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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第一权臣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第一权臣》,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夏景昀夏云飞,由作者“夏景昀”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2-18 0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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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第一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第一权臣》,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夏景昀夏云飞,由作者“夏景昀”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全文完结第一权臣》精彩片段


在大夏王朝泗水州建宁郡境内,有不少姓云的人家。

但最近五年,提起建宁云家,所有人下意识想起的就只有在江安县城里的这一支。

因为,这户曾经普普通通的家里,出了一位当朝一品皇妃,德妃云清竹。

于是,江安县的云家老宅,就成了州中大小官员每年都会走上一趟或几趟的地方。

随着德妃受宠日盛,并诞下皇子,云家便更是门庭若市,一个县令若非有旧或是就在江安县任职,都很难得到云家老太爷亲自接见。

如今随着德妃省亲这个大事日益临近,云家却一反常态地闭门谢客,只有极少数关系亲近之人才能进府叙话。

大家对此也没意见,这时候保持低调虽然不会是大多数人的选择,却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事情。

此刻的云府,依旧大门紧闭。

但府中正厅,等闲难得露面的云老爷子却正跟人亲切地聊着。

云老爷子六十来岁,长相还残留着年轻时候的俊朗,精神头也十分不错,端着茶盏看着身旁的好友,“子成兄,总算把你盼来了,趁着还没忙起来,这些天咱们好好喝两杯。”

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头戴小冠的老儒士,闻言捋着颌下长须笑道:“康乐兄,你这儿门庭若市的,还用盼着我这个只知皓首穷经的酸儒?”

“你我两个不慕名利的闲云野鹤,好不容易在一起畅叙友情,你却要说这等庸俗之言。”云老爷子伸手虚指着他,“就凭你这句话,就该罚酒三杯!”

说着相交数十年的两位老友一起哈哈大笑。

老儒名叫苏师道,乃是州学的一名教授。

虽然品级不高,却也是名满天下的大儒,早年曾与云老爷子一起在文坛泰斗观鹿先生门下求学,这份友情便一直保持到了现在,故而比起他人都要纯粹不少,这闭门谢客的云府,也能为他开启。

他缓缓收敛笑意,轻捋长须,“如今秋闱在即,若非德妃娘娘省亲之事,学正大人知道你我关系,专程给我放假,我如何能来你这府上偷闲。”

“秋闱。”云老爷子停下刮着茶沫的手,“这一届州中可有俊才?”

苏师道摇了摇头,“难呐!自打恩师仙逝,泗水州再无文坛泰斗,求学之人骤减,文风愈发不堪,若是明年在春闱中比不过云梦州,怕是秋闱的中举人数要缩减不少。”

云老爷子沉默地抿了一口茶水,大夏朝重视文华,对科举尤为看重,做官之人若非科举正途出身,往往遭人歧视,且难登高位。

作为承上启下的重要一环,由各州举行的乡试,其录取比例往往由礼部根据该州人丁、赋税、教育程度等综合评定,再加上朝廷出于各种考虑的恩定名额,便是该州能够录取参加春闱的举人总数。

泗水州跟云梦州人丁、赋税都相当,在以观鹿先生为首的一帮天才大儒的帮助下,泗水州一转多年颓势,压制住云梦州,成功获得更多的录取名额。

但如今已经连续两届比不过云梦州了,若是这一届再输,泗水州就将把十个举人名额拱手相让,而后强者愈强,再难翻身。

云老爷子缓缓放下茶盏,“我江安县,有个叫曾济民的读书人似乎颇有才名?”

苏师道微微摇头,“此子勤学踏实,但非才华横溢之辈,中举应当没问题,但明年春闱就得看运气了。”

“明泉先生的曾孙,似乎被人称有乃祖之风?”

“旁人之言,你还能不懂?”

云老爷子皱了皱眉,“这么说,整个泗水州这次还就只能指望郑天煜了?”

说起这个名字苏师道终于多了几分开心,“郑天煜身为建宁太守郑远望之子,从家世、风姿再到才华,无可挑剔,甚至可以说那让旁人羡慕的家世反倒成了他最不起眼的东西。人中龙凤,才学出众,进士是手拿把攥之事。但康乐兄,你也知道一个人,不济事啊!眼下我们都在四处寻访贤才,可惜难呐!”

他润了一口茶水,“康乐兄,这江安县中,可还有什么才子,再与我引荐一二?”

云老爷子摆手苦笑,“就这个地方,吃喝玩乐的浪荡子倒是不少,曾济民都不入你眼,哪里还有别的哦!”

“文风不再,文风不再啊!”苏师道叹了口气,“康乐兄,咱们有多久没在听到过州中才俊写出过什么惊艳的文章诗词了?”

云老爷子点了点头,“这倒是,也有些日子没见谁写出过什么好字来了,文风之衰,不仅于诗文啊!”

苏师道摇头苦叹,“若真是泗水州的定员在我等手中减少,你说,我有何面目去见恩师啊!”

叹息之后,他又连忙醒悟,苦笑道:“说起来你我近两年未见,何必说起这些丧气话,总该聊些愉快之事。怪我怪我,该罚三杯。”

“哈哈,是极是极!”云老爷子大笑点头,出言安慰,“你也不必如此心忧,说不定哪天就冒出个满腹经纶的耕读子呢。”

“你这就属于妄言了,我要期望这个,还不如希望郑天煜考中一甲呢!”

“这世事无常,谁能说得准呢!当初你我的老师观鹿先生,不也是耕读子出身嘛。”

“那就借康乐兄吉言了!哈哈!”

两人笑着,但谁也没真的当回事,只不过是为了给眼下的短暂欢娱一个安心的理由罢了。

旋即云老爷子便吩咐下人,准备酒菜,要与老友在后院登高赏菊,一醉方休。

但此刻门房匆匆而来,“老爷,冯尚宫求见。”

云老爷子眉头一皱。

苏师道连忙道:“康乐兄有事尽管忙,我还要盘桓几日,不急。”

“倒不是。此人是宫中人,在小女身边伺候,此行来打头阵安排诸事的,倒不好不见。”

“那我回避一下。”

“不必,子成兄与我一道见见,若是有些不便之处,你替我当几句恶人。”

苏师道微微一怔,旋即点头笑道。

门房下去,很快,冯秀云便捧着一个长盒子走了进来,朝着云老爷子恭敬行礼问安。

云老爷子不亲近但也不冷漠地回应了,而后向冯秀云介绍了苏师道。

得知苏师道乃是当朝大儒,州学教授,在宫中见惯场面的冯秀云竟莫名多了几分忐忑。

“冯主事此番前来,是有何事?”

云老爷子没什么兜圈子的耐心,淡淡开口。

冯秀云连忙道:“奴婢在宫中,多受娘娘恩典,此番出行,搜罗名家书法十七卷,献与老太爷,以谢娘娘恩典。”

说完双手捧着长盒,高高举起。

云老爷子微微眯了眯眼,虽然不懂宫中形势,但明白对方这是想通过自己向女儿示好,他想了想,“难得你有这一番心意,正好苏大儒也在此,我便与他一同欣赏一下,收下就不必了。”

听了这话,冯秀云微微松了口气,连忙将盒子递上,补了一句,“如果遇上入眼的,还请您不吝收下。”

云老爷子不置可否,命下人搬来一张案几,当场打开盒子鉴赏起来。

拿起第一幅,云老爷子便朝苏师道微微一笑,“子成兄,你看,这竟是冯子高(表字)的字,难得啊!”

说着朝冯秀云微微点头,“你有心了。”

苏师道凑过来,仔细端详,“可惜冯子高此篇或是心境不佳,又或是知晓是送予康乐兄,字里行间多了几分拘束,令这幅草书少了几分狂放恣意,实在是遗憾。”

“不错。”云老爷子缓缓点头,“我也收藏了冯子高两篇字,这一幅字确实略有不如。”

说着他放下来,拿起了第二幅。

冯秀云心头一沉,敛在小腹的手指悄然搅着,不安起来。

“哦,这是钱子幽的字。”

云老爷子拿起第二幅字,笑了起来。

“哈哈,钱子幽?还真是。”苏师道凑过来,笑容玩味,“钱子幽亲自携字登门都进不来的时候,或许也没想到他的字有一天会这样呈现在你的面前吧?”

云老爷子摆了摆手,“不知者不罪。无妨无妨。”

冯秀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被她视作最后希望的字,似乎还是被老太爷嫌弃的那一类。

自己这下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云老爷子接着又翻了几幅,偶有个别眼前一亮的结构或者韵味,但整篇都不足以引起他收藏的兴趣。

听着耳边传来的匠气十足、画虎不成反类犬、结构尚可,但形意太差之类的点评,冯秀云渐渐绝望,暗地里自嘲,怕是真的应了昨晚的那句话,只能希望老太爷不念功劳念苦劳,记她一功了。

但是,不能讨得老太爷欢心,这样的苦劳又有何意义呢!

冯秀云满目苦涩,心头茫然。

就在她放弃了一切的幻想时,却忽听得耳旁传来了两声异口同声的声音。

“咦?”

小说《第一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场欢宴,至夜方歇。

夏景昀虽然是第一次接触这个时代的酒宴,但喝酒嘛,啥时候都那么回事,他一样挥洒有度,进退自如。

他这番仿如生而知之的表现落在众人眼里,自然又是一番暗自称奇。

云老爷子满意地看着自己此生唯一的徒儿,开口道:“高阳,有一事我需与你分说清楚。”

夏景昀连忙避席起身,“师父请讲。”

“不必拘礼,快快坐下。”云老爷子伸手按了按,然后道:“德妃娘娘省亲之日临近,老夫身处众人耳目聚焦之地,此间微妙,你我之师徒关系,暂时不便对外宣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可能体谅?”

夏景昀当即道:“这也是对徒儿的保护,徒儿当然能够体谅。”

云老爷子满意颔首,然后将目光看向冯秀云。

冯秀云连忙站起,“请老太爷放心,此事奴婢定不会吐露半字。”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高阳今日夺得文魁,还未回家与家人欢聚,我们饮了此杯!”

喝完之后,云老太爷执着夏景昀的手,将他带到了书房之中。

常言道:女人的心房,男人的书房,都是等闲不会对人敞开的。

所以跟着走进的夏景昀登时打起精神,生怕有什么应对不妥的地方。

云老爷子关上房门,缓缓走到椅子上坐下,“今日之事,虽然明面上了结,但事后定有余波,那位郑公子背后,有建宁太守,有州学学正,还有一帮没了气节的大儒,有时候不一定需要郑天煜自己动手,就有着一些为主邀功的宵小作恶,你心里要有防备。”

夏景昀自然是知道这些,但老爷子关心,他自然不可能装逼说什么我心里早就有数之类的蠢话,严肃答应下来。

看着他那严肃的样子,云老爷子笑了笑,“也不必太过在意,今日我出面替你说话,不管是谁,想要对付你,也得掂量掂量才行。”

夏景昀这才展颜一笑,“也是,师父您的威名只需展露那么一丝,就足以震慑宵小,让他们不敢动弹了。”

人从来不讨厌好听的话,只不过往往被另一种先入为主的印象左右,不喜欢的人说些好听的,那就是油嘴滑舌,轻佻可憎,喜欢的人说来,就成了嘴甜似蜜,言暖人心了。

云老爷子此刻就这般受用,微微颔首笑了几下,才收敛笑容,“叫你进来,还有一事需跟你说。”

他看着夏景昀,“我先前让府中护卫去打探你的底细,在劳工营找监工问话之时,对方说,两日前,也有人向他打探过你的消息。”

!!!

夏景昀登时瞳孔一缩,一阵阴凉又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从后背升起,就像是有无数条蛇无声爬过。

两日前,文会还未举办,自己只是一个刚刚从劳工营中出来的苦工,跟谁都没有交集,又有谁会去打探他的底细呢?

是那位巧取豪夺了他们夏家祖产的邻县县令妻弟?

还是郑天煜呢?

“哦,另外,还有个小事。”云老爷子严肃道:“这些日子,无事切莫出城,听说外面的山贼闹得厉害,已经有不少人死于非命了。”

夏景昀登时肃然。

片刻之后,夏景昀和冯秀云走出了云府。

因为德妃省亲,这一个月城中都无宵禁,此刻街头依旧有不少人来人往,皓月初升,两人并肩走着,颇有几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暧昧。

冯秀云微微侧目,看着夏景昀的侧脸,心头感慨,就这么一日之后,她就已经从夏景昀高攀不起的样子,变成了需要仰望对方的姿态。

那一丝古怪而荒唐的想法,还未付诸一分实践,便已无情破灭。

夏景昀此刻的脑中,仍旧在回旋着方才师父跟他说的话,居然还有另外一拨人在调查他的底细!

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这事儿不搞清楚,他怕是觉都睡不好。

于是他扭头看着冯秀云,“大人,我想求你个事?”

冯秀云压着忽然翻腾的心思,深吸一口气,胸脯一挺,想摆出如过往那般清冷孤傲的姿态,转念想起身边这位已经是老太爷的徒弟,是她高攀不起的人,有些郁闷地开口道:“但说无妨。”

“明日陪我去一趟劳工营如何?”

冯秀云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说,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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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景昀回到了家中,不大的小院里,正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

瞧见他进来,众人纷纷兴奋地上前,围着他叽叽喳喳地问着,闹了好一阵才消停下来。

夏景昀笑着道:“娘,伯母,你们也别操心什么去做小买卖的事了。爹和伯父也别想什么西席护院之类的事,这段时间,你们就好好在家,养好身子。大哥有空再去寻一寻有无名师,打磨一下武力。宁真,嗯,就负责貌美如花吧!”

一家人那点粗浅心思,哪儿能瞒得过他,只不过昨日急着准备文会的事,没空搭理罢了。

“二哥真好!”夏宁真高兴地摇着夏景昀的手。

瞧见女儿这高兴得意的样子,被戳了好几次肺管子的夏张氏哼哼道:“说得轻巧,没钱怎么......”

啪!

夏景昀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

五百两!

夏张氏言语一滞,悻悻道:“你还要专心求学,还要交际,咱们坐吃山空,这五百......”

啪!

夏景昀又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

又是五百两!

夏张氏盯着他的手,“还有没?”

夏景昀摇了摇头,“没了。”

夏张氏松了口气,“不是我说你,就算有一千两,真要敞开了手脚花......”

笃笃笃。

院门被人敲响,夏云飞快步去打开,将作监大匠张大志带着徒儿笑着走进来,“冒昧登门,夏公子勿怪。我是个粗人,没啥好送的,这一百两,权当为夏公子得中文魁贺!”

说完他看了一眼一家人齐齐整整的样子,“看样子我来得不是时候?”

夏景昀扭头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伯母,然后看着张大志,“不,大人来得正是时候。”

......

一番寒暄,张大志自嘲笑道:“原本我还想着举荐你去将作监,没想到你竟能拿下文魁,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夏景昀连忙道谢,不管怎么说,对人家的恶,他从不惧对抗,但对人家的好,他从来都会郑重回应。

“无妨,我此番前来,是想问问你,脑子里还有没有好的点子,有的话可以跟我说,如果有用,我手上还有些余财。”

夏景昀想了想,“这样吧,让我整理一下,明日晚上,我去拜访大人。”

张大志大喜过望,“如此,那就多谢了。”

送走了张大志,夏景昀将两张五百两各自交给母亲和伯母,然后将那一百两收进自己怀中,看着惊喜不已的众人,笑了笑,“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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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足精神,第二天一早,夏景昀便和冯秀云一道出城直奔劳工营而去。

因为云老爷子提醒在前,即使是去沿途都有官兵把守的劳工营,夏景昀也请冯秀云特意带了两名护卫。

一行四人,打马而行。

瞧见夏景昀居然连骑马也会,冯秀云一再被震惊的心再度受到了冲击,这真的是个偏僻乡野的穷小子?

她的身子起伏颠簸着,微喘着气,“你要做什么?”

夏景昀微微挺腰,双腿一夹,展露出熟练控马技术,“一探底细!”

一路无事,二人带着护卫径直到了劳工营的二层小楼前。

劳工营的风中也带着酸臭和血腥,枯黄欲落的不止有枝头的叶,还有地上的人。

故地重游,夏景昀没有什么感慨,他不是冷血动物,但也不是圣人,他知道这是一个庞大的帝国机器做下的恶,他现在压根无力去改变,于是只好装作不见。

更何况,此刻他的心里,装着的都是那个令他吃睡不安的消息。

劳工营的新管事消息并不闭塞,在冯秀云这种手刃过上一任管事的宫里人,和夏景昀这号文魁面前,丝毫没有拿捏架子。

“钱管事,在下有一事相询。”

“您请说。”

“这两日是否有外人来此找过我以前的监工?”

他的问题藏着坑,因为云老爷子那边是确定派了人来打听的,如果这个钱管事说没有,那自然就是撒谎。

钱管事点了点头,“有的,先后来了两人。两人我都不认识。”

夏景昀微微有些失望,但这也在意料之中,于是追问道:“你可知他们问了些什么?”

钱管事摇了摇头,“我是新来的,并不了解,他们主要是问的你当初那位监工牛二。”

夏景昀嗯了一声,“那可否将这位监工请过来?”

钱管事面露为难,冯秀云淡淡瞥了他一眼,“嗯?”

钱管事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愿意请,牛二昨夜休假回了家,方才衙门捕快来传信说他已经死了!”

!!!

夏景昀的后背登时闪过一片刺骨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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