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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

雀翎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雀翎宴子,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清禾萧祈。简要概述:吹起少女青丝,吹动少年衣摆,夹带着少女身上独有的暖暖馨香,环绕在少年周身,夕阳洒下的金黄色光,将少女脸颊映衬如天际绚丽的霞。而萧祈就像局外人,看着他们四目相对,看着少年再次问出那句话:“做宫女还是做妃嫔,你觉得哪个好?”若时光真能倒流,他还会问出这句话吗?或者是阻止自己问出这一句话?萧祈目光从茫然转而变得深沉,他已经不是弱冠之年了,这样的假设对于现在......

主角:沈清禾萧祈   更新:2024-03-24 2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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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精彩片段


萧祈说到此处,有些牙根儿痒痒,他一甩袖子冷哼一声,猛地回忆起当年那件令他不堪的事情来。

陈福还不明所以,但瞧见萧祈铁青的脸色,和明显有起伏的下颚,立马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他前不久还想起这事儿,怎么当下就忘得一干二净。

陈福小心跟在萧祈身后,大气不敢出,可眼神一溜一溜止不住的瞧萧祈那硬挺挺的背影,嘴角像是被人强扯着拼命往上拉,他想不笑都难。

要说陈福想起的这件事,还真是有些年头了。

当年,萧祈即将被册封为王爷,宫里娘娘按压下了正妃人选,着重先给他选了侧妃、庶妃、甚至于侍妾人选。萧祈对此毫不关心,一味都由宫里娘娘一手包办。

可有一日,宫里娘娘忽然在封王前传召了他前去,笑眯眯问:“心中可有特别中意的人选,要是有,趁此机会,一并册封为侧妃,或侍妾吧。”

萧祈听得此话,还真认真思考了一番,然后只和宫里娘娘说等上一两日。

萧祈也不知自己如何想的,当日临出宫,便让身边随侍的太监去唤了沈清禾到御花园偏僻一角相见,那时,沈清禾一张脸还有些许稚嫩,穿得也是玄青色宫服,和御花园湖底的顽石是一个颜色。

为着避嫌,萧祈整整等了她一炷香的功夫,沈清禾才姗姗来迟。

萧祈那时年轻气盛,认为只要自己说出口,那沈清禾必然是答应的结果,遂他想也不想便坦直问道:“我即将被册封为王爷,你愿意跟我出宫吗?”

萧祈现在还记得沈清禾当初的反应,她先是呆滞了一双眸子,里面是一贯沉稳下少见不得的狐疑和懵懂,然后轻轻皱眉歪头,眼神中那种无知逐渐转变为讶异,随后,沈清禾才恍然般问了一句:“到王府去做婢女吗?”

萧祈眨眨眼,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谁要你做婢女?!王府里缺你这一个婢女吗?”萧祈一下子涨红了脸,呲牙道:“做宫女还是做妃嫔,你觉得哪个好?”

萧祈问这句话,得到的回答,他至今没忘。

“奴婢觉得做宫女好。奴婢等着到了年纪就出宫。”

一句话,沈清禾从微红着脸庞到最后神色消沉,再到面色煞白,而站在她对面的萧祈,从一开始的期待到最后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直直往下坠,一切都是天注定。

萧祈是皇子,是天之骄子,能拉下一次脸也就够了,他不准自己年少的一腔情意被辜负后还要允许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着沈清禾。

所以接下去的日子,萧祈回绝了宫里娘娘的好意,也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而这一段时间里,沈清禾同样有些躲着萧祈,他们之间,萧祈只认为自己是堵着一口气,而沈清禾是为何,他想,或许是自己的一句话,吓着她了,又或许,她对他,是真的无心无情。

萧祈牙齿有些酸,他从漫长久远的回忆当中抽离出思绪,然后问了身后陈福一句道:“你说沈清禾有个跛脚的弟弟?朕怎么不记得她弟弟是跛脚?”

“好像是后来才跛的。”陈福想一想道。

“是吗?”萧祈语气略带了怀疑,手抚上雕有精细龙纹图案的博古架,随即转移了话道:“沈清禾怎么处置的皇后身边宫女,你去打听打听,来告诉了朕。”

“是。”陈福躬身道。

年少那点子懵懂情意终究敌不过时间流逝,虽然萧祈问沈清禾的那句话当初是真心,可现在回过头来细想想,萧祈自己也不能确定是一时冲动还是深思熟虑过后的结果。是想找个熟悉的人一起生活罢了还是他真的喜欢沈清禾。

喜欢?

萧祈作为帝王,三宫六院无数妃嫔等着他宠幸,还谈什么喜欢?宫里生活得久了,便会知道感情这种东西最有不得,妃嫔如此,帝王也是如此。

有了,便是有了软肋。

萧祈侧身对着勤政殿前方百格窗而坐,一缕薄光透过青竹纹纱纸泻下,与稀薄空气中的点点尘埃擦肩而过,最终落在地上,他眼神一眨不眨盯着其中一块方砖,神情露出点让人看不透的倦怠来,仿佛身处的这个午后经时光倒流,再次回到令他恼羞成怒的御花园一隅。

微风吹起少女青丝,吹动少年衣摆,夹带着少女身上独有的暖暖馨香,环绕在少年周身,夕阳洒下的金黄色光,将少女脸颊映衬如天际绚丽的霞。

而萧祈就像局外人,看着他们四目相对,看着少年再次问出那句话:“做宫女还是做妃嫔,你觉得哪个好?”

若时光真能倒流,他还会问出这句话吗?或者是阻止自己问出这一句话?

萧祈目光从茫然转而变得深沉,他已经不是弱冠之年了,这样的假设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毫无用处,他应该要再想深一点了。


霜重冬寒,眼下虽已过了冬,但早春天的冷还是能让人冻得直打颤。

风顺着百格窗缝隙溜进屋内,打扰到沉沉入睡的众人。有一抹橘红的光迫使人不得不睁开眼睛。

沈清禾细长的眉皱起,抬过手,遮挡在眼前,好一会儿才适应光亮,她心中默数了三个数,撑着床板,直起腰背。

恰好,有人举着一盏油灯过来:“姑姑起了?现下已经是卯时了,奴婢已经将洗漱用得热水准备好了,姑姑快些吧。”

“嗯。”沈清禾淡淡应了,扫一眼窗外,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她深吸一口气,快速从温暖的被窝中抽出双腿,拿起一旁折叠整齐,干干净净的青黛色宫服穿上,整理好衣摆,沈清禾取过香囊,挂在腰间,又扯了扯腰带,让裙摆一侧遮住了。

沈清禾快步走向梳洗架台,接过早已准备好的热毛巾敷面,很久,一口浊气才从她胸口泄出,琢磨着,大约快卯时一刻了,沈清禾不禁加快了手上动作。

杨柳枝蘸着茉莉薄荷粉清理牙齿,又用干柳叶水漱口,沈清禾来回三次才拿起木齿梳梳头。

宫女不得过重打扮,不得穿红着绿,不得金银首饰满身,明明豆蔻年华,却不能随心所欲,

这是规矩,也是压在宫女身上的枷锁,

沈清禾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宫女,更是慈安殿的宫令女官,十余年来,这些早已铭记在心,她的妆屉盒里只有简简单单两三只碧玉簪子和三四朵丝绢宫花,余下不过比旁人多了几对耳坠子,还是最不出挑的颜色与款式。

好东西也不是没有,伺候太后如此之久,那些赏赐的首饰怕是两只手都戴不过来,可说来也好笑,再好的东西到了沈清禾这里,也被装进了妆屉最底下,不见天日。

沈清禾眼睛不过一眨,就已经挽起长发梳成了流云髻,上头孤零零一朵宫花。

莹白色妆粉微微匀面,淡色口脂用指腹蘸取一些留在绛唇上,画眉墨淡淡一扫,再加一点胭脂,沈清禾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想了想,取下宫花,换成了一只墨玉流苏簪,再戴了一对耳坠子。

“姑姑,这宫花不合适吗?”方才举着油灯的宫女悄然来到了沈清禾身后,见她装扮异常寡淡,狐疑问道。

“今儿各宫小主娘娘们都要来请安,早些去收拾吧。”沈清禾答非所问,缓缓又道:“对了,散霜,香囊要换了,味道略有些淡了”

“是,奴婢都准备好了。”散霜笑笑:“还是选得姑姑喜欢的海棠花。”

沈清禾这回没再说话。

收拾妥当,正好又过了一刻钟,推门出去,门外已然站着两人,纷纷向沈清禾行礼:“姑姑。”

“走吧。”沈清禾微微颔首,借着廊下昏暗的烛火,步伐稳而急,进了慈安殿正殿。

殿内温暖如春,地龙散发的热气将从外间带进的寒意立马熏得不见踪影,指尖有些发痒,是骤冷骤热的缘故,沈清禾掐了一下,慢下了步子,撩开层层厚重蜜褐色帷幔,轻手轻脚进了内殿。

有淳淳果木檀香的味道袭来,沈清禾心思更沉寂了几分。

她等在最后三道帷幔之后,半垂着头,青灰色地砖映出一张巴掌大脸,肌肤胜雪,眉如新月,薄唇似蕊,一双清冷疏离的眸子始终盯着绣花鞋面,发簪下悬挂的三朵雕花流苏在不远处铜灯照耀下,显得人愈发孤傲。

沈清禾只静静站在那里,就好比春寒料峭间,枝头那一朵幽幽纯白梅花。

听见脚步声,沈清禾抬头。

“姑姑,太后快醒了。”秋阴昨夜当值,眼下稍显些疲色,轻手轻脚出来,冲沈清禾松弛一笑,只要有沈清禾在场,那她们这些人心中就会安稳许多。

沈清禾点点头,边向前走边交代道:“快到卯正了,让散霜去开了小佛堂的门,将香烛点上,记得,要用金箔纸那一种的。这一段时日,太后交代了要饮食清淡,你让落月准备一些小菜,外加一碟子芙蓉糕和一碗清粥即可。芙蓉糕无须多,平日一半的量就好。再有,今日众妃需给太后来请安,外间殿内的一切,你早早准备起来,哪位小主娘娘爱喝什么茶,爱用什么点心,你应该都清楚,去吧。”

短短一段路走完,沈清禾面面俱到吩咐下去,秋阴一股脑儿全记在了脑子里,到了她们这种级别的宫女,上头说什么,几乎是要在边走边听间就牢记于心。

秋阴的步子止住在最后一层帷幔,她严峻着一张脸,匆匆离去。

沈清禾也停了下来,只不过她是偏过头静静等待,不过几个呼吸间,她才松垮了肩膀,玉指勾住帷幔,露出里面紫檀木雕花床榻来,以及缓缓睁开眼的大阜朝当今太后。

“太后,您醒了?”沈清禾眸子落到床榻之人上的下巴处,不急不缓的扶着人起身,先在其眼周轻柔按压了一番,又转移到肩胛骨处稍加用力,等到太后发出舒服的喟叹声,她才蹲在地上给太后穿上鞋袜。

“还是你的手巧,秋阴几个学了那么久,也没学到你的皮毛,这方面,哀家是真离不开你。”太后一双眼睛含笑,手搭在沈清禾伸出的小臂上:“你在哀家身边十多年了,不过这宫令女官的职务却只当了短短半年,没想到,慈安殿里里外外,你都打理得很妥帖,不错。”

“这是奴婢份内之事,奴婢不敢懈怠。”沈清禾面上毫无骄傲之色,朝不远处领着一小队宫女的忍冬招招手,忍冬瞧见,赶忙上前来,带着人伺候太后梳洗,又分出两个给太后整理床榻、伺候茶水。

沈清禾垂手等候在一边,直到净面、妆扮、梳发一切完成,她方接过茶盏,用指尖去感受茶水温度,直到茶温合适,才递给太后。

太后接过,浅呷上一口,递还给身边躬着腰背的忍冬。

沈清禾打开面前的黄花梨镂空雕花辅以红宝石盖面妆匣,取出里面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的一支凤凰含玉金钗,斜插进太后高耸的发髻当中。

恰好,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沈清禾当即后退三步,秋眸轻颤,领着殿中宫婢,俯身口中道:“奴婢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金安。”


沈清禾目光怔愣,显然没料到萧祈会突然问这个,她回想道:“这是太后娘娘入住慈安殿后的第一年种下的,太后娘娘说琼花纯白无暇,可媲美玉,又淡雅高洁,所以特栽种了一株。”

“淡雅高洁。”萧祈仰头看这株生长得极好的琼花:“琼花即琼华,母后的慈安殿当然能算得上是后宫中为数不多让人尊敬的地方,你说是吗?”

沈清禾抬眸恰好与其四目相对,一阵暖风拂过,萧祈眉间舒缓,可眼底的嘲讽却怎么也压不住,他回头望向沈清禾的同时,慢慢收敛起一些,可沈清禾瞧得真切,她心下一颤间像是触及到锋利的尖刀,失措般低下头去:“圣上所言,是与不是,都在圣上心中有答案,奴婢不敢妄加揣测。”

萧祈定定看沈清禾,眸底的嘲讽逐渐被淡然的笑意所取代,她没有直说圣上所言皆是,也没有搪塞推脱说不知道,只是告诉自己,是与不是,一切他心中自有答案。

萧祈忽然心情大好,冲着沈清禾身后的小宫女要茶。

沈清禾让开了面前的位置,见那小宫女粉尖的耳朵在面前一晃而过,颤颤巍巍端着一盏滚烫的热茶就要往萧祈面前凑,也不知小宫女是陡然慌了神,还是心不在焉,又或是脚底的水洼令她足下打滑,整个人猛地往前一扑。

千钧一发之际,所有人愣在了当场。

沈清禾瞳孔急剧收缩之下,手上动作要比脑海中闪过的七七八八都要快,她一把拉开小宫女,一把伸出手去挡了一下。

“哐当。”

茶盏摔碎在萧祈面前,飞扬的水珠只沾到了他的鞋面,陈福从不可控制的局面中回神,惨白了一张脸惊呼一声,拦在了萧祈面前:“圣上当心!”

可萧祈仍旧站在原地,他的目光被沈清禾烫红的手所吸引,沈清禾本就白,挡得那一下使得滚烫的茶水全都浇在了她手背,不一会儿,泛起的红色蔓延至整个手掌,异常恐怖。

她面色白了三分 ,额上薄汗细密密一层,可想而知有多痛。

萧祈跨前一步,握住沈清禾的手腕,厉声道:“先顾着自己不会吗?来人,还不拿膏药来。”

萧祈握得很用力,沈清禾当下忍不住嘶一声,却发觉手腕上的劲儿一下子小了很多,她眼见着庭院中慌乱起来,立刻挣脱萧祈的手,拦住焦急万分的忍冬道:“别去!太后还在用膳,别惊扰到了太后。”

忍冬步子一时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萧祈气极,还想言语,沈清禾登时跪在他面前,镇定道:“圣上恕罪,奴婢对新来的小宫女教导无方,以至在圣上面前失仪,还请圣上宽恕。奴婢的手不要紧,要紧的是太后马上用完膳了,还请圣上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话到后来,沈清禾声音低下去几分,甚至隐约能听出她最后的恳求意味,这么多年下来,她循规蹈矩,犯的错一只手都没有,可沈清禾没由来的心慌,只因萧祈方才握住她手腕的掌心温度,要比滚烫的茶水来的更让人难以接受。

萧祈怒容渐渐收了,他咬牙间意识到,沈清禾是宫女。

萧祈绣满祥云的袖子一甩:“自己去处理。”

沈清禾后背冒出一阵冷汗,直到萧祈回了内殿,她才白着面色倚靠忍冬起来,忍冬红了眼眶,边扶着沈清禾到一旁用凉水冲洗了手背,边疾言厉色冲着吓傻了的小宫女道:“只不过让你端茶,这点子事儿都做不好吗?你来了慈安殿也不是只十天半个月了,若做事当如此,即刻撵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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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仪眼睫颤颤,心口豁然被撕开的一道口子此刻正慢慢渗出血,她收回手,骤然发力捏紧,指尖扣进肉里的疼痛让她回神过来,她很好的掩饰起眼底的悲伤,努力让自己忘却当年往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忘记了。

陆昭仪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来,反过来安慰蒋贵人道:“我没事,咱们回宫吧。”

“哎。”蒋贵人再不敢胡言乱语,亦趋亦步跟在陆昭仪身后。

这厢,梨云送走付婕妤宫里的人,回到贤妃身边,贤妃闭眼看似睡着了,实则闭目养神,听见动静,缓缓睁眼道:“付婕妤身边的人也送出去了?”

“是。已经送出去了。”梨云瞅一眼被她搁在不远处付婕妤让人送来的礼,低声问:“娘娘可要看看付婕妤这回让人送来的?奴婢瞧着,也就是付婕妤这个位分该有的。”

贤妃吊了眼角,抚摸着百子图下平坦的小腹道:“搁在库房吧,等下次要送礼的时候挑了送出去,付婕妤身边能有什么好物件,她在圣上跟前可还没蒋贵人得宠呢。以前也不见得付婕妤与本宫有什么往来,这回倒是送了一遍礼,又送一遍。她想巴结本宫,却又舍不得,本宫最瞧不起付婕妤这种人。”

梨云明白,这些送来的礼算是被付婕妤白白浪费了,她笑了却又压不住心底的担忧:“是啊,如今娘娘有孕,宫里什么没有?还稀罕一个婕妤的?不过娘娘,您这样将自己有孕的消息传了出去,日后,只怕宫里所有人的眼睛都会落在您身上,咱们可得小心啊。”

贤妃冷不丁与梨云充满顾虑的眼神对望上,她扯了薄被,手一搭,梨云赶忙躬身上前,贤妃踩着湖蓝色绣鞋踱步到窗前,眼神游离间望着窗外娇嫩的鸢尾花,她目色幽深道:“本宫既然说出来了,那就得拿出万全的方法护住自己肚中的孩子,梨云,瞒得了一时,瞒不住一世。”

“本宫的身孕这才头几个月就这般不好受,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你以为宫里都是没生养过的,就会被本宫欺瞒过去了?你瞧瞧吧,那些老宫女、那些医官,有多少人精在里头呢,本宫既然瞒不住,何不先发制人,也好叫暗地里的阴沟虫们掂量掂量,有什么胆量来害本宫。”

外间的天色呈灰蓝状,树杈间斜漏下的残光不足以驱散贤妃眼中的阴翳,以贤妃此刻站着的位置,正前方所对宫殿的零星角宇正是慈安殿,她凝神间目光愈发暗沉,好似已经能预见日后自己将面临的不可掌控的因素。

贤妃抚一抚鬓边菱花碎玉流苏发钗,言语间含了狠意道:“管好宫里的人,别让本宫发现谁和哪宫的妃嫔走得太近,不然就别怪本宫不客气。还有,日后本宫所用一切皆要仔仔细细查清楚了,不得马虎。”

“是。”梨云背脊一寒,诺诺应承道:“奴婢一定不会让人钻了空子,娘娘放心。”

主仆二人说话间,殿外人影一闪,梨云率先反应过来,忙不迭向外走去,生怕哪个不长眼的在偷听她与贤妃说话,才走到门口处,就听见陈福的声音传进来,梨云略微一停顿,忙堆起笑迎上去:“陈公公怎么来了?可是圣上有什么吩咐?”

里间,贤妃也施施然走出来,望着向她行礼的陈福道:“陈公公怎么这会儿来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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