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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畅读佳作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胤禛年世兰是作者“苏寒舟”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的脑子,逐渐冷静清醒下来,大脑将他的记忆调出来,眼前这个人是……“皇上?你真的是胤禛?”皇帝瞧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大约是宽衣解带关系状态尚未暂停,他也未计较,只伸手拂着年世兰的脸,手指落在她的泪痕上,“怎么?许久未见,怕了?”她能清晰感受到这个人的重量,肌肤的感觉,真实而又虚幻。“时辰不早了,皇上还是......

主角:胤禛年世兰   更新:2024-02-15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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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周宁海看了眼颂芝,颂芝立刻给苏培盛塞了一个荷包,“今夜的事还请苏公公莫要外传。”

今夜的事情,就算是再借苏培盛十个胆子,那些话他也不敢对外说一个字。

苏培盛知道那荷包里是什么,推拒道:“不必了。”

“这是娘娘一早给您备下的,只是现在……”颂芝看了眼内殿,娘娘现在不方便,早晚还是会给他,“还请苏公公笑纳。”

苏培盛也不过多推辞,“还好今日只你们几个,以后警醒着些。”

吟香乖巧给苏培盛奉了杯茶,“多谢苏公公提点。”

里头传来皇帝的声音,颂芝和吟香忙又进去,她们遵照皇帝的吩咐,为皇帝和华妃宽衣。

内殿的炭盆添了一次炭火,室内温度不断攀升,暖如阳春。

醉酒之人的呼吸本就比寻常时候粗重,半夜里,被子一角从霞影纱缝隙中滑落,悬挂在床边。

顶上那一排流苏忽然开始左右摇晃。

“你干什么?别碰我。”

“你是朕的爱妃,如何碰不得?”

“我才不是你的爱妃,你混蛋!我唔。”

皇帝不懂华妃为何抗拒,可是帝王的尊严不容许这样的抗拒。

玉炉暖榻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绛绡雪肌白玉腕,且尽君王今日欢。

次日,年世兰醒来,睁眼瞧见一个结实的胸膛,以为自己在做梦,又闭上眼。

她的脸蹭了蹭,又蹭了蹭。

似乎哪里不对劲。

这个梦是不是过于真实了?

她仰头瞧了一眼,尖叫一声,直接退到墙边。

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她竟然在除夕夜给皇帝戴了顶绿帽子!

更糟糕的是,她还觉得“奸夫”长得还可以。

年世兰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无论是绿帽子还是爱,她手有点抖。

他喵的,别看男人!快想对策!

杀了他吧,一了百了。

皇帝眯缝着眼睛瞧了一眼,望着她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嘴角微微一弯。

年世兰显然也注意到他的眼神,连忙扯起被角想将自己盖住。

皇帝伸手将人拉过去,“爱妃这是酒还没醒?”

爱妃?

跟奸夫玩儿了一夜cosplay?

胆子挺肥啊,还敢扮演皇帝,你牛批!

“你、你……”

考虑到后果,年府上下百余人可能要遭殃,年世兰再次想把心一横,无声无息将他给药了。

可她的手一向只会救人,于杀人一事,实在没有经验。

要不用钱收买一下?

让哥哥把他带去战场?!

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

“果然是酒醒了,比昨晚乖巧多了。”

昨晚。

他提起昨晚,年世兰脑子里便闪进一两帧风光旖旎的画面。

偏又不甚清楚。

像帘外的炭火,红光一时起、一时落,偶尔哔哔啵啵溅出火花来。

又像隔帘望着烛火的影子,一时分开、一时交融。

她咳了一声,不过是想清清嗓子,发出的声音奇奇怪怪。

“爱妃这一病,果然与从前不一样了。”

年世兰听着他这个语气,宿醉不清醒的脑子,逐渐冷静清醒下来,大脑将他的记忆调出来,眼前这个人是……

“皇上?你真的是胤禛?”

皇帝瞧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大约是宽衣解带关系状态尚未暂停,他也未计较,只伸手拂着年世兰的脸,手指落在她的泪痕上,“怎么?许久未见,怕了?”

她能清晰感受到这个人的重量,肌肤的感觉,真实而又虚幻。

“时辰不早了,皇上还是起床更衣去早朝吧。”

年世兰将脸侧过去,纵然这是一张能让人三观跟着他五官走的脸,可一想到他对华妃做的那些事,那些伤人的话,她便生不出什么感觉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皇上多疑,自己贸然开口,说不定还有嫁祸算计之嫌,皇后还需要一个时机。

隔了两日,太医院来人禀告,说是莞常在病了。

皇后亦是有心拉拢甄嬛这个纯元周边,来对抗华妃,所以她特意跟章弥打过招呼,要多关照莞常在些。

皇帝处理完政务,从养心殿过来,陪皇后用了晚膳。

“今日新晋的宫嫔可以侍寝了,皇上是要去华妃那里,还是……”

皇帝最烦别人自作聪明的揣度,他面有不悦:“你是在试探朕的心意吗?”

“臣妾不敢揣测圣意,还是请皇上翻牌子吧。”

皇后伸手一指,小厦子将徐进良招进来。

“请皇上翻牌子。”

皇帝扫了一眼,拨弄佛珠的手顿住,“莞常在的牌子呢?”

徐进良:“今日午后太医院来报,说莞常在心悸受惊,突发时疾,需要隔断静养。”

皇帝反问:“心悸受惊?”

本以为夏冬春那个蠢的,惹华妃不高兴,依着华妃的性子,会直接赏她一丈红,没想到华妃只是一通吓唬,便将人送进了景仁宫。

现下没法提夏冬春这事儿,皇后只道:“华妃身边的福子不明不白地掉进井里,莞常在初来宫中,刚被华妃一通吓唬,又瞧见井里的福子,就……”

皇帝记得那个宫女,“不明不白的?华妃那边怎么说?”

“福子还在井里泡着,没捞上来,所以尚未问过华妃。”

“还没捞上来?”

“周宁海说华妃掌管后宫,六宫诸事都该翊坤宫处理才是,不许旁人插手,臣妾怕事情闹大,合宫不宁,只叫人在一旁看着,不敢声张。”

皇后小心翼翼看着皇帝的脸色,“眼下不知……”

“宫女好歹也是出身八旗。”

皇帝缓缓拨弄着手里的佛珠,语气迟疑。

先前他听闻华妃照顾满蒙情谊,特意将博尔济吉特氏放到承乾宫,还以为她近来愈发识大体,没想到还是如此不懂事。

“小厦子!”

“奴才在。”

“即刻带人去水井旁,将人打捞出来,就说是朕的意思。”

“嗻。”

如今中宫大权旁落,此事她就算力查到底,最后也只会不了了之,不若皇帝出手。

皇后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小厦子领命出门,事情涉及到华妃和皇后,他不敢贸然处置,便一并着人去通知了师父苏培盛。

苏培盛、江福海、周宁海,后宫最有权势的三位太监同聚水井旁。

周宁海客客气气对苏培盛道:“不过是娘娘命人在井中凉了个瓜而已,何至于劳动苏大总管?”

皇帝忌惮年家,苏培盛不能不给翊坤宫面子。

“不管是什么,捞上来一看便知,早点了结,咱们也好各自回去休息不是?”

江福海跟着附和,同时让人悄悄去回禀皇后。

皇后以为当下趁热打铁最好,便怂恿皇帝,叫华妃过来问话。

左右不过是个丫鬟,八旗子弟再金贵,也比不上年羹尧。

如此大费周章,皇帝在思考值不值?

“听闻妹妹近来喜食甜汤,臣妾宫里让人炖了湘莲百合燕窝,滋润清火,叫华妃妹妹过来尝尝,皇上以为如何?”

有借口就好办了,皇帝点了头。

皇后看一眼剪秋。

烛火偶尔爆那么一两下,光影摇曳,敬事房总管徐进良举着银盘跪在一旁,额边出了汗,却仍是大气不敢出。

许久,殿中有人进来。

皇后抬眼一瞧是颂芝,知道华妃这是心虚不敢来,更确信井中是福子,她用余光瞥了眼皇帝深蹙的眉头,假装看不到。

“怎么只你一人?”

皇帝明显有些不满。

从前华妃刁蛮任性,却也敢作敢当,如今竟成了缩头乌龟,心虚至此?

好歹是大将军的妹妹,一人之下的华妃,朕还能为个奴婢对她如何?

劳累一天,还要为这些个小事烦心,皇帝愈发恼了。

颂芝立刻跪地,“回禀皇上,我家娘娘近来身体不适,皇上是知道的,今儿总算好些,晚上给皇后娘娘请安回去,又受了风,现下吃了药,已经睡了。”

华妃身子近来不适,太医院皆可作证,这倒不假。

“是睡下了还是不敢来?”

“恕奴婢愚钝,不知道皇上的意思。”

“福子是怎么回事儿?”

“福子?”颂芝稍稍起身回禀道:“那是皇后娘娘赐给我家娘娘的,我家娘娘待她一直如同妹妹一般,轻易不敢使唤。”

华妃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会将区区宫女当成妹妹,她简直是在挑衅皇帝。

“放肆!”

帝王的威压从不需要靠提高音量获得,皇帝声音一如平常,连佛珠搁在台面上发出来的声音也很轻。

只是殿中滴水可闻,人人噤若寒蝉,气氛无端可怖起来。

颂芝抖了一下,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皇后轻描淡写道:“来人!将这个欺君罔上的东西,拖进慎刑司。”

言罢,她端起一旁的描金杯盏,浅抿一口,杯盏在烛火映衬下,格外通透。

今日这茶水格外清冽甘甜。

不愧是贡品。

剪秋示意,门外进来两名宫女,要将颂芝拖出去,颂芝挣脱两下不成功。

“奴婢是华妃娘娘身边的人,皇后娘娘不问缘由就处罚奴婢,奴婢贱命死不足惜,可若因此伤了两宫和气,奴婢万死难赎。”

颂芝的话很聪明,句句不提皇帝,字字暗示年家,她是华妃身边的贴身丫鬟,罚她就是罚年家,打她就是打华妃的脸。

所谓两宫和气,哪里是两宫?

分明是说皇帝和年家。

皇帝才登基,尚且需要仰仗年家,平日里华妃骄纵,他都忍了,没想到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随意顶撞要挟。

实在可气!

天子颜面有损,皇权受到挑战,皇帝胸中憋闷,恨不能立刻将人拖下去斩了。

可是他不能。

颂芝挣扎不肯退下,皇帝不发话。

皇后也不着急,她顺手拿了个蜜橘剥了起来。

看似平静的局面,暗流涌动。

好在关键时候,苏培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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