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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身死

发表时间: 2023-02-10

王沅阳了。

某流感病毒肆虐横行的日子,她还是不幸中招了。

她没有亲人,孤儿院长大。好不容易工作了,又赶上三年疫情,公司效益不好,她所在的公司前阵子倒闭了。

她失业了。

她孤零零的躺在出租屋内,被高烧烧的迷迷糊糊。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的月亮,总觉得它有些苍凉。

她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做着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到了一座桥,桥下有一个小船,摇摇摆摆的在小河的中间飘荡着。

船头坐着一个女子,长的非常美丽,雪肤美目,朱唇乌发,身材纤细,丰腴有度。

只是她面色苍白,双目含泪,神情有些绝望,看着水里的自己的倒影,默默的出神。

这时,岸边传来了一些呼唤的声音,似乎在喊,“女郎…”

女子惊恐的回头,看向岸上越发接近的身影,她犹豫了一会儿,咬着朱唇,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岸边,她狠心的闭了闭眼睛,猛的跳下了水。

水倒灌进她的口鼻,水呛到她的肺里,压迫着她的肺,让她窒息。

王沅似乎进入了她的躯体,溺水感让她无法呼吸。眼前却出现了一幕幕画面,像看电影一样让她走完了女子短暂的一生。

女子出身名门望族,自幼失去母亲,父亲也对她不闻不问。由着仆人把她养大,养的她懦弱好欺。

后来父亲再娶,后母带了一个女儿过来。从此她再也没有了安宁的生活。

继母和她的女儿,每每哄骗她。先是亡母的首饰嫁妆,后来就是婚姻大事。

继姐招惹了皇上的男宠,被皇上一怒之下指给了他。可是她不想嫁,便哄着自己顶名嫁了过去。

可是这个男宠不是好相处的,他因被男人宠幸,心理逐渐扭曲,脾气也越发暴躁偏执。

她不敢靠近他,洞房花烛夜,她就用计躲了过去,被男宠看了出来,自此不再碰她,也对她不闻不问。

若一直相安无事也就罢了,可是继母和她的女儿又看中了男宠家的钱财奢侈,每每使计哄骗她带出钱财。

她因害怕被发现而拒绝了。竟然被丧心病狂的继姐找人糟践了她,并且把衣衫褴楼的她扔到了夫君面前,就为了羞辱于他。

后来,夫君为了颜面帮其遮掩过去,但是谁知一次便珠胎暗结,她不忍杀生,偷偷的留了下来。

可是她不知的是,夫君竟然有意谋反。他趁皇帝让他外出做官之际,和别人共同谋反。

留在京城的她就成了众矢之的。

有人向上敬言,杀了她以儆效尤。也有人说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何必为难她。

就在此时,继姐揭发自己有孕。所有人都兴奋的赞同拿自己肚子里孩子来要挟夫君。

可是夫君知道这不是他的子嗣,又如何会妥协。

而自己的父亲,却因整日吸食五食散,不知今夕何夕,更何况救她。

为了保全自己仅剩的一点颜面,她只能跳水自尽,只求希望来世不要再这么痛苦了。

她越来越不能呼吸。

王沅猛的睁开眼睛,看向外面依旧的苍凉的月光,嗯,幸好是一场梦。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是有些热。

突然,她坐起身,看向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猛的掀起被子,看着被褥下幼小的身躯。

颓败的倒了下去,闭上眼睛,自言自语,“还在做梦,还在发烧,睡一觉,睡一觉就醒了。”

她又闭上了眼睛,可能是高热的原因,她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这次,没有再做乱七八糟的梦。

她是被人轻轻的喊醒的。

“女郎,女郎…”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呼唤着。

王沅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三十多岁,鹅蛋脸,中等姿色,脸上化着惨白的妆,吓的她身体猛的一缩,以为遇见了女鬼。

“女郎醒了?”女子看着她瑟缩着身子,以为她还冷,就把被子给她裹紧了些。“女郎,好些了吗?起来吃点药吧!总这么躺着也不见好。”

王沅呆呆的看着她,她跪坐在地上,把自己扶了起来。

王沅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房屋不小,摆设的也很精致,她躺在榻上,这里应该是没有床。

她想试图说话,但是嗓子里像着了火一般,她只能先艰难的开口,“水…”

女子把旁边小几上的水杯捧到她的嘴边,王沅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总算缓解了些嗓子的不适。

她开口询问道:“这是哪里?”

女子上下的打量着她,“女郎烧糊涂了不成,也难怪,小小的年纪,就遇到了这种事情。这里是琅琊,王家的郡望。”

王沅听着自己细弱的声音,和女子的回复,心里更充满了绝望。难道自己真的穿越了?还是自己其实已经死了,魂魄附在了别人身上。

看着她脸上露出的绝望与伤心,女子轻轻的哄道:“女郎不要再伤心了,您阿母在天之灵看到您这个样子也会牵挂的。”

王沅听着她的话语,忽的想起来那个困扰了她几天的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那个梦中的女子有关。

可是自己现在这幅身子最多也就四五岁的样子,怎么可能是那个美貌的女子?难道她是自己这具身体的母亲?

王沅心里揣度着,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你是谁?”

女子脸色一变,再次把手放到了她的额头上,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体温,着急的说道:“这下真的把脑子烧坏了,这可如何是好。”

王沅咳嗽了几声,努力的压制着吼间的痒意,轻声的说道:“我没有烧坏脑子,只是病的有些糊涂,好些事情不记得了。你能不能给我说下?”

女子看着她瘦弱惨白的小脸,心里一阵疼惜,小小年纪失去母亲,父亲又不管不问,寒冬腊月的跪在母亲的灵堂哭晕了过去,才得了这一场风寒。

高烧了几日,几次差点昏死过去,有几次似乎都没了气息,但是还是撑了过来,想来也是个命硬的。

如此说来,烧糊涂了,不记得一些事也是有可能的。

女子坐在她的身旁,把被子给她盖好,缓缓的说道:“小娘子,奴婢是您阿母的乳母。您可以称我为秦媪。”

王沅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没有怀疑自己,才放心的喊了一声,“秦媪。”

秦媪笑着抚摸着她漆黑的长发,温柔的劝道:“女郎,先喝点药吧,喝了药睡一觉醒来就都记起来了。”

王沅心里想,喝什么药也想不起来,除非原身回来。

但是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她只能接过来药碗,看着黑漆漆的中药,她心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一口气喝掉,或许还能不吐。

她端起碗,捏着鼻子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秦媪看着她豪放的样子,脸上有些惊诧。原来这位女郎,喝药最是艰难,平常不哄个三次五次的根本不会喝,更别提喝的这么痛快了。

王沅把空碗递给了脸色古怪的她,心里有些后悔,举止不该这么粗鲁,恐怕被她看出什么。

“我困了,还想在睡一会儿。”王沅只能又躺了下去,盖上被子掩盖自己的怪异举动。

秦媪倒是没有多想,给她掖好被角,轻轻的退了出去,站在门外轻声训斥着懒散的婢女。

王沅闭着眼睛,听着他们的对话,收集着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后来因为药物的缘故,又慢慢的陷入了沉睡。

她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

睁开眼睛,看着四周黑乎乎的,透过窗棂撒进来的月色,她观察着声音来源。

她自小胆大,但是唯有一样是她的心理阴影。就是老鼠。

孤儿院的环境不好,经常有老鼠出没。有一次,饿极了的老鼠爬到了她的床上,啃食她的脚趾,把她疼醒。

后来,老鼠就成了她的噩梦,看到老鼠她能瞬间蹦三尺高。

她仔细辨别着角落里的声音,心里的惧怕已经达到顶峰。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窜了出来,她刚要惊恐的尖叫,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