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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内容精彩,“一世风华”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宁顾景南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内容概括:沈宁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沈家枪谱,望着纳兰晴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沈家祖训不同于普通世家,从未有过男尊女卑之分,世袭方面也没有长子长孙之说。突破世俗概念的,沈家只以先祖沈雷开创的枪法为先。也就是说,下一辈中谁能把枪法发挥到极致,不论男女长幼,都可以做当家之主。而在沈宁这一辈里面,她的枪法和大哥沈惊风不分伯仲。虽然......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4-07 2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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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由网络作家“一世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内容精彩,“一世风华”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宁顾景南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内容概括:沈宁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沈家枪谱,望着纳兰晴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沈家祖训不同于普通世家,从未有过男尊女卑之分,世袭方面也没有长子长孙之说。突破世俗概念的,沈家只以先祖沈雷开创的枪法为先。也就是说,下一辈中谁能把枪法发挥到极致,不论男女长幼,都可以做当家之主。而在沈宁这一辈里面,她的枪法和大哥沈惊风不分伯仲。虽然......

《全集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小姐,刚才那是大少爷的妻子纳兰夫人吗?”

采莲频频回头看,嘀咕着走进来:

“我听府上的旧人说,纳兰夫人心地善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对谁都很善良,刚才她还对我笑呢,只不过我们离府的时候,大少爷的心上人好像不是纳兰夫人。”

沈宁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沈家枪谱,望着纳兰晴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沈家祖训不同于普通世家,从未有过男尊女卑之分,世袭方面也没有长子长孙之说。

突破世俗概念的,沈家只以先祖沈雷开创的枪法为先。

也就是说,下一辈中谁能把枪法发挥到极致,不论男女长幼,都可以做当家之主。

而在沈宁这一辈里面,她的枪法和大哥沈惊风不分伯仲。

虽然她的手废了被很多人瞧不起,纳兰晴却是个锐利的,许是担心她会抢走当家的位置,才不想让他留在沈府。

采莲继续说:“纳兰夫人真好啊,一点架子都没有。”

“看人,不要看皮囊。”沈宁淡淡道:“佛口蛇心,笑里藏刀的人比比皆是。”

采莲点头,“也是,顾家顾蓉那老婆子,平日里对你关心不少,儿子一回来就变了脸。”

沈宁轻描淡写一笑,便低头看书,黝黑的眸如涓涓细流,泛着秋日的水光。

重拿破云枪,走武道路,难度会比数年前高很多。

她得多加准备才行。

晚上,沈国山把她喊了过去。

“沈宁见过父亲。”

“你想修武的事情,你母亲与我说过了。”

沈国山负手而立背对着沈宁望着墙的画,随后徐徐转过身来,开门见山地道:

“大燕重武轻文,不仅是大燕,周边列国,都崇尚修武,我沈家,更是燕京武道世家的鼻祖,代代忠烈。沈家辅佐过两朝皇帝,忠得不是君,是民,前朝暴君暴政害得民不聊生,才会辅佐大燕的开国先祖。”

沈宁平静的听着父亲的话。

沈国山说:“女子体弱,先天条件就比男儿差,已经很难了,你又年长了几岁,手还有旧伤,又因休夫之事遭满城非议,其难度之高,无法想象。你想修武,不能直接进大燕的燕武学宫,得去编外杂的武堂,并要在下次的武试取得成绩才能进燕武学宫,要是成绩太差,还会被驱逐出武堂,到时候,只怕会沦为上京的笑柄。”

“女儿不怕。”

沈宁眸底波澜不兴,平静如海。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沈国山道:“沈家虽不是皇亲国戚,养你余生,护你一世平安绰绰有余,往后你若不愿嫁人,可在府上留一辈子,不需要独自去拼什么成绩,大可以过安稳的日子。即便如此,你还要去武堂吗?”

“沈国山的女儿,不是废人。”

沈宁只说了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如极有力量的鼓音,撞进了沈国山的心底。

刹那间,热泪盈眶。

他背过身去,嗓音沙哑地说:“知道了,回去吧。”

沈宁凝视着父亲的背影许久,发现父亲的背,已不如当年挺直,那白茫茫如霜雪的发,仿佛在倒计着离开她的日子。

“爹,烈酒伤身,少喝些,我来的时候去厨房熬了些暖胃安神的汤水,晚上能睡得更香,过会儿就让采莲送过来。”

沈宁久久没有得到父亲的回应,便道:“入武堂需要考核,女儿告辞,这就回清幽堂去准备考核的事。”

走时,她动作轻柔的关上了门,多看了眼门缝里父亲的苍老背影。

沈国山始终背对着正门,晦暗不明的光线映在他枯老的脸庞。

滚滚流泪,流淌而下。

他把桌下的酒拿出来,看了眼铜镜,发现自己眼底都是乌青,怔了好久。

这孩子……

脾气收敛了,心也跟着细了很多。

……

武堂考核,就在三日后。

编外的武堂,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大燕幅员辽阔,物华天宝,光是编外武堂就有足足二十多个。

沈宁选了其中的“子衿武堂”。

前往子衿武堂的那日,沈宁在沈家门外的马车前等了很久。

长嫂纳兰晴说:“宁儿快去吧,别误了重要的事,爹他有事要忙,暂时不能来送你了。”

纳兰晴整日提心吊胆,见沈国山对这个“倒回门”的女儿也没多上心,顿时就喜上眉梢,做梦都在笑。

“爹他能有什么事?”

沈青衫撇撇嘴,“他就是不重视阿姐,阿姐,争口气,用你的破云枪亮瞎他的眼睛。”

沈宁好笑的捏了捏沈青衫肉嘟嘟的脸颊,便和母亲、采莲上了古朴的马车。

纳兰晴看马车远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丫鬟小玉撇了撇嘴,“都是被休的女人了,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不在家里躲着,还整日跑出去抛头露面,还想修武,想要抢走我们大少爷的位置吗?还好老将军高瞻远瞩,知道她非善人,才连送她一下都不来,老将军最看重的还是我们的大少爷。”

纳兰晴舒爽了不少。

却说上京城周老丞相的府上,别院有二楼,沈国山正与老丞相喝着酒。

奈何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国山就差整个人吊到窗台。

“沈老兄啊,你这哪是来喝酒的?”周老丞相和眉善目,笑着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的望着窗外长街。

从沈府到子衿武堂,得经过丞相府,这点儿心思,作为多年的老友还能不明白?

沈国山恼怒的瞪了眼他,“不是来喝酒的,难道是来看你这老东西的?”

“老兄,有辱斯文。”

“斯文能当饭吃?”

沈国山翻翻白眼。

眼见着一辆熟悉的马车路过丞相府,沈国山双眼一亮,翘着个臀部去看。

马车渐行渐远,直到被望月楼挡住了视线,沈国山不耐烦地说:“这北渊王没事做建个望月楼做什么?难道还能看见嫦娥不成,还美名其曰赏月,我要是那月亮,我都得整晚整晚的做噩梦。”

周老丞相:“……”

话说,正在望月楼喂狗的燕云澈,忽而一阵凉意飕飕,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和白毛大狗都两眼茫茫然的。


他感觉到演武场的大地在震颤,狼群离他越来越近,但想象中的啃咬并未到来。

而他的心,也随之越来越静。

沈宁轻笑了一声。

这里的北山烈狼,不如在山间凶狠,只是为了吓唬参加考核的学生武者罢了。

至于那连绵不绝的萧音,就是控制北山烈狼的关键。

也就是说,栅栏里的烈狼都是被驯服过了的,若无驯狼之主的萧音下令,便不会伤人。

驯狼啊……

沈宁抬头,望向了悠远的月光。

年少时,她也对驯兽一道有过兴趣。

“吼!”狼吼出声,朝她直奔而来。

沈宁咧开嘴一笑,张开双手抱住了那狼,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就连沈宁怀里的狼,都好似有些呆了。

沈宁摸了摸狼的毛发,将它移到自己的身后,低声喝:“趴下。”

烈狼仿佛听懂了人话,竟然真的爬了下来。

沈宁便把它当枕头靠了上去,软趴趴的狼身和毛发让她靠得舒服,并说:“比那栅栏好多了。”

众人:“……”

这厮是来参加考核的,还是来睡大觉的?

围观的人群,恐是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样的迷茫和无语过。

沈宁确实疲了。

特别是右手的旧伤和足底的烫伤,因忙活了一日而隐隐作痛,疲惫如这四处弥漫的夜色,深深的笼罩着她。

她浅浅的睡下,胸腔因呼吸而匀称的伏动,夜明珠的光华覆盖的那一张白皙清丽的面颊,黑墨如绸的青丝缓缓散开。

周围都是蛇蝎蜈蚣,一袭红色长衣的女子靠在狼身,画面阴邪而姣好。

阴邪的是人世。

姣好的是她。

顾景南如是想着。

一如数年来回回于望月楼登高看她时那般想着。

……

栅栏周遭,吓得落荒而逃的学生武者们终于恍然彻悟。

“悟了,我悟了。”

“我也悟了。感情这些烈狼,压根不会吃人,只是恐吓人的,我还真当她沈宁有杀狼的本事呢。”

“罢了,罢了,无缘此次秋季考核了,原来这就是远山老先生说的定力,不论遇到蛇虫还是虎狼,都得不动如山的定,诶,我若能早想到这一层就好了。”

顾烟萝听着这些声音,哼了一下,小声嘟哝着:

“来前,家父叮咛嘱咐,在武堂得与他人互相帮助,沈小姐明知考核之答案和定力之意思,却不肯告知我们,可真当是自私啊。”

她若不说,大多数人也不会朝这个方向来想,可如今听到这话,学生武者们个个心里都很不是滋味,看向沈宁的目光里,多了些埋怨,好似在怪沈宁为何不提前说与他们听。

否则的话他们肯定能通过考核进入武堂的。

“顾烟萝,你怎么说话的?”采莲气结。

何子剑也觉得匪夷所思,“顾家小姐,你这话说的何某就不赞同了,要这么说的话,你若嫁不出去,你若被马车撞了,若是在茅厕里使不上力了,岂不是也要怪沈家小姐?”

顾烟萝被怼得面色惨白。

她从未如此窘迫丢脸过。

“何子剑……”她指着何子剑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

“吵什么?”

顾景南冷淡地道。

不容置疑的声音,叫众人立即噤声。

顾烟萝悄然看了眼顾景南,缩了缩脖子。

顾景南挪了下修长的双腿,直接架在了桌面上,手里提着叫人熟悉的白玉酒壶。

他歪着头,妖冶邪气的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目光所过之处,众人不寒而栗。

最后,顾景南看向了沈宁。

世界安静下来,沈宁浅眠时因四周吵闹而微皱的眉头,方才缓缓地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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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哪见过这架势,当即就软了腿,直接把纳兰晴吩咐他做的事都招了个底朝天。

只觉得这位五公子丧心病狂的程度,叫人毛骨悚然。

“胡诌!简直胡诌!”纳兰晴指着李肆破口大骂:“枉费我素日对你如此之好,你竟敢出言污蔑我,构陷我,李肆,我看你这个狗东西是活腻了,母亲,阿宁,你们别相信这狗东西的话,他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待阿宁如亲妹,怎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呢?”

“原来你还知道是见不得人?”郑蔷薇嘲笑出声。

纳兰晴睁大了杏眸,茶色的瞳仁倒映出了郑蔷薇冷峻的脸庞。

水雾顿时汇满了眸子,聚成泪珠,如断线的珠玉簌簌而落,甚是我见犹怜之景。

“母亲是不信儿媳?”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纳兰晴,我且问你,阿宁可曾与你有过深仇大怨,以至于你这般对她?”郑蔷薇问。

纳兰晴摇头如拨浪鼓。

摇头时,更多的泪珠掉出。

红红的眼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母亲,我与惊风夫妻同心,他宠爱阿宁妹妹,我当是爱屋及乌一同宠爱,哪有什么深仇大怨呢?”

纳兰晴吸了吸鼻子,又咬了半晌的嘴唇,挪动着跪在地上的双膝,扭头望向了沈修白。

她伸出那柔荑般软弱无骨的手,轻轻地放在鬓边,睁大了泪流不止的眸,可怜兮兮地望着沈修白,“五弟,长嫂嫁进沈家两年之久,凡事尽心尽力,待你如何,心思如何磊落,难道五弟不知吗?”

沈修白后退了一步的,与 纳兰晴拉开距离的同时,将那月牙色的袍摆从纳兰晴蜷起的手中给抽了出来。

“长嫂事事辛苦,就是你害阿宁的理由了吗?”沈修白冷漠的俯瞰着她,反问道。

纳兰晴的双手紧紧攥紧成拳。

以前她跟沈修白的关系,不至于很好,但好些事情,沈修白都帮过她。

如今来了个沈宁,就这样刻薄的对她。

当真这个家是沈家,她这个外姓妇,说白了就是个外人。

纳兰晴不甘心的看着沈修白,泪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掉落,偏生沈修白不为所动,冷漠的像一块冰。

丫鬟小玉也跪在地上,扶着上身摇摇晃晃的纳兰晴,朝郑蔷薇哭喊道:“老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心思不正,此事与纳兰夫人毫无关系,还请老夫人,老将军责罚奴婢。”

“小玉……”

纳兰晴愕然。

小玉咬咬牙,朝纳兰晴摇摇头,给了个眼色。

强行狡辩下去终究是毫无意义。

这件事,必须要有人顶罪。

她愿为主子受这份罪。

旁侧,沈宁饶有兴味的望着这一场精彩的大戏,对这位长嫂,也有了深刻的认知。

短短的半个月里,纳兰晴哪里只是对她做了两件事。

李肆嘴里有两件,至于那第三件事,便是早早通知顾烟萝子衿武堂的事情。

“好一个忠心的丫头。”

郑蔷薇笑了,“纳兰晴,在座的都不是蠢人,不是不知道你们主仆的伎俩,她小玉哪来的银两给李肆?你若想说是她偷走的,那便是贻笑大方,你纳兰晴攻于算计,还会被一个奴才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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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女强、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女强、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一世风华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目前已写1058919字,小说最新章节第437章 岁岁年年,常安好「谢谢阅读」,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女强、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非常非常好看 情节非常非常的精彩 男女主双强 写我心上了 只是不知道男女主什么时候在一起 急死了急死了 我要甜甜的搞笑的恋爱呜呜呜

存了好久一起看,北幽一战那最好看,后面开始查真凶到女主帮沈虎受张霁三掌那,废话太多,好多都是几句话或者一章就完事的,作者非要写好多章,看的有点没劲,不想看吧又舍不得,想知道狗皇帝下场,继续看吧闹心[笑哭]

这本书中的女子皆胸怀大志,巾帼不让须眉,心中有百姓有家国安危,是古代女子的榜样,她们不似寻常女子久居深闺,而是满腔热血,一心为民,沈宁,云挽歌,陈琼,燕老太君,九公主燕月璃,叶倾城,沈如玉等等,看的人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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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采莲拿起了另一根棍子,用尽全力猛砸在牡丹的身上。

这笔账,这份怨,她早就想算了。

三年来,荷叶、牡丹私下不知刁难了她多少次。

她担心小姐,故而从来都不提。

如今时来运转,岂能还由得她们欺了去?

“啊!啊啊啊!”荷叶痛苦到面红耳赤,一棍落下之际仰头嘶吼,太阳穴和额角爆红的同时,突起了几条青筋,略显狰狞阴翳,将那位表哥吓了一跳,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七八棍下来,从牡丹、采莲臀部渗出来的鲜血,隐隐染红了上等质地的衣料。

沈如玉气鼓鼓的瞪着眼睛,旋即压下怒气,低声道:

“陈帘公子,陈夏姑娘,阿宁堂姐野蛮粗鄙,因被休弃而疯癫,还望二位别往心里去。”

“难怪被休。要我是男子,娶了这山野村妇,我也休了。”

陈夏鄙夷的瞧着气定神闲的沈宁,不屑的闷哼了一声。

“如玉小姐,你就是太良善了,竟还给此人一封请柬,浪费了个名额。”陈帘鄙夷地道。

“她毕竟曾是衡阳宗师的徒儿,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她,是为了衡阳宗师。”

沈如玉滚圆的眼睛,瞪向沈宁,“阿宁堂姐……”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沈宁给打断了。

只见陈欢欢和采莲刚好打完第十棍,沈宁笑吟吟地望向沈如玉,云淡风轻地迎客:“如玉堂妹,你来了?”

“……”沈如玉嘴角狂抽,险些被气得一佛出鞘二佛升天。

她这个大活人分明已经来了大半天。

这厮故作不知,显然就是膈应她的。

“如玉堂妹带了贵客来,应该提前知会一声。”沈宁懒懒一抬手,“诸位,请入座。”

“什么垃圾破茶。”陈夏是从小在家被宠大的,锦衣玉食,香车宝马,茶都是喝贡品,从来都瞧不上别人家的东西。

沈宁不急不缓地道:

“炙茶,沈家独有,入口偏苦涩,过咽如烈火炙烤,有提神之效。沈家太祖在西岭之战时,粮食紧缺,没有援军,靠着当地称之为炙草的野草和树皮坚挺半月,并成功守住西岭。”

“后来,沈祖归京,带来大量晒干的炙草,制作成草,从而警醒后世之人。”

她一面说,一面有条不紊的沏茶。

“玄宗皇帝得闻此事,赞不绝口,甚至一度要前朝后宫都尝一尝这炙茶,且说半点茶水不及西岭野草之苦,沈军精神可嘉值得朝野钦佩。

陈夏姑娘,这就是你口中的垃圾和破茶,说我沈家炙茶不好事小,若让人觉得你陈家心有不轨,对天家圣上和玄宗皇帝不敬,你们陈家,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呢?”

说话时,言笑晏晏,轻描淡写,不经意的让陈家兄妹脸色大变。

“宁小姐,你误会了,我家妹妹不是这个意思。”陈帘连忙道。

“是与不是,我沈宁说了不算。”

沈宁把沏好的两杯新茶盏,推到桌前,冷声道:“喝茶。”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语气虽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陈夏眉头紧皱。

陈帘给了妹妹一个眼神,拽着她过去喝茶。

他清楚。

这杯茶,必须得喝。

沈如玉却是茫然得很。

他们共有三人入座,桌上却只放置着两杯新茶。

看来沈宁是要故意刁难她,让她自己让婢子去沏茶。

三人心思各异,而在他们即将入座的瞬间,沈宁睫翼微垂,陡然沉声喝道:“跪下——”

陈帘兄妹被喝得云里雾里,面面相觑,陈夏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弃妇对她吆五喝六还让她跪下,刚要抬手指着沈宁的鼻子破口大骂,就见沈宁往后一靠,缓抬眼帘,戏谑地望向了出现在视野之中的沈如玉,“沈如玉,我让你跪下,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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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不错的婢子。”陈欢欢道。

“不是婢子,算是我的半个妹妹。”沈宁回。

陈欢欢多看了眼沈宁,眸底流转着潋滟的光,嘴唇也张开了些许却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外头,传来了一道嚣张泼辣的声响:

“你长没长眼睛啊,走路不知道看路吗?哟?我当是谁,原来是采莲妹妹啊。”

“采莲?让我看看,啧,还真是采莲妹妹啊,数年不见,清瘦了许多,不似我们两个,珠圆玉润了都。”

“荷叶,牡丹,你们俩有病是不是?是你们刻意撞我身上的,休想倒打一耙,我现在有事,不想跟你掰扯,给我让开。”

荷叶,牡丹,正是沈宁昔日的婢女,如今都在沈如玉身边吃香喝辣的。

“采莲妹妹牙尖嘴利了不少。”

荷叶一个胳膊肘撞在了采莲的身上。

牡丹直接把采莲推得摔坐了下去,“采莲妹妹怎么站都站不稳呢?”

采莲坐在地上咬着牙气得两眼通红,“你们两个背叛旧主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清幽堂耀武扬威的?还不快滚出去。”

“背叛旧主?我们可不想承认有个未婚就与人苟且后来还跟人私奔最后被休弃的旧主呢。”荷叶穿着粉蓝色的衣裳,梳着两个羊角辫,头上插着沈如玉赏赐的流光簪,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彰显出了不属于婢女的富贵奢华。

牡丹嗤声,“采莲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玉小姐将来是皇子妃,给沈家带来荣耀的,那沈宁却是有辱家风门楣的,怎叫背弃呢?而且你出去看一看,听一听,四处都在说,沈宁小姐是下不出丹的老母鸡。”

说到最后,牡丹抬手捂嘴,噗嗤笑了声。

荷叶以及几个婢子都跟着笑起来。

“你才是老母鸡,你全家都是老母鸡,当初要不是小姐你早就沦为娼妓了,哪里轮得到你现在来狗仗人势的颐指气使?”

采莲狠下心来扑过去,一口咬在了牡丹的大腿,硬是隔着衣料要开了牡丹腿上的皮肉。

“啊啊啊。”

牡丹跌倒在地,疼得惨叫连连。

荷叶急忙抬手去打采莲。

一颗石子,精准无误的砸在了荷叶的手腕,砸得腕骨似要裂开般得痛。

荷叶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却见沈宁从门内徐徐走了出来。

身旁还跟着个衣着朴素背着刀的少女。

那少女手里把玩着一堆石子,戏谑地望着荷叶、牡丹之流。

“宁……宁……宁小姐……”荷叶宁了个半天才完整的喊出来。

牡丹、采莲等人都看向了沈宁。

沈宁面无表情地道:“欢欢,关门。”

陈欢欢健步如飞,直接把大院的门给关上。

荷叶问:“宁小姐关门做什么。”

“关门,打狗。”沈宁波澜不兴的眸,平静的注视着荷叶,说话时,露出了个粲然的笑颜,却叫荷叶的血液浸着冰冷般的惧意!

荷叶红唇微张,哆哆嗦嗦了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沈宁!你敢!”

腿部被咬的牡丹瞪着眼睛,如见杀父仇人般,咬着牙怒视高阶之上的沈宁,“我们可是如玉小姐身边的人,纵然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更何况我们无错。”

荷叶随即反应过来,情绪跟着高涨,“说的是,我们是如玉小姐派来送请柬的,谁敢放肆?”

说罢,瞪向周围的婢子,“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开门回去。”

婢子们就要去把门打开。

“谁敢——”

骤然一声暴喝响起。

“嘭!”

却见陈欢欢拔出脊背后方比人还要高的刀。

双手握刀,一刀斩在地面,直接裂开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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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玉瞳眸紧缩,难以置信的望着对她颐指气使的沈宁。

袖衫之下的双手死死地攥紧,眼睛瞬间爬满红色的血丝。

恨与怒火近乎吞噬了她的理智,只余下魔鬼在灵魂深处张牙舞爪的咆哮。

“沈宁!”

沈如玉目红怒吼:“我可是,九皇子的未婚妻,未来的皇子妃,给你跪下,你配吗?”

“成为皇子妃前,最首要的是先做个人。”

沈宁此话的言下之意,是指沈如玉非人哉,把本就怒不可遏的沈如玉给气得够呛。

“你——”沈如玉指向沈宁:“岂敢!”

沈宁指腹摩挲着杯盏表面的桃花纹路,有条不紊地说:

“你一日未出嫁,一日便是沈家女儿,沈家有责任和义务把你教导得人模人样,规规矩矩,才能把你送到皇家去。陈家两位贵客是外人,不知炙茶情有可原,你身为沈家小姐,连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和精神都忘了便是罪该万死,让你跪下,已是对你的宽恕。”

沈如玉面露狠色,不甘且固执,高贵如她,怎堪给一介弃妇跪下?

“你是想自己跪,还是作为堂姐的我来帮你一把?”沈宁轻呷了一口茶水,“只不过,我的人下手比较重,如玉堂妹就没那么舒坦了。”

沈修白观望了许久,嗓音温润的说道:“我与九皇子有几分交情,九皇子虽然年纪不大,但为人正直,圣上因此赞赏有加。如玉,若你既不知炙茶之珍贵,也没有知错就改的品质,我看你也没资格嫁给九皇子给沈家丢脸了,我会即刻请求父亲,与九皇子退掉这门亲事。”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沈修白笑得如春晓之风,“你,大可试试。”

沈如玉紧绷如琴弦的浑身,正小幅度高频率的抖动如筛糠。

备受屈辱万分羞耻的她,不情不愿的屈膝跪了下来。

她仰起头,记住沈宁谈笑饮茶的虚伪脸孔,记住沈宁的眉目。

来日,等她成为了皇子妃。

她定要撕了这张脸,毁了这弃妇的一身假骨,以报今日之仇,泄此刻之恨。

沈宁状若察觉不到沈如玉的憎恨,与陈家二位品茶言欢,“沈府处理家事,让二位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陈帘皮笑肉不笑,对这位沈府小姐,顾家‘弃妇’多有忌惮。

相比起沈如玉那任由人拿捏的性子,沈宁平静的像是暴风雨降临的前夜,让人琢磨不透,高深的宛如藏在血色云雾下千百丈的深海。

“陈小姐,不爱喝炙茶吗?”沈宁问道。

陈夏脸色一僵,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经过沈宁那么一通说,这炙茶就算是茅厕里的脏东西,她也得忍气吞声的喝下去啊。

大有种不喝不是大燕人的感觉。

陈夏憋屈得很,捧起茶杯一鼓作气的喝完,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生生地朝沈宁强颜欢笑,“爱喝,我很爱喝。”

“既是如此,欢欢,采莲,去给陈小姐包一些炙茶吧。”

“好,奴婢这就去。”

采莲拉着陈欢欢走出去,把炙草交给陈欢欢后,自己前去三春山找魏老医师。

小姐要的答复,她得趁早从三春山得到。

清幽堂,庭院深深,氛围空前的诡异。

“如玉堂妹,累了吧。”沈宁浅笑。

沈如玉还以为沈宁这贱妇终于知道得罪未来的皇子妃是不明智的举动了,刚想揉着膝盖站起来,却见沈宁继续说:“累了就多跪会儿吧。”

沈如玉:“……”

陈家兄妹:“……”

沈修白坐在檀木桌旁,憋笑憋到脸部差点儿抽筋,自家妹妹这话里话外的拐弯莫说让沈如玉措手不及了,连他都觉得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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