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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

轻卿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是作者大大“轻卿辞”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南时妤江景煜。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手中这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被他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垃圾箱。回到车上,池泽呈所有情绪不再压抑。盯着电梯口的目光,阴沉沉的。他能感觉到,这次南时妤对他有了一种很深的抗拒。他知道,是他太心急了。这几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太多了。江景煜那边断斧抽薪般的打压,和老爷子那边步步紧逼的动作,终究是让他乱了......

主角:南时妤江景煜   更新:2024-05-12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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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精彩片段


南时妤要去的,是南家的公司。

南时妤虽然是女孩,但她同样拥有南家一半的继承权和家产。

南父南母只有南聿珩和南时妤两个孩子,对于这双儿女,这些年来,他们向来一视同仁。

在很多豪门父母的眼中,女儿基本都会走上联姻的道路,出身是她们同其他豪门联姻的先天条件,是维系自身家族利益的一道枢纽。

但是对于南父南母来说,相对于南家的未来和利益,他们更看重自己女儿嫁人后在男方家的地位与话语权。

在上层圈子里,只有手中握有足够的权势,才有足够的底气和地位。

不管是在职场,还是在一个由两家家庭成员组成的新家庭,都是如此。

南聿珩是南家内定的继承人,他自小接受的,都是管理家族管理公司的教育。

为了让女儿这一辈子都有足够的底气,也为了让女儿永远生活得顺风顺水,南聿珩接受的所有教育,南时妤一样都没有落下过。

在很早之前,南父南母就表了态:

南家所有的财产,将来两个孩子对半平分。

南家旗下所有的产业,南聿珩和南时妤也是一人一半。

这也是为什么,一年前,在南时妤没有嫁给江景煜时,哪怕江、南两家早就存在口头婚约,仍然有很多世家豪门隐晦的向南家提联姻的原因。

在海城,谁娶到了南时妤,就相当于得到了南家滔天权势的一半。

……

半个小时后。

南时妤亲自开车,在南家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停下。

在快到公司时,有人给她打了一通电话,由于在路上,南时妤没来得及接。

这会儿停了车,她率先拿出手机,找到那个未接号码,回拨了过去。

同时,她拿上包,关上车门,准备上楼。

然而刚走到两步,后方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

“时妤。”

安静的停车场中,骤然响起的声响,让南时妤吓了一跳。

她蹙眉往后看去。

来人竟然是池泽呈。

网上现在有关江、池公司的议论仍旧热火朝天,可池家这位当事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仍旧西装革履,文质彬彬。

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一如之前的温润如玉。

南时妤掐断电话,转身看向这几天在她面前高频率出现的池泽呈。

“池少?你怎么在这儿?”

池泽呈不慌不忙,往前走了几步。

停在她一米之外。

“池家和南家有个项目准备谈,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真是巧。”

南时妤并没有和池泽呈多说的欲望。

“是么,那确实巧。”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上去了。”说着,她准备转身。

“等一等,时妤。”池泽呈拦住她。

他折身在自己车中抱出一大束花。

全是火红色的玫瑰。

他来到南时妤面前,脸上笑容恰到好处。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玫瑰,今天路过花店,碰巧买了一束,本来以为没机会送给你的,既然今天恰好遇到了,也算是天意,时妤,送给你。”

南时妤没接。

她的目光,只在那一大束玫瑰花上淡淡扫了一眼,便错开了视线。

小的时候,她并不是有多喜欢玫瑰。

只是因为,那片玫瑰花海,是庄园距离外面最近的地方。

在小城中的那个庄园别墅中,种着玫瑰花的花园外面,就是公路。

她想离开家去外面玩,却又不能自由出去,所以才经常去那片玫瑰花园。

“时妤?”池泽呈看着她,温声喊。

南时妤避开了他送花的动作,说:

“鲜花采摘下来,不出两日就会枯萎。”

“‘盛霆’有数不尽的玫瑰花海,我在自家花园中赏花就行,不用特意看这些被人剪断的将亡花。”

池泽呈捧着花束的手指陡然僵住。

南时妤没心情跟他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把戏。

拒绝完花,她直白道:

“池少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池泽呈尴尬笑了笑,收了送花的姿势。

他眼中是明晃晃的爱意,耳尖微红,就像是面对喜爱的姑娘有些羞涩的少年。

“重要的事倒是没有,时妤,那天在拍卖会,我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你,所以……”

他对上她清凌的双眸,神色真诚。

“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平日中也没有机会回来。”

“等我再回来时,你已经和江家联姻……”

他声音顿了顿,眉心也皱了皱,似是有些苦恼。

“我知道你担着‘江太太’的身份,我说这些很突兀,但我还是想说,时妤,我们能不能像小的时候那样,做彼此的好朋友?”

在他说完,停车场立刻陷入沉默。

南时妤垂了下眸。

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烦躁。

这几天,池泽呈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太高了。

高到让她开始反感。

她掠过他手上的那束花,直接避开了他最后那个问题。

“花很漂亮,但它适合更好的人。”

对上池泽呈的视线,她接着说:

“池家也很优秀,我期待南、池两家在合作场上会面的那一天。”

说罢,她侧身,“公司还有事,失陪。”

看着南时妤的身影在电梯口消失,池泽呈面色很快沉了下来。

手中这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被他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垃圾箱。

回到车上,池泽呈所有情绪不再压抑。

盯着电梯口的目光,阴沉沉的。

他能感觉到,这次南时妤对他有了一种很深的抗拒。

他知道,是他太心急了。

这几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太多了。

江景煜那边断斧抽薪般的打压,和老爷子那边步步紧逼的动作,终究是让他乱了节奏。

***

顶楼。

总裁办。

南时妤进来时,平时全权替她处理公司各种事情的心腹阮雯已经等在里面。

见她进来,阮雯立刻打招呼。

南时妤径直走向办公桌,问她:

“近日公司有和池家合作项目吗?”

池家?

阮雯想了想,快速摇头:

“并没有,咱们这边是肯定没有的,若是有……估计是总部那边。”


翌日中午。

轻奢简约的宽敞卧室中,大床中央,被子微微鼓起一团。

不久,被子下的人儿轻轻动了动。

南时妤迷迷糊糊醒来。

还没睁开眼,那种难以忽视的疼痛便一股脑涌来。

她忍不住轻“嘶”一声。

精致的眉头紧紧皱着。

勉强抬起手,按住酸胀的腰,眉心弧度不松反紧。

她揉了两下腰身,平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正想坐起来,刚动了一半,门口便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南时妤往门的方向扫了眼。

几乎在同一时刻,手肘下意识撤去了力道。

重新躺了下来。

江景煜进来的时候,只看到那床上的被子扑腾着动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他手中捏着一管药膏,视线在床上停了几秒,抬步走了过去。

男人停在床边,低眸看向床上闭着眼睛装睡的姑娘。

南时妤将自己整个裹在了被子里。

她不睁眼,江景煜也不出声。

直到将近一分钟后,她身上的被子,冷不丁被人扯开一半。

凉意一刹那侵袭。

南时妤条件反射按紧了被人掀开一半的被子,她霎时睁眼,瞪向江景煜。

“你干什么?”

江景煜神色淡淡,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

不答反问:“不装睡了?”

南时妤抿唇不语,手指揪着被子不算,在他的注视下,她还小幅度侧了个身,用身体压住了大半截被子。

如此一来,若是江景煜还想扯开被子,除非先把她推开。

看着这姑娘的动作,站在床边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轻笑。

他对她示意手中的药膏,道明本意:

“昨天好像……伤到了,我给你上个药。”

南时妤压着被子不动,细眉微拧。

“我自己来,你出去!”

昨晚他动作重,现在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面对始作俑者,语气态度自然不会多好。

江景煜看她几秒,没动。

“你自己够得到?”

南时妤一窒,遏制住拿枕头扔他的冲动,“够得到!你出去!”

半分钟后。

江景煜将药膏递给她,离开了房间。

江景煜走后,南时妤好一会儿才抓过那支药膏。

薄被慢慢鼓起,她捏着药膏,小幅度坐起身。

身体实在不舒服,她也不想再慢吞吞地跑去浴室洗手。

只在一旁拿了两片湿巾,将手指擦了几遍,便拧开了药膏。

只是十多分钟后,尝试多次都失败的女子捏着药膏越来越气,甚至想将它直接丢出去。

恰在这时,江景煜再次进来。

他看了两眼床上的情况,在南时妤想要再次卷着被子躺下的时候,江景煜来到她面前,长臂扶住她背,制止了她的动作。

他低叹了口气。

看着眼角眉梢皆是明晃晃愠怒的姑娘,主动朝她伸出手。

“拿来,我帮你。”

南时妤这会儿心情着实差,加之身上疼得厉害,面对罪魁祸首,她忍着愠怒挑刺:

“你洗手了吗?”

南时妤向来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尤其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别指望她嘴里能说出什么好声好气的话。

江景煜深知这一点,从她手中拿过药膏,便掀开了被子。

“消过毒了。”

他偏过头,见这姑娘维持着最初的动作没动,江景煜嗔笑看她:

“你是躺下,还是靠在我怀里?”

听罢,南时妤没怎么犹豫,直接躺了下来。

江景煜捏着药膏,挤出一些,朝着伤处抹去。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不紧不慢。

垂下来的眉眼也专注。

如果忽略他此刻正在涂抹的地方,真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错觉。

南时妤半歪着头朝他看了两眼,便转着脑袋移开了视线。

她将脸埋在被子里,鸦羽长睫扑闪,贝齿紧咬着下唇软肉,努力让自己麻痹触感,半分声音都不发出。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后半段时,他的动作比一开始慢了不少。

等到好不容易上完药,时间已经过了十多分钟。

做完,江景煜起身,用纸巾擦了擦手指上残留的药膏。

……

中午吃过午餐,南时妤精力还没恢复,很快去了房间补觉。

而江景煜,则是去了江家老宅。

寸土寸金的豪华地段中,黑色西贝尔在一栋雅致的豪华别墅停下。

踏过门口的道道长阶,再穿过长长的坪侧黑色理石路,便到了别墅中央的大厅。

书房中,一身儒雅沉稳气质的江晟哲坐在真皮沙发上。

他像是早就知道江景煜要过来,面前的圆桌上已经沏好了清茶。

江景煜推门进来,轻车熟路走到江晟哲对面坐下,眉眼微敛,喊道:“爸。”

江晟哲打量着自己这个常年在国外打拼的儿子,将手边的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国外市场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又问:

“这次回来,还走吗?”

江景煜看了眼杯中微漾的茶水,淡声回:

“那边的子公司已经全部步入正轨,以后就长留在海城,不走了。”

听到这句,江晟哲总算是长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多了几分悦色。

“既然不走了,那爸问问你和时妤之间的事。”

江景煜眉骨动了动。

这一年中,江父江母对于外面那些‘自家儿子和儿媳妇关系冷淡、或会离婚’的传言并非全不知情。

再加上,昨天拍卖会场闹出来的离婚协议,江晟哲还真怕这俩孩子走到离婚那一步。

“这段婚姻,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江晟哲看着自家这个性情冷淡,但手段魄力样样顶尖的儿子,“离婚这件事,真的假的?”

江景煜捏着茶杯边缘,微用了一些力,看着那刚刚平静下来的茶水表面再次漾起浅浅的纹路。

他声音很平静,没有半分起伏,也没有任何犹豫。

“自然是假的。”他说:“我们江家,从来没有离婚的先例,我和时妤自然也不例外。”

江晟哲心口悬着的那块石头,顿时落了地。

江家和南家多年交好,两家长辈交情匪浅,再加上江晟哲也真心喜爱南时妤,他自然不想失了这么好一个儿媳。

江晟哲心情愉悦地端着茶杯喝了口茶。

再抬眸时,看到对面自家这小子万年不变的面瘫脸,江董事长刚刚明朗起来的心情瞬间散了大半。

他就纳闷了,他和他老婆都不是寡言冷淡的性子,怎么偏偏生出来的儿子跟个冰山面瘫一样。

江晟哲鼻子中“哼”了声,他心里堵得慌,便也不想让这没有人间红尘气的儿子好受,当即怼了一句:

“既然不离婚,南家那么好的姑娘嫁给你,你老爸我也没见你对我儿媳妇多好。”

江景煜指腹摩挲着茶壁,闻言淡淡掀眸瞟了眼又开始找茬的老父亲。

他也不惯着他,拿着手机便站起身。

“我妈估计回来了,我下楼去看看。”

见这‘逆子’起身就走,刚“唠叨”了这小子一分钟不到的江老父亲觉得心口那郁气更深了些。

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江董事长气得吹胡子瞪眼。

要不是他们江家没有别的继承人,和南家的婚约,绝不会这么轻易砸到这混儿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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