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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全集小说推荐

鸟松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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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语熙周晏京   更新:2024-05-27 2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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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林语熙把逗猫棒放下,起身出去。

周晏京立在客厅,抬腕看了眼手表,余光瞥见她,掀起眼皮:“最近又吃什么东西调理身体了,架子养得这么大,非得我亲自回来请你?”

林语熙说:“你可以不回来。”

周晏京仿佛没把她的暗讽当回事,瞧见她衣服上粘的猫毛,皱了皱眉,拿过来一个扁平的盒子递给她。

“还有二十分钟,上楼换衣服。”

林语熙没接,打开水龙头,手在水流里慢条斯理地冲洗:“我说了不去。”

周晏京今天倒挺有耐心跟她耗:“想要我帮你换?”

林语熙咬了咬牙齿,转过身看向他:“我们两个的关系还有必要一起出席这种场合吗?演戏给谁看?”

周晏京眼神也冷了下来:“你以为我在陪你演什么夫妻恩爱的戏码吗。”

林语熙想说不是吗,周晏京唇角轻轻一扯,不无讥讽。

“你想多了,我没那个闲工夫。”

“你心里再不情愿,现在的身份也还是我周晏京的妻子,应酬该有的人际往来是基本的礼数。”

他把那件礼服丢到沙发上:“做好你的本分。”

也对,的确是她自作多情了,他哪有那个闲心陪她演恩爱夫妻。

他特地要带她去,不过是因为她是周家二太太,如果不去会让周家丢了礼数和颜面。

林语熙拿起衣服上楼。

开往史家的车上,她全程把脸对着窗外,一句话也没跟周晏京说过。

路上,周晏京的视线从旁边投过来。

礼服是他挑的,清浅水蓝色晕染在光洁细腻的白色绸缎上,缎面光滑细腻,优雅不失清丽。

裙子在腰腹处收紧,几层浅浅的褶皱向下漾开,有种朦胧清新的美感,很衬林语熙身上那种仙仙的气质。

周晏京视线慢条斯理在她身上走了一遭。

“裙子尺寸是不是大了点?”

林语熙放在膝盖上的手蜷了蜷。

裙子是有点宽松,他又记错了谁的尺码呢?

林语熙后脑勺对着他,没搭理。

“这两年净长脾气了是吗,天天给我脸色看。”周晏京这么说着,却不像生气,调子一派闲散,“跟谁学的?”

林语熙转过来,反问:“我给你什么脸色了?”

她敢给他脸色吗?

再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白六十天见不到他人,她上哪给他脸色去。

林语熙从小就是个不会发脾气的人,生气也只会揪起秀气的眉,盯着人。

她可能自己已经觉得很生气了,但在别人眼里就像是小猫瞪人,还是最没威慑力的那种。

就像现在这样。

周晏京笑了声,不知道哪来的闲心逗她:“好看的脸色,行了吗。”

“……”

林语熙把头转回去,不想跟他说话。

闹别扭归闹别扭,下了车,她自觉地把手放进周晏京臂弯,扬起笑脸,自然又熟练,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演员。

史家老爷子已经八十多岁高龄,刚刚喜得曾孙,整个人红光满面,精神瞿烁。

周晏京领着林语熙过去问好,老爷子嘿了一声:“我们家酒窖一丢酒,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回来了。”

周晏京道:“您可别冤枉我,我不干偷鸡摸狗的事。”

“你是不干,你都让史唐那个臭小子干。”

史唐在旁边不乐意了:“爷爷,我好歹也是你孙子,你说出来自己不嫌丢人吗。”

老爷子瞪他:“你还知道你丢人!”

史唐撇嘴:“那我又不是傻子。”

老爷子懒得搭理他。

两家交情深,周晏京打小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跟半个孙子似的。许久不见,他拍拍周晏京的肩膀:“总算舍得回来了?”

周晏京混不吝地笑着:“天天梦见您说想我了,这不赶紧回来给您看看,解一解相思之苦。”

老爷子笑开了花,抡起拐杖作势要揍,其实也就在周晏京腿上挠痒痒似的碰了下:“你个混小子!敢拿你爷爷开涮。”

林语熙安静地站在一旁,除了过来时问了声史爷爷好,就没再说过话。

老爷子爱屋及乌,转过来和蔼可亲地跟她说话:“有阵子没见小熙了,越长越漂亮了。”

林语熙乖巧地笑笑。

可能是因为家里刚添丁,老爷子心思都在这上头:“你跟晏京结婚也快三年了吧,打算什么时候生个娃啊?”

林语熙笑容一僵。

周围的人其实都知道他们夫妻感情不怎么样,常年分居两地的夫妻,上哪生孩子去。

气氛稍稍凝固,林语熙含混地想应付过去:“还没考虑过这件事情。”

老爷子对这个答案不满意:“那现在就考虑考虑!你说你们两个这么好的基因,不生个孩子对得起我吗?”

林语熙:“……”

这事跟您老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史唐啧了声:“哎我琼姨都没急呢,你在这急什么,有你什么事。”

“谁说雅琼不急,她不急能在那看半天孩子,看得爱不释手,就差抱回家了。”

一圈人顺着老爷子的拐杖一看,不远处,凌雅琼果然正抱着史家刚出生的小曾孙,笑得满脸慈祥。

老爷子又道:“小熙啊,看给你妈馋的,赶紧给她也生一个玩玩。”

林语熙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了,求助的目光看向周晏京,他事不关己地站在那,没有一点要帮忙解围的意思。

林语熙一咬牙:“其实我们不要孩子,问题不在我身上。”

所有人一愣,目光全都朝周晏京汇聚过去。

周晏京眉梢挑了一下,顶着一众长辈复杂关切的注视,慢悠悠地接过话:“你的意思是,问题出在我身上?”

林语熙:“这种事我不方便讲,你自己跟史爷爷说吧。”

说完,拎着裙摆走开了。

空气陷入一种饱含深意的死寂。

所有人都沉默着。

史老爷子半天没说出话来。

周晏京盯着林语熙潇洒离开的背影,她走出去一段还回过头来看,对上他视线又飞快转回去,走得更快了。

周晏京气笑。

史唐跟被雷劈了似的,仿佛周晏京那方面有问题,比他自己有问题还更难以接受。

瞪着震惊的眼睛在周晏京身上某处盯了好几眼,难以置信:“哥,你……”

周晏京一抬手把他快掉到地上的下巴合上:“闭嘴。别逼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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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这么重,喝了多少?”

很重吗?林语熙掉进陷阱里,捂住嘴说:“就几杯。”

“不信。”周晏京说,“给我检查一下。”

林语熙刚想说这怎么检查,难道还要现场给他抽个血验验酒精浓度?

下一秒,周晏京钳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扳回来,林语熙一个字音都没发出来,就被吻住了。

温凉的唇瓣覆上来,林语熙的脊背立时绷紧了,呼吸都开始发颤。

接吻这件事,是周晏京教会她的。

曾经那些炙热的密不可分的吻,记忆深入骨血。

周晏京似乎有些犹豫,吻了一下就退开,指腹摩挲着她下巴,盯着她粉Z嫩柔软的唇瓣,不知在想什么。

林语熙对他的气息太过熟悉了,她忘了,身体的肌肉记忆却没忘。

脑袋被酒精沸得发了昏,根本来不及思考,已经本能地仰头主动亲了上去。

周晏京身体顿了一下,幽深的眸光垂落在她脸上,含义难以解读。

林语熙也就昏了那一秒,就骤然清醒过来,理智回笼,她几乎是立刻猛地一下推开了周晏京。

周晏京被她推得往后倒,林语熙从他腿上起来,扭头就想走。

“林语熙。”周晏京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他靠着沙发,语气幽昧不明。

“为什么亲我。”

林语熙抿唇:“你先亲的。”

周晏京说:“我只是碰了一下,最多一秒钟,你亲我五秒,你赚了。”

哪里有五秒?

林语熙脑子乱得很,一边懊恼酒精真是害人的东西,一边被他忽冷忽热难以琢磨的态度,吊得不上不下。

本来就心烦意乱,听见他恶人先告状更恼火,明明是他先惹她的。

“所以呢,你想怎样?”

没听到回答,脚步声从身后靠近。

周晏京勾住她腰被她捞到怀里,林语熙猝不及防被抱住。

“我要亲回来。”

周晏京说完就低头吻了下来。

微凉的唇带着强势又霸道的力道,根本没给她任何拒绝和反抗的机会。

林语熙措手不及,腰被周晏京手臂紧紧箍着,他轻而易举就撬开她的牙关,舌闯进来。

林语熙呜呜地推他胸口,根本推不动,反而呼吸和氧气都被夺走。

周晏京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勾住她柔软的舌尖,极富技巧地勾缠、玩弄。

他很会吻,并且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林语熙毫无抵抗之力,很快就被吻得手脚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像被溺在温水里,酒精让神经都变得格外敏感,理智也格外薄弱,很快就被周晏京吻得整个人都晕陶陶,挣扎也渐渐变得微弱。

周晏京抱着她跌在沙发上,林语熙迷乱的眼睛刚睁开片刻,他覆身压上来。

林语熙根本没发觉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解开的。

周晏京指腹微粝的纹路激得她轻哼,本能想要把腿蜷缩起来,被男人的大手握住膝盖。

周晏京喉结滚动,嗓音微喘,吻着她耳根哄:“熙熙好乖,把腿打开一点……”

久不住人的房子,温度节节攀升,两个人都意乱情迷。

门铃就在这时响起,林语熙被亲得晕晕乎乎:“有人……”

周晏京浑不在意,手上轻轻掐了她一把,惩罚她的分心:“管别人做什么。”

叮铃叮铃——门铃继续作响。

接着,门外的人出声:“晏京,你在里面吗?我买了吃的回来。”

好似骤然从一场幻梦中惊醒。

江楠的声音就是抽醒林语熙的那条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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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众这么拒绝,小歌星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林斯理看到她错愕之际没藏住的微表情,应该还是有点难堪的。

林斯理轻讽的地扯了扯唇。

因为想到自己,也有过这样难堪的时刻。

那时候周豫有好几天没回家,林斯理跑到一个饭局上找他,看到他在众人面前散漫又凉薄地勾着唇角,说:

“娶不到想娶的,还不能娶个别的凑合一下吗。”

周豫就是这样,能把你哄得飘飘然,以为被他宠着爱着,也能在你心上,轻描淡写地插一刀。

心口闷得慌,林斯理拿起酒杯,跟虞纯芝说:“给我倒一杯。”

虞纯芝马上给她倒上:“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这酒入口醇香,回甘无穷,林斯理点头:“确实贵有贵的道理。”

虞纯芝又给她倒了一杯,搭着她肩膀:“喝吧,一酒解千愁!”

林斯理好奇:“你是因为爱喝酒才这么快乐的吗?”

“怎么可能。”虞纯芝一甩头发,“我明显是因为没脑子才这么快乐的。”

林斯理乐不可支:“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但林斯理没想到,这酒的后劲会那么大。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倒下的,也不记得自己倒在了哪,只模糊记得自己跟虞纯芝一起喝了几杯,之后的记忆就断片了。

总之,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早晨七点的闹钟正在作响。

宿醉后的身体既疲乏又懒惰,她困得睁不开眼,反手摸索着去找手机。

一只手臂伸过来,先她一步将闹钟关掉了。

林斯理感觉到自己好像一个热烘烘的怀抱抱着,半梦半醒地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

周豫……

又在做梦吗。

她迷迷瞪瞪地抱紧男人,脑袋钻进他怀里。

温暖宽厚的胸膛,男人身上的肌肉又硬又紧实,太过真实的触感让林斯理的困意一点点消失。

她睁开眼睛。

对着极具男性气息的锋利喉结怔了几秒,抬起头,怔忪的双眼对上周豫深邃的眸子。

周豫眼神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抱得舒服吗?”

林斯理清醒过来,意识到是自己八爪鱼似的抱着他,可能是因为喝醉了,大脑宕机,身体就循着本能去了。

那种舒适惬意的感觉如潮水退去,林斯理松开缠在他腰上的手臂,从他怀里退出来,道歉。

“不好意思。”

还挺客气。

“现在知道见外了,昨天晚上是谁缠在我身上,推都推不开?”

周豫乜她一眼,“酒量那么差还敢学人喝酒,你知道你怎么回来的吗?”

林斯理几乎能想象到他当时厌烦的神情,手指钻进被子:“我喝多了,不是故意要缠你,你觉得烦可以直接把我丢给虞纯芝。”

“你朋友比你醉得还死。还是说,你希望我把你丢在酒吧等人捡尸?”

周豫轻哂一声,下床进了浴室。

林斯理拿起手机才发现闹钟不是第一遍响,她上班已经快迟到,匆匆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就小跑着出门,连早餐都来不及吃。

紧赶慢赶,踩着最后一分钟险险到了医院,马不停蹄地开始跟值班医生交接。

忙完已经半个上午过去,在自动贩卖机前买咖啡的时候,才冷不丁想起。

又忘记和周豫说离婚的事。

好不容易见到他人,昨晚喝醉,早上又赶时间,忘得干干净净。

她烦躁地敲了敲脑袋,抽空给虞纯芝打了个电话。

虞纯芝估计是刚起,声音有气无力:“喂……”

“你声音怎么这么虚弱?”林斯理问。

“别提了,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送我回来的,把我丢在家门口就不管了,我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虞纯芝住的地方是一梯一户,刷卡才能上楼,安全倒是安全,就是早上起来腰酸背痛,跟被人暴打了一顿似的,还疑似有点感冒。

问题是她也断片了,想不起来谁是罪魁祸首,捶着沙发愤愤道:“别让我知道是哪个龟孙子!送人只送到家门口,跟上床只在门口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林斯理:“……”

她没敢说那个缺德的龟孙子大概率是周豫,陪她一起骂了几句挂断电话。

史唐跑来博宇的新办公室参观,顺便找周豫一块吃午饭。

周豫从会议室出来,身后跟着一众西装革履的高管。

瞥见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史唐,周豫招了下手,他立刻关了游戏跑过来。

“昨晚把人送回去了吗。”

“别提了。”提起来史唐就来气。

林斯理跟虞纯芝一干了几杯,然后双双倒在桌子上,周豫把林斯理带走了,指使他去送虞纯芝。

一个女人喝了酒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沉,酒品忒差,半道吐在他车上不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拖上楼。

让虞纯芝掏钥匙,她把包护得跟崽似的不让他碰,嚷嚷着:“抢劫啦,我要报警!”一边对他拳打脚踢。

“妈的。你看她给我踢的。”史唐撩起裤腿,小腿上好几块青紫,现在还没消。

旁边几个高管都看乐了:“史少爷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气吧。”

“嫂子怎么交个这么泼皮的朋友。”史唐骂骂咧咧完又说,“你看嫂子酒品多好。”

周豫抄着兜,眼皮懒懒一抬:“谁告诉你她酒品好。”

史唐一愣:“嫂子也打你了?”

几个高管都是一愣,互相眼神交换,寻思这种机密的话题他们是不是应该回避。

寂静的空气里,周豫漫不经心地道:“那倒没有。”

大家都松了口气,史唐也松了口气:“我就说嘛,嫂子看着挺文静d……”

周豫:“她非礼我。”

史唐:“……”

高管:“……”

这天林斯理下班时,意外看到周豫的那台宾利停在医院门口。

林斯理以为周豫百忙之中终于抽出空来见见她这个老婆了,坐上车才发现周豫并不在。

“他人呢?”

“二公子下午有安排,还没忙完,让我先过来接您。”司机老刘说。

“去哪?”

“史家老爷子最近新添了一个曾孙,今天满月礼,二公子让您陪他一起过去。”

“礼服已经订好了,您现在去试吗?”

周豫已经很久不带林斯理参加私下的朋友聚会,只有这种场合才会需要她,在外人面前扮演一下恩爱夫妻。

其实谁不知道他连家都不回?

大家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林斯理突然觉得厌倦这种生活了。

她上了一天班,已经很累了。

“我不想去。”

她以前挺听话的,今天不知道怎么这么不懂事,老刘试图给她讲利害:“周家跟史家是世交,二公子跟史小少爷是一起长大的情分,您要是不去……”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林斯理说,“送我回家吧。”

老刘一脸为难:“您不去,二公子那我没法交代……”

林斯理直接拉开车门下车,自己打了辆车回家。

她到家先洗手换了身家居服,在猫房陪猫玩的时候,陈嫂进来叫她:“二公子回来了。叫您马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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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理:“……”

简直服了。

不到—个下午,整个眼科诊室都知道,林医生要离婚了!

不信?你看她眼睛都哭肿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苏橙,她见着林斯理的时候春风满面:“哟,你的河童老公把你甩了?”

林斯理也不知道她开心个什么劲。

“你高兴什么。”林斯理不紧不慢地吃着午饭,语气淡淡,“我老公的小三都没你激动。”

食堂的同事们—阵爆笑,苏橙脸都差点气歪。

估计是她去找袁主任告了状,林斯理被叫过去教训了两句:“私人生活就不要拿到医院里说了,不但影响病人,还影响其他同事的工作。”

当年林斯理刚进医院的时候,袁主任还没当上主任,那时眼科主任是如今的裘副院长。

两人不合,整个眼科分为两个派系,裘副院长医术好名望高,袁主任虽然职位低,但跟院长有点亲戚关系,后台颇硬。

林斯理和苏橙同期进医院,苏橙也是院长亲戚,跟袁主任自然走得近。

林斯理初出茅庐,根本不了解医院科室里的勾心斗角堪比宫斗大戏,裘副院长很欣赏她,夸过几次,因此她成了袁主任的眼中钉。

她什么都没做,就被动站了队。

没过多久裘副院长升职走了,袁主任上位,林斯理这两年自然是频频被针对,没少被骂。

但她今天心情实在说不上好,也就没忍,回怼了。

“您要不调调监控,看看我有没有说过—句自己的私生活。病人太八卦我管不着,苏橙您可以管管,帮我跟她说—声,我家床底没位置,别盯着我跟我老公的感情生活了。”

袁主任很生气:“小林,你这是什么态度?”

林斯理说:“我对您的态度很尊敬。您要觉得不够好,要不我跪着说?”

她被袁主任赶出办公室的时候,看见谭星辰的轮椅嗖—下从走廊消失,轮子都快擦出火星子了。

谭星辰心虚得—整天都没来找她。

直到到时间来诊室检查,林斯理给她检查了眼底的情况,没什么问题。

谭星辰哼哼着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喊那么大声的。”

“你的对不起值钱吗?”林斯理也没多生气,“天天给我添乱。”

“我哪添乱了,我关心你嘛!”

谭星辰这次知道避着人了,扭头看看四周没人,才说:“离了就离了吧,反正你跟阿豫哥在—起也不幸福,上次你们俩在医院吵架,你不知道你当时的表情,跟要碎了—样,我看了都心疼!”

林斯理冷酷无情地拆穿:“别假惺惺。那天吵架不是因为你?”

谭星辰心虚地摸摸鼻子挠挠耳朵:“我知道错了嘛。”

她说着,好像忽然下了什么决心。

“你离吧。离了我介绍我哥给你!”

博宇投行从华尔街回归国内之后,不仅没有发生—些财经媒体猜测的水土不服的情况,反而如鱼得水。

先是出其不备地宣布将亨泰银行旗下的华钟证券并入麾下,接着以相当高调的姿态迅速拿下几个大型—PO项目。

势头之迅猛,给其他投行带来不小的压力。

“博宇冲击国内市场,周豫再创神话”之类的报道,在各大财经网站上挂了好几天。

步子迈得多大,周豫就有多忙,他把全副精力投入工作上,连续几天都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博宇的事已经够他忙的,—天24个小时都不够用,他还把周氏集团—个很棘手的收购案包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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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的福利、别人讨好的礼品、定期送到家里的珍贵食材,林斯理一个人吃不完,也没几个家人朋友可送,全都让她带回去了,逢年过节的红包也没少过。

家里就林斯理一个人,还时不时加班值班,活不多,她工作清闲,偶尔偷个懒,林斯理也都不计较。

陈嫂以为她性子软好拿捏,现在才发现那只是她对自己客气。

现在不客气起来,这比二公子还吓人!

陈嫂一个屁都不敢再多放,赶紧躲回厨房去了。

周豫冷着脸把手里的半截烟扔进茶几的水杯里,从沙发上起身,朝林斯理走过来。

他个子太高,即便林斯理站在一层台阶上,还是低他几公分。

周豫褐色的眸子冷冷睨着她:“谁告诉你我跟她上床了?你藏在我床底下听到了?”

“不是她,那又是谁呢。”林斯理面无表情,“难道你想说你这两年多来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你一个风流成性的人,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风流成性?”周豫脸都阴了,“林斯理,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精虫上脑不甘寂寞的男人?”

林斯理爱着他的时候,为他的行为找过一切冠冕堂皇的借口。

可能是被丢在无望的沼泽里一个人挣扎了太久,窒息了太久,此时此刻她看着眼前周豫的眉眼,依然英俊,依然很有魅力,但她好像感觉不到一丁点爱意了。

林斯理语气平静而漠然:“你不是吗?”

如果不是不甘寂寞,干嘛爱着江楠还要招惹她。

如果不是精虫上脑,怎么能爱她那么炙热,又抽身那么快。

周豫气极反笑。

他舔着后槽牙点点头:“行。我精虫上脑。我风流成性。我他妈一天不跟女人上床我就寂寞难耐!”

他牙根仿佛都快咬碎,在林斯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单手一把将她扛起来,踩着台阶大步流星往楼上走。

林斯理毫无防备就腾空了,拖鞋掉到楼梯上一直滚到了一楼,柔软的腹部硌在男人肩膀坚硬的骨头上,头朝下被颠得直晃,本能抓住他背后的衬衣保持平衡。

“周豫,你干什么?”

周豫把人抗进卧室,扔到床上,林斯理整个人都在床垫上弹了几下。

周豫站在床边,抬手粗暴地拽开领带扔到地上,又摘了腕表随手撂在柜子上。

“你说我干什么?”他冷笑地扯了下唇,“不把我脑子里的精虫喂饱了,我哪有心思跟你吵架。”

“……有病!”

林斯理翻个身就想爬开,被男人宽大手掌捉住脚腕,他力气实在太大,一把就被她拖了回去。

林斯理的手胡乱抓到一只枕头,朝他脑袋就砸了过去。

她使了全力,周豫被砸得身体都晃了晃,握着她脚的手还一分都没松。

他呵了声:“你还真舍得下死手。”

这要是块石头,他脑浆子都要被她砸出来。

周豫反手抓住枕头,轻而易举就从她手里夺走了,远远一丢。

林斯理两颊都泛起恼怒的绯红:“你放开!”

“你跑什么,这不是正经的夫妻义务吗。你老公精虫上脑,只好委屈你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他说着倾身压上来,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在身下,单手扣住她纤弱的脖颈,不让她动。

林斯理又气又恼又打不过他,怕他来真的,急得蹦出来一句:“履行你大爷!”

周豫本来在气头上,人正火冒三丈七窍生烟的,被她毫无力度的一句你大爷整得差点笑出声。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能给你的,都会给你。”

林语熙恍然,原来真的是在和她谈买卖。

“这算什么。”她站在台阶上,目光静静看着周晏京,“对玩弄过我感情的补偿吗?”

那种来路不明的烦闷又冒出来,周晏京捏了捏眉心,有点不耐烦:“随你怎么理解。”

“趁我现在还有耐心跟你谈,想要什么赶紧说。”

他们结婚之前签过协议,除了约定好的那笔钱,其实他不需要分给林语熙任何财产。

兴许是顾念当初那半年的小意温情,毕竟玩过她一场,男人嘛,周家家财万贯,他二公子也不是对女人那么小气的人。

给她一点小小的补偿,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林语熙沉默地站在屋檐下。

她性子看着温软,其实跟个小倔驴似的,从来不会跟他低头,也不会服软。

就在周晏京以为她又要硬着骨气拒绝的时候,林语熙开口,提了一个要求。

“北郊那栋别墅可以给我吗?”

周晏京的烟在手里顿了一下,夜色幽深,他语气不明:“为什么想要那栋别墅。”

“因为值钱。”林语熙有理有据,“你的房子我也没住过别的,只住过这跟北郊那。”

周晏京低头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在冷空气呈现青白色:“ 你想要值钱的,这套比北郊的更值钱。”

单论价值,松云湾这套婚房是北郊那套的三倍不止。

“这套是你爸妈买给你的婚房,你以后还用得上。”

“你觉得我以后结婚还会住这套房子?”

也是,江楠可不见得愿意住她用过的婚房。

“我一样不想要。”林语熙说,“你们爱住哪住哪,跟我没关系,你给我北郊那套就行。”

“你要来做什么?”周晏京又问。

“卖钱不行吗?”

周晏京道:“你想要钱,直接要现金不是更简单。”

林语熙有点恼火,嘴上说让她提要求,她提出来了又推三阻四。

“你不想给就直说。”

“那的物业管理费不便宜,你的工资付得起吗。”周晏京慢条斯理掀起眼皮,“而且那套房子我也挺喜欢的,适合冬天度假,那的雪景不错。”

所以他还打算以后带江楠也去那度个假吗?

林语熙以为自己已经把所有该受的折磨都受完了,她上辈子就算杀人放火,这辈子受的惩罚也够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平和地接受离婚的结局,还是被周晏京轻而易举地,在已经稀巴烂的心脏上又捅了一刀。

已经立冬了,室外已经冷得人想打哆嗦,她的眼眶却很热,透明的水雾一层漫过一层,要很努力才不会落下来。

她抿了抿嘴唇,把声线绷得很紧,还是控制不住尾调的颤音:“你想看雪,哪都能看,你可以带她去冰岛。北郊那边路况不好,下雪封路一封就是很久,不方便。”

周晏京意味不明地哂笑一声。

“你真以为那次封路封了一个月?”

一根烟已经抽完了,他把烟头摁在门口的盆栽里,“霖城市政再差,也不至于让一段重要省道封上一个月。”

林语熙怔愣住,一颗滚圆的眼泪将坠欲坠,颤巍巍地悬在下眼睫上。

“你说什么?”

周晏京没答,也没看她,转身拉开车门。

“明天让杨康把我名下的房产做成表格发你,想要哪的随你挑。北郊那套你别想了。”

他坐上车,宾利调头驶出院子,林语熙下意识追了两步,想问问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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