留给他的吧?名为修魔,实为修仙的《邪乎》,他是越悟越着迷,打心里爱上了道心魔功。

“非道心魔功,吾不修。”

秦乙轻语,合上《邪乎》,他一口浊气吁出,伸了个懒腰,而后凝视《邪乎》片刻,三思后毅然决然,但见他一页页撕掉《邪乎》,放油灯上点燃,面无表情地看着一页页《邪乎》燃烧。

那油灯,好似在等这一刻,待秘籍全化成了灰烬,灯油竟也耗尽,火苗摇曳了几下,油灯灭了,有朝阳的光照,清晨的山洞里比油灯照着时候还亮。

“《邪乎》成灰烬,从此,世上少些纷争与孽债。”

悠悠话语还在山洞回荡,秦乙已站在洞外了,山洞待久了,刚出来阳光有些刺眼,他揉了揉双眼,朝家的方向走去。

夜不归宿,娘肯定担心他,没走几步,身后有动静,秦乙回头看,乃是蜥龙。

蜥龙和秦乙,似达成了默契。

秦乙在山洞里领悟道心魔功,蜥龙则在山洞附近的山林中等他出来,饿了,自个捕食吃,见主人走出山洞,蜥龙赶忙回到了主人身边。

主人回家,蜥龙跟着,看主人步入家门,蜥龙识趣地止步,栖身在屋外的山林中等主人。

“娘,老道师父今天要出门云游去了,昨个多传授了孩儿一些功法,以至教俺到深更半夜,吾师徒就夜宿山洞,将就了一晚。”

不等娘说起,秦乙就跟娘解释了,至于秋老道遇害,以及识破老道此人的秘密,他是只字未跟娘提起,爹的死,已让娘够伤心的了,他可不想娘再因秋老道的事伤心,便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娘信以为真,深更半夜还跟老道师父学修仙,不能不说儿子真的懂事了,知道上进,他为娘的当然看在眼里,心里自是高兴,夫君不在了,眼见儿子成长起来,她挺知足的。

在家吃了饭,睡了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昨天耽搁了打猎,秦乙想夜里补上,再进山他得多打些猎物,或许这次是他倚仗修为最后一次打猎了,他娘俩过日子,除了几分山地,再就是靠他打猎维持。

兽皮猎装是娘一针一线给儿子缝制的,穿好猎装,带上弓箭、弹弓、猎刀,还有干粮和饮水,娘送儿子出门,正好村里几个一块长大的伙伴来秦乙家,叫他一块去打猎,众少年便结伴,大踏步去了深山老林。

他们的身后,跟着蜥龙,这家伙俨然成了跟屁虫,主人去哪儿,它跟着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