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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余烬里逢见春光

扶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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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燕止危温知虞   更新:2024-05-06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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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余烬里逢见春光》精彩片段


长公主燕云歌和武安侯温固齐齐抬头。

只见,往日温婉端庄的女儿,正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双眸含泪,脸蛋红扑扑的,朱钗掉了一只,发髻松散在肩后……哪里有大家闺秀模样?

长公主惊愕:“阿虞?”

看着还是年轻时模样的父母,温知虞的泪珠子簌簌往下落。

她离世时的年纪,也不过同母亲现在这般大。

那时的她,仿佛残年风烛,一吹就灭。而今,她年逾四十的父母却依旧年轻,一个貌美一个力壮,说三十岁也不为过。

犹记得,她离世前,兄长将父亲与母亲接去了他驻守的蜀南居住,彼时,他们已有三载不曾见过。

她是带着遗憾离世的。

幸得上苍垂怜,他们一家人又团聚了。

怕吓着父母,温知虞擦了眼角,抬脚迈入花厅,郑重地跪在地上:“父亲,母亲,请拒了卫国公府的提亲,女儿不嫁沈迢安。”

长公主与武安侯对视了一眼。

武安侯气问:“你不嫁给沈迢安,难道要嫁给那一无是处的燕止危?”

“没错。”温知虞抬头,温软的声音格外坚定:“女儿想嫁的,就是燕止危。”

这个时代的女子,婚嫁大多身不由己,若是不成亲,便会给全族蒙羞,会被天下人唾弃。

她得维护皇室、长公主府和武安侯府的颜面。

若非要嫁,那便嫁燕止危。

“你说什么?!”

武安侯惊得发须皆颤。

长公主愕然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劝解:“阿虞,婚姻大事,怎可儿戏?

沈迢安出生于世家大族,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无论性格还是相貌,皆是超群拔类的。

而燕止危,自幼便只知吃喝玩乐、不学无术,如今都十七八岁的人了,还大字不识几个……

阿虞,你可不能糊涂!”

“就是!”武安侯补充:“那燕止危,就是个草包废物,哪里比得上沈迢安分毫?

你向来乖巧温顺,行事循规蹈矩,怎可在婚姻大事上如此离经叛道?”

离经叛道?

是啊,在世人的眼里,天底下,再找不出比沈迢安更好的男子做夫婿——

生于百年世家,有强大的家族荫庇。

年少成名,才华横溢,琴棋书画与骑射样样精通,名满大周,为太子伴读,前途无量。

容貌出众,如临风玉树。

……

可,她带着诸多记忆,拖着支离且疲惫的心神,如何敢再走一遍前世的路?

太苦了!

温知虞含泪磕头:“沈迢安的确是很好,可女儿就是不愿嫁给他,还望爹娘成全!

若爹娘不应允,女儿就长跪不起!”

语罢,她又重重磕了个头,将雪白的额头磕出一道红印子。

长公主压下心疼之色,问:“阿虞,你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嫁给燕止危?”

温知虞噙泪看着她。

长公主只好看向自家夫君。

武安侯又心疼又气,却无可奈何,索性眼不见为净:“来人,将郡主送回鹿鸣院看管,未经允许,不得外出!

亲事,暂且压一压。

阖府上下,全都管好自己的嘴巴,若敢传出半点风声,本侯定割了他舌头!”

……

鹿鸣院。

温庭瑞站在妆台边,兴奋得两眼放光:“姐,你刚才和爹娘讲的,都是真的么?你真想嫁给阿危?”

温知虞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温言道:“嗯,是真的。”

上一世,他阴差阳错因她而死。

这一世,她要他活。

更何况,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十五岁的温知虞,心悦之人都是燕止危。

别人眼里的燕止危是个草包废物,可在她看来,他过得恣意又畅快,有她羡慕不来的洒脱和自由。

可惜那时的她总觉得,择婿过日子,心不心悦不重要,适合的人才能过一辈子。

所以,她放下燕止危,在众人期许中选了沈迢安,浑浑噩噩地走完了并不漫长的一生。

而这次,她要选择截然不同的人生。

无论好坏,死生不悔。

……

“太好了!”温庭瑞高兴地拍手:“等你嫁给阿危,我也随你一起住到荣安王府去,爹娘就管不着我了!”

温知虞莞尔:“庭瑞,你是要给我做陪嫁么?”

温庭瑞认真思索了片刻,爽快地回她:“只要银子管够,也不是不可以!”

温知虞:“……”

十五岁的庭瑞,果真是小孩子心性。

若按照上一世的进展,这个时候,距离燕止危出事已经不到一个月。

在燕止危死后,温庭瑞大受打击,一蹶不振月余,而后带人离京,开始了漫长的三年寻人之路……

温知虞至今还记得,温庭瑞去卫国公府找她:“礼部的人说,他还未娶妻生子,不能入皇室陵园。

他生前说,他最喜欢新虞城的桃花酒,荣安王和王妃决定,在新虞为他修座衣冠冢。

沈迢安此人……罢了,待阿危的衣冠冢建成,我便要去游学了。

姐姐,他日沈迢安若是为难荣安王府,还请你……出手护得一二。”

当年,温庭瑞沉重又疏离地朝她行了个礼。

彼时,她和沈迢安已经诞下一子一女,长子沈奉昀一岁多,长女沈怀瑜刚满百日。

她问弟弟:“你要抱抱奉昀和怀瑜么?”

温庭瑞远远看了眼两个孩子,别开脸:“抱就不必了,我等下要去送阿危最后一程,他不喜欢小孩……”

温知虞后来想,那时,庭瑞大约就已经知晓,燕止危的死,和沈迢安脱不了关系。

庭瑞恨沈迢安。

可,她是沈迢安的妻。

……

温知虞收回思绪,望向铜镜中的年轻面孔:“庭瑞,眼下有件要紧事,你可以帮帮我么?”

“你只管说!”温庭瑞大方应道。

温知虞转头:“你和燕止危关系好,在中秋之前,你都务必把他看住,别让他出京城。”

余下的,再徐徐图之。

“啧啧啧……”温庭瑞夸张道:“姐,你都还未嫁给阿危,就要开始管束他了?”

“我没有。”

温知虞辩驳。

她只是不想燕止危死。

“我懂!”温庭瑞使劲儿挤眼:“你放心,我定会把阿危看得死死的,不让他迈出京城半步!”

得了保证,温知虞放心了些许。

一连三日,鹿鸣院大门紧闭。

期间,武安侯派侍女来送了一次活血化瘀药,长公主的侍从则来送了几次清暑茶。

每次,侍从都要带句话:“长公主和侯爷问,郡主可想通该选谁了?”

答案,只有一个——

燕止危。

任由谁都看得出,温知虞这次是铁了心。

武安侯气得不轻,关上房门发了好大一通火,把花了一个月时间写的字帖撕得干干净净。

等他发泄完,长公主才道:“侯爷喝杯清火茶,消消气,我去同阿虞谈谈。”

长公主到时,温知虞正在抄写经书。

她放下笔,起身行礼:“母亲。”

长公主缓步走至书案旁,低头去看:“侍女说,这几日,你一直点灯熬油地抄写经书?”

温知虞应道:“是。”

她容貌生得极好,肌肤似雪,身段窈窕,乌黑浓厚的长发绾成松散柔软的髻,配上一身素服,宛若月下昙花,清透灵动……

这样好的她,只有沈迢安才配得上。

长公主拉了温知虞坐下,语重心长道:“议亲的帖子,我与你父亲暂且压下了。

阿虞,燕止危实非良人,沈迢安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你性子软,万不可择错夫婿……”

“母亲。”温知虞没有反驳,而是问:“您觉得,成婚后的女子,要如何才算得上幸福圆满?”

“自然是能与夫君白头偕老,儿孙满堂。”长公主应道。

温知虞眼睫轻颤。

上一世,她与沈迢安勉强算是儿孙满堂。

可,她不幸福。

温知虞看向已育有三个子女,却依旧年轻貌美的长公主:“倘若您的夫君眼里唯有权利和家族,一生从未与您交过心,将您困于一方天地,不停让您生儿育女,再把孩子们送去联姻,让孩子们重复父亲和母亲的一生……

这样的一生,也算幸福圆满么?

若我得的是这样一门婚事,您和父亲也会乐见其成么?”

长公主神色凝重。

从前的阿虞,识大体、知进退,乖巧又听话,从来不会忤逆父母和长辈。

如今,怎么跟转了性似的?

长公主思来想去,试探着开口:“阿虞,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不好的事?”

“这些日子,女儿反复在做一场梦。”说辞,温知虞早就编好了:“梦里,女儿嫁给了沈迢安,堪堪活到四十余岁,便油尽灯枯、郁郁而终。”

说着,她红了眼眶。

竟有这等梦?

长公主愣怔了片刻,才劝解道:“阿虞,梦是作不得数的。”

“一场梦做作不得数,那日复日、夜复夜地做同一个梦呢?”温知虞问:“母亲,您敢保证梦不会应验么?”

长公主被问住。

她红唇微动,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门口传来侍女的声音:“长公主殿下,宫中派人送了做秋裳的布匹来。

另,太后也派人来问话了。”

“问什么?”长公主问。

侍女回道:“议亲结果。”


说起来,她竟都没有个闺中密友。

上一世成亲后,一直在怀孕生子,更是没有什么精力交朋友,而对她示好的,大多是为了沈迢安的权势而来……

她在心中自嘲轻笑一番,开口道:“映桃浅杏,陪我去山上看落日吧。”

说完,抬脚往前。

这时,身后有道银铃般的声音叫住她:“临川郡主,看落日,可以带我一个么?”

温知虞讶异回头。

一个黄衣少女朝她走来,似是觉得长裙碍事,还不耐地皱了一下英气的眉眼。

少女肤色不似京中女子那样白,细眉浓黑,杏眼漆黑。

她几步走到温知虞对面,潦草地行了个礼:“郡主好,我叫柳浮云,是征西将军柳岸之女。”

柳浮云?

上一世的燕携叶之妻,庆王世子妃?

庆王造反后,庆王府满门被抄斩,征西将军被赐死,阖府被流放……

燕携叶死前,曾在牢狱中痛斥,说他与柳浮云感情失和,曾写下多封休书,柳浮云早就不是他的妻,更与庆王府无关。

他厌恶柳浮云,更不想在死后看见她。

负责庆王谋反案的沈迢安确实呈过折子汇报此事。

后来,听闻,柳浮云在牢狱中得知燕携叶的话,当夜就自尽了……

温知虞看向柳浮云的眸光,不由得深了些:“柳姑娘。”

柳浮云朝她抱怨:“我头一次进京,不太懂规矩,她们好像都不太想理我。

庙里太无聊,我可以跟着你逛逛么?”

温知虞含笑:“自然可以。”

前世之事,隔得太过久远。

温知虞的记忆里,关于这位将军府贵女的记忆,就只剩庆王府抄斩时的那一段。

她依稀记得,当年的人说,庆王世子对他的世子妃很不满,闹了多次,两人感情一度失合。

还说,柳浮云自尽,是因为受不住夫君的羞辱。

真相如何,恐怕只有柳浮云自己知晓……

山道崎岖,石阶清寂。

温知虞望向拎了裙角,哼哧哼哧爬石阶的少女柳浮云。

她轻笑:“柳姑娘,你的裙摆虽长,但只要正常走,是踩不着的,不用一直这样拎着。”

柳浮云抹了把汗:“不行,我难受。”

难受?

温知虞穿惯了裙子,所以不太理解柳浮云难受在何处。

日头越来越低,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日落时分,几人才来到山顶凉亭。

护国寺属于皇家寺庙,占地面积极大,香火鼎盛,建筑也是气魄恢宏,庄严肃穆。

夕阳西下,钟声悠远。

从山顶往下看去,青山环抱,倦鸟归家,葱葱郁郁的林木间,琉璃瓦泛着金光……

“京城真繁华。”柳浮云夸赞道:“就连寺庙,都修得这般金碧辉煌。”

“边关是怎样的?”温知虞问她。

边关?

柳浮云想了一下,咋舌道:“大周与西峦国的交界,有许多山,不过,那边的山都灰蒙蒙的。

那儿的人,也没有京城的白,总灰扑扑的。”

说着,她抓过温知虞的手:“你捏捏我的脸。”

指尖碰上少女紧致瓷实的皮肤,温知虞人都愣了:“你的脸怎么了?”

京中凡事都讲究一个礼节,她活两世,还是第一次摸一个陌生女子的脸。

柳浮云撇嘴:“我脸粗糙,干巴。宫中中秋宴那夜,我去赏花灯,不小心碰了个贵女,她打了我一耳光,还骂我的脸硌她手了。”

温知虞:“……”

她顺着柳浮云的话问:“那贵女为何打你?”

柳浮云叹气:“我那日穿得不太好看,长得也黑,在灯园夸了一个贵女好看。

她听见后,当场骂我登徒浪子,扇了我一耳光。”


偏偏,燕止危探身往这边看来。

眼神,焦急而又担忧地落在温知虞身上。

“在看什么?”

仁帝望着燕止危,声音和表情都没什么情绪,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燕止危没敢吭声,低下头去。

仁帝眼神扫过殿中央跪着的公子们:“今日进猎场,是谁带头的?”

没人吭声。

大殿中,回荡着冷冽的声音:“回答朕。”

满殿公子抖了抖。

“回皇上,是我……”

燕携叶举手。

“是我!”

燕止危截住燕携叶,跪得直挺:“今日,是我带头跑在最前面,追赶一只火狐。

大家为了帮我追,忽略了野豹翻墙而出。”

殿中气氛瞬间冷凝。

“很好。”仁帝冷笑了一声:“你可知,因为你们的一场玩闹,临川郡主差点就命丧花豹爪下?”

燕止危惊愕。

在猎场外时,刑部侍郎封了门,出来一人,就记下一人名,连七皇子燕弘暄都没漏掉。

众公子满头雾水。

问了才知道,原是有野豹受了惊吓,借着一处靠墙的松枝,翻越过围墙,惊扰了红枫山的女眷。

龙颜触怒,令他们去苍乾宫听训。

路上,有人宽慰道:“不过是头野豹而已,那些女眷胆小不经吓,才将事情闹大。

咱们去跟皇上认个错,此事就翻篇了。”

燕止危也如此以为。

谁知,野豹差点要了温知虞的命?

燕止危看向温知虞。

温知虞微不可见地朝他摇头。

眼下,仁帝正在气头上。

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燕止危闭嘴,重新跪回去,垂在身侧的手收成拳头,紧紧贴在冰凉的地板上。

仁帝开口:“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站出来:“臣在。”

仁帝冷声:“传朕的话,今日将野豹驱赶出猎场的人,每人打三十戒尺。

燕止危和燕弘暄,每人各加二十戒尺。”

刑部尚书心惊:“皇上,公子们皆是娇惯着养大的,细皮嫩肉的。这三十戒尺打下去,手怕是要废……

更何况,七皇子尚且年幼……”

“皇子更该打!”仁帝冷冷道:“七皇子,你可认罚?”

七皇子燕弘暄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年少老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儿臣领罚。”

仁帝挥手:“其余人等去殿外候刑,燕止危,你先留下。”

一群人无声哀嚎。

很快,殿外响起戒尺抽打掌心的声音。

燕止危还跪在地上。

大约是在山间野得太过头,高马尾有些凌乱,连衣袖和袍摆也被挂破了,脖颈上还有一丝血痕。

尽管狼狈,依旧散发着蓬勃少年气。

他的目光,灼灼地落在温知虞脸上。

“沈伴读。”仁帝漠然开口:“你将今日救下临川郡主前后的情形,都好好同荣安王世子说说。”

“微臣领命。”

沈迢安起身,不卑不亢,声音清润:“今日,臣巡视至红枫山,惊闻女眷的呼救声,便上山救人……

女眷们在长公主的带领下,脱离危险,但临川郡主与柳小姐却不在……

臣寻到郡主一行人时,受惊的野豹正扑向郡主……”

燕止危听得脸色发白。

目光,再次落在温知虞眉心的血迹上。

“燕止危。”

仁帝再次叫住他。

“我在。”燕止危抬头。

仁帝坐在龙椅上,双手扶着扶手,浑身散发着帝王威仪:“这五十戒尺,你认罚么?”

“我认。”燕止危垂头。

仁帝冷眸凝视着他:“当初在京中,你请旨让朕为你和临川郡主赐婚,朕没有答应你。

时至今日,你可想通朕当初为何拒绝你?”

燕止危没吭声。

仁帝:“你稚气太盛,行事从不考量后果。即便被人当枪使了,还傻愣愣地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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