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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

天蚕时髦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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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贺兰殷桑宁   更新:2024-02-08 0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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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娘娘,陛下要选妃,您说些好话,没准陛下也能给您个名分呢。”

绿枝算是亲眼看到皇帝把赤身裸z体的桑宁抱下马车,心里认定她是皇帝的女人,就很想皇帝给她个名分。她觉得只要娘娘有了名分,就没人敢对她喊打喊杀,甚至还说她是妖妃了。

桑宁对名分没兴趣,这会病痛发作,就说:“你去叫风国师来。”

她记得古代是有麻沸散的,用来止痛最好了,哪怕没有,相信她说几个药名,风雀仪也能给她研制出来。

“是。娘娘稍等,奴婢这就叫人去请风国师过来。”

绿枝应了声,出去安排人。

但桑宁没等来风雀仪,等来了贺兰殷。

她正难受着,看他就烦,转过身,一点不想理他。

贺兰殷看得清楚,皱起眉,走过去,把人扳过来:“朕问你个事。”

桑宁被扳过来,泪眼盈盈看着他,也不说话,像是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

贺兰殷看得心里一颤,怜惜欲瞬间涌上来,轻声道:“怎么哭了?朕还什么都没说呢。”

妖妃真是越来越娇了,一言不合就掉眼泪,这要是被送去长照寺,那不得半路就哭死了。

桑宁不知贺兰殷所想,见狗皇帝眼神温柔而关切,像是真心,便给点颜色开染坊了:“陛下想说什么?你要选妃了?你要对我始乱终弃了?”

听听她这话!

他们之间有始乱终弃的关系吗?

她这张嘴就不该说话。

“桑宁,你慎言。”

他板着脸,故作严肃,觉得她好好一个讨人怜惜的模样,偏长了一张欠教训的嘴。

桑宁心情很不好,明明每次都是狗皇帝来骚扰她、跟她说话,哪里来的脸让她慎言?

行啊,慎言也行!

她冷冷一笑:“贺兰殷,我慎言,你滚蛋!”

当她很想跟他说话吗?

贺兰殷被直呼名讳,神色一变,皱眉喝道:“桑宁,你好好说话。”

桑宁翻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回怼:“是你先不好好说话的!贺兰殷,别在我一个死人面前摆你皇帝的派头!那么想装,滚出去装!”

贺兰殷:“……”

他哪里装了?

在她面前,她又打又骂的,他哪里有一点皇帝的样子?

不过,倒也新鲜,在她面前,他不是皇帝,不是权贵,就是个普通男人,甚至可以被随意对待的普通男人。

如果桑宁知道他这个心里,定会骂他:你有病!你这是有受虐倾向!

“朕发现了,你每次骂人时,都特别有力气,一点不像个病患。”

他这么说,忍不住想:为了看她这生气勃勃的样子,倒也可以多惹怒她几次。

桑宁听笑了:“你把脸伸过来,我更不像个病患。”

她现在难受的想打人。

凭什么就她这么难受?

贺兰殷自然没把脸伸过去,但把手伸了过去,抚弄了下她蹙起的眉头。

他手指粗糙,摩挲得她疼,这也惹恼了她,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他一巴掌。

可惜,没打到。

贺兰殷及时抓住她的手,借机把人捞进怀里,整个儿环抱住了:“别闹了,朕问你个事。”

他过来是有正经事的。

桑宁听了,来了点好奇,问道:“什么事?”

贺兰殷便说了:“燕国国库的钱在哪里?你在娘娘河洗去的钱,还没送去桑国吧?”

娘娘河才存在一年,而这一年,除都城外,处处战火,他们想来不敢把钱送出去。是以,他预感那笔钱还在都城。

桑宁翻着原主的记忆,也没翻出那笔钱的下落,但不妨碍她拿来蛊惑人心:“我说了,你能让风雀仪给我开个药,让我没有痛苦地死去吗?”


贺兰殷:“……”

他听得皱紧眉,语气很不好:“你就这么想死吗?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人想活都活不了?”

桑宁一脸冷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贺兰殷不同意,一点不想她死。当然,他也不承认自己在乎她,只觉得她的存在可以警醒自己:勿贪女色!

“你说出那笔钱的下落,朕算你将功折罪,让风雀仪好好给你治病。你还年轻,不会死的。”

“看来是不同意了。”

桑宁眉眼不耐,没有跟他说话的兴致了。

她也不喜欢他的怀抱,挣扎着想离开。

贺兰殷却贪恋她在他怀里的感觉,怎么说呢?娇软芳香的女体,抱着特别舒服、解压。他想到了一个词,软玉温香,今天算是明白什么滋味了。

“你相信朕。”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牢牢困在怀里,一只手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细腰,柔声劝着:“朕可以为你遍寻天下名医。只要你说出那笔钱的下落。”

桑宁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色胚的毛病发作,就享受了起来。

她闭上眼,在他怀里哼哼着:“就只想摸腰吗?”

她不介意他摸摸别的,还蛊惑着:“或者你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我一高兴,也就说了。”

临死之前,把禁欲克制的狗皇帝睡了,也算她一项人生成就了。

贺兰殷本来是有些情难自禁的。

他抱着她,闻着她的香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细腰,其实摸一摸她的细腰也就满z足了,但她大刺刺说出来,无端有些打他脸的感觉。

好像他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理智与傲骨又在鞭笞他的身心,让他收回手,不仅行为规矩,也不再抱她了。

桑宁又躺了回去,没了男色,心情不爽,脾气就来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就你这种人还在我面耍皇帝威风!贺兰殷,想要又不敢要,你就是个怂蛋!”

她骂起人来是真难听。

贺兰殷寒着脸,浑身都冒寒气:“你这激将法就省省吧!就你这一折腾就散架的身体,下床都费劲,还跟朕邀宠,你想死在床上,朕偏不如你的意!”

“你能如我的意吗?”

桑宁被他气笑了:“就你个怂蛋,还想我死床上?你那点时间,我撒个尿的功夫,都比你时间长!”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是真的强。

“桑、宁!”

贺兰殷咬牙啮齿,目眦欲裂,一张俊脸都气得近乎狰狞了。

桑宁还在坚持不懈地气人:“你还拿衣服遮我的眼?当我多稀罕?拇指大小的东西!我还怕脏了我的眼睛呢!”

她竟然敢这么说!疯了!她疯了!

贺兰殷深呼吸一口气,竭力保持皇帝的仪态:“非礼勿言!桑宁,你曾为皇贵妃,怎么能这么粗俗?”

桑宁冷笑:“对,我就是这么粗俗,不过,贺兰殷,我是真粗俗,你是假清高。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诚实了。马车上——”

“闭嘴!”

“你滚蛋,我就闭嘴!”

“你得不到朕,就对朕各种诋毁、污蔑!”

贺兰殷觉得她人品太坏了,扶着涨痛的脑袋,低声提醒:“马车上觊觎朕身体的人不是你?”

桑宁点头承认:“没错,是我,但我之前觊觎,现在不觊觎了,男人多的是!”

像是回应她的话,绿枝走了进来,笑嘻嘻道:“陛下,娘娘,风国师来了。”

贺兰殷听了,很不高兴,又看到绿枝的笑,觉得她们主仆俩约好了给他添堵,怒气直接窜上头,冷冰冰喝问:“他来了,这么值得高兴?”

仅一句话,吓得绿枝忙下了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男人放下她,让她下去。

桑宁的双脚一落到地面,残障人士一般摇摇晃晃站不稳当,不由苦笑:“我走不动的。你看我这身体,马上说话都没力气了。要不,你先逃?我便是被抓到,新帝也不会——”

话没说完,男人抱起她,下去了。

“我不会抛下公主的。”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铿锵的心跳特别有力,包括他坚实有力的臂膀,总之,给人很强的安全感。

桑宁听得心潮澎湃,许是天生病弱,她偏执地迷恋这种健康、强悍、充满生命力的男性躯体。

眼下抱着她的这具躯体就让她喜欢的不行。

真好。

他那么强悍有力,抱她那么轻松,还可以飞起来,真想被他一直抱着。

她忍不住抱紧他的脖颈,因为贴的很近,嘴唇都几乎贴他脖颈上了。

“你叫什么?”

像是故意,她还说话,嘴巴一张一合亲着他的脖颈,直把人亲得直喘粗气。

“公主,我、我——”

男人脸色涨红,脖颈拼命往后仰,想要躲开这甜美的折磨。

桑宁感觉到他的躲闪,很不高兴,一口咬他脖颈上了:“不许动。”

其实她没用力咬,又不是狗,又跟他没仇,自然不会乱咬人。

但这“一咬”带来的威力还是很大的。

“嘶——”

男人像是被“咬痛”了,浑身僵硬,那紧实的肌肉像是打开了防御机制,瞬间化作铜墙铁壁,再被他抱着,都有些硌人了。

桑宁被硌得皱眉:“你不要那么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想做也做不了啊,有心无力多伤人。

男人不知桑宁的遗憾,压抑着汹涌的热血,轻喘着说:“公主,你、你的手,松开一下,不然、不然——”

黑暗里,他的五感特别明显,公主柔软芳香的玉体,包括她湿漉漉的胸脯,被衣衫紧紧包裹着,像是熟烂的水蜜桃,飘散着甜腻的汁水味道。

所剩不多的自制力只能用来提醒:“公主快松开我些,不然,我会冒犯公主的。”

“冒犯?”

桑宁一开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后来就懂了,得,男人这么剑拔弩张的,还真的太冒犯了。

“对不起,公主,我、我——”

男人几乎要羞囧欲死了。

桑宁觉得他这种纯情比贺兰殷高傲的纯情还要可爱一些。

果然,每个男人都有不同的可爱。

真想给他们一个家啊。

但眼下这种逃亡的局面,还有糟糕的环境,一点不适合她调z情。

她压着自己亢奋的博爱之心,恢复了正经:“无妨。男人嘛,我懂的。”

男人:“……”

他想着她早在燕云帝那里通晓了人事,加之燕云帝还是个荒淫无度的,都把他的小公主教坏了。

不然,她怎么会在他面前这样孟浪?

他当然不讨厌她的孟浪,如果她不孟浪,哪有他们这一刻的亲密?

“无妨”二字又在他脑子里滚一遍。

他忍不住动了邪念:公主刚刚是在纵容他吗?她是不是也喜欢他?可她都记不得他的名字了。

“公主,你想起我了吗?”

他不甘心地问出来。

桑宁还在被他冒犯,虽然隔着衣物,但也不好受。

哎,男人果然凶悍。

她身段娇软,吃不了痛,被他这么冒犯着,都有点吃不消了。

哪里有心情去想他是谁?

不过他都说了,也就静下心想了想:原主一国公主,远赴燕国为妃,身边定然跟着不少死士,但亡国那日都没出现,她以为他们都死了,难不成还有漏网之鱼?

想到死士,一个人名就闪进了脑海,这都是贺兰殷死后的剧情了,她草草看一眼,只知道桑国覆灭后,有个死士始终不忘复国,终于在贺兰殷去世的第五年,复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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