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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君求原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段云舟看见宁晚桥言辞凿凿,更觉得她是个比曹姨娘心机深沉的人。
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宁晚桥,可能是高热,她脸颊越来越红,眼皮半垂着,随时要晕倒过去。
“本侯便等着你找出证据来。”
段云舟甩了甩衣袖,离开了。
宁晚桥长长呼出一口气。
刚才她不过是诓段云舟,她也不知道有没有证据。
按照曹禾舒的性格,估计早已经把证据消灭了。
而且当时她不在现场,到时候还得好好问一问秀茶这事儿。
宁晚桥爬到床上,被段云舟这么一折腾,头更痛了。
刚才她答应段云舟休她,确实是以退为进。
不过,她定是要跟段云舟和离的。
眼下她刚过来,对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所以还是得好好筹备再和离。
秀茶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宁晚桥睡醒了一觉。
“小姐说得对,芙清现在还没有回来。”
秀茶边喂她喝药,边抱怨,“方才奴婢去药房抓药,管事的以各种由头不给奴婢药。”
“奴婢气不过,便跟他们吵了几句。没想到侯爷正好经过,问了几句,便让管事把药备给我了。”
“小姐明明是侯府的主母,那些人捧高踩低,真是气死奴婢了。”
“侯爷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让管事的给小姐备药。前天可是侯爷亲自下了命令,不许让府里的大夫给小姐看病的。”
宁晚桥语气温和地说:“别管他们了。我肚子饿了,去煮些粥来。”
想要病快点好,东西必须是要吃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秀茶安慰道:“小姐有胃口了就好,这病肯定会慢慢好的。俗话说得好,再小的病,吃不下饭,那也是大病。再大的病,只要能吃下饭,肯定是小病。”
宁晚桥吃了药,刚想躺下,秀茶又进来禀报。
“小姐,何姨娘和章姨娘过来看你了。”
段云舟把中馈的事便是交给了何姨娘。
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肯定是听到段云舟让管事给她准备药,知道她这个侯夫人暂时还不会被休,便过来看她了。
宁晚桥也不想搞那些虚的形式,说道:“说我知道了,现在不方便下床,让她们先回去吧。”
秀茶得了话,便跟了何姨娘和章姨娘说。
两个人把东西放下,又说了一些早日康复的话,回去了。
除了侯爷外,大家都猜测这是曹姨娘拿自己的孩子陷害夫人,而夫人将计就计,把曹姨娘孩子弄掉了。
大家原先以为,如此受宠的曹姨娘胎儿掉了,宁晚桥终归是要被休了。
没有想到,府里的眼线来报,侯爷方才便进了夫人的院子探望她,还特地去药房吩咐管事备好药,让秀茶好好照顾夫人。
大家以为这便完事了,哪知道侯爷又去厨房交待,晚饭做些清淡的送到夫人的院子里。
说到底,真正受宠的,还是宁晚桥。
杀害侯爷子嗣,也不过是被关了一天的禁闭。侯爷便不顾曹姨娘的心情,跑过来探望宁晚桥了。
秀茶熬了碗青菜肉粥,刚舀了一勺送到宁晚桥嘴边,婆子便送了饭过来。
“夫人,这是侯爷特地交待厨房做的,四喜鸭子,水晶脍,火腿煨冬瓜,豆腐羹……”
宁晚桥没明白过来段云舟唱的是哪一出,一个男人能变脸得如此快。
昨儿还要恨不得杀了小姐,今天便吩咐婆子送饭来,秀茶说道:“怕不是你们错听了侯爷的话,要送去的是曹姨娘那儿?”
婆子笑呵呵地说:“老婆子怎么会听错,侯爷特地吩咐的。”
看着桌上丰盛的食物,宁晚桥没有拒绝,估计段云舟等着她找出证据义绝呢。
“小姐,奴婢无能,没有找来大夫。”芙清哭着走进来。
看到芙清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凌乱,宁晚桥的猜测没有错,肯定是被曹姨娘的人堵了。
“小姐,奴婢才刚出门,便遇到了小偷,把钱包偷走了。奴婢想着把大夫请到府中再付钱,谁知路上又遇到了说我偷他钱包的人,我便跟他去衙门。”
“等奴婢从衙门出来,再去请大夫,医童便说大夫出去了,要到明早才回来。”
宁晚桥道:“秀茶已经帮我抓到药了,先去换件衣服吧。”
芙清看到桌上的饭菜,问道:“是侯爷替小姐请的大夫吗?”
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侯爷知道曹姨娘流产后极其生气,不顾下人在场,直接夺了小姐的权,把小姐贬得一无是处。
秀茶把今天的事来龙去脉说给了芙清听,最后秀茶忍不住叹了叹气:“侯爷脾气阴晴不定,只怕小姐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宁晚桥这边一片和谐,落雪院那边却如同被黑云笼罩。
丫鬟告知曹姨娘,侯爷去探望宁晚桥后,曹姨娘心中更恨了。
即便这样,段云舟还是不肯休了宁晚桥。
方才段云舟过来陪她用了饭,便以处理公事为由,去书房了。
还不是怕看到她,感到愧疚,便躲起来。
“姨娘这是怎么了?”身旁的陈妈妈见状担心地问道。
曹姨娘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中却是十分的委屈。
她身边的大丫头葵青,一脸愤愤地说道:“是侯爷的缘故。”
“侯爷?”陈妈妈问道,“侯爷怎么惹姨娘了?”
葵青一撇嘴巴,不满地说道:“侯爷今儿答应姨娘,把夫人叫过来,给姨娘道歉。没承想,侯爷是去探望夫人的,还让管事给夫人备药,厨房那边也没忘记吩咐好好给夫人备上晚饭,侯爷这不是打我们姨娘的脸嘛?”
陈妈妈是段云舟的奶娘,被老太太吩咐过来照顾有孕的曹姨娘。
侯府要添丁,陈妈妈十分高兴,日夜操劳,好好伺候着曹姨娘,只盼着侯爷的第一个孩子平平安安出生。
宁晚桥推倒曹姨娘的时候,陈妈妈是亲眼看见的,因此也怨恨上了宁晚桥。
这会儿听到侯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愈发恼怒,恨不得立即过去找段云舟说道几句。
葵青口齿伶俐地将事情完完整整说了一遍,最后一脸委屈地道:“陈妈妈,姨娘的孩子没有了,可这也是侯爷的孩子啊。侯爷就这样把事情揭过去了,以后府里又有孩子了,怎么办啊?”
老夫人这段时间不在府里,去寺庙了,要过几日才回来。
这会儿想找老夫人主持公道,也得等老夫人回来了再说。
看葵青说得差不多了,曹姨娘才轻声斥责道:“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宁晚桥大发雷霆,将陈妈妈训斥一顿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侯府。
何姨娘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有些惊讶,随后便轻嗤一声:
“她倒是不再装了。可惜,她再怎么挣扎,也是个不受宠的。”
“姨娘说的是,在她选择诓骗侯爷,嫁进侯府的时候,她的命运就注定了,再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侯爷不可能再信她。”
她身边的丫鬟附和,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谁不知道,侯爷到现在也没有在宁晚桥院里留宿过。
一个正妻没有怀上孩子,姨娘却先怀上了,说出去,别人只会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件事府里传得沸沸扬扬,从寺庙拜佛回来的老夫人也听说了此事。
她也是在内宅明争暗斗过的人,女人间的那些手段,自然一清二楚。
侯府子嗣,竟然拿来做这等腌臜的事。
老夫人大发雷霆,说道:“这宁氏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再怎么恨曹姨娘,也不该对孩子下手啊,若是传了出去,外人岂不是要说我们侯府主母是个善妒的?”
其他人纷纷说“是”。
“我才出门几天啊,就出了这种事!是该让她们好好在我面前立立规矩。不然,再这么继续下去,这侯府非得被她们搅得鸡犬不宁。”
宁晚桥接到了太夫人已经回府的消息。
好在她的病已经好了,去给太夫人请安是没问题的。
记忆中,太夫人不喜欢她,见了她从来不给她好脸色。
太夫人脾气起来了,更满不在乎有下人在场,当众就责骂起宁晚桥来。
看天色还早,由于上午补了一回觉,宁晚桥根本就不困,去了东间的书房里看书。
说是书房,其实也不过是个摆设。
宁晚桥看的医书是之前从安武侯府带来的,这也是她的嫁妆之一。
安武侯府已经是个空架子了,原先便宜爹安武侯以为她能嫁给有实权的新贵段云舟,是攀了高枝了,给她准备了一百二十抬嫁妆。
后来知道段云舟直接表示不会宠她后,安武侯就减了她一半的嫁妆。
再后来,娘家那边时不时来人,她的嫁妆基本被搬空了。
用晚饭前,侯府的姨娘们又来请安了。
曹姨娘能下床了,不过段云舟怕她又会害曹姨娘,直接免了曹姨娘以后的请安。
今晚还是只有何姨娘和章姨娘来,她们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都是上等的美人,虽不如少女水灵,却也别有一番成熟风韵。
宁晚桥也没有立规矩为难她们,说了几句便让她们回去了。
翌日,宁晚桥带着秀茶去太夫人那请安了。
门前早就有小丫头通报,眼疾手快地打起了帘子。
宁晚桥一进后房门,便是一架紫檀雕花卉屏风。
一阵欢声笑语传来,有人早来了,而且其乐融融的很。
宁晚桥强行定了定心,脸上堆起一丝浅笑,这才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宁晚桥略略打量了一眼屋内,只见满屋珠翠环绕,花枝招展,异香扑鼻。侯府的几位姨娘,以及二房夫人杨氏,三房夫人薛氏,四房夫人霍氏,都到了。
太夫人高坐榻上,脸上还带着还未收敛的笑意,看不到太多皱纹,鬓角头发只是略有些灰白,看起来保养得极好。
太夫人身穿暗红绣金撒花褙子,戴着金缎菊花纹镶玉抹额,头上插着富贵双喜金步摇,金镶玉裹寿字玉簪,十分富态。
太夫人虽然很有福相,笑眯眯一脸的慈眉善目,但宁晚桥却从秀茶那里知道,这位老太太是个控制欲占有欲极强的人。
老平昌侯在段云舟八岁时便走了,留下老太太和一众妾室守寡。
那些年老太太艰难地守着侯府,将段云舟拉扯大,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所以,老太太对儿子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自从宁晚桥进门,对于段云舟不与她同房的事,乐见其成。
至于段云舟疼那些姨娘,老太太是不介意的。
那不过是给儿子暖床的,不是妻子。
“给老太太请安。”宁晚桥十分恭敬地向太夫人行礼。
宁晚桥来了,其他人便也站起身来,安静站在一旁,看着坐在上首的老夫人。
老夫人让其他人都坐下,唯独留宁晚桥站着。
宁晚桥身为侯夫人,一个人站在厅中央,十分显眼。
大家并不敢多做声,都板着脸。
“给我跪下!”老夫人呵斥。
宁晚桥没有跪,恭敬地问:“不知儿媳犯了什么错?”
宁晚桥话刚落,曹姨娘便被丫鬟搀扶进来了。
曹姨娘珠圆玉润,体态丰腴,温柔娇弱,艳丽娇媚,倒是比宁晚桥这样木讷的人更让人喜欢。
曹姨娘一见太夫人,便直接跪扑在地上,膝行到太夫人身边,仰着头看着太夫人,一脸凄凉地哭求道:
“太夫人,求求您给我做主啊。我一条小命微不足道,可孩子却是您的亲孙子呀!无论我有什么错,孩子是无辜的啊。”
说着,便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太夫人在见到曹姨娘的第一眼时,神色便更加不好了。
曹姨娘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儿里。
不管是谁的错,现在她的孙儿没有了,宁氏就得负责任。
太夫人让人扶起曹姨娘坐到椅子上,不由厉声质问道:“宁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听到太夫人的质问和不满,宁晚桥知道早晚都要来的。
她看了眼演技不错的曹姨娘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夫人问错人了,这件事您该问曹姨娘才是。因为我也想知道,曹姨娘到底发了什么疯,为什么怀着身孕还要故意推我进池子里?”
“夫人,您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曹姨娘一脸的惊怒和委屈,“妾当时有身孕,小心谨慎尚且不及,怎会去推您进池子?”
“明明是您嫉恨妾怀了侯爷的骨肉推了妾,害了腹中胎儿流掉了。”
话未说完,曹姨娘又捂着脸声嘶力竭地哀哭起来。
太夫人又是悔恨又是气愤。
但孙儿已经没有了,只能将气都撒到宁晚桥身上,厉声说道:“宁氏,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宁晚桥却是一副镇定的表情,说道:“这不过是曹姨娘的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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