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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村完整章节阅读

冉小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陶姑陈春喜是古代言情《女人村》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冉小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理,从本质上都不会想滞留阳间。男鬼不是实体鬼魂,但不管是实体鬼魂还是虚体鬼魂,都能和人XXOO。“小爷我也并不情愿要了你。”不等我去澄清我不曾一女两夫脚踏两只船他不会戴绿帽子,男鬼已然不耐烦打断了我的话。随着他挥手间,有阴冷鬼力包裹着我将我扔到了床上。就在男鬼随即就要翻身压倒我,我正准备将手中桃木匕首刺入他胸膛位置时候,男鬼突兀被掀落......

主角:陶姑陈春喜   更新:2024-03-22 0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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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姑陈春喜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人村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冉小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陶姑陈春喜是古代言情《女人村》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冉小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理,从本质上都不会想滞留阳间。男鬼不是实体鬼魂,但不管是实体鬼魂还是虚体鬼魂,都能和人XXOO。“小爷我也并不情愿要了你。”不等我去澄清我不曾一女两夫脚踏两只船他不会戴绿帽子,男鬼已然不耐烦打断了我的话。随着他挥手间,有阴冷鬼力包裹着我将我扔到了床上。就在男鬼随即就要翻身压倒我,我正准备将手中桃木匕首刺入他胸膛位置时候,男鬼突兀被掀落......

《女人村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天色黄昏时候陶姑让我先洗漱后再穿上血红古装嫁衣,并替我挽上了长发画了个淡妆。

当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之后,我按照陶姑吩咐,将香炉里的三炷香,换上我亲手点燃的三炷香,再点燃香炉前面的两根红烛,再在香案前面叩头三次。

等我叩头之后,陶姑离开房间,让我独自一个待在房间里,叮嘱我,我要在房间里待足一个晚上。

陶姑为我选择的是买门口中的墓白清,但这样流程的墓白清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第一次亲身经历。

我没去多问陶姑什么,依言独自留在房间里静等黑夜过完。

经历自己的买门口,我心中感慨时光荏荏光阴如梭,我心中无悲无喜。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两根红烛在兀自蜡烛成灰泪始干,我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不想多看一眼房间里的布置。

这些年我的心智在持续成熟,但我的胆子并没变大多少。

房间里的布置让我只感诡异,一身古装嫁衣让我浑身都不自在,我期待黑夜过的快点再快点,期待我运气不要差到经历个买门口还会被男鬼纠缠。

我知道以防万一的重要性,只不过,我没机会去准备什么辟邪物件。

甄姑在带我回来姑婆屋的路上才告诉我,陶姑要在姑婆屋为我买门口;我回到姑婆屋后,也没时间再离开姑婆屋。

我的嫁衣里,只藏着我一直随身携带的左墓送我的桃木匕首,我希望今天晚上我不会用到它。

等到红烛燃尽,我从嫁衣里取出桃木匕首攥在手里继续坐在原处不移不动,我要在清醒状态下过完这个特别的黑夜。

整个姑婆屋寂静无声,我坐在黑暗里攥着桃木匕首,不由得又想起了左墓。

这些年我淡忘了许多,唯独不曾忘记与左墓相处的点点滴滴。

想起左墓后我的唇角不由得上扬,他的曾经陪伴是我记忆中最温暖的存在。

“一女两夫,你丫的是担心小爷我一个喂不饱你么。”有男声突兀响起,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我用脚趾头都能知道,进屋的毋庸置疑是个男鬼。

我屏住呼吸不敢抬头,心中哀嚎自己运气够差,没明白男鬼话语中的一女两夫从何而来。

“小爷我很讨厌包办婚姻,更讨厌脚踏两只船的女人,SO……你虽然外表可人,我还是觉得你很恶心。”有阴寒气息朝我快速靠近,再就是有冰冷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

男鬼的反应令我瞬间汗毛竖起惊惧无限,我立刻闭上了双眼更紧攥着手中的桃木匕首。

我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男鬼的恶心感觉来的更猛烈一点,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恶心两个字异常动听。

过上几秒,随着一声冷哼,冰冷手指松开了我的下巴,阴寒气息瞬间远离我。

这是,我把男鬼恶心走了?!

我保持着男鬼松开我下巴时候的姿势良久,没再听到男鬼的声音后,放松了身体长舒一口气睁开了双眼。

眼前所见,我被惊的差点从床边的凳子上摔下去。

男鬼居然还没离开房间,他正抱臂靠在窗户边,冷眼注视着我,嘴角含着一丝戏谑浅笑。

男鬼一身考究休闲米色西服,干净利落短发,两耳戴着蓝宝石耳钉,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

瞟一眼男鬼后我立刻强行错开和男鬼对视一起的视线,再僵硬动作低下了头。

一个鬼字毁所有,即便是男鬼卖相再好,我对男鬼也是满心惊惧,我期待男鬼早点离开别再来找我的麻烦。

然而现实太过骨感,我刚刚低下头,再次清晰感知到阴冷气息朝我靠近过来。

当那阴冷气息停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我终是切身体会到,春喜出事后的那种无助和恐慌心情。

我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遍遍告诉自己,我有鬼道本事,我手中还有桃木匕首。

“虽然小爷我很讨厌包办婚姻,更讨厌脚踏两只船的女人,但是,小爷也不喜欢戴绿帽子。”我的眼神余光看到,男鬼坐在了我的床上。

“买门口只是每个自梳女都要经历的一个过场,我是自梳女必须要守身否则会被处死,我还没活够。”不见男鬼再次离开,我稳定下情绪抬头望向男鬼,希望能以理服鬼。

男鬼是道鬼,我清楚我用桃木匕首根本对付不了他。

所谓道鬼,顾名思义,就是死前懂得道术,在死后却因怨念未了滞留阳间的,道鬼的标识是手腕处有八卦图烙印。

成为道鬼的几率特别小,因为懂得道术的实际上都深深懂得人鬼殊途的道理,从本质上都不会想滞留阳间。

男鬼不是实体鬼魂,但不管是实体鬼魂还是虚体鬼魂,都能和人XXOO。

“小爷我也并不情愿要了你。”不等我去澄清我不曾一女两夫脚踏两只船他不会戴绿帽子,男鬼已然不耐烦打断了我的话。

随着他挥手间,有阴冷鬼力包裹着我将我扔到了床上。

就在男鬼随即就要翻身压倒我,我正准备将手中桃木匕首刺入他胸膛位置时候,男鬼突兀被掀落一边,又有一男鬼进来房间。

又进来的男鬼穿着一身拖地白袍,一头黑发不扎不束垂在脑后,脸色惨白双唇红的妖治,斜飞入鬓的剑眉下,深邃双眸透出淡淡寒芒。

又来鬼魂的鬼魂等级,和那道鬼的鬼魂等级不相上下。

“你是谁?”两只男鬼异口同声,冷眼盯着对方。

又一男鬼的出现令我心中震惊,我躺在床上不敢乱动极力降低存在感。

我瞟一眼香炉后面黑布遮挡的牌位,想起最先进入房间的男鬼所讲的一女两夫脚踏两只船戴绿帽子,心中升起不详感觉。

两只男鬼冷眼盯着对方互不示弱片刻,同时出手用鬼力攻击向对方。

房间里悬挂的白绫顿时被鬼力荡起,我床上那被子也被掀落地面,我被鬼力冲击的撞到床紧邻的墙壁上。

香案倒在了地上,香炉碎裂,从遮挡牌位的黑布里跌出来两个牌位。

两只男鬼在我撞向墙壁时候都齐齐瞟我一眼后,互殴着随即离开房间后,我速度下床拾起地上的两个牌位。

看到两个牌位上果然分别刻着不同名字,我心中堵得难受,我无法理解陶姑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失误。

扔了那两个牌位,我冲向房间门口,想要趁着两只男鬼没回来之前离开房间。

我没忘记陶姑让我要在房间里待足一个晚上的叮嘱,但我必须尽快离开房间。

两只男鬼明显都是奔着冥婚而来,无论他们中任何一只再次回来房间,我都会无法应对陷入困境。

我去开门却发现,我的房门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

我使劲拍打着房门大声喊着陶姑和甄姑,希望她们能赶在两只男鬼回来之前,帮我打开房门。

房间外面持续静寂,我的求助没能得到半点回应。

没能得到回应我才意识到,或许是从第一只鬼魂进屋,我所处空间就已经被鬼打墙了,只是我太过张皇并没能注意到所处空间内的变化。

我收敛情绪打量四周确认我所处空间果然是被鬼打墙后,立刻用陶姑之前教我的办法去破解鬼打墙。

事实上,我用了陶姑之前教我的办法,并不能破解鬼打墙,这让我心生绝望。

不甘心的我,再重复几遍破解鬼打墙的办法后,跌坐在门口,握着桃木匕首眼眶酸涩。

我很想左墓这个时候能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再对我说,以后他会保护我不会让我再受苦难。


能够幸运再见穆硕,我心中激动非常。

我站直了身体热切眼神盯着穆硕,只等他一出来那路口就冲向他,问他是否认识左墓。

然而好事果真是多磨,不等穆硕和那老者走出路口,俞可心就从后面追了上来,挡在了穆硕和那老者前面。

穆硕和那老者就此停下了脚步,穆硕冷眼看着俞可心。

我听不清俞可心讲了什么,我看到在俞可心讲完后,老者拉着穆硕跟着俞可心又沿着来路折返了回去。

如此情况我忍不住低咒几声,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俞可心算是断了,我向穆硕打听左墓讯息的机会。

眼睁睁看着穆硕和那老者以及俞可心的背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只能立刻乘的士回返医院。

当我再回到医院,我不但看到了甄姑还看到了张姑。

瞟一眼醒来的甄姑和赶来的张姑,我的心顿时揪起。

正被护士拔针的甄姑皱眉望着我,责问我,我刚才出去干什么了,我为什么离开之前没有跟她打声招呼。

甄姑话语中的刚才两个字让我心下稍宽,我告诉她,我刚才有点饿所以就去医院门口吃了点东西。

我离开时候她还在睡,我想着自己不会太耽搁时间所以没有叫醒她,我有交代护士替我跟她说一声。

我的回答出口,甄姑的脸色稍缓。

端着托盘的护士接了话茬,说我的家教也太严了点,我才出门十几分钟就要被审。

如果她的家教跟我一样,她早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护士的话让我心下大定,如此的话,张姑过来甄姑醒转,都不过才十几分钟而已。

回去的路上,从护士接了话茬后持续都没再讲话的甄姑对我说,她管我都是为了我好,我说我懂,让她别太在意护士的话。

能搪塞过关对我来说已经足够,甄姑对我严格本就理所应当。

甄姑叹息一声没有讲话,张姑一直都扮演着无声背景角色。

回到家洗漱后躺在床上我无声泪落,我等了十年终于再得左墓讯息,我满心期待能在聚会上再见左墓,最后却是空欢喜一场。

我好不容易最后趁着甄姑输液时候有幸再见到穆硕,俞可心的临时出场彻底打破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或许,我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左墓了。

第二天甄姑严禁我出门,让我安分在家跟着她学习新的鬼道本事。

甄姑又教我的新的鬼道本事繁多且只讲一遍,我需要即时用笔记下否则绝对会错过一些知识点。

午饭和晚饭都是张姑一个人准备的,甄姑一直跟我讲到晚上很晚,才让我去洗漱休息。

我对甄姑说辛苦了,甄姑说她已经把她能教我的鬼道本事尽数教给我了。

周一中午我回家时候没看到甄姑,张姑告诉我,甄姑上午时候又一次扭伤了脚已经住院了,以后这段时间她负责照顾我的生活。

我问张姑甄姑在哪家医院住院,张姑说,甄姑不让她告诉我是哪家医院,免得我跑来跑去浪费时间。

听了张姑的回答,我再向她确认下甄姑并无大碍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中午吃过饭午休会也就再去学校。

下午快放学时候,辅导员让同学们晚上都去教室,说已经正式开学半个月,我们班还没举行迎新生晚会。

为免无聊更觉得迎新生晚会纯属浪费时间,我晚上去学校时候带上了记录有甄姑教我的鬼道本事的笔记。

我到达教室时候,教室已经被布置的焕然一新。

桌子都移动了位置,把讲台下面空出来一个半圆形空地。黑板上写着有缘千里来相会,教室里挂满了彩色气球。

之前一直搁在讲台上的人体骨架,被移到了讲台下面的墙角处。

舍友们给我占了位置,我过去坐下没多久,辅导员和班长拎着两大包零食进来教室。

零食被分发出去后,班级迎新生晚上就此开始。

辅导员简单讲话后,同学们先轮流去讲台上做自我介绍。

班长变态提议,在有同学进行自我介绍时候,台下的同学们可以自由对那同学提问些无伤大雅的问题,那同学必须有问必答。

班长的提议得到了多数同学们的赞同,辅导员也没有异议。

瞟一眼班长,我觉得他的提议其实是针对我的。

正式开始自我介绍后,台下同学的问题的确都无伤大雅,上台的同学也都能轻松过关。

班长很是安静,直到我带着笔记上台自我介绍。

我自我介绍的话音刚落,班长就率先提问,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班长的问题出口,同学们立刻起哄。

我淡漠语气说有,班长追问我对方叫什么名字,我微皱了额心望向辅导员。

在辅导员无良摆手说无伤大雅后,我说我称呼对方为老公。

教室里炸开了锅,班长没有多余表情,再问我,我爱我老公么。

班长的逼问让我心中苦涩,也让教室里的气氛变得尴尬,我说很爱很爱。

班长紧接着再次逼问我,我老公爱我么。

教室里静寂无声,人们都静等我的答案,我浅笑着说当然。

班长再追问我,我老公籍贯哪里现在在哪里上班,我随便编个答案后径直走下讲台。

如果不是有同学在场辅导员在场的话,我不会回答班长那么多问题,我之所以持续回答班长的问题,是因为我不想在众人面前太跌班长的脸面。

我回答的问题已经够多,我已经给足了班长脸面。

我走下讲台回返座位后,班里的自我介绍继续进行,班长拿着手机离开了教室。

舍友们凑过来强势八卦,我和我老公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

瞟一眼不嫌事大八卦不停的三位舍友,我说我其实是拉拉,我之前的回答纯粹是为了掩人耳目。

看三位舍友惊诧了眼神终于闭嘴,我让她们替我保密,否则我不会顾及兔子不吃窝边草规矩。

三位舍友立刻表示绝对保密再安分坐好,坐我身边的康佳敏接下来时间更是尽量远离我不碰触到我。

班长在自我介绍快结束时候才再次回来教室,他上台自我介绍后,自动补充说,他爱上了我,他知道我是为了拒绝他才编造了一个老公出来的,他是不会放弃我的。

班里的口哨声四起,我紧皱了额心,终于知道,班长之前曾问我阮天野是不是本地人,以及他刚才又追问我,我老公籍贯哪里现在在哪里上班的原因。

他刚才离开教室时间段,绝对是动用关系查了阮天野,事实上,与阮天野有关的讯息本来就都是我杜撰出来的。

三位舍友面面相觑着沉默不语,辅导员干咳两声宣布下一项节目开始。

班长给我发来讯息,再次申明他会继续追求我,我冷着脸回他一句,他敢再追求我我就敢退学。

班长满脸挫败,紧抿着双唇不再发来讯息。

班级迎新生晚会很是无聊,我拿出笔记来看,却又因为班长的不死心而心不在焉。

在晚会终于结束后,我还没来得及离开教室,班长就坚定着眼神径直走向我。

看到班长的反应,同学们一哄而散,我边心中感慨着男人何苦为难女人,边落荒而逃,我丝毫不想再遭遇班长的现场表白。

下到一楼我才发现,我仓促间竟是把笔记落在了教室里,没有办法我只好速度再回去教室。

时间已经太晚,整栋教学楼,只有我们班的灯还亮着。

当我再回到教室时候,教室里已经没有其余同学,班长正拿着我的笔记迟疑着想要翻开。

在他的身后,幼童骨架正以肉眼可见速度长出肌肉,而班长浑然不知。


随着房门推开冷风紧跟着灌进屋里,地上散落的头发被吹的到处都是,何老的尸体悬在细细麻绳上面飘来荡去。

村长被吓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我站在门口看着何老那暴突的双眼青紫的脸还有他伸出来的长长舌头,也没敢进屋。

陶姑走进屋里,围着何老的尸体转上一圈后,对我和村长说,她要替我爹迁坟移墓。

村长连忙点头说好,我也毫不迟疑点头同意。

村长招呼几个村民过来把何老的尸体放下来后,问陶姑细细麻绳怎么能吊死人。

陶姑提及鬼剃头,说何老是被剃了阴头。

被剃了阴头的人,三魂已失,身比魂轻。

村长一副恍然大悟模样,对陶姑更显恭敬,立刻去再喊人跟着我和陶姑去后山迁坟移墓。

挖坟之前,陶姑让人将白布挡在我爹坟的上空。

我爹下葬时候是有棺材的,当棺材被打开,棺材里并没有我爹的尸体。

挖坟的时候,我也没看到,坟尖上之前陈春喜埋的黄布包。

挖坟的人面面相觑,陶姑的额心更紧皱起,她没再多说什么,只交代人把棺材合棺再随便埋到别处后就准备带我回去。

村长追在我们身后问陶姑,该怎么处理何老的尸体,我爹的尸体不见了何老死了,这两件事会不会让村子出啥乱子。

陶姑脚步不停,对村长说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会不会出乱子她还不清楚,随后她会再来村里。

在路上,我忍不住问陶姑,我爹去了哪里,他是不是被埋错地方了。

陶姑说她也很想知道,我爹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后山上就那么一个凶穴,刚好用来埋了我爹。

那凶穴,占背主和反肘两凶。

背主凶穴埋人,其后代会有人不敬长辈忘恩负义;反肘凶穴埋人,其后代会有人争强斗勇遭遇横祸。

她看阴穴的本事不行,她并不知道两凶叠加后,凶穴的效果又会发生怎样改变。

她不想我爹的阴穴对我不利,也希望藉此能窥出点跟陈春喜怀鬼胎事情有关的线索,所以提议替我爹迁坟移墓。

她也没想到,我爹的尸体和之前春喜埋在我爹坟头的黄布包,竟然都不见了。

听了陶姑的答案,我嘴巴张张终是什么都没说。

我们家除了我之外都死绝了,我已经自梳不会和活人结婚,如果不像陈春喜那样出事,我也根本不会再有后代。

而我,不会忘恩负义也不会争强斗勇,我只想安安稳稳的活着。

陶姑问我还有什么问题,我迟疑着问她,陈春喜是不是真的会被溺死,再急声说,陈春喜怀孕不是她的错都是我爹造的孽。

陶姑苦笑一声,说她知道陈春喜是无辜的,现在,不说别的只说陈春喜怀了鬼胎事情,陈春喜能再坚持几天谁都说不准。

正常情况下,鬼胎在人体里要待足三个月才到瓜熟蒂落那刻。

但陈春喜肚子里的鬼胎,难说。

鬼胎瓜熟蒂落那刻,也就是母体死亡时刻。

陈春喜从怀了鬼胎那刻起就已经没救了,她现在急着赶回去,就是想要早点弄明白,陈春喜到底是从谁那里,得到的所谓解决办法。

如果她猜测没错的话,陈春喜那所谓的解决方法,是催生鬼胎的方法。

村里的情况我也已经看见了,事情很棘手,极有可能,陈春喜出事的背后是有人在捣鬼。

早知道村里会是那样的情况,她会待在姑婆屋里,直到陈春喜醒来后再说其它,她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

听了陶姑的话,我更加快脚步赶路,我不想我连春喜最后一面都见不上。

当我和陶姑回到姑婆屋时候,姑婆屋里的自梳女们都待在陈春喜的屋外,脸上带着惊惧神色。

陶姑面色凝重让我稍安勿躁原地等她,再快步回去她房间。

我心中太过急切想要知道春喜的情况,我没等到陶姑出来她房间就冲入了春喜房间。

在春喜的床上,有已经断气赤裸着下半身圆睁着双眼的春喜,和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娃娃。

刺眼的鲜血染红了大半的床单和被子,那女娃咯咯笑着在血泊中爬来爬去。

眼前所见,令我的脚步有瞬间的滞住,我快步走到鬼胎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胳膊想要把她从床上扔下去。

我恨这个鬼胎,是她要了春喜的命。

悲伤和愤恨情绪交加,令我暂时完全无惧鬼胎。

我的手刚碰触到那鬼胎的胳膊,那鬼胎一扭头就咬住了我的虎口位置,剧烈疼痛感袭来,我条件反射收回手再连连后退。

鲜血顺着我虎口位置流淌下来,我虎口位置已经缺了一块肉。

女娃把她嘴里的肉吐出来,咯咯笑着坐在床上朝我伸出了双臂。

这个时候赶来房间的陶姑脸色遽变,立刻把其手中的黄符掷向鬼胎。

鬼胎猛的扭头望向陶姑,她那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眼,瞬间尽是黑漆色,再从床上弹跳而起,眨眼间已从窗口冲出弹跳着跃出姑婆屋的院墙。

黄符紧追在鬼胎身后,随着鬼胎跃出姑婆屋院墙也不见踪影。

陶姑快步走向我,拉起我受伤的手。

我正想对陶姑说没事,我的眼前一阵发黑,差点一头栽倒。

陶姑扶着我,急声让人去做简易担架,再对我说,我这是中了鬼婴的毒,她待会就送我去道观解毒。

我看向我受伤的手,发现伤口位置已经变成了黑色,且那黑色正朝着四周渐渐蔓延开来。

恐慌情绪充斥我的心间,我颤音问陶姑,我会不会死。

在陶姑说或许会,也或许不会后,我紧抿了双唇不再多问什么。

简易担架很快做好,陶姑让我躺在担架上,让两名自梳女抬上我,跟着她一起去道观。

道观在距离姑婆屋较远的山上,一路上,我时而冷的要命,时而热的满头大汗。

当我身体温度开始不正常后,我伤口处开始火烧火燎的痛,身体酸痛难捱不停的抽搐。

小小的我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唯恐自己会惹人厌烦被丢弃在路上。

那山没有上山的路,到处都长满杂草和树木,走起来很是吃力。

我听到抬着我的李姑有问陶姑,道观里的敬衍老道本事有多大。

陶姑说她没见过敬衍老道,她只是听说过敬衍老道,她不会解鬼胎的毒,只能是带我过来碰碰运气。

她之前没来过道观,这也是她第一次上山去道观。

听到陶姑的话我渐生绝望情绪,越发觉得难以忍耐身体的不适。

当我们走到半山腰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刻,我已经不再时冷时热不再抽搐,我伤口处却更加疼痛。

我感觉到有什么在咬着我的伤口使劲的吸我的血,但我抬手却没看到伤口处有多余什么。

从我开始有被吸血的感觉后,李姑说了好几次我太沉了点,走在队伍前面的陶姑有扭头望向我,不过也只是宽慰我很快就到道观了。

当我被抬入位于山顶的道观,天色已经完全黑漆。

我们一行在道观并没能找到敬衍老道,整个破败的道观里只有一个正在打坐的小道士。

小道士约莫大我一两岁,他穿着过大的道袍,头顶上挽着发髻,从我们一行进来道观之后,他就冰冷着脸坐在蒲团上冷眼旁观我们不发一言。

直到陶姑向他打听敬衍老道的下落,小道士才开口讲话,告诉我们,敬衍老道出远门了,具体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他并不知道。

陶姑紧皱起额心,束手无策望向我。

我彻底绝望,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情绪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

“滚出去!”过上一会儿,小道士突然冷声开口,盯着我的伤口处从蒲团上起身走向我。

小道士的话让我哭的更是厉害,我都已经没救了,他还让我滚出去。

陶姑审视目光望向小道士,抬我来的两名自梳女气愤的指着小道士说他太没礼貌。

“还不滚?”小道士走到我身边蹲下身体,再冷声开口。

随着小道士的这句话,我看到,有半透明拖着长长尾巴的不知名东西在担架上显现出来,我伤口处那种被什么使劲吸血的感觉紧接着就消失了。

那不知名东西跳到地下的瞬间,就从我视线中消失。

我心中瑟缩间止住了眼泪,正指责小道士没有礼貌的两名自梳女也立刻噤声满眼恐慌,陶姑则是难掩讶然情绪。

“她中了鬼婴毒。”小道士的目光,沿着那不知名东西跳落处一路移到道观口后,再次冷声开口。

我心中升腾起希望眼巴巴望着小道士,陶姑郑重表情请求小道士替我解毒。

“哭的丑死了,搁在这里吧,半个月之后你们再过来接她。”小道士替我把脉,再检查下我的伤口后,嫌弃目光瞟我一眼。

陶姑毫不迟疑答应下来,再按照小道士要求与另两名自梳女立刻离开道观。

陶姑她们走后,小道士蹲在我身边冷眼看着我。

“叫声左哥哥,我送你去你住的房间。”在小道士的冷眼关注下我有些不知所措时候,小道士却又突然裂嘴笑起露出雪白牙齿。

小道士的画风改变,把我骇了一跳。

我忍不住白了一眼小道士后,再老实叫声左哥哥。

我身体虚弱到站不起来,我还要靠着小道士替我解毒,自然是不会跟小道士叫板。

小道士愉悦了表情,立刻拿出一个瓷瓶倒一粒药喂我服下。

我服下那粒药后,有清凉感觉很快传遍我的全身,我的力气开始渐渐回拢。

小道士蹲在我身边告诉我他叫左墓他十岁了,再问我叫什么几岁了。

在我回答说我叫甘妹我八岁了之后,左墓告诉我,敬衍老道是他的师父,但他并不是道士。

我可以放一百个心,他绝对不会让我死。

“只不过……”左墓挠挠头,有些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我落下的心再次提起,立刻追问。

“只不过,我并不能解净你中的毒,我最后会把你身体里剩余的毒给压制在你体内。”左墓讲完,再急急向我申明,并不是他学艺不精,就算是他师父在,他师父也没法解净我中的毒。

我长舒一口气说没事,对我来说能活着就好。

左墓张张嘴想再讲些什么终究没讲,把我扶起来,安排我住到他隔壁房间。

左墓去做好饭端到我房间,和我一起吃过饭后告诉我,现在天已经黑了,他天亮后就会去找齐接下来为我去毒的材料。

我吃的那药丸,已经止住我体内毒素的蔓延。

我对左墓说谢谢再点头说好,问他,之前那半透明东西到底是什么。

左墓说知道太多对我不好,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离开房间时候嬉笑着交代我,我如果有事,只要我大声喊左哥哥他就会立刻赶来。

我冲着左墓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在左墓离开房间后我很快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时候,我突然被冷醒。

睁开眼睛我看到,黑漆房间里,鬼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我的床上,她正露出两颗獠牙咬向我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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