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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章 无烟行军灶

发表时间: 2022-12-03

两个人回去到知青大院以后就发现贺秋霞已经煮好午饭,这会儿坐正厨房的木桌子前准备吃午饭呢!

醋溜土豆丝,凉拌黄瓜,大葱炒鸡蛋,还蒸了一盆子二米饭。

其实也是早上见新来的几个知青给了王丽云好处,吃碗玉米糊糊都是拿东西跟粮票给换的。

所以贺秋霞才刻意多做了一些,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贺姐,这锅是你自己的还是是王姐的?”

卢舞怡明明看见苏艳坐在炉灶烧火做饭,还故意多嘴问了一句。

“锅是集体的,以前大伙在一起凑钱买的……不过都是轮流着做饭!谁先拿着谁先用!你要用得等你苏家姐姐用完。”贺秋霞故意把嘴里凉拌黄瓜嚼得嘎嘣脆!

来呀!来呀!

我这里的饭菜老香了!

林妙妙都有些意动,想着要不拿东西出来换一碗饭吃。

“哦!那谢谢啊!”

卢舞怡转身就走,其实她压根就没打算用厨房的炉灶。

去到后面一排男生宿舍找罗浩借了把铁锹,又跟他买了些蔬菜跟一捆干柴。

然后男知青们就端着碗,集体蹲在台阶前看西洋景。

只见卢舞怡的小细胳膊抡着铁锹,在东北角的小土坡上比着屉锅外圈的大小,挖了个圆坑出来。

然后又沿着那个圆坑后方放射线的开了三道口子,沿着每一道口子开挖出去一条浅沟有个两三米。

在浅沟上铺上稻草后把泥土给填埋回去。

“老罗,你说那老妹在干哈呢?”小马呲溜了一口玉米糊糊,歪了歪头。

“不会是准备做叫花鸡吧?”小顾想起前年刚来的时候。

他们几个半夜偷了村民家的鸡又没锅炖,可不就是在地上挖个坑,用水跟盐巴和了稀泥把鸡给裹上,上面架上柴火烤了……

嘶溜,那滋味,简直不摆了!

“咔嚓,咔嚓……你们傻啊!再说这里那里有鸡……”

霍一龙也端着一碗玉米面土豆丝糊糊,另外一只手上除了筷子之外,还拿着根绿油油水嫩嫩的小黄瓜。

坐在门槛上,一口玉米面糊糊,就一口黄瓜。

看了一眼没见识的众人,漫不经心地揭开谜底。

“那叫无烟行军灶,是以前老革命们通过二万五千里长征总结出来的经验……省时,省柴还没炊烟飘起来暴露行踪!咔嚓……”

霍一龙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小看了这毛丫头!

没想到啊!

小不点,大能耐!

卢舞怡最后才在最前端掏挖出来一个半圆形的炉孔。

这个行军灶还是卢舞怡上辈子上小学的时候,伍爷爷教的。

每年到了秋高气爽的时候,伍爷爷就会骑着残疾人三轮车带伍怡到附近的乡下去郊游。

爷爷腿脚不方便,不能体力运动。就自己带上食材煮饭,教伍怡怎么在田间地头挖炉埋灶做饭吃。

日子虽然单调却快乐多多!

在菜地旁边的水井里提了一桶水上来后,倒了一半到屉锅里,卢舞怡又把屉锅坐到比着大小挖出来的圆孔里。

灶堂不能深也不能浅,深了费柴,浅了憋火。

然后就朝着半圆孔里添加点燃的稻草跟木柴。

刚才跟罗浩买回来的一堆蔬菜里有土豆番茄黄瓜跟茄子以及长豆角。

卢舞怡直接把长豆角放在铁锅里加水洗洗涮涮,伸手两把就把一把豆角给揪成段,扔到加了水的屉锅里准备熬豆角稀饭。

她是南方人,不太习惯吃馒头。

然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开了一个午餐肉罐头。

因为没刀子,就直接用筷子伸进去戳戳戳。

跟着又哗啦一下都倒进锅里!,加了一把盐……

男知青们:“哧溜……”

怎么刚吃进嘴里的玉米面糊糊,瞬间就不香了呢?!

林妙妙:哇哇哇……卢舞怡,你是我姐,绝对是亲的!

我要抱大腿!

最后林妙妙用半碗大米,换到了满满一大碗香喷喷的豆角午餐肉稀饭。

坐在贺秋霞面前,呲溜呲溜吃得不亦乐乎!

恨得贺秋霞直把拍黄瓜给咔嚓咔嚓咬得更狠,恨不能把卢舞怡也当成黄瓜给拍了!

就连苏艳都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打秋爽的时候连带伤及无辜。

不过谁让她当时就一心想着要杀鸡儆猴呢!

现在好了,想凑上去攀个交情都不可能!

“林妙妙,你一会儿去后面借一把柴刀回来。下午咱们抽空到附近去砍两捆柴回来晾着。

明天应该就要上工了,以后也总不能一直买柴来烧!”

卢舞怡假装没看到正在吞咽口水的苏艳。

“嗯啦!”

林妙妙摸了摸自己吃得圆鼓鼓的小肚子,打了一个嗝。

嗯,就连打嗝都是午餐肉的香味儿!

气得贺秋霞用力握紧拳头!

以前孙红卫还在的时候,她时常能有口肉吃。

毕竟孙红卫有身手,经常到后山上抓只野鸡兔子,下河捉条鱼啥的都不是问题。

而现在她已经有三个月,连荤油都没沾一下下!

直到晚上的时候王丽云跟秋爽都没回来,后来村长让田婶子过来知青大院里传话说,秋爽高烧不退还需要住两天打点滴。

村长就让王丽云留在卫生所里照顾她,还说到时候给人家算两个十分工的工分。

苏艳惹的祸,就得要拿出两个十分的工来抵扣。

把个苏艳给气得直牙痒,枕头都快要被咬烂了!

炕上本来有了空位置,毕竟一下子少了两个人所以也还不算太挤。

不过卢舞怡没到炕上去铺床,而是在隔壁杂物的房间角落里随便收拾出来一片空地。

去外面抱来一些柴火铺上,又搂了一些稻草给垫上,简单弄了个地铺又铺上自己的被褥。

摆明了就是打算跟苏艳道不同不相为谋。

看着卢舞怡的乌青眼跟肿着的嘴角,林妙妙原本想要劝说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她要牢记大哥的话,凡事谨言慎行!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贺秋霞就抢先占了炉灶做早饭,把冰在井水里的剩饭拿出来煮成烫饭。

被苏艳在背后好是冷嘲热讽了一番。

卢舞怡则到压水井前打了一桶水,用自己修的那个简易行军灶烧了一锅开水,洗脸刷牙梳头发。

因为没有军用水壶可以装水,不过卢舞怡也不怕。

那不是还有两个水果罐头瓶子!玻璃瓶里泡枸杞。

妙哉!

早饭也没做,只是对付着吃了两块桂花糯米糕。

又还悄悄吃了一块巧克力。

空间里的奶粉炼乳啥的也不能拿出来,不然实在太打眼了!

啥家庭啊!

又是午餐肉又是炼乳奶粉啥的。

看样子只能以后有了自己的房间以后,关起门来再吃。

不吃不行啊!

现在的小身板正好是发育阶段,亏损了的话怕是会长不高的!

卢怡随即又心想,我有空间我怕啥!

反正来日方长!

临出门前,卢舞怡装了一些带来的白面粉在搪瓷小盆里,又加了一把春花娘给的玉米面。

加水糅合成一个拳头大小的二合面面团。

打算等中午回来后看会不会自然发酵。

如果发酵了就蒸两个馒头,如果不能发酵就擀成面条或直接烙饼。

原主卢舞意看样子就知道,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

用李妈的话来说从小到大拿过的最重的东西,可能就是吃饭用的碗筷。

不过上一辈子的伍怡可没这么好命。

从几岁开始就帮着奶奶做饭做菜,打扫卫生,给看守公共厕所的爷爷送饭。

大一些后,放学就帮忙去打扫厕所卫生。

再大些打暑假工,就没有什么是不会干的。

睡到这会儿才慢吞吞爬起来的林妙妙,兴冲冲的揭开桌子上的小搪瓷盆的盖子,看见一团还是生面团的面团,立刻就有点儿傻眼。

“别瞪着我看……咱们先说好了!我不是你妈也不是你家保姆,不可能一直没下限的照顾你……你也不是啥资本家的大小姐,出点儿钱就可以不劳而获!

长期以往这就是纵容你,完全不利于团结跟共同进步。

我暂时可以免费把锅跟炉灶借给你用两天,至于要怎么做饭那就是你自己需要面对的问题!”

卢舞怡知道自己昨天做的午餐肉稀饭,已经镇住了这里的老知青。

不过过犹不及。

她可不想日后被人检举揭发,再背上个贪图享乐的名声。

林妙妙苦着一张小脸,默默拿出军用水壶灌了一壶热水。

又磨磨蹭蹭的揣着把冰糖几块饼干也跟着一起去上工!

心想回去就撕了写给大哥的,那封通篇表扬卢舞怡的书信,才不要承认她非常优秀!

嘤嘤嘤,以后没法蹭饭了,怎么办?

从城里来知青们因为干活总是磨洋工,生产队的社员意见很大。

本来每年生产队上缴纳公粮跟统购粮的任务就重,上面还非给弄一群游手好闲的城里人来跟他们分口粮。

凭什么要养着一群吃白饭的。

渐渐的生产队里也有人开始消极怠工。

最后为了平衡关系,金亚林就每天早上现场分组,定点定量。

记分员则现场监督。

反正所有的活计,当天被分成十分,九分,八分,七分,六分,五分,四分工不等。

每个人量力而为,愿意选择多拿高工分的,就选择高工分的活去干。

反之则亦是同样。

这样出多少力,拿多少工分,大家都没意见了!

今天四分工的活计就是年纪大的妇女们,把生产队库房里所有的麻袋统统都拿出来。

检查有没有破损的地方,有破损的就缝缝补补。

然后洗洗晒晒,等到过几天夏收的时候用来装豆子装麦子。

当地的夏收主要是收割小麦,乔麦,大麦以及早稻等。

荞麦上个月就已经收获得差不多了!

田婶子是妇女小队的小队长,分配给伍怡和林妙妙每个人整理两百条麻袋。

每个人又得到了一把麻线跟一根粗大的铁针。

伍怡读大学读硕士研究生,自己在外求学五六年。

加上专业学习的本来就又是服装设计,这样简单的缝缝补补基本上可以胜任。

她把每一根麻袋都抖开后,仔细的反复检查一遍。

看见有破损裂开的就给挑出来单独放在一边。

完好无损的则折叠起来。

然后开始穿针引线缝补破损的麻袋。

这样清点数目的时候也一目了然!

不像那些婶子大娘们随便拿一条就开始缝补,然后补好了的麻袋跟没补的麻袋又混在一起。

一个上午也没整理出来几根麻袋,其实磨磨蹭蹭的就是为了磨洋工,混工分。

压根就没认真在干活。

女人扎堆的地方自然就是八卦最多的地方。

最近村子里最热门的话题就是昨天中午,知青大院里几个女知青打架的事。

不过其中两个当事人现在坐在眼跟前坐着,再不好当人家的面哔哔。

于是就说起夏家春花在夏收后要定亲的事。

春花娘想给春花做一件亮眼的褂子定亲时穿。

不过跑了两三回镇上,供销社里那边都没中意的花布。

现在供销社卖的布不是灰色就是蓝色。

田婶子两三次都欲言又止,她手里倒是有块好看的花布,不过这块布是小卢知青送的。

她也不好转手送人。

可是春花要嫁的男人,那可是公社书记的儿子,公社的年轻干事。

这要是下个月老闺女穿着好看的花衬衣出去相亲的话,岂不是会得罪人!

“夏大娘是吧!

我叫卢舞怡……你可以叫我小舞。

我家姆妈以前做事的那家东家,是开厂做布匹买卖的。

解放后东家把所有家产合并归了国家。

我姆妈倒是认识不少厂子里熟人……这次出来的时候,家里一时钱粮凑不够手。

姆妈就把给我姐妹两个准备的嫁妆拿一半出来,让我多揣了几块布料。

到时不拘拿来换点儿粮食,还是做别的什么都行!

要不夏大娘一会儿去我那里看看……我那里有几块好看的花布。

嗯,随便给换点什么就可以……”卢舞怡见田婶子坐立难安,于是悄悄挪着小板凳凑过去跟春花娘搭话茬说道。

从这里去公社所在的小镇上,光是坐一趟牛车都要花上四个多小时,就更不要说是直接走路

她还人生地不熟的。

根本就不可能像小说里的那些女主一样,刻意跑去哪哪做啥黑市生意。

周边方圆百里也没有工厂之类,略微有钱的就是附近几个林场跟一个煤矿。

不过林场里的工人,大部分都是退伍军人,知青以及当地村民。

不过光是李妈给带的三匹布料,已经足够她陆续拿来换一些粮食鸡蛋什么,用来补充最近一段时间的粮食短缺。

空间里还有她从卢家地下室顺走的几个麻布包里。

其中每个包里都有十匹各种颜色的棉布,其中一个麻布包里,则是全是高档的丝绸面料。

一会儿中午回去,她打算挑选两匹花布出来撕成一米两米的小块布料。

通过婶子们的手,帮忙交易兑换出去。

现在的棉布价格也还算便宜,一尺布料不过卖到两三角钱。

不过需要限购。

每个人每年人均不到三尺布的布票。

做一套成年人的长袖长裤,怎么也要个六七尺布才够。

另外供销社里也没啥好看的花色,才是最致命的一点。

现在全国人民穿的基本上都是灰黑蓝三色,偶尔有白色的也只是一水的波点或者纯色。

红色,黄色,绿色有鲜亮图案色彩的想都莫想。

卢家搞的就是纺织业,卢爸又做的就是化工纺染。

因此卢家前几年生产的布料可谓色彩缤纷,花样繁琐。

在囤积物质的时候,卢爸当时直接从库房里找了些库存布料拉出来。

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穿在身上,留在家里做被单做窗帘,做沙发套总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