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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畅销书籍

姜羡鱼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燕翩翩裴湛是作者“姜羡鱼鱼”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嬷嬷,给我倒两粒丹丸让我嚼嚼,一大早的,在太夫人那受了气,现在又受了这个小贱蹄子的气,气得我肝疼,得疏散疏散。”田嬷嬷应着,自去取丹丸了,不在话下。翩翩和翠玉走出青朴院,翠玉嘟囔道:“分明是二夫人侄子的错,二夫人还要把姑娘敲打一番,想想还真是憋屈。”翩翩倒是不以为然,“被她刺两句也不会少块肉,还能让她出出气。“二人行至一花圃处,翠......

主角:燕翩翩裴湛   更新:2024-05-05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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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翩翩裴湛的现代都市小说《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姜羡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燕翩翩裴湛是作者“姜羡鱼鱼”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嬷嬷,给我倒两粒丹丸让我嚼嚼,一大早的,在太夫人那受了气,现在又受了这个小贱蹄子的气,气得我肝疼,得疏散疏散。”田嬷嬷应着,自去取丹丸了,不在话下。翩翩和翠玉走出青朴院,翠玉嘟囔道:“分明是二夫人侄子的错,二夫人还要把姑娘敲打一番,想想还真是憋屈。”翩翩倒是不以为然,“被她刺两句也不会少块肉,还能让她出出气。“二人行至一花圃处,翠......

《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翩翩手指相扣腰侧,向着李氏屈膝行礼,姿势标准又得体:“二夫人,翩翩守丧期已满,今日特向您来请安的。”

李氏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往上打量,这才冷声道:“罢了,你既出了丧,往后就老实呆着罢,莫给人添麻烦,没得让人晦气。”

翩翩垂首,极乖巧地应了个“是”,又从袖口处掏出了一个香囊,双手捧着递给李氏:”这是我和丫鬟闲来时做的针线,针脚不够细腻,里面装了金银花、薄荷、艾叶等凝神驱蚊的干药材,六月天里蚊虫也多,把这个系在帷帐上,对睡眠有好处,还请夫人莫要嫌弃。”

李氏诧异地扬了扬眉,看向她手中的那个香囊,是彩锦织就的石榴形香囊,顶端悬着丝绦,花样很是精巧。

她接过,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眼中神色复杂的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又挥了挥手:“你的心意我领了,无事就回吧,你既出了孝,记得给太夫人去问安。”

翩翩忙道:“让二夫人操心了,翩翩省得的。”

等到翩翩出去后,李氏对田嬷嬷说道:“你说这丫头,怎的半年不见,就悄悄长开了。”

她还记得她刚来的时候,那个时候也觉得她美,但没今日瞧着惊艳。

整个人好似偷吃了灵芝甘露,从里到外发着光似的。

田嬷嬷也呐呐道:“那个时候她刚来,才十五吧,女孩子这个年龄长得本来就快,就跟鲜笋似的,一天一个样。”

说完,又叹道:“这等容貌的女子,奴婢看,也就大房的表姑娘能与之相比了。”

李氏疑惑道:“你说她是什么出身呀?寻常人家的姑娘哪能长她那样的皮肉?”

也不怪李氏疑心,世间天生丽质的女子很多,但像翩翩那样一个逃难的北地女子能长成这样?

那皮肤就跟牛乳一样又白又滑,水灵灵的,竟比世家大族养出的女儿还要娇嫩。

不等田嬷嬷回答,李氏又气道:“老爷也真是的,就这样领着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进了府,只说是柳姨娘的养女,是西北人,和家人逃荒到了江南,家人路上染了疫病死了,她无意中救了柳姨娘肚子里的那块肉,就被柳氏认作养女了。哼!哪旮旯里蹦出来的草鸡,攀上了国公府,竟成了我二房的姑娘了!”

又想起翩翩那恭敬有礼,竟是拿不出她一点错处的模样,心里的那口气更盛了。

又不乏恶意地揣测道:“就她那娇娇娆绕的样子,也不知她在逃亡路上是怎么过的。”

田嬷嬷安慰道:“不管怎样,她现在挂在二房名下,又救过柳氏的女儿,太夫人一向宽厚,国公府也不差这口饭,夫人要是看她不顺眼,就早点给她相看人家,嫁出去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李氏苦着脸道:“我自个的闺女还没给她相看呢,如今倒好,还得给她操心。”

一提起这,李氏就气不打一处来,捂着胸口道:“嬷嬷,给我倒两粒丹丸让我嚼嚼,一大早的,在太夫人那受了气,现在又受了这个小贱蹄子的气,气得我肝疼,得疏散疏散。”

田嬷嬷应着,自去取丹丸了,不在话下。

翩翩和翠玉走出青朴院,翠玉嘟囔道:“分明是二夫人侄子的错,二夫人还要把姑娘敲打一番,想想还真是憋屈。”

翩翩倒是不以为然,“被她刺两句也不会少块肉,还能让她出出气。“

二人行至一花圃处,翠玉听完翩翩的话,也是无奈叹了口气。

知道翠玉是为了她好,翩翩停了下来,看着她笑:“你这丫头,你看看这花圃里的花儿,开得甚好,但你想想,如果没有了土壤、卵石、匠人的灌溉,还能开得如此娇艳吗?若无枝可依,想来早就凋萎枯竭而死了。”

翠玉一怔,也思索起来。

翩翩拉了拉她:“走吧,咱走快些,咱去给太夫人请安。”

翩翩确实没有抱怨,相反,她对国公府充满着感激,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国公府没把她赶走实属仁慈,还每日里好吃好喝地养着,是她遮风避雨的港湾,她要是抱怨就是不识抬举了。

****

鹤寿堂内花草相依,疏密有度,院子里平坦宽敞,廊庑也比其他庭院显得宽阔,一侧的墙壁上绘着松鹤延年图。

整个院子明亮宽敞,有五间上房并三四间抱厦,其中太夫人日常起居坐卧的正堂日照光线足,通风佳,旁边还种着一棵金桂,现已抽枝发芽。

春天的时候,这里花草繁密,鸟鸣啾啾,气温适宜,夏季的时候金桂遮荫送来阵阵清凉,非常适合老人居住。

堂内,一方阳光从被撑起窗牖处洒进来,照在一紫檀架上,架子上一松鹿纹菱口盘里装着十来个嫩黄玲珑的佛手。

太夫人头发半白,精心梳理的发髻上插着一碧玉簪,身着仙鹤祥云彩绣暗纹稠面圆领袍,看起来富贵逼人,脸色红润有光泽,正倚坐在紫檀木雕花罗汉榻上闭目养神,身后是盛姑姑给她垫的秋香色云纹引枕,榻上放着一张紫檀灵芝小几。

盛姑姑以为她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拿着一床薄衾要盖在太夫人的腿上,老夫人手间一串已经盘出油水的佛珠开始转动,她轻轻说道:“你说,我刚刚对二夫人态度是否太苛刻了些?”

盛姑姑的手一顿,笑道:“公主自有考量。”

盛姑姑以前是太夫人身边的得力女官,二人主仆情深,自太夫人下嫁老国公后,盛姑姑也出宫嫁人了,不过五年时间她夫家得病死了,太夫人身边一直缺个知冷知热的人,得知这消息后,又重新将盛姑姑请到府里来了,也是个伴。

盛姑姑也保持着年轻时对主子的称呼,一直也没有改过口。

太夫人睁开眼,坐直身子,看着盛姑姑道:“你也开始跟我打马虎眼了?哎,想当年,二夫人嫁进来的时候,还是个温柔小意的女子,怎的在国公府呆了些年头,生儿育女后,这心思愈发歪起来了,她堂堂一个国公府二房的夫人,何必跟一寄人篱下的孤女计较,还放任她那不成器的侄子进府惹事,若闹出了丑闻来,被有心人一渲染,我国公府的声誉就要毁在这蠢女愚妇的手里!”


“嘿——我说裴湛你忒小气!我看一眼而已,又不少你一块肉。”李敞嚷嚷。

高远笑着对李徜说道:“你可长点心,那是人家府上的妹妹,你以为是你勾栏里结识的莺莺燕燕呢,忒没眼色,由得你评头品足的。”

李徜这才讪讪坐下来,不爽地灌下一口茶:“得了,我还不如去水云间找芸娘呢。“

说到这,李徜又神秘道:“嘿,你们听说了没,那水云间的头牌鱼婉儿被周岩礼给打了,哎哟,如花似玉的一张脸,肿的跟馒头似的,那小子,也忒不懂怜花惜玉,是有些变态在身上的。”

高远斜觑了一眼裴湛,笑道:“周岩礼一向为人专横肚量狭小,这么些年来一直和某人暗中较劲,偏那鱼婉儿当着周岩礼的面不避讳地向某人抛媚眼,他如何能忍,可惜某人就跟聋了瞎了无异。”

“某人”冷冷瞥了他一眼,不吭声。

恰好李徜和高远的小厮走来,耳语了几声,三人也就散了。

楼下的翩翩和裴筠出来有半日了,也打算回府,那裴筠紫苏饮喝多了,在翩翩耳里嘀咕了几句,就跑了。

人有三急么,翩翩点了点头。

于是,她百无聊赖地坐在交椅上等着裴筱。

正要将那本《风流太后与男宠的风流史》放入书柜中,忽地从斜里伸出一只大掌,手指粗粝修长,强势将她手里的书夺了过去。

翩翩一惊,遽然回头,看清来人后,心里猛的“咯噔”一声,僵硬地站了起来。

国公府世子裴湛跟一尊大佛似的,杵在她面前。

只见他看了看书封名,眉棱紧皱,好半晌没有言语,过了一会,抬起一双阒黑渗着寒意的眼睛,盯着她,唇边凝着一丝讽笑。

翩翩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怵,有心想解释一二,张了张嘴,又觉得没立场解释,他们谁也不是谁的谁。

他管不着她。

这样想着,翩翩心里倒是安定了不少,因此,挤出一个笑,福了福身子:“大公子。”

等了会,见他不言语,也不想和他这样待着,因此转身就要走。

“谁是肉骨头?”那冷厉的声音响起。

翩翩一呆,诧异地抬头,原来刚刚她和裴筠的话都被他听了去。

裴湛的目光意味不明,翩翩从他两轮旋涡里看出了点凶光……有些瘆人。

她错了,他哪里是肉骨头,现在的她才像是肉骨头,而裴湛就是那眼泛凶光的饿狗,一不小心就会扑上来咬人。

翩翩不想被他咬,她眨了眨眼睛,面不改色道:“听不懂大公子在说什么,若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二姑娘还等着我呢。”

因此她再次转身。

那声音再次响起:“记住,没有下一次。”

翩翩再次回头。

“国公府姑娘涉世不深,天真单纯,莫用你那荒诞之言污了她们的耳朵,若她们因你的话不慎有离经叛道之举,你看我可会轻饶了你去。”威胁警告的话灌进她的耳膜。

翩翩的脸上总算出现了表情,一阵红一阵白,又无法说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要怪就怪她自己口无遮拦。

她紫胀着面皮,咬了咬唇,扭头而去。

裴湛看着她略显仓惶的背影,轻嗤一声。

初见她时,她轻扯他的袖口扮可怜,乞求他的护助;第二次见她时,她礼貌有礼,整个人带着淡淡的疏离。

竟是将他利用了个干净。

这次见她,不仅口出妄言,还敢讥讽到他的头上,质问她时,只装模做样,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她撒谎或心虚的时候会下意识眨眼睛……


以往找裴湛喝酒,他从不找姑娘相陪,因此高远还屡次调侃他是代发修行的道士,守清规戒律的和尚,只差一口仙气就要得道成仙或入定成佛。

只见鱼婉儿娉婷起身,轻移莲步,往裴湛走去,在他身边坐下。

裴湛脸上笑意变淡,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脖喝了下去。

鱼婉儿侧身瞧见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棱角峥嵘,一颗心更是荡得厉害,便身子一歪,半倒在裴湛的怀里。

高远倒是诧异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有戏!

往常,女子通常近不了他裴湛的身,没想到今日,他居然没拒绝。

看来真是在军营里憋坏了,想想也是,军营是什么地方,母猪都能赛貂蝉。

那鱼婉儿满脸通红,见男子没拒绝她的主动,更是伸出一只柔白细手,“不小心”滑入他的衣襟,挑逗地抚摸着胸膛上贲张的肌肉。

年轻的肉体,每一寸都透着蓬勃的生命力。

裴湛只一杯杯地喝酒。

鱼婉儿眼里春情荡漾,她都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下这个男子在花丛间浪荡的模样。

她的手继续往下,已滑入他的腰侧……

他的腹部精悍肌肉遒劲,她知道的,这样的腰能把女人的魂魄撞飞。

她的心窝开始发酥。

忽地,她那只不安分的手被攥住,她惊讶抬头,裴湛喝了不少酒,脸色略微发红。

他眯了眯眼睛,定定瞧了瞧眼前的这张芙蓉脂粉面。

鱼婉儿被他瞧的心头怦怦直跳,红霞满面,身子都不由得轻颤起来。

他的眼里有迷茫,有疑惑,直到一股淡淡的脂粉香传入他的鼻尖,他的眉头微蹙,眼神变得清明凌厉,将她轻轻一推。

“周公子客气了,我裴湛从不夺人所爱。”说完,毫不留恋的起身,拂了拂袖,道了声“失陪”,便要离开。

李徜“诶诶”两声,还没说啥,高远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拉住裴湛,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和他合不来,这不赶巧碰上了吗?他听说你要来,也说想见见你,我和李徜也不好拒绝。”

裴湛淡淡“唔”了声:“无事,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咱还是改日再聚。”

高远笑道:“我还以为你这家伙转性了呢,原来你还在代发修行呀,你就说吧,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这水云间里什么类型的姑娘都有,总有你中意的。”

裴湛不答他的话。

高远又笑:“那鱼婉儿刚靠近你的时候我看你还没拒绝呢,这对你来说可是稀罕事,你莫不是——在漠北开荤了?那西北的妓子比起京都的咋样?带劲不?”

裴湛瞅了瞅他,转头就走:“我先回了,你好好玩吧。我回来好几天了,还没来得及陪我家的太夫人。”

二人年少时便常在一起溜猫逗狗,纵马踏花,结下了不浅的情谊,高远也浑不在意道:“好嘞,改天订好了时间,咱哥仨再好好聚聚。”

***

裴湛依旧是从东南角的小门进入府内的。

东南一角很安静,夜晚行走于此,没有人群的喧嚣,只有夏虫在耳边低鸣。

今夜,玄影特地挑了一盏琉璃羊角大灯,映照得青砖路两旁的草木都一清二楚。

有隐隐约约的女声从旁边的院墙里钻进俩人的耳里:“福宝——别闹,当初要不是我觉得夜里睡觉冷,抓了你来暖被窝,你以为我愿意养你?我自己都穷着呢,如今你还欺负我——松手——福宝”。

那声音如浸了三月雨露般婉转娇柔,让人听了耳根子都要发酥。

只是这话的意思,难免叫人想歪。

暖被窝?

玄影悄悄看了眼世子,裴湛一个眼风袭来,玄影忙垂下眼。

这时,一道黑影跳上了旁边的院墙,发出了“喵”的一声,身子刚往下跳,就被裴湛一把揪住了脖子。

是一只橘白相间的小猫。

那小猫被裴湛拎着脖子,用吃奶的劲儿挣扎反抗,小小的爪子无意识地挥舞着……

这时,院墙拐角的垂花门小跑出了一个女子,不是翩翩又是谁?

她正和福宝打闹着,福宝便跳上了院墙,出了院子,她才赶忙跑出来寻找。

刚一转弯,脚步就顿住了。

昨晚因光线较暗,因此魏国公世子的容貌看得并不甚清晰。此刻,不远处的灌木丛旁,烛火的光晕勾勒出裴湛清隽朦胧的轮廓。

五官若书画大师笔下恣意挥毫的一撇一捺,华美又张扬,昳丽又凌厉,眼尾恰到好处的微挑,是大师最漫不经心的收尾。

他长相俊逸,一副天神模样。

翩翩在青楼见过各色男子,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风姿出尘,锦衣华服之下,给人一种高不可攀之感,是男人堆里的极品。

昨晚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为了摆脱那李显晟,居然敢扯他的袖子卖惨,硬着脸皮和他套近乎。

她收回自己跑偏的思绪,也不上前,恭恭敬敬敛裙行礼:“大……大公子,我院子里的猫不小心跑出来了,冲撞了大公子,还请大公子莫怪罪。”

昨晚,她腆着脸喊他“大哥”,他哪里是她的“大哥”呢,因此,今日这“大哥”二字,在舌尖转了一圈,终究是说不出口,变成了“大公子”三个字。

裴湛并未回应她的话,也是在琢磨她口中的“大公子”三个字。

昨日要利用他时,他成了她口中莫名其妙的“大哥”,用不着时,便成了“大公子”。

而且,拽着他的袖口利用他时,声音是故作绵软的音调,用不着时,比如此刻,声音无比清越。

倒是两副面孔。

翩翩见他不回话,微微抬头,对上了一双色泽晦暗的漆黑眼眸,她忙垂下眼。

裴湛今晚在酒桌上杯酒数巡,身上的酒意很浓,夜色晓风拂过,一阵酒味传入她的鼻尖,隐隐约约,还有一股脂粉香腻的味道……

她下意识感到反感,不由得眉头微蹙,后退了两步。

她对这个味道太熟悉了,进风月场所里买欢的男子,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沾染这种味道。

裴湛眯了眯眼,眼中浮上一抹冷冽。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又往前迈了几步,翩翩不自在极了,下意识又退了两步,直到他冷面宽肩地站在她的面前。

一种逼仄压迫感袭来,翩翩愈发不安,忍着站立不动。

小说《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犹记得那赵二娘第一次在她身上闻到香味时,是这样对她说的:“不少伶人瘦马每日泡药浴香膏以求体香,但多浮于表面,风一吹也就没了。没想到你却体带幽香,藏而不露,若有似无,好比娇花暗藏,诱人去捉,明月,你可真是个宝贝呀。”

裴筠的声音不小,引得旁边的裴筝、楚菡儿看过来。

裴筝一瞧见翩翩那模样,气得差点掀翻天灵盖。

皮肤若剥了壳的鸡蛋,滑溜溜的,眼角眉梢在酒意的氤氲下染了红,像是三月里水墨绘的桃花,有种天然的美丽。

裴筝咬牙切齿,心里暗骂:“母亲真是没有骂错她,真真是个狐媚子。”

楚菡儿凝视她半晌,笑道:“妹妹平日里用什么香?”

翩翩见好几人看向她,有些不自在,忙道:“我今日戴了个香囊,许是那香囊的味道。”

楚菡儿点点头:“我瞧妹妹似乎醉了?”

翩翩摇了摇头:“我酒量虽浅,但这花酒却清浅,不醉人,就是一喝酒易上脸。”

楚菡儿这才收回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裴湛。

他正仰脖吃一盏酒,喉结一滚。

***

夜色融融,雕花窗上爬满了月光。

翩翩坐在梳妆桌前,看了看她今天得到的那副头面,她很是喜欢那条玉兔捣药造型的璎珞,打算把这个留下,其余的找个时间去当铺当掉,还不能让嬷嬷知晓,不然又该念叨她了。

她让翠玉将头面匣子收好,对着铜镜解散了自己的头发,用犀角八宝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头发,打算泡个澡就歇息了。

翠玉一边收拾一边打量铜镜里的美人,没化任何底妆的皮肤,简直比婴儿的皮肤还要幼嫩,唇瓣若滴露玫瑰,娇红饱满,整个人若蚌壳里的美肉,鲜嫩得很,不上妆却半点不输那些上过妆的女子。

翠玉笑道:“今儿个总算见到了大房的表姑娘,果然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真真像神仙妃子那般好看。”

翩翩点了点头:“那是,楚姐姐出手也大方。”

又想到再过几日是楚菡儿的生日,她先前为她准备的那条帕子礼物比起这套头面来,要寒酸得多……

“只是依奴婢看,姑娘一点也不比她差,若是上了妆,说不准还要美上一分……”

话还没说完,翩翩似想到了什么,打断了翠玉的话:“我那日买的那件里衣,你明日拿出来洗一洗,我打算过两日就穿呢。”

不洗的话怕又是要过敏的。

翠玉道:“就在佩囊里放着呢。”边说从内室的多宝阁架上取下一个佩囊,扯开袋子,就要将那件里衣取出来。

可是,取出的居然是两枚天青色绸绣长方抹角式荷包。

“咦?”翠玉迷惑道:“这……不是应该送给世子的生辰礼物么,怎么放在这,我明明前两天就送出去了呀。”

忽地,翠玉脸色变得煞白,手里的荷包掉在地上,失声道:“姑娘……我……”

翩翩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回头看她:“怎的了,如此惊慌。”

翠玉嘴唇翕动,抖得不成样子,猛地跪了下来:“奴婢——奴婢——闯大祸了。”

翩翩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也不作声,只看着翠玉。

翠玉颤着声调:“奴婢……不小心将那个装着里衣的佩囊……送到……世子院子里去了。”

翩翩瞪大了眼睛,头顶似响了个焦雷,将她劈得元神都归不了位。

“你……你……”翩翩往后踉跄了一步,跌坐在那把玫瑰椅上。

翠玉猛地磕了几个头,额头都磕红了:“奴婢当时找了两个相同的佩囊,一个用来装送给世子的荷包,一个用来装您买回来的里衣。哪知前天送过去的时候一个不妨,就——拿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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