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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全集小说阅读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柳之恒谢听澜,是作者大神“青山有辞”出品的,简介如下: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   更新:2024-03-27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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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柳之恒谢听澜,是作者大神“青山有辞”出品的,简介如下: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柳之恒抱着一笼炭,开开心心地回了柳家的小院,还特意把院门给拴上了。

以后都得注意点,不然被人看到她和雪郎那么亲密,倒不是担心名声什么的,就是怕她和谢听澜之间的事情横生纠葛。

柳之恒开心地回到屋子里,没想到推门进去,就看到段无咎一个人独坐在窗边。

段无咎正垂眸看着前方的虚空之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似乎都被笼罩在悲伤的情绪里,一副随时都要碎掉的样子。

他的眼圈也微微发红,泫然欲泣,那模样,谁看了能不心疼?

“雪郎,你这是怎么了?”柳之恒急了。

柳之恒把炭放在地上,匆匆走到段无咎面前,蹲在他身前,抬起头担忧地看向他。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勉强地勾了勾嘴唇,想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阿恒跟他说完了么?”

“说完了!”柳之恒慌张地说:“对不起啊,让你等久了吧。”

段无咎勾勾唇角,自嘲一笑,一滴眼泪适时地掉落,仿佛天上坠落了一颗星,啪嗒一下,砸在柳之恒的手背上。

段无咎用颤抖的声音说:“他是你的未婚夫,他来了,阿恒就不要我了,是么?”

她冤枉啊!

柳之恒是没有想到,自己走了这么一会儿,段无咎就已经脑补了这么多。

“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可他不过一句话而已,阿恒就立刻扔下我跟他走了,不是么?”

柳之恒无语凝噎,刚才她表现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渣。

“就算是我拉着阿恒的衣角,求阿恒留下,阿恒也还是走了,不是么?”

看着段无咎红红的眼睛,捏得发白的指节,柳之恒就觉得:我可真该死啊!

柳之恒只想赶紧赶紧让段无咎脸上破碎的神情消失,她回忆着网上渣男都是怎么哄人的,立刻把好话不要钱一样地往外倒。

“不是他一句话就能叫走我,我跟他走是因为亲疏有别,我对外人肯定要客气一些啊,我就是把你当自己人了,才会不小心忽略雪郎的感受的,是我不好。”

“我也不是在意他,是现在没办法,我不是还指望着他跟我解除婚约么,所以我不得多哄着他一点么?等婚约解除了,你看我还看不看他一眼!”

“我最喜欢雪郎了,雪郎长得又好看,人又白,个子又高大,腿又长,嘴巴又软,哪哪儿都是最好的,旁人哪里比得上!”

“我只喜欢雪郎,旁的人,我谁都看不上!”

柳之恒不要钱的情话轰炸,终于是让段无咎神色缓和了一些,他伸出手,又一次牵住了柳之恒的衣角。

“阿恒此话当真。”

“我可以发誓!”

柳之恒举起手就要发誓,被段无咎又按了回来。

他抓着柳之恒的衣角,黯然说:“不用阿恒发誓,只要阿恒不要再同刚才那样,无情地把我手中的衣角抽走……”

“不会不会,再也不会了!”

“那阿恒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段无咎这患得患失的模样让柳之恒哭笑不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什么时候说要抛弃你了,跟旁人说几句话你就觉得要被抛弃了,也太小心眼了吧。”

“可刚刚阿恒在外面跟那人说,过不了多久我就要走了,这难道不是阿恒要赶我走么?”

“这你也能听到?”柳之恒惊讶问。

段无咎苦笑,一副委屈的模样。

“我会武功的,所以耳力比平常人好一些,你们在院子外面,隔得又不远,就听到了。我真希望我听不到,也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柳之恒去鸡棚里掏了四颗蛋,用猪油煎了之后,加水煮成汤,然后用这个汤煮了两碗面,在这农村里,这样的吃食算是很好的了。

雪还没有停,柳之恒把两碗面放进食盒里,拎着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到段无咎站在屋子里,身上只穿着一条轻薄长亵裤。

那长裤的材质看起来就很舒适,就是有点太薄了,虽然不透什么,但是有时候只要能看个形,就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你怎么不穿衣服……”

柳之恒放下两碗面,关上门小声埋怨着。

她屋里火烧的旺,家里的房子又是木屋,当初建的时候可是很舍得用木材的,所以相当的保暖,倒是不会冻着。

就是他裸着上半身,下面的裤子又薄,实在是叫人不敢看。

“阿恒没有给我留衣服啊……”

柳之恒脸一红。

段无咎的衣服沾了血,还被剑划破了,她就只留了一条长亵裤,现在搞得是她故意不给人衣服穿似的。

“我起来找过衣服了,可这屋子好像也不是我的房间,一点男子的东西都没有。”段无咎目光清明看向柳之恒,问:“这里是阿恒的房间吧?”

柳之恒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赶紧找理由。

“你的房间在别的屋子,这不是天冷么,为了节省柴火,我就只烧了一间屋子的暖炕。”

“那我的房间在哪?麻烦阿恒帮我拿几件衣服。”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柳之恒去爹爹的屋子里找了几件他留下的旧衣服,爹爹的个子和段无咎差不多,就是爹爹比较厚实,但两人都是很高大的人,所以柳一鼓的衣服段无咎穿起来很合身,不会露馅。

段无咎穿上柳一鼓的衣服,两人才坐下吃面。

“阿恒……”

“嗯?”

“这不是我的衣服吧?”

柳之恒一口面差点没呛到,猛地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段无咎温和地看着柳之恒,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的怀疑和责怪,还是那么温柔。

“这是谁的衣服?我闻到其他男人的气味了。”段无咎道。

这都能闻出来?

“你是狗鼻子么?”柳之恒惊讶地问。

“可能吧,可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一样的,我真的闻得出来。”

段无咎的目光清澈,不像是在撒谎。

柳之恒回忆了一下,反派好像是有这么个设定,仅仅是通过一个人身上的气味,就能判断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是不是生病了等等……

只不过柳之恒看书的时候,主要是在看车,所以一时忘记了。

“哦,你跟我爹爹住一个屋子,你们衣服换着穿。”柳之恒继续鬼扯,“兴许是我爹爹身上的味道吧。”

“这样啊……”也不知道段无咎信没信,但是他倒是也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又问:“那爹爹人呢,怎么没见到?”

“爹爹给县太爷办事去了,短时间回不来,我还有个弟弟叫柳之升,你叫他升儿就行,他在县城里的书院读书,还有十几天才能回来呢。”

“那岂不是这十几天家里都只有我和阿恒两个人?”段无咎眼神亮了亮,低声道:“真好。”

“哪里好?”

柳之恒忽然有些不安。

大雪封山,她一个女子跟一个男子住在一起,周围二里地的范围里都没有别的人家,实在是危险。

她是不是在现代社会生活得太久,导致她对危险的敏感度都下降了。

只不过,书里段无咎跟谢听澜那种人生活了两个月,不也好好的么?应该不会忽然杀了她吧?

段无咎似乎没有察觉到柳之恒的不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澄澈无害得就像是一只小狗狗。

“因为我喜欢闻阿恒的气味啊,只有我和阿恒在家里的话,家里就只有阿恒的气味。”

柳之恒松一口气,原来如此,人家把她当香氛用呢……

“我是什么气味?”柳之恒有些好奇。

“阿恒的气味是春天雪山融雪的气味,清冽,又有一点点暖,我很喜欢。”

好抽象……

“那你是什么气味?”柳之恒又问。

段无咎笑了笑,又朝柳之恒凑了凑道:“阿恒自己闻。”

“别!”柳之恒往后缩了缩,埋头吃面,“反正我也闻不出来……”

段无咎那种狗鼻子可不是谁都有的。

吃过早饭,收拾完碗筷回到屋里,柳之恒就看到段无咎又脱了外衣躺回了暖炕上,正侧身闭着眼休息。

一听到开门声,他立刻睁开了眼看向柳之恒,一双漂亮的凤眼敛起所有锋芒,显得又温柔又乖巧。

“我给你把主屋收拾了一下,你今天就搬回去住吧?”

柳之恒想了下,两人住一个屋子还是不安全,打算让段无咎去爹爹的小屋住。

“阿恒不是说,天冷要节省柴火所以我们才住一个屋么?”

柳之恒再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果然一个谎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弥补,柳之恒都有点后悔自己瞎胡说了,扯什么童养夫。

“你不是失忆了么……我担心你不习惯跟我呆在一个屋子。”

“怎么会呢?我可是阿恒的童养夫。”

柳之恒噎了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真话。

她主要是怕不想个理由把段无咎留在这里,他伤好之后就跑了。

他跑了,那一百两黄金不就跟着一起飞了么?

也罢,矫情什么啊,段无咎长得比她还好看,她也不吃亏。

想了想, 柳之恒脱了鞋子爬上了暖炕的另一边。

“昨天照顾了一晚,累死了,我睡会儿。”

柳之恒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柳之恒睡着,段无咎这才悄无声息地靠近她。他温柔地凝视着柳之恒,可他的目光却不似方才那样单纯无害。

段无咎眸色深深,伸出手,在柳之恒那小巧的鹅蛋脸旁缓缓地比划着,似乎在隔空抚摸着她的脸。

“真是个好看的小骗子……”

段无咎又凑过去,脑袋轻轻枕在柳之恒脖颈旁的位置,闭上眼,呼吸着柳之恒的气息,感受着她的体香,只觉得胸口那郁结已久的烦躁都消失了。

他的喉结滚动,脸上露出餍足的神色。

“骗了我可就不能反悔了。”


方成材站在门口,谨慎地观察着柳之恒的状态。

柳之恒毕竟有一个猎户爹爹,还有个厉害的表哥,而且还跟秀才定了亲,他虽然下流,却不是莽撞的,他可不想把这事儿搞得人尽皆知,最好是柳之恒愿意配合,等完事了,再来个威逼利诱,以后这小娘子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柳之恒红着眼睛,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咬着红唇,眼里溢满了春水,看得方成材实在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柳家小娘子,是不是难受得很?”方成材一边解腰带,一边急不可耐的地说:“好妹妹,你叫声好哥哥,哥哥来帮你啊。”

柳之恒捏着拳,指甲嵌入肉里,都掐出血来了。

她不甘地发现,在药物的作用下,眼前的这粗鲁的方成材看起来竟然都有几分眉清目秀。

她浑身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叫嚣,希望有人来碰一碰,一阵又一阵的潮热往小腹处涌,让她难耐。

可那又如何?她柳之恒从小到大,都是所有同伴里意志力最坚定的,所以她一个女人才能入选科考队,所以她能登顶两次珠峰。

她绝对不会屈服于一点药物的作用,也不可能屈服于她这副身子的设定。

她还不信了,她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不得主。

“你过来。”柳之恒说。

方成材听到柳之恒叫自己,只觉得像是听到了仙女的声音一般,急吼吼地要过来,猴急得脚步都有些踉跄,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八仙桌前。

“等不及了吧?”方成材舔着脸,急吼吼地说:“哥哥来了!”

就在方成材靠近八仙桌的时候,柳之恒拿起放在碳炉上烘着的茶壶,朝着他的脸上泼去。开水泼了一脸,疼得方成材大喊着往屋外跑。

“啊啊啊!我的脸!”

方成材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把脸埋在雪里,疼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而柳之恒已经趁这个机会,把门给从里面锁了起来。

方成材转身发现柳之恒把门关起来了,彻底被激怒,疯狂地拍打着门。

“你给老子把门打开!”

方成材转身就去院子里把那砍柴的斧子拿了过来,竟然准备直接把门劈开。

柳之恒将一把剪刀放在了枕头下,然后跌跌撞撞跑到妆台前,找到一个簪子捏在手中,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方成材劈开门锁,看到柳之恒手里还拿着一个簪子,嘲讽地笑了笑,竟然是直接把手里的斧子给扔了。”

“臭婊子,本来老子还想对你好点的!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方成材又一次走向柳之恒,一边走一边解他身上的衣带。

“你要是要脸,今天就好好地伺候爷,这件事爷就不会说出去。”

“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不会无声无息地吃亏的。”柳之恒恶狠狠地瞪着方成材,像是一只恶鬼,“今日你最好有本事杀了我,但凡我活着,我一定弄死你。”

方成材发现她竟然被柳之恒的眼神吓到,但转念一想天下的女子,哪有不在乎名声的,他之前搞了村子里好几个妇人和丫头,没有一个敢声张的。

“行,我等你弄死我。”

方成材一把抓住柳之恒的头发就把她摔在了暖炕上。

方成材是那种生来就比一般人强壮的男人,身上毛发旺盛,力气也大,这一摔,摔得柳之恒脑袋发蒙。

柳之恒闭着眼,心中满是愤怒,身上的药物的作用也越来越强烈,她发现自己已经没力气了,浑身发软,想要撑着起身都难。


“是,我的确是外人,我去给你叫阿恒。”

谢听澜有些意外,方才这人还满脸的轻蔑,怎么一下子就这么老实了?

柳之恒见到段无咎被谢听澜欺负了,急急忙忙跑过去。

“表哥!”

段无咎扭头看到柳之恒,一脸的惊喜,紧接着,又皱起眉头。“阿恒怎么穿得这么少?”

“没事儿,我不冷,刚从屋里出来呢。”

“就是这样一冷一热的才容易生病……也罢,反正也说不了两句。谢公子找你呢。”说着段无咎又转头看向谢听澜,“谢公子有什么话要和阿恒说,快说吧。”

一副赶紧说完就走,别冻着我们家阿恒的模样。

谢听澜一肚子无名火,他冷遮脸看向柳之恒,语气生硬地说:“我来接柳之升去县里的书院。”

柳之恒有些惊讶地问:“升儿还没起来呢,他昨日同我说,跟你说好了,让表哥送他去书院的。怎么,我没和你说么?怎么害你白跑一趟。”

谢听澜脸上是一闪而过的尴尬。

“他和我说了……”谢听澜顿了顿又说:“还是我去送吧,我本来也是要去县学的。”

“不劳你费心。升儿年纪小,在书院里读书也辛苦,现在还睡着呢。”段无咎又看向柳之恒,柔声道:“他平时很是用功,难得休息,让他多睡儿吧,咱们就不叫他起来了,等他醒了,我自会送他。”

柳之恒本来还有些犹豫,但是想到升儿才十岁,就要“住校”,还得每天学习那么久,这大冬天的想多睡会儿也是应该的,便也有些舍不得。

“谢公子,我看还是让表哥送升儿吧,就不劳烦你了。”

段无咎勾了勾唇角,冲着谢听澜笑了笑。

看到段无咎那张脸,谢听澜就不舒服,他看向柳之恒,又说:“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柳之恒想跟谢听澜出去,却被段无咎一把抓住了手。

段无咎看向谢听澜,“外面太冷了,有什么话进屋说,我怕冻着阿恒。”

谢听澜看一眼段无咎抓着柳之恒的手, 眉头挑了挑,只觉得胸中憋了一口气。柳之恒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是段无咎握得紧紧的。

谢听澜看着段无咎,两人无声的对视,气氛一下子变得极其诡异。

饶是柳之恒这个铁骨铮铮的女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们不是在为了她争风吃醋吧?段无咎会吃醋很正常,可谢听澜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最烦她了么?

谢听澜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冰冷。

“不用了,我就不进去了,”谢听澜拒绝,他捏着拳,看着柳之恒,冷声道:“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谢听澜转身拂袖……

柳之恒觉得谢听澜的态度很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段无咎看到柳之恒看着谢听澜离开的背影发呆,赶紧说:“阿恒,你赶紧进屋去,别冻着了。”

说着,立刻关上院门,拉着柳之恒飞快地回屋了。

……

谢听澜走了几步,还是控制不住地转过身,却只看到紧闭的院门。

曾几何时,柳之恒是那样痴缠着他,他是甩也甩不掉,就算他骂她不知廉耻,嫌弃她给自己做的一切,她还是会巴巴地凑上来。

可现在呢?

谢听澜只觉得有什么似乎失控了,仿佛有什么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不见了……

照说他应该开心才是,他不喜欢柳之恒,甚至厌恶她的浅薄恶毒、卑贱粗俗,他更不愿意娶一个对他人生毫无帮助的猎户之女。

可为什么,他会有种被人揍了一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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