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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配合演戏就不礼貌了

发表时间: 2022-12-08

李璟因着还没有开府受封,平日里仍都在宫中,再加上沈怀瑾盯得紧,故而这小半月来沈念安也没有机会与他相见。

至于她大鄢第一才女的事,在沈怀瑾的授意下自然没了下文。

现在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怀疑那日赏花宴第一个捧她的人就是她的情郎,也有人说这几首诗乍听唬人,仔细品读也不过尔尔,担不起第一。

这些话沈怀瑾自然不会让人传到沈念安的耳朵,总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沈家兄妹自然高兴,这不单单阻碍了李璟他们的计划,更重要的是如此说来剧情当真是可以更改的。

可以更改啊……那就不会再出现那么惨烈的结局了,他们一家人还是团团圆圆的,多好啊。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同你的朋友们说实话,嗯?”沈怀瑾道,“难不成次次都要以沐浴为由?”

沈以容双手托着腮,眨巴眨巴眼睛:“待荷包的事情处理完就是了,总得自己做出什么事来给他们看看,免得他们成天骂我是恋爱脑是猪队友。还要众筹大脑送给我呢。”

沈怀瑾轻笑出声,用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和他们学的新鲜词儿倒多。”

“哥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爹爹和娘亲?”

“不必了吧。”沈怀瑾沉吟良久,“娘亲胆子小,别吓坏了她。若是告诉了爹,爹又对娘说不出假话,总归是麻烦。有你我在,沈念安翻不了天。”

“也是。”沈以容赞同地点了点头,“对了,我的荷包绣好了,前几日我偷偷打发下人去她那里瞧,估摸着她的也快了,不过我绣工不好,比不得她。”

“无妨。”沈怀瑾道,“只到时候糊弄她说开过光的东西不许随意打开就是了。”

“那赶明儿我就约她去寺里面,总归早一日捏在咱们手里,早一日安稳些。”沈以容顿了顿,又道,“可我还是觉得烦闷,分明她身份有假,与李璟那头是冒用了我的身份,又要与李璟一同陷害我,如今却只能装聋作哑。”

“既想成事,自然要耐得住。”沈怀瑾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必想这么多,不过有件事我倒要和你说说。”

“你年幼时在宫中乱跑走丢过,遇见了冷宫里同样年幼的李璟,你还记得吗?”

沈以容摇了摇头。

沈怀瑾笑骂了一句:“亏得人家把你当成黎明曙光,你竟半分想不起来了。”

“后来沈念安一年生辰,你把她一直喜欢的你的玉佩送给她了,这总记得吧。”

“这是记得的。”

“那件玉佩是你儿时外祖父所赠,入宫见到李璟那天,你恰好佩着。”

沈以容皱起了眉,整张脸像吃了一整个苦瓜似的:“所以,这就是他们和我说的,李璟把她当成我的真相?”

沈怀瑾点了点头。

“我的母语是无语。”沈以容这些日子和弹幕聊天久了,也学了他们说话的方式,“那还真够阴差阳错的。”

“还以为三皇子多大的本事,竟不想眼光不行,错把鱼目当珍珠,难堪大用啊。”沈怀瑾假装长叹一口气,又道,“不过话虽如此,但原本这缘分该是你的,若是你想去解释清楚,说不定也是一段佳话。”

“他若真的那么在意,早就会拆穿了。”沈以容微微摇了摇头,平静道,“就是因为他不在意,所以错把沈念安当成我那么多年。他心悦的不是沈以容,是那日懵懂天真的小女孩,小女孩是谁都可以,并非只能是我。”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最起码他曾在另一个地方与我不共戴天。”沈以容又道,“他如今已经做了不是吗,第一件事便是要毁我名节。”

“哥哥,话本子里面的我怎么这么傻呢?我送给他的荷包出现在冷宫,我竟没有半分怀疑他吗?甚至还感动了我们一家人,情愿以侧妃的身份入他的王府,如今叫我想想都觉得可笑。”

沈怀瑾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啦,我得走了。”沉默良久,沈以容才展了笑颜,“我的朋友们还在等着我呢,也该带他们去沈念安那儿坐坐了,这样鱼儿明天才好上钩呢。”

次日,宝禄寺。

“阿弥陀佛,既是姻缘之物,施主可以在隐蔽处绣上自己与他的名字。”胡子花白的老和尚笑眯眯地看着沈以容和沈念安,“再交给老衲手中,放在菩萨座下十四日,如此便可得以正缘,心心相印,生死不渝。”

沈以容故作娇羞,小声对沈念安道:“都说宝禄寺的菩萨,求姻缘是最灵不过的了,想来宫宴还有十五日,我提前一天来取就是了,妹妹觉得如何?”

沈念安看着她那绯红的双颊,暗暗捏了捏拳头,面上不显,只是笑着道:“那是最好不过了,想来三皇子收到必定喜欢呢。”

沈以容想了想,又垂下头:“不过我与三皇子……我觉得绣上双方姓名实在不妥,好歹我也该矜持些,妹妹以为呢?”

沈念安心里暗暗想着:三皇子何等身份,你一味装矜持就可以博得他的欢心了吗?实际上三皇子已经与我表明心迹了,幼稚的蠢货,你这么想也好,你的名字哪里配与他绣在一起呢?

嘴上却换了个说辞:“姐姐说的是。”

沈以容递出一个盒子交给那老和尚:“信女并未绣出与他的名字,待到……到时候必定再绣一个,了了这桩心事,有劳您了。”

“请施主放心。施主若要如此,老衲便不再劝了,只是还得多嘴一句,未曾绣过双方姓名,或者名字不在隐蔽处,便只会有保佑平安的效果,于姻缘无用。”老和尚接过盒子,又补充道,“待第十四日时施主再来取吧,不过这盒子到了您手里,可就不能再打开了。”

“可有什么说法吗?”

“正是,这开光的物件须得您所赠之人单独一人打开,必须是四处无人时,也必须是他亲自打开,如此才算成了。”

沈以容听罢,认真地点点头:“是,那我到时候送给他再让他打开就是了。”

沈念安在旁边冷眼瞧着,心下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

次日傍晚。

沈以容坐在沈怀瑾对面,捻起一块桂花糕放在嘴里,只见来了个小厮在沈怀瑾耳边说了些什么,又递给沈怀瑾一个盒子。

“成了。”沈怀瑾挑眉,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的赫然是沈念安的荷包。

沈以容挑了挑眉:“我就说吧,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激将?少女怀春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要比一比的,虽然知道他要我送他荷包是为了算计我,可这么七荤八素的一套下来,她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只恨自己不能做他个十几二十个荷包,她的璟哥哥天天带着才好呢。”

说着,沈以容拿起那荷包,里里外外检查,竟看不出名字在哪,再仔细一看,竟在荷包内侧边缘处绣着李璟和沈念安两排极小的字。

“只是可惜了,这样一来她那盒子可就不能在宫宴之前送出去了,啧啧啧,看来真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绣上了他们两个的名字呢。”

自从沈怀瑾告诉她李璟救她的真相以后,沈以容对李璟的滤镜越来越浅,如今便真正的放下了。

“还担心你心里不是滋味,想来倒成了我多想了。”沈怀瑾道,“你那年遇匪,我便觉得不大对劲,这些年来也一直没有放弃追查,只是那时候没想到有他那一层,况且我也还不能手眼通天。”

“自打你同我说完,我才把这些事情串在一起,虽说没有证据,但如今我们也算不那么糊涂了。”

“倒也没什么,曾经总觉得自己不受控制地心悦于他,清醒过来以后也就那样。”沈以容道,“心情好,过两招吗?”

沈怀瑾扇子啪的一甩,往屋里走去:“母亲见了又要念叨,舍不得她多动唇舌。”

【呜呜呜,说实话我感觉将军夫人才是团宠剧本,老公宠,儿女爱,在那样的环境下老公还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磕死我了!】

【他们担心的不是将军和将军夫人信不信,他们担心的是他们的宝贝娘亲会不会怕,谁懂!】

【我真的好喜欢容宝的反差萌,在外知书达理端庄优雅大小姐,实际上偶像包袱很重的一搞笑女,还是脑袋不太灵光的哥宝女。】

【一不恋爱脑了,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清澈的聪明咯!】

【其实这么一看,李璟和沈念安的局都挺低端的,这局稳了!而且真的有被容姐说的话狠狠惊艳到,李璟如果真的那么在意,就不会被沈念安骗那么多年了。】

【确实,他不去求证,不是寻找,只是看到一块玉佩才想到了儿时白月光,emmm反正我觉得也没那么喜欢吧?】

【只是恰好发现了,又带着冷宫岁月里温暖的记忆,所以也就很好解释后期他为了那个位置做的很多事情了。】

【李璟这个人啊,最爱的永远都是自己,如果能锦上添花,他会分一点点爱给你,可让他雪中送炭,抱歉,我自己的炭还不够用呢。】

【笑死我了,和抱歉我手机还有98的电不能和你聊天了异曲同工之妙。】

【容姐真的成长了,感觉被咱们培养的不错,从虐文女主都快变成穿越女主了,上次她还对咱们比心呢!姐妹们教得好!】

【我也挺感慨的,容姐一身好武艺,但是嫁给李璟以后永远做的都是贤妻良母,她甚至再也不早起练剑,只为他洗手做羹,还是现在好,她永远是肆意热烈的女子!】

【我为容姐举大旗,看谁能与她为敌!容姐放心飞,我们永相随!】

转眼,皇帝寿宴便至。

寿宴只有后宫妃嫔,天子近臣,庶子庶女是没有资格出席的,故而将军府只有沈将军、夫人、沈怀瑾和沈以容在坐。

沈以容左手边坐着的是原本就同她交好的闺中密友,兵部尚书家的独女慕鱼,右手边坐着的是她未来的嫂嫂,已经和沈怀瑾定了亲的礼部侍郎幺女白菀昭。

沈以容悄悄抬眸向对面男席看了几眼,原因无他,今日李泠竟破天荒的出席了。

李泠身体不好,明明是春日,却还披着厚厚的外裳,鬓发如云,眉目清秀,脸色因病略有苍白,显得双唇更红,竟不觉得他柔弱,只觉得温润如玉,当真是翩翩公子。

同样是这个类型,李泠可比李璟真实多了,也顺眼多了。

李泠注意到了那道不加掩饰打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回看过来,并报以一笑。

冰川溶解,雪山倾颓。

【容姐小心一点,一会白菀昭会把酒杯失手打在你身上,你去换衣服的时候又会借故支走素衣,一定要早做打算!(点赞999+)】

一串弹幕飘来,沈以容这才回过神,然后瞟了一眼身边的白菀昭。

白菀昭,白氏,贤妃娘家。

水自然要洒的,毕竟在刚刚她把装着沈念安亲手绣制的,还特意在隐蔽处绣上两人姓名的荷包也交付给了他。

至于她的荷包,现在还没到沈念安手上,沈念安心里想着过两日找个机会送到李璟那儿呢。

所以今天,她一定要中计出去。

她不去更衣,这出戏就唱不下去了。

台子都搭起来了,不唱戏可就不礼貌了。

“小鱼儿,一会我若是出去了,过一阵子你也寻个由头悄悄出去找我,好吗?”沈以容侧过身,小声对慕鱼道,“有些事我想与你说,这里人多口杂,不方便。”

慕鱼认真地点了点头,一副八卦像:“好,一会你离了席我也偷偷溜出去,可你得保证,你的事永远得先对我说,不许先对别人说。”

沈以容摊了摊手:“已经和我哥哥说过了。”

慕鱼眨眨眼,认真思考了一会,又道:“那倒没什么!总之在朋友里,你必须得同我第一好!”

沈以容以帕掩面,笑了笑:“瞧你这性子,慕大人真真是宠坏了你。好,小鱼儿自然是我的第一好。”

慕鱼心满意足,扬起眉毛:“这些日子被我爹关在家里面,无趣得紧,可多亏今日入宫,不然我都忘了外面的太阳是什么样了。”

酒过三巡,正聊着,却见白菀昭身子一倾,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呀,以容妹妹,都是我不小心。”杯中的酒水尽数泼到了沈以容身上,以容见着身上的水渍,心头冷笑,却还是演了下去。

“无事,我去换一身便是了。”沈以容向慕鱼使了个眼色,慕鱼会意,悄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