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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狗咬狗

发表时间: 2023-03-18

江大海跟李香兰对视一眼,心里极其熨帖。

城里兴下一轮往往才会轮到农村,像这三转一响,整个南山公社大队小队加起来都没几户人家出的起。

一辆自行车就一百五十来块,像江大海一年不吃不喝赚的工分也就换辆自行车。

何况还有缝纫机和手表,哪样不是精贵物件?

这不光是钱的问题,主要是对他们家的尊重。

尤其现肆月名节被牵连受影响,寻常人家根本不会来提亲。

江大海身为一家之主点了点头,还是矜持道:“也可以。”

林茂森松了口气,“那能不能把肆月的生辰八字给我们?不是我们不懂礼数,主要安子就还一个多月的假期,去掉路途也就一个来月。我寻思着,咱尽量往前赶,先找人给他们合八字,成吗? 等人家算好换手帕过大礼的日子,我们再登门。”

江大海看李香兰,李香兰犹豫了下还是点头。

送走林家人时,江肆月趁机跟林时安说了几句话。

林时安有些诧异,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

江肆月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感慨什么叫人言可畏。

在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甚至多数生产队都没通电的情况下,她跟林时安董玉洁侯旭东四个人的爱恨情仇在短短两天内传遍了整个南山公社。

在她和董玉洁的推波助澜下,最终四角恋定格成了两派。

一派骂董玉洁不知检点,年纪轻轻就会用下药这种卑劣手段骗手帕交的未婚夫。

另外一派骂江肆月做作,既当又立。看中手帕交的相亲对象偏偏不明说,玩下作手段败坏手帕交和未婚夫的名声。

而且双方都能提供相应论证。

骂董玉洁的自不必说,被那么多人捉奸在床呢!

骂江肆月的也不是空穴来风,毕竟林家到江家提亲也没藏着掖着。

这时候还敢往江肆月侯旭东董玉洁三角关系里掺的能无辜?

愁的李香兰整晚睡不着。

江肆月本无所谓别人说什么,见李香兰这样心疼到不行,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南山公社穷,通电的地方不多,一年到头除了秋收生产队会放次电影之外,百姓们唯一的娱乐就是听广播。

还是有线广播。

就是每个生产大队或者小队先从公社引一根线,各家各户再从生产队把广播线引到自家。

广播线是一根类似铁丝的线。

队部则是通过院内的大喇叭播放,各家会在屋檐下或者墙上安装小喇叭。

有线广播的安装率在南山公社超过六成。每家听广播的喇叭款式不一样,有钱人家或许有个漂亮的喇叭精致的盒子,穷人家就只一个薄薄的喇叭片。

每个生产队晚上收工的时间差不多,吃晚饭的时间也大差不差。基本听广播也在这个时间段。

一般这个时段都是听新闻,只有这天不一样。

一些提前打开喇叭的听得眼睛一亮纷纷喊邻居也打开自己广播,没按广播的就去别人家听。

江大海爱听新闻,也按时打开了自家广播,广播里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都很熟。

“玉洁,肆月她……”

“东哥,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名字!”董玉洁双目含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捂着耳朵控诉,“都是江肆月的错!她害的我现在都不敢出门。她自己倒没事人一样四处溜达真不害臊。”

“她这次确实过分了!”侯旭东对江肆月也很不满,“我跟你不过是酒后有了那么一回,她就不依不饶闹退婚!退婚也就罢了还这么快就跟那个穷当兵的搅合在一起,真是不要脸!”

一门之隔,正跟林时安听墙脚的江肆月无语地翻白眼,俩最不要脸的人说人家不要脸!

林时安恰好把她的表情收进眼底,忍不住勾了下唇。

那天临分开,她悄悄问他懂不懂有线广播,比如把转播改成直播。

林时安当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是点了点头。

行军打仗,篡改敌人通讯那是常用手段,改局部广播那是小意思。

没想到她是为了让这对“狗男女”当众讲述自己的心思。

现在生产队每一户按了有线广播的人家都能清清楚楚听见两个人的对话。

“难怪你不让我出手收拾他们。”林时安感慨。

林时安没大度到别人这么算计他还能装作无事发生,只是他报仇的手段更正派下,报警,取证,等着相关部门调查。或者套麻袋揍侯旭东一顿,他不打女人,对董玉洁这种还确实没什么办法。

比起来,江肆月这种办法更解气,且兵不血刃。

“东哥,这都过去好几天了你什么时候到我家提亲?你要是不娶我我还能嫁给谁?”

侯旭东沉默了会儿才出口安慰她,“玉洁,你别急。咱们不是马上高考了吗?等我考上大学就娶你,到时候让你风风光光嫁给我气死江肆月那个小贱人!”

江肆月磨了磨牙,他才是贱人!他们全家都是贱人。

不过她比谁都清楚这句含情脉脉无比真诚的誓言有多假大空。

她以项上人头保证,侯旭东绝对不会兑现诺言,他上辈子就这么忽悠她的。

“那万一你考不上呢?”董玉洁一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没有万一!”侯旭东很不高兴她这么皱自己,语调冷了几分,“就算我真不娶你你又能怎么样?谁让你下药了?你给林时安下药也就罢了,你还给我们都下药。更奇葩的是你自己都敢喝蒙汗药,不等着别人算计你?”

“不是我!我是冤枉的,都是江肆月……”

“行了,你能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侯旭东见董玉洁死不承认,愈发觉得她可恨,原先对她起得那点心思淡了许多,“我不希望我妻子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连自己姐妹都算计的人。”

董玉洁一噎,随即小声啜泣着抱怨,“东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何况,不是你教我这么做的?不是你嫌弃江肆月空有一张脸是个草包,整天跟在你身后惹你心烦。你想摆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