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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遗孤全本小说

@永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赵氏遗孤》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永夜”,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要不要也做一身和鬼师父一样的黑衣,这样再出来时,能更隐蔽些。可转念一想就否定了,宫女的衣裳除了青灰就是褐蓝,这黑色还真少见,再者,她那小柜子是藏不住秘密的,哪天被谁发现了,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好在鬼师父已经等在外边,迅速的抄起永安,隐在了黑暗中。永安十分惬意的享受着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扒在影斩的肩膀上,一双眼睛好奇的滚动着。......

主角:永安萧承默   更新:2024-04-12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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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现代都市小说《赵氏遗孤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赵氏遗孤》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永夜”,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要不要也做一身和鬼师父一样的黑衣,这样再出来时,能更隐蔽些。可转念一想就否定了,宫女的衣裳除了青灰就是褐蓝,这黑色还真少见,再者,她那小柜子是藏不住秘密的,哪天被谁发现了,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好在鬼师父已经等在外边,迅速的抄起永安,隐在了黑暗中。永安十分惬意的享受着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扒在影斩的肩膀上,一双眼睛好奇的滚动着。......

《赵氏遗孤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永安满身臭汗的回到了住所,脱光了衣服拿布巾擦了汗,又轻轻地钻进了被窝。

强大的运动量,让她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早上紫云推都没能推醒她。

永安知道自己的舒服日子没几天了,过了年她就得和紫云一样早起去坊里做活了,再想像现在这样对着日光打坐是不行了。

玉女心经她已练到了第一层的第三重,十几天了,她只学会了呼吸之法,与鬼师父教的心法不一样,这心经貌似没什么力道,只是觉得似有一条蚯蚓在体内蠕动一般。

永安第一次用迷香时,心里慌张极了,她拨弄着灯芯,将指甲缝里的药粉洒在灯油里。

永安捂着肚子皱着一张脸,和芍药说了一声便跑向茅厕。

一炷香的功夫,她再进屋的时候,芍药几个已经躺下睡着了。

鬼师父的迷药并不是立竿见影的就会昏迷,只是会让人先有了睡意,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沉沉睡去,对人体并无伤害。

用永安的想法解释,就是娘亲常用的安神的药物。

永安探头探脑的钻出了屋子,盯着院子里的动静,陈姑姑的房里还亮着灯,永安躲进黑暗中,一溜烟的溜出了院子。

永安在想,她要不要也做一身和鬼师父一样的黑衣,这样再出来时,能更隐蔽些。

可转念一想就否定了,宫女的衣裳除了青灰就是褐蓝,这黑色还真少见,再者,她那小柜子是藏不住秘密的,哪天被谁发现了,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好在鬼师父已经等在外边,迅速的抄起永安,隐在了黑暗中。

永安十分惬意的享受着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扒在影斩的肩膀上,一双眼睛好奇的滚动着。

影斩不觉弯了嘴角,永安羡慕的眼神,就像雏鹰渴望天空一样,待她羽翼丰满,便要脱了他的怀抱,展翅高飞。

影斩既期待又害怕,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小徒弟,已经在他心里扎根,他竟盼着能就这样一直教她武功,她也一直不要长大。

很快便到了过年的日子,永安原以为除夕那晚一定能休息一天不用练功,可是鬼师父特特交待她守完岁就迷晕那几个丫头。

永安十分愤然的咬着牙,一不小心多撒了些药粉。

永安紧紧屏住呼吸,用沾了水的帕子捂在口鼻上,终于在快顶不住的时候,芍药最后一个熟睡了过去。

永安每晚避开迷药的方式不同,要么去如厕,要么殷勤的给姐姐们出去倒洗脚水,要么就早早的钻进被窝,用沾了水的帕子捂住口鼻。

幸而有玉女心经和鬼师父的内功心法,她闭气的时间可以长一些。

永安很不情愿的溜出院子,鬼师父等不及的抄起她便飞。

到了那座宫殿的院子,鬼师父直接飞进正殿,黑漆漆的殿内传来阵阵肉香,永安深深的吸着鼻子,舔了舔嘴唇,咽下要流出的口水。

影斩敲了她一记道:“这会儿不撅嘴了?”

永安嘻嘻笑着,眯着眼睛在黑暗中搜寻着放食物的地点。

影斩将她放在地上,轻轻牵起她的手,就像是一个父亲牵着心爱的女儿一般,宠溺又甜蜜。

和永安对坐在一张小桌旁,影斩撕下一只鸡腿递给永安,“这是食谷斋最著名的熏鸡,一天仅售十只,这可是我排了三个月才预定到的,尝尝味道如何?”

永安深深嗅着鸡腿的香味,满足的哼哼着,舔舔舌头,狠狠的在鸡腿上咬了一口,久违的香味,让她忍不住幸福的咀嚼出声。

永安是极爱这号称天下第一食府的招牌熏鸡的,食谷斋的陈大师傅年事已高,每天只做十只熏鸡,这熏鸡的价格不菲,五两银子一只,可谓是供不应求。

鬼师父说的对,寻常人家想吃这一口的确实要三个月之前就得预定,不过她若是想吃了,食谷斋便能随时奉上。

原因无他,因为她有个忠君爱民的好爹爹,镇南侯用兵如神,爱民如子,深得百姓爱戴,即使身为皇帝的佑泽帝也要礼让三分,莫说是他的爱女想吃熏鸡,就是请了食谷斋的大师傅去做上一桌子菜,陈师傅也会毫不犹豫的上门。

爹爹战死的消息传回来,京都上下,举城哗然,所有百姓家里和店铺都自发的挂上了白绫,以祭英雄侯爷的在天之灵。

出殡那日,几乎是全城的百姓前来祭灵,永安深深记得那日的场面,十里长街,一片素缟,很多老人都议论,先皇过世也不过如此。

而爹爹的灵柩尚未入土,一道圣旨便破棺鞭衣,永安眼睁睁看着爹爹早时的战袍被鞭得粉碎,她的心也跟着碎成了粉末。

她是不是该庆幸爹爹的尸骨永埋于南疆,而躲过了这场鞭尸之辱?

永安眼里涌上泪光,嘴里香喷喷的熏鸡如同嚼蜡,昔日的昌盛一去不复,家破人亡不过是皇上的一道圣旨而已。

永安默默地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看着对面的影斩大快朵颐。

影斩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永安的脸,永安吓了一跳,忙把剩下的鸡腿三口两口塞入口中,又去撕鸡翅膀。

影斩扯了扯嘴角,灌下一口酒,十分优雅的撕了个鸡翅膀。

“没进宫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过除夕的?”

永安怔了一下,咽下嘴里的鸡肉,侧脸看看窗棂外透过来的一点月光,满是怀念的说道:“娘亲会张罗一桌子的菜,都是我爱吃的,卤水鸭,酱猪蹄,脆皮肘子,千层糕,我总是会吃撑,娘亲就带着我去城楼挂灯笼,我总是把哥哥的灯笼戳个窟窿,惹得他哇哇大叫!”

永安的思绪飘回那个除夕夜,他们一家最后一个除夕夜,爹爹并不在京都,而是远在南疆戍边。

除夕夜并未因父亲的缺失而不快,姨娘们和庶姐们聚在一起观看烟花,永安小手拍的生疼,快乐的像只小蝴蝶一样,在烟火的照耀下绚丽的飞舞。


永安一路躲躲藏藏的来到了每晚练功的地方,今晚不用永安张嘴瞪眼的做惊愕状了,鬼师父已经立在那等她了。

她扑上前想要抱住他,却被影斩轻飘飘的躲过,永安很是泄气,都十八次了,她一次都没成功,除了抱她飞,她根本碰不到鬼师父的任何衣角。

影斩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问道:“都解决了?”

永安一怔,随即问道:“师父怎么知道的?”

影斩悄然笑笑道:“来这儿之前,我去那儿看了看,看看我的小徒弟还需不需要我给她甩干!”

永安哼唧一声:“师父惯会取笑我!师父看到了什么?那老妖婆可还在洗衣裳?”

影斩敲了她一记道:“她若不在,我怎么知道你的事情解决了?傻蛋!”

永安缠着纱布的小手揉着发痛的额头,影斩蹲下身,执起来看了看。

伤口的血渗透了纱布粘连在一起,影斩眸光里闪过一丝杀气,上次真该杀了那老妇,他的小徒弟就不会这副惨样了。

叹了一口气,在怀中摸了一会儿,掏出个瓷瓶,小心的解开缠着的纱布,有粘在皮肤的地方,便用些水浸透,再拆下来。

影斩小心的为永安涂着药,药粉刺激伤口的疼痛让永安忍不住颤抖,可她始终咬着豁牙子挺着。

影斩微微扬眉,表示赞许。

涂好了药粉,影斩又重新给她包扎上,举着那两个像包子一样的小拳头说道:“今日是接不了石子了,我们来练习内功吧!”

永安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是可以飞的那个吗?”

影斩又敲了她一记,“飞?早着呢,只是吐纳的方法!”

说罢,抱起永安,飞向那废弃的宫殿。

永安开心窝在他怀里,不顾冷风灌口的跟他说着今天发生的事。

“师父,我现在在司衣房当差了,师父以后去那边接我吧!我跑到这,太浪费时间了!”

影斩按住她的头,成功的让她闭了嘴,师徒俩很快就到了那座宫殿。

影斩放下永安,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永安学着他的样子,也坐了下去。

刚坐没一会儿,就站了起来,抱怨道:“师父,太凉了,冻屁屁!”

影斩瞧都没瞧她,闭着眼淡淡的道:“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点苦算什么,你没尝过大雪天赤膊着身体在雪地里练功的滋味呢!”

永安噘嘴道:“人家是女孩子,怕冷好不好!”

影斩无声的叹息,起身去了草丛里,几下拔了些草,团吧团吧扔到地上。

永安这才满足的坐了上去,闭起了眼睛,不一会儿又睁开眼睛问道:“师父,怎么练啊?”

影斩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飘出一句话:“用心感受,仔细聆听,你都能听见些什么,静下心来,仔细听·····”

最后的几个字似是飘向了空谷一般,听得并不真切。

永安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边的一切,有风声,还有风声,除了风声,都是风声。

半晌,影斩似乎是睡醒了一般,问道:“听见什么了?”

永安学着他那幽深的语气回道:“风声·····”

影斩气结,咬牙道:“再听!”

永安悠悠的应道:“是,师父!”

影斩调动着体内的真气打开全身经络,浑身舒畅的站了起来,轻轻走到永安身前。

永安紧闭着双眼,似是老僧入定一般,淡定安然。

影斩心中竟然狂喜,难道?她这小徒弟是练武奇才不成?这么快就领悟了其中的精奥?

他慢慢靠近她,听见小小的一声呼噜,不由气结,这货,竟然睡着了!

影斩说不上是气还是心疼,轻轻将她抱在怀里,裹在他的披风里。

再坚强也只是几岁的娃娃,受了这许多苦,怕是早已心力交瘁了!

影斩坐在永安坐过的草堆上,看着她晶莹剔透的小脸,那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映出一排密密的阴影。

这丫头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只可惜那道疤痕,毁了这副盛世美颜。

她经历了什么?才让她这么小的年龄这样隐忍?

影斩摇摇头,不过是玩心大起,收了个徒弟而已,或许等哪天,他玩够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一定,操心那些干嘛!

过了好一会儿,影斩摇醒了流出口水的永安,永安迷茫的睁开双眼,呢喃一句“爹爹!”

影斩怔了怔,复又苦笑一声,再次搂紧她,跃进荒废的宫殿里,找了把还能坐的椅子,一挥手,扫尽上面的灰尘。

影斩就这样抱着她,直至天快亮了,才送她回了司衣房。

永安傻傻的站在那,看着鬼师父消失在层叠的殿宇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睡着了,不是听风声吗?

更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不叫醒她?她这一夜睡得极安稳,似是有个大火炉围着她一样,暖极了,舒服极了!

自从跟着鬼师父练功,她就再没做过那个梦,母亲惨死以后,她几乎夜夜梦见母亲临终前的那个奇怪的口型,她听不见母亲说的是什么,只是直觉母亲是要告诉她什么,可无论她怎么想,也想不透母亲要告诉她什么!

唉!这练功也有好处,至少暂时忘了那件令她难过的往事!

陆续有宫女起来当差,芍药今日起的也早,今天轮到她当值清扫坊里的灰尘,看到站在屋门口发呆的永安吓了一跳。

“你在这做什么呢?我还以为你还在睡着呢?”芍药有些担心的问着。

永安甜甜的笑了笑道:“昨晚水喝多了,去了趟茅厕。”

芍药揉了揉她的额发,柔声道:“再回去躺会儿,离起床还早些,一会儿春桃她们起来,你再跟着起来就好。”

永安点点头,回屋里继续躺着。

永安并无睡意,鬼师父给涂的药还真是好用,手除了有些肿,几乎是没什么痛感了。

她躺在那里回忆鬼师父教她的静坐之法,感受着身边的气息,耳边是春桃和紫云平稳且有规则的呼吸,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是春桃放了个屁。

永安忍不住屏住呼吸,明知道那在被窝里的臭气不会熏到她,可她还是觉得空气里弥漫着屁的味道。


六殿下脸上挂着笑,上前拉起永安的袖子,吓得永安赶忙要跪下去。

六殿下拉住她,不悦的“嘶”了一声道:“谁要你跪的,你跟我讲讲,都有什么好玩的?”

永安无奈,只有任他拉着自己的袖子走到了林间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永安极是惶恐,莫说她现在的身份是奴才,就是以她镇南侯府嫡女的身份,也不敢与皇帝陛下的嫡子平起平坐啊!

永安就觉得屁股底下长刺了一样,她是一刻都坐不安稳啊!

永安也是自小娇贵,并不知民间那些孩童的玩耍,不过大哥哥经常外出游历,总是会给她讲述一些新鲜的事情。

永安捡着她印象深刻且有些意思的讲了起来。

起初,永安是如坐针毡般浑身不自在,一番交谈之后,六殿下听得眉飞色舞,好不喜欢,永安渐渐放下那颗紧揪着的心,讲起故事来也轻松了许多。

“殿下吃的柿饼是晾晒烤干的,树上摘下来的柿子,在柜子里捂上几日,软了外皮,里面的果肉都能甜掉牙,我最喜欢在柿子上撕开小小的一个口子,吸着吃,浓浓的甜甜的,比西域进贡的果子酿还好喝!”

永安回忆着吃柿子的情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六殿下看着永安的馋猫像,忍不住笑出声,取笑道:“你这门牙是不是甜掉的?”

永安闭紧嘴巴,扬起小脸,嘟囔着道:“才不是呢,我这是正常换牙好吧!”

六殿下嘿嘿笑着,似是想起什么又道:“你爹官位很显赫吧?西域进贡的果子酿可不是寻常官家能喝上的?”

永安自觉失言,忙低下头,面现悲色:“哪有什么显赫的官位,不过是有人投其所好罢了!”

六殿下收住了笑声 ,他自小在深宫里长大,耳濡目染也明白一些帝王之术,当然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这丫头的父亲,怕不是犯了忌讳,他那皇帝老子,也不会痛下杀手。

六殿下转移开话题,又问:“你常来这里吗?”

永安想了想道:“不是很常来,就是想爹娘的时候,来这坐一会儿,或是跑上几圈,就当锻炼身体了!”

六殿下点点头,又道:“以后,我每月的月圆之夜都来这里找你如何?”

永安一愣,看着六殿下不明所以,六殿下轻叹了口气,有些难过的说道:“每月十五,是父皇来看母后的日子,只有那一天,我才有机会偷溜出来!”

六殿下神情落寞,看着永安星子一样明亮的眼睛,期待着她的应允。

永安能拒绝吗?拒绝一个渴望找个小伙伴聊天的天真孩童,她有些不忍心,何况还是拒绝一个嫡皇子,那无异于是找死。

永安眨着大眼睛,用力的点点头,六殿下似是很开心,拉着永安的小手笑道:“那就说定了,我每月十五一定会来,你不许爽约!”

永安笑弯了眼睛,再次点点头,六殿下这才满足的舒出一口气道:“我该走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永安笑笑道:“奴婢李侍云是司衣房的宫女!”

六殿下点点头又道:“以后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奴婢的,听着别扭,我叫你小云,你叫我阿琮好了!”

永安忙摇头道:“那怎么成,奴才若是这般没有尊卑礼仪,岂不是要被乱棍打死了!”

六殿下佯装恼怒的盯着永安,不容置疑的说道:“我说成就成,小云,你快叫一声阿琮给我听听!”

永安哪里肯,低头紧闭着嘴,六殿下托起她的下巴,与自己平视,表情郑重且真诚:“在这宫里,除了我身边的人,你是第一个肯陪我说话的人,我很开心,也当你是知己,你以后,也不要畏我,躲我,记住,我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容许旁人伤害你!”

永安见他颇为动容的神情,唇边漾起一抹真诚的笑,甜甜的叫了声:“阿琮哥!”

六殿下开心的笑了,摸了摸她头上的两个小包子,笑道:“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下个月圆之夜再见!”

六殿下脚步轻快的出了林子,永安无语的笑笑,看来今天的功夫是练不上了,过了会儿,也悄悄出了林子。

司衣房的早晨是极忙碌的,各宫主子的私制服饰,帝后给朝臣命妇的赏赐,还有新晋主子的朝服。

陈姑姑指派完人手,司衣房的宫女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

永安这几日一直给低品阶的小主宫里送二月二祭龙王的吉服,这宫里的路走了几日也渐熟悉起来。

永安知道有一条路回司衣房是比较近些的,就是僻静了点。

那条路上有片松树林,六角凉亭边还有一口井,永安每次经过那里都会在井里望一望,然后吐上几口唾沫,看着井里的小虫在聚在那白沫下。

一阵风吹过,阵阵松香在空中飘散,永安深深的吸吸鼻子,满足的抿嘴笑笑,这也是她喜欢走这条路的原因之一。

永安走进那片松林,欢快的跑向那口井,却在探头去看井里的时候,瞧见井中倒映着一张人脸!

永安骇得转过身去,王婆子恶狠狠的瞪着她,伸出一双泡的惨白的手便向永安扑了过来。

永安闪身躲过,钻过王婆子腋下想要跑,王婆子似是疯了一般抬起腿踢在永安脸上。

永安顿觉一痛,一股热流顺着鼻子流下。

永安抄起小拳头打在王婆子肚子上,王婆子也不躲避,整个上半身死死的压在永安身上,把她压在井台上动弹不得。

王婆子血红着一双眼,恨恨的道:“小贱人,设计害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去死吧!”

王婆子狠命地向井口处压着永安,腾出一只手抓住永安的小丸子头,用力的向井里扯着。

王婆子的双手冒着脓水,恶臭熏得永安连连作呕,永安手脚并用连踢带打,奈何王婆子膀大腰圆,她一个瘦小的女娃娃,即使身子灵活,即使会些功夫,也推不开王婆子磬石一样的身躯。

永安吓得大叫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小说《赵氏遗孤》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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