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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

叁生三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现已完本,主角是顾妙音谢灵毓,由作者“叁生三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龟,跳十八只舞唱三十支小曲扭屁股一百下,另外还得辛苦顾寮主扮演乌龟石头或者仆从两百二十一次。”顾妙音微微一愣,转头质问道,“哪有这么多次?我明明…明明也小赢了两把,你算了吗?”这时,一名憨厚的船工立马跳出来主持正义,“算了算了!女侠你不是让我记账来着?你看,我这都记得妥妥的,与小郎君说的分毫不差。”说罢,船工忍不住对着谢灵毓竖起大拇指,“郎君好本事,当真是一字不差。......

主角:顾妙音谢灵毓   更新:2024-02-17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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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妙音谢灵毓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由网络作家“叁生三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现已完本,主角是顾妙音谢灵毓,由作者“叁生三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龟,跳十八只舞唱三十支小曲扭屁股一百下,另外还得辛苦顾寮主扮演乌龟石头或者仆从两百二十一次。”顾妙音微微一愣,转头质问道,“哪有这么多次?我明明…明明也小赢了两把,你算了吗?”这时,一名憨厚的船工立马跳出来主持正义,“算了算了!女侠你不是让我记账来着?你看,我这都记得妥妥的,与小郎君说的分毫不差。”说罢,船工忍不住对着谢灵毓竖起大拇指,“郎君好本事,当真是一字不差。......

《全本阅读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精彩片段


……

乌金西坠,冬日的海面格外宁静。

此时的船面上,以顾妙音和谢灵毓为中心点,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船工们。

“天牌!出现了!是天牌!”

“这小郎君怕不是财神星君转世吧?这要是去赌坊转一转,日进斗金也不在话下。”

“太厉害了!小郎君太厉害了。”

顾妙音看着对面摆出的一对天牌,气得手里的牌九都快捏烂了,原本输了牌心情就不畅,结果周围的人还你一句我一句给谢灵毓当说书先生,弄得她手气越来越背。

“不玩了。”

顾妙音站起身,郁闷地将人遣散,她原是想戏弄戏弄谢灵毓,现在反被吊打,一点都不好玩。

可刚抬脚,身后便传来谢灵毓的声音,“顾寮主,可否将彩头结算一下。”

顾妙音闭眼顺气,“结!本寮主一向言而有信,玩得起就输得起。”

谢灵毓低头,一面收拾牌九一面说道,“那便好,顾寮主一共输了十八把,加上翻番累计,你须得在脸上画二十三只乌龟,跳十八只舞唱三十支小曲扭屁股一百下,另外还得辛苦顾寮主扮演乌龟石头或者仆从两百二十一次。”

顾妙音微微一愣,转头质问道,“哪有这么多次?我明明…明明也小赢了两把,你算了吗?”

这时,一名憨厚的船工立马跳出来主持正义,“算了算了!女侠你不是让我记账来着?你看,我这都记得妥妥的,与小郎君说的分毫不差。”说罢,船工忍不住对着谢灵毓竖起大拇指,“郎君好本事,当真是一字不差。”

顾妙音看着船工手里歪歪扭扭的‘正’字,只觉自己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憋屈,实在气不过,她一把抢了船工手里的小本本撕成两半,“你记得很好,下次不要记了。”

说罢,气呼呼跑进了船仓里。

众人见状讪讪一笑,纷纷做鸟兽状散去。

憨实的船工挠了挠头,对着谢灵毓说道,“小郎君也不知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小娘子们本就皮薄,你这般欺负狠了,以顾娘子的性子指定几日都不会搭理你了。”说罢,便弯腰捡起地上的记账本,递给谢灵毓后转身离开了。

“呵~”想到顾妙音幕篱之下那张怒气张扬的脸,谢灵毓不觉轻笑出了声。

谁说他没有放水?这牌九拢共就三十二张牌,顶天不过二十一种牌型,若真欺负狠连那两局她都赢不了。

当然,他自有他的目的,若不让她赢两局放松警惕,她又怎会越陷越深?

蓦地,谢灵毓嘴角微微一僵,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因为一场毫无意义的赌局感到愉悦,这是自谢家颠覆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少年有些困惑,却不知缘由。

他凝思了片刻,低头看向眼前的牌九,彼时正好吹来一阵海风,吹得两截小账本哗哗作响。

谢灵毓目光随意瞟去,顿然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这是……谢家密令。

他眸光寂冷,淡淡捡起腿边的小账本端详。

良久之后,谢灵毓慢慢偏过头,广袖一挥,原本码好的牌九瞬间散落一地。

……

因着那日输红了眼,顾妙音已经一连三日没有出过船舱了,每日都窝在房间里看话本子,就连膳食也是让船工们送进屋里一个人解决。

大伙都以为她是恼羞成怒在使小性子,实则顾妙音是在躲谢灵毓,主要是怕他让她当众扭屁股。


青雀想了想,“郎主这般生气或许是有别的原因。”

顾婉婉驻足,不解看向青雀,“哦?什么原因?”

青雀指了指东厢房的位置,“大郎主肯定是怕顾妙音又发疯,半夜给他剃头。”

顾婉婉一怔,盯着东厢房的目光变得渐渐深远。

这话倒是提醒她了,顾妙音可是随时会发疯的人。

两年前,顾婉婉趁顾秉庸不在府中,设计让兰姬犯了顾家老太君的大忌,引得老太君震怒家法伺候不说还将人发卖了出去。也算兰姬命不该绝,前脚被牙婆子带走,顾秉雍后脚就把人找了回来。

原本顾家谁都没有人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就在兰姬被找回的隔天夜里,顾秉雍留了六十年的头发一夜之间被人剃光了,地面还用残余的白发写下八个大字。

——下次再犯,取尔狗命。

这八个字,让顾秉雍震怒,亲发族长令让桃源境四寮围捕顾妙音,将她绑来顾府。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三日后桃源境传来消息,仙山寮弟子宁愿自废双手也不愿对自己的寮主动手,其他三寮合力围剿却拿不下一个顾妙音。

那一场内斗,盘山寮的山门被拆,赤水寮的粮草被烧,长留寨的王旗被撕得稀巴烂,而顾妙音以十五年纪,入境七品,成为桃源境五百年来史无前例第一人。

至此,顾妙音在桃源境彻底站稳脚跟,无人能动。

十五的年纪,一人单枪骑马,夜奔千里,入顾府如无人之地,若她真丧心病狂一点,取族人项上人头也如探囊取物。

也是那次,顾秉雍再不敢轻视顾妙音提出的任何要求,对兰姬的看顾更是小心到了极点。

同样是因为那次,顾婉婉也意识到顾妙音在顾家的权重已经超过她,若是这般放任下去,只怕再过几年,顾家就没有她和邵氏的位置了。

但她更清楚,顾妙音骨子里带着疯魔,这样的敌人不能一招制敌便只能小心潜伏。她耐心等了两年,终于让她等来了小郡公这个契机,没曾想顾妙音竟然这么警觉。

不过,好在一切还在她的计划之中。

“青雀,谢家娘子这几日在做什么?”

青雀一下没明白为何自家娘子一下从老郎主跳到了谢家娘子,但她还是老实回答,“这几日比前段时间好许多了,除了每日问问小郡公的近况,偶尔也问起娘子,青雀瞧着这谢家娘子似乎很喜欢您。”

顾婉婉闻言,眼里又多了几分笑意,“我们先去看看阿娘,晚些时间去趟书肆,再把阿父送我那盘君子棋带上。”

青雀盯着顾婉婉,“娘子,那谢家郎君到底是何许人也,青雀从未见您对谁这般用心。”

顾婉婉眼里顿时泛起一片柔光,“千秋生灵玉,天下掌棋人,他是这世间最好的郎君。”

*

“喂~小郡公,你换好了没?我们该出发了。”

顾妙音双手抱胸,闲闲靠着巨石,耳边不时传来布葛摩擦的窸窣声。隔了一会儿,没听见里面有动静了,顾妙音推开巨石,“好了……”

谢灵毓不防顾妙音突然闯入,愣了愣,随即低下头将大褂盖住赤裸的双腿。

“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继续。”顾妙音捂着眼睛立马转身准备遁走。

“顾寮主。”谢灵毓喊住她,“我的腿动不了,可否劳烦顾寮主为我穿衣?”

顾妙音背对着谢灵毓,抓了抓耳垂,“这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亲,小郡公你还是自己穿吧。”


顾妙音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我自有我的门路,小郡公尽管放心。另外,小郡公也无须担心我会中途扔下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承诺,到了桃源境记得还哦~”

谢灵毓盯着她藏在幕篱之内的狡黠笑容,只觉舌尖的伤口又酥麻了起来。

他轻声回道,“自然是要还的。”

*

豫章黑市,雷家武道场。

雷烈神情复杂,粗糙厚实的大手细细摩挲着案台前落满灰尘的木雕。

“老大!老大!”道场的小弟吆喝着跑进内堂,“顾娘子他们已经顺利登船了。”

雷烈慢慢收回目光,神情肃穆,“传令下去,从今日开始咱们黑市宿夜戒严,发现任何可疑踪迹立马来报。”

“得令!”

“回来!”领了话,小弟正准备撤退,雷烈立马喊住他,“另外,速速去找几个长工来,把这屋子好好修缮修缮。”

小弟愣了愣,他跟老大也有些年头了,不修内屋可是老大亲自定的规矩,为得就是要让那些王家人觉得豫章黑市穷困没什么油水,省的他们老往这打主意。

怎么一夜之间,老大就改变主意了?

雷烈见小弟杵在原地不动,锁紧眉头怒骂道,“还愣着做什么,改不赶紧去?”

“哦!是是!”生怕再挨骂,小弟领了话转身跑了出去。

因着顾妙音那三个忠告,雷烈思来想去一夜未眠,天刚亮便独自一人找到顾妙音下榻的客栈请她解惑。

顾妙音显然也猜到雷烈会来找她,但她并没有回答雷烈的任何疑问,只在听说船已经备好后给了他一个信物。

她道:“今日你我也算结了个善缘,他日你若是在豫章混不下去了,便拿这个信物来我仙山,我罩你~”

雷烈低头,看下掌中上好的羊脂玉,上面刻了一个篆体的仙字。

仙山?

雷烈大大的脑袋顶着一头雾水,不是!大晋三郡十九洲,这仙山到底在哪啊?

闻所未闻……

顾女侠啊,要人投奔好歹给个明确地址啊?!!

*

“yue~yue~”

顾妙音万万没想到,她这么厉害的陆地神仙竟然会晕船,从她踏上小黑船到现在两个时辰内,她已经抱着痰盂yue了一个半时辰了。

之前她算盘打得多响,现在打脸的声音就有多响。

船上的船工都是雷烈特别安排的弟子,这些人常年下海,也见过不少晕船的,像顾妙音这种绝世高手晕船还吐成这样也是第一次见。

武者慕强,这些弟子都是亲眼见识过顾妙音一鞭制服雷烈,故而对她有特殊滤镜,全船二十人见她难受,都想尽帮助她克服困难。

老船长为了躲避浪花,开出了史无前例的龟速,厨师为了让她多吃一口饭,每天煞费苦心摆盘,其他船工有的教她打牌九摇筛子,有的教她钓鱼打水漂,还有的把自己珍藏多年的江湖话本都拿出来孝敬她了。

谢灵毓,“……”

终于在第三天,顾妙音适应了乘船生活,开启了她丰富多彩的海上旅行。

白天她不是与船工们推牌九摇花筛,就是钓鱼踏浪玩得不亦乐乎,到了晚上也不闲着,点着烛火通宵达旦看话本子,对于顾妙音如此融合黑船的生活,谢灵毓只能眼不见为净。

谢家郎君作为黑船上唯一一股清流,每日早睡早起,即使无所事事也不像他们大声喧哗,嬉笑怒骂。久而久之,船工们也发现了这位废腿郎君的不同,比如,他吃饭的时候与他们就大不相同,同样都是嘴巴张合,他们吧唧吧唧一嘴的响声,而他一声动静都没有。


因着洞外到处都是风吹草动,谢灵毓根本无心睡眠,怔怔望着洞外不知在想什么。

早晨,林间的熹光透过半黄的藤曼照进洞口,原本似滴欲滴的露珠忽然被一阵身影带过,像珍珠一般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谢灵毓揉了揉眼睛,顷刻间回神,是顾妙音回来了。

她摘了幕篱,换上了鬼面魈头,脚底的泥已经深过鞋面,上面依稀还能看见未干的血渍。

她什么都没有说,径直走到篝火前添了一些干树枝,明明她走的时候留了柴,但谢灵毓宁愿冷死也不愿爬过去添柴。等火势旺起来,顾妙音依旧不置一词,垂头把从外面带回的鱼串好便发起了呆。

谢灵毓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准确来说是侧眸,顾妙音从未在他面前摘过面具,他看到的永远都是一双在说谎的眼睛。

但对于擅长拿捏人心的他来说,这也足够了。

好比现在,谢灵毓仅凭顾妙音踏进山洞的那一声脚步声他就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很糟糕。

她很好猜,平时高兴时,脚步轻快远远便会喊上一句小郡公;不高兴时,总吊梢着一双眼拿眼白瞧你,连叫唤的声音懒散又敷衍。

如现在这般,不说话也不阴阳怪气,那便是心情坏到了极点。

两人各自无话。

过了一会儿,鱼肉的香气弥漫,顾妙音也终于停止了发呆。她起身,拿着一串递给谢灵毓。谢灵毓坐直身子,正准备伸手,不料,眼前的人又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突然将手里的鱼扔在地上,

“算了,不是还有饼?这几日咱们还是吃素吧。”

谢灵毓,“……”

顾妙音也不解释,弯腰拿了一张饼转身出了山洞。

谢灵毓盯着地上满是灰尘的鱼肉,面无表情伏下上身,拿了一块饼小口吃了起来。

她不止脚底有血渍,连腰间的锦囊都有。平日里,她甚是爱惜那个锦囊,如非是她自己愿意,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弄脏那个锦囊。

看来,她还是回去了那个小村庄……

谢灵毓细细咀嚼口中粗粮,眼里无波无澜。

……

前面就说了,江州属琅琊郡封地,割十城为一洲,因郡县沿江水一带而并江州。

司马昱才以雷霆之势灭了陈郡谢家,这个时候是万万不可能再动王氏的,否则就算是一朝天子也受不住世族门阀的反扑报复,是故,顾妙音当夜便拉着谢灵毓入了豫章城。

豫章城地属交通枢纽要塞,商客游旅络绎不绝,正规的大客栈住宿都是需要查看照身贴,但这是明市的规矩,而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

顾妙音带着谢灵毓轻车熟路找到了豫章城的黑市区,这里面多的是朝廷悬赏缉拿多年的凶犯,只要有银子,黑市规矩不问出处。

有顾妙音抛砖引玉,两人很快入了黑市,坊市里鱼龙混杂,谢灵毓不由多看了几眼。

顾妙音见他好奇,淡淡道,“小郡公旧居高位怕是已经好久不曾认真看过这人世了吧?大晋三公,你当司马狗儿为何独独先拿陈郡谢氏开刀?琅琊王氏诗书礼乐起家,背地里却养着一群世间凶犯,纵容暗黑产业。清河崔家就更可笑了,打着道儒思想清心寡欲,背地里狎妓养宠,他们每年不知赚了花船里的姑娘们多少卖身银子。而你们陈郡谢氏做了什么?为天下读书人开辟书肆,庇护天下流民安身立命,禁乱禁淫禁不公。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我若是当朝天子,不畏王崔敛财,但怕谢家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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