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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桃花运(5)

发表时间: 2022-11-26

武宗一连几天跑去长乐宫都没有偶遇夏凝萱的机会,干脆直接登门来看。

夏凝萱正低头执笔写着什么,武宗偷偷走进来,凑近去看,纸上是几团雪白的红眼睛兔子,原来她不是写字而是在画画。

武宗突然开口道:“画的不错,挺可爱啊。”夏凝萱抬起头却又低下去,真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话比较合适。

夏凝萱一阵子沉默,武宗很尴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却就是不愿意出去,突然困意来袭,武宗径直走过去躺在床上,瞌眼入睡。

今天天气并非艳阳高照,而是阴阴沉沉,房间里有些昏暗,夏凝萱走过去,把被子慢慢铺在他身上。

这时,香香推门而入,夏凝萱示意她噤声,走上前轻声细语道:“你去煮碗鸡汤,放一点葱花进去。”香香朝里面望了一眼,才点头走出去。

香香早就看出武宗对夏凝萱的心思,虽不知这爱有几分情真意切,但还是嫉妒的很,夏凝萱即便日后做不了皇后,哪怕只是封个嫔妃,那也是荣华富贵享受一生的,可她呢?还是任由他人使唤的下人,香香越想心里就越是不平衡。

厨房很大,香香选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开始熬鸡汤,撒了些东西进去,身后传来脚步声,香香慌忙扭头去看,来的人是涣儿,虽然算不上认识,但也是见过的。

“香香姑娘的汤是要熬给谁喝的?”

“小姐让我给皇上熬的。”

“不知熬的是什么汤?”

“鸡汤。”

“我平日里都伺候在皇上身边,皇上的口味我很熟悉,不如我帮你瞧一瞧,这汤里缺了什么味道?”

“那行。”

涣儿揭开盖子,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这时门口不知谁吆喝了一声“给太皇太后传膳了!”

香香被这吆喝声,分散了注意力,涣儿趁机碾了一些粉末儿进去,装模作样道:“还行吧,多熬一阵子时辰就好了。”

香香心里恼怒,却不敢多言,同样是下人,她有什么资格对自己评头论足?不过香香还是点头应道:“是、是。”

天空突然打了一个惊雷,武宗猛然起身,他似乎被吓到了,喘着粗气,夏凝萱走过去道:“做噩梦了?”

武宗看了看夏凝萱,又看了看房间,才想起自己正睡在夏凝萱的床上,他摇头道:“不是噩梦。”

夏凝萱有点不敢相信,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害怕打雷?武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躲开夏凝萱的目光,脸上有些不自然!

夏凝萱心想:他定然是不想让我知道,他害怕雷声的,怕我笑了他去!

夏凝萱转身走到窗户下坐着,继续拿起书看着,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香香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走进来道:“汤好了。”

“放下吧,辛苦你了。”

夏凝萱把汤端过去道:“趁热喝。”

武宗把勺子丢在盘子里,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喝,“你让她熬的汤?”

“嗯。”

武宗听了这话,心头一暖,索性喝了个干净,夏凝萱道:“一会儿说不定要下雨了,皇帝哥哥你得赶快回去。”

武宗还没开心够,就被下了逐客令,也没有心思继续待下去了,刚要起身,却觉得肚子疼的厉害,他捂住肚子道:“朕肚子疼。”

夏凝萱赶忙吩咐香香去找太医,快步走过去扶起武宗,“怎么突然肚子疼?”

武宗摇头并不想多说什么,躺在夏凝萱的肩膀上,握住她的手,他突然又觉得浑身有些燥热,想要宽衣解带,却奈何这个时候很是不方便。

御医终于来了,一番把脉之后,面露尴尬,夏凝萱了然,拉着香香退了出去。

“朕可是得了什么大病?”

“回皇上,这其中一味药是夹竹桃,只不过也就一点,并无大碍,不过不可长期食用,这还有一味药……”御医看了一眼武宗继续说了下去,“是助兴的春药。”

武宗摆手,“这件事不许说出去。”

“是”御医丢下一瓶药丸,行礼告退。

武宗吃了药丸,跑出去,拉起夏凝萱的手道:“那汤里你放了春……”

“嗯,我觉得放点儿葱汤会好看一点,你不吃葱吗?”

“吃,只是你要是……直接说出来,即便不吃它,朕也愿意啊。”

夏凝萱疑惑,不等她理清武宗话里的意思,武宗就拉起她的手跑进屋里。

武宗开始脱衣服,夏凝萱道:“你…你要干嘛?”

“你…你不是想…想做朕的女人吗?”武宗害羞,微微低头。

“你胡说,你快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夏凝萱一脸慌张。

原来又是一场误会,自己又是自作多情,武宗摔门而去,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夏凝萱了。

一连几天,夏凝萱清静了很多,武宗也没有再来找她,她只要再等五天就到选秀那天了,就能出宫了。

*****

马场,几匹马在各自的赛道并排奔跑,台下有宫女太监呐喊助威,这是一场选马赛,跑的最快的马会被选中,由武宗亲自培训,成为他马圈里的一匹。

马群里有一匹毛色雪白发亮的骏马,它目光灼灼,个头很大,却偏偏不肯跑,太监用鞭子狠狠的抽在它身上,它抬腿就是一脚踢在太监的屁股上,这个太监是刘瑾身边的亲信,叫张永。

张永跌倒在地上,不想站起来,破口大骂道:“你这该死的畜牲。”

那白马似乎听懂了他说话,仰头长啸,抬起两条前蹄,众人都以为它要厚积薄发,它却又低下头吃起了草。

张永把鞭子打在地上,道:“你倒是快跑呀,你跑得快,少不了你吃的。”

马儿依旧低头吃草,张永被几个小太监扶着站起来,还想打他一鞭子,却被武宗拦了下来。

“张永,你先回去养伤,朕倒是喜欢它这性子。”

武宗刚要上前摸摸它的鬃毛,那马却又抬腿踢了过来,却踢了个空。

“这匹马谁带进宫里来的?”

一些养马的人面面相觑,一个中年汉子站出来,跪地道:“回…回皇上,这匹马是草民带进来的,它五岁了,今天是头一天离开母马,所以它就不听话了,还请皇上不要怪罪,我把它带回去,重新找一匹听话的来。”

“不用了,朕看上它了,你去领赏吧。”

武宗拽住缰绳,翻身上马,那马依旧不肯跑,武宗取下背上的箭,大吼一声,在马屁上刺了一下,马儿疼的立马狂奔,横冲直撞,压根不听武宗的指挥,可武宗比它还犟,手里的缰绳很灵活,不停的左右摇摆,几圈儿下来,那马竟然开始听话了。

事后,武宗亲自拉他进了马圈,还给它喂了草。

武宗的心思,刘瑾最会琢磨了,况且他身边还有一个无事不报的涣儿,刘瑾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瑾借题发挥:“皇上,这女人就跟这马一样,不听话的时候,您就得让他知道您的厉害,相反您越宠,她就越是登鼻子上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女人都喜欢坏男人,男人越坏,她们就越是着迷,您得对她做点儿坏事情。”

“怎么做?做什么坏事?”

刘瑾用手挡住嘴,在武宗耳边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