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派的童男童女学有所成后,还需要经历一个成人礼方可出征。不然一群小孩子,再厉害也不会被人看的起。
天山派也并非全是童男童女,毕竟有成年的,这些孩子虽不上阵,但是领出去还是可以为友军时刻助攻的,一群小孩子谁能拿他们当回事。但是,人们不知道他们有一身绝技。
数日后的傍晚,张诚等人伤势好些了。张诚睡不着,让自己的妻子先睡了。王鹏跟妻子也睡了。张诚一个人跑出来与沙尘跳到房顶,望着那宁静的夜空。
张诚用手,指向那月空对沙尘道:兄弟,你看到那些星星了吗?一闪一闪的。好似我们的生命,我们生命里的心脏。
沙尘看了一眼张诚道:见了,这些星星,确实是像心脏一跳一跳的。
我们与天山派结了仇,他们犹如土匪,完全不像个派系。日后,我等遇见别的派系,必将又是不一样的结局。张诚道:人与人不一样,那月亮与太阳也是两个性格。
沙尘道:就像此刻的你我。张诚道:回去睡吧,两人跳下房顶,各自回屋卧床而歇了。直至天明。
天山派的在这数日里,损失了不少手下,自是重新调整,亦不是钻盯这张诚等人几颗臭蛋。
天山派的依然是,练着功,出去结交个孤朋狗友,每日里没有正经的事做。跟很多人都有仇恨。
听说最近掌门杨文与众人下山又与一位瘸子打了起来,这瘸子被人唤作舒赫。天生的残疾,改变不来了。
这舒赫幼儿时便被同龄人嘲笑,欺负,致使他心里多了一道对外人的防线,但是对强者却是任人摆布。直至遇见了他的师傅卢红。
是个女师傅,轻功了得,踏雪无痕,手中能飞绣花针。不被人察觉,舒赫自是学了去,他的性格有些高傲,不愿与人说话,只知道把武功练好才能不被人欺负,舒赫自是来到这山脚下只是经过。
杨文看到便道:哪来的拐儿?知道我这天山派是什么地方吗?
舒赫看看他没有说话。
杨文道:你是聋子吗?杨文看他又没说话,便道:不管你真聋假聋把钱留下。舒赫道:我这钱或许能买你的脑袋。
杨文听后大怒,便让手下去抢。舒赫看到众人来抢,使了个轻功跳到树杈上,使个飞针,将针扎入了蒙面人的脖子上。杨文看到直呼好功夫。不适合久战便回了。
舒赫收了针笑道:就这?我还没用全力。这天山派像个土匪,呵。便离去了。
杨文自是不甘心。损失这么多人。哪有个派系的样子。自是他自己武功高强。
张诚等人这些日子,只得死守村庄,哪都不能去,天山派的随时都会来。
他们的守护是对的,因为天山派的杨文领着众多门下终于来了。
杨文见到张诚道:张少侠,别来无恙?近日你们身体好些了吧?
张诚道:好些了,你这门人为何总与我们拼杀?
杨文道:我杨文,我们天山派并非无情,我们只是愿意会会武功高强的人,仅此而已。
若能杀了我们,我们天山派也能留个姓名。
张诚道:既如此,我愿与你们会会,死了亡了,自不是我们的事,而是刀剑的事。
杨文道:好,刀剑无眼,不怪罪尔等、话音未落,沙尘已将箭射了过去。
沙尘道:先下手为强,反派死于话多。我这箭倒是有眼,现在未伤一人。
杨文看着射到树上的箭道:好箭。
随即,众多天山派弟子齐刷刷的跃到半空,放出镖器。张鹏等人亦是跃到半空中,耍扇弄剑。一顿拼杀。庄客及妻子父母都已躲了起来。只听得这庄上多了些铁器的敲打声。
杨文在众人中央,使得一身好功夫。他的首级可不好拿。张诚等人战的不想再战,天山派的人善用飞镖,飞镖之凶险并非好招架的。张诚等人亦是需要聚精会神的专注于飞镖上。
杨文中场喊了声:众弟子退去我来决战张诚。原来杨文并非一直决斗。而是默默的站在那里。看到需要帮助的弟子则去帮助。门人死的也都是些无名之辈。
张诚闻言道:杨文你终究还是大大方方的战了。
杨文笑道:张少侠,掌门人并非一定要出招。我欣赏你们的功夫。便观看罢了!
张诚道:既如此,何不继续?
杨文道:我不出招只是眼睛欣赏,我的手脚现在也需要欣赏欣赏,
张诚道:好,我来战你。沙尘,王鹏,妻子,王鹏的妻子,众多门人只得后退。看他两个来战。杨文善用飞镖也善用刀枪。张诚只愿耍扇,宝剑早就交给了妻子。
他俩一个用扇一个用暗器飞镖,手拿刀枪。耍了好几回合。
张诚道:与你耍的这几回合,也是欣赏欣赏你的武功,看扇。杨文还没回答,已经躺在了地上。
众人口呆,门下弟子道:师傅自是厉害的怎么死于扇下了?我们替师傅报仇。
张诚道:你们师傅已经躺下,你们也应该安于和平,若要报仇,我的扇子可没有眼睛。也不讲情面,你们还要报仇吗?你们师傅杨文武功是高强,但愿意用暗器,用暗器自然是有漏洞的,比如刚才..........他应该是飞镖早就已经没有了所以没有发出来,我才拿了他的首级。不然还可以战个几回。
门人闻言定要报仇,张诚道:我平生热爱和平,可是,我的世界里不知何时多了些争斗。既如此,那我就只能与尔等相迎了。
话音刚落,众多门下,一起攻来。一些人眼中,多了一丝丝的泪痕。张诚不愿将人杀死,只是万不得已。
刹那间这村庄不知已经历经了几时,只见,地上躺了些许尸体。
也有不愿恋战的门下,对着张诚说道:张诚,不战了,我们的师傅已经亡了,你俩说过刀剑无眼,你这扇耍的是不错。日后,若是有缘应该还会见吧?
张诚道:会的,快将你们师傅处理了吧,天山派今日留名了。
张诚的心里自是多了些愧疚,他向王鹏要来了腰间的酒葫芦,打开喝了一口。
王鹏道:张兄,你......
张诚道:没事,没事,只是觉得有些乏了。我热爱和平,你呢?
王鹏没有想到眼前的人还不是他最了解的。而沙尘却早已习惯。
王鹏道:和平是好,但是我更热爱自由,有些人必须要亡。不然.....
张诚道:不然就会没有好人?
王鹏、沙尘、及两位娘子各自笑了。
张诚道:天山派亡了,就像那天上的星星,没了光芒飘向了更远的地方。
王鹏道:是呀,日后此庄可以太平了。
沙尘道:非也,非也。门下的人定会报仇。不如今日启程,离开这里。你们怎么想的?
众人道:沙兄说的是。今日离开,
翠翠、莲莲自是别了父母,跟着三人离开了。因为,他们在这多呆一分钟,就会连累这个村庄一分钟。若是想让村庄和平只能离开。
他们几人,走了,莲花村没了几人的身影。他们在路上,不知何去何从。只是一路说笑。走了好久,可算是有了客栈。
张诚道:前方有个客栈,我们进去歇歇脚吃些吧,马儿应该也是累倦了。众人应了句好,将马儿安顿,便走了进去,吃了些食物,把肚子好好的喂了一遍。便展开了话题。
张诚的妻子翠翠道:相公,咱们走了这么远,有没有目标?
张诚道:没有,只是走。
王鹏道:目标?我们的目标就是脚下的路。
沙尘道:脚下的路?那现在就是我们的目标。
王鹏的妻子莲莲道:这脚下确实是目标,不然我们几人也不会在这歇了。
此刻的客栈在他们的眼里是安静的,因为,他们的耳朵里,只有他们之间的话语。蚊子的嗡嗡声,他们也不想理。但是寂静的声音总是会被人打破。
不知从哪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原来是瘸子舒赫,他自打退天山派之后,只是行走于路上,他手里的钱,是要给母亲看病的,但是母亲已经亡了,他拿着这钱给母亲安葬后,便离开了家,他也不知走了多少日。
客栈的门外一伙强盗,原来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抢夺。被抢夺的人正是舒赫。
舒赫道:你们几个贼人,最好识相。
贼人道:识相?识什么相?快把钱交出来。
舒赫没有说话,只是将身体一跃跳出突围。
贼人看了,惊到下巴道:你这腿?你........
舒赫道:我这腿怎了?我这腿如此厉害?你们要不要识相?
贼人自是没有理会,愣了一会儿,拿着朴刀便来追夺,舒赫只是站在原地,不跑不跳。刹那间,几位贼人应声倒地。嘴里囔囔道:你......
路上的人自是没有看到,他们是怎么倒的,连张诚等人都没有看到。
殊不知,舒赫的针早就飞到了几人的脑门,一丝丝细小的针孔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液。
舒赫依然是那么高冷,冷笑了一声道:呵~地狱无门!
张诚等人见了,自是前去相会,
张诚跃到舒赫眼前道:少侠好功夫!我的眼睛刚才欣赏了你的功夫,不知....
没等张诚说完,舒赫道:怎样?
张诚道:喝杯酒,
舒赫道:不喝了。
张诚没有挽留,只是这舒赫正走间,不知从哪来了个马车,马儿惊了,便四处乱窜,正要撞到舒赫后面,张诚一跃跳到马车上将马车刹停了,舒赫反应过来回头看时,才知道是张诚救了他。
便道:谢谢你,你刚才对我说喝酒是吗?
张诚道:是的。
舒赫道:来来来,我请你。
随后二人进了屋,方知张诚并非一人,舒赫敬了张诚一杯。
张诚等人都夸舒赫好身手,想让其加入,舒赫自是没有如愿便道:日后,若有缘分自会相遇。我独来独往惯了。几人也没有挽留。
舒赫与他们晚间歇了脚,次日各奔东西了。
张诚道:日后若有缘分,自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