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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完整作品阅读

听雪斋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沈窈陆陵川,是著名作者“听雪斋公子”打造的,故事梗概:知道吹的什么风。除了白婕妤以外,郑才人,刘美人,傅昭仪,林美人,后宫中的妃嫔几乎都到齐了。香几上摆满了各色精巧的点心果子,一众花团锦簇的美人儿都虔诚的围着沈窈,竖起耳朵聆听。那出身翰林之家,岁数最小的林美人,此时捧着在紫宸宫就地讨来的纸笔,一行行记录得正欢。后宫嫔妃早就对天纵英才,丰神俊朗的皇帝倾慕已久,奈何以往都被贵妃一人霸着吃独食。......

主角:沈窈陆陵川   更新:2024-04-30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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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帘外的身影绰约华贵,今儿倒是不乔装打扮了。

陆陵川勾起唇角,心头的烦躁渐渐消散。他贵为天子,愿意纵容自己的女人张狂些。

“不必多礼了,到朕身边来吧。你可让为夫好等。”陆陵川背身站着。

须臾间,莲步缓缓,一双白嫩如藕的玉臂就缠上了他。

“陛下!”

美人柔媚的唤着陆陵川,扑鼻而来的玫瑰香四下氤氲,他一瞬间脸都黑了。

沈窈的香味很清淡,四下无人时,她可从来不讲究那么多的尊卑有别,总和初见那时一样,唤着他,“陵川哥哥。”

大力掰开腰上缠绕的女人,陆陵川转过身,不分青红皂白,一记窝心脚踹过去。

白婉珠跌坐在地,一瞬间泪珠涟涟。

“陛下。”

陆陵川身体某处的火一瞬间褪去,他清冷疏离,不带任何感情,质问道。

“珠儿,怎么是你?”

“是贵妃娘娘派人传话,说陛下龙体抱恙。”她捂着心口,呜呜咽咽的哭着,“所以妾急急忙忙就赶过来,不成想,却冲撞了陛下。”

打发走了白婉珠,陆陵川拧着眉心,在寝宫里来回踱步,深邃的长眼睛里布满了阴郁。

听到内寝的动静,偏殿里的汪大福全身战栗,几乎要软倒在地上。怎么来的是这位主子呀?

“汪大福,你说,贵妃这是何意呀?”

陆陵川一开口,看似声音平静,但充满了无形的压迫感。

“咚。”

汪大福被帝王威仪吓得腿一软,他的胖脑袋重重在织锦红毯上磕了个头。

凭着沈贵妃以往的行事,他大胆直言,

“陛下,贵妃娘娘今日这招,实乃欲拒还迎,欲擒故纵,高!实在是高呀!”

汪大福的话让年轻的帝王眉头舒展。

沈窈的避而不见,他的思而不得,原来只是这小妖精争宠的新玩法。

“朕姑且信你这狗奴才一次。即刻将昨日南海郡献上的白玉珊瑚枝给紫宸宫送去。”

陆陵川揉了揉眉心,案牍上奏章堆叠如山,还在等着他。

大福领着两个小太监,将白玉珊瑚树,吭哧吭哧的从库房一路搬到了紫宸宫。

沈窈喝了消食茶,小憩了半个时辰,醒来时,就看到了皇帝的赏赐。

她并没有太多高兴,小脸上浮现出几乎看不见的一抹冷笑。

心底暗暗腹诽这狗皇帝的好大手笔!

她刚把白婉珠送上龙床,陆陵川就马上遣人送赏赐来,看来这是要让她继续给他送美人了。

一想到陆陵川情事浓时的不知饕足,沈窈俏脸绯红,那一个白婉珠怎么伺候得过来,正巧阖宫还有那么多姐妹,谁都想沐浴天恩,得帝王青睐。

总不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吧。

得,那她就成全这狗皇帝。既为了紫宸宫的荣华安稳,也不用劳动自己夜夜腰酸腿软了。

对陆陵川这狗皇帝,沈窈如今莫说侍寝,她可是一眼都懒得看。

陆陵川忙完手头事务,顿感轻松。也不坐肩舆,轻装从简,从勤政殿慢慢踱步过来看望沈窈。

紫宸宫内,遥遥传出一片娇声笑语。

陆陵川郎朗一笑,不想打扰了沈窈兴致,挥挥手不让宫人通传。

“陛下饮食上喜爱清淡,膳后须用峨眉清茶漱口。”

“陛下冬日的御书房里,定要用一枝梅花应景。折梅花时,不能用绿梅,腊梅,只能取枝干遒劲的老树红梅。”

“陛下白日熏龙涎香。夜里侍寝时用合欢香,独寝时熏松柏香。其他的香料,陛下闻多了头疼。”

沈窈将陆陵川的喜好习惯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

娇脆活泼的声音,落入陆陵川耳朵,他眉心舒展,眼尾上挑。

“陛下,您平日里可没白疼爱贵妃娘娘呀。她这心坎上全心全意可只有您一人呀。”

汪大福谄媚的赶紧送上一个龙屁。

夸沈贵妃,不就是在夸陛下吗?

只要伺候得陛下高兴,那前朝后宫还能少了巴结他这御前总管的人吗?

他颠颠儿跟着陆陵川踏入紫宸殿中。

紫宸殿里,今儿不知道吹的什么风。除了白婕妤以外,郑才人,刘美人,傅昭仪,林美人,后宫中的妃嫔几乎都到齐了。

香几上摆满了各色精巧的点心果子,一众花团锦簇的美人儿都虔诚的围着沈窈,竖起耳朵聆听。

那出身翰林之家,岁数最小的林美人,此时捧着在紫宸宫就地讨来的纸笔,一行行记录得正欢。

后宫嫔妃早就对天纵英才,丰神俊朗的皇帝倾慕已久,奈何以往都被贵妃一人霸着吃独食。

今日难得和皇帝距离这样近,此时行礼的妃嫔们,一双双妙目望向皇帝,或娇羞不胜,或热辣直白,都在眼神或者扭捏身姿里表达了对陆陵川的爱慕与相思。

沈窈隐在嫔妃之中,也盈盈下跪,起身。

“贵妃在做什么!”

陆陵川目光牢牢锁着人群里的沈窈,就算藏在各色鲜艳的美人中,沈窈柔媚娇憨,瑰丽璀璨的倾国容颜依旧让人一眼心动。

沈窈小心翼翼的回答,“陛下,臣妾不过是和姐妹们一起探讨侍奉君王之道。”

再次面对陆陵川的她,心如止水,一双清泠泠的美目不似往日含嗔含情。

“贵妃今儿可真大方!”

陆陵川咬着后槽牙,明显是动怒了。

汪大福一脑门子冷汗,适才贵妃娘娘讲述陛下私隐时,眉梢飞扬,声音娇脆,此时见了陛下,垂眸肃立,如只鹌鹑一般。

“陛下往日里总教训臣妾,未有容人雅量。妾有负陛下深恩,甚是惶恐,思来想去,于今日邀阖宫姐妹小聚,只愿为君王分忧。”

沈窈心中不忿,垂眸不看皇帝,她做这些,不就是为了后宫这些美人儿让他更称心吗?

这狗皇帝,在这儿装什么装?

沈窈温柔婉约,却说得字字在理,陆陵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心里窝火,却不知道这女人在抽哪门子风。

“好!今日贵妃雅量,紫宸宫上下当赏!”

陆陵川咬着牙夸道。

沈窈以往仗着他的纵容和庇护,在这宫里张狂僭越,名声已经坏了。他若当着阖宫的妃嫔和沈窈发难,少不得又是一段关于贵妃的是非。

在众人的谢恩声里,陆陵川忍住心头的郁火,愤愤然迈过门槛,甩开衣袖,大步离去。


沈窈转过眼,吩咐春浓,“以后每日午膳,都为本宫准备一碟榆钱蒸饼。”

无法明白沈窈为何能和饥民感同身受,陆陵川一把握住沈窈手腕,张口咬了一大口她手中举着的榆钱饼。

王云菱轻咳一声,她实在想不到皇帝今日这般不顾体面。

在皇后的惊骇中,陆陵川淡定的握着沈窈的手腕,吃掉了她手中的蒸饼。

看着空空的指尖,沈窈鄙夷的说道,“陛下,现在可以放开臣妾了吧。”

陆陵川慢慢撒开了手,“朕好久没吃得这么香了。皇后有心了。”

“皇后不必惊异。天下百姓吃得,那朕也吃得。传令下去,命御膳房明日一早就多做些榆钱蒸饼,分送给朝中官员。”

他朝着王云菱安抚的一笑。

这下子,皇后又换上了感激涕零的神情。

沈窈扶额,也不怪皇后软弱,这厮又仗着自己那副颠倒众生的皮相骗人了。

安抚了皇后,陆陵川又调转眼眸来望向沈窈,深邃的眼眸中蕴藏了隐隐的怒意。

他从一出生起,就是被先帝捧在手心的嫡子。未出襁褓就封王建府,五岁入东宫,又拜当世大儒名家为师,至今,也是四海归心,万民敬仰的少年天子。

一生何其顺遂,自然养成了骄矜的性子.

今儿这个沈窈,胆儿是越发肥了,竟敢当着皇后给他甩脸色。就算他愿意纵着她蹦跶,那也得在他容忍的限度内。

此时,陆陵川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他出言讥讽道,“贵妃,如今天热了,你倒是越发能吃了。古人曰,过午不食。你倒好!一顿晚膳,朕刚数了数,就用了半碟子羊羔肉,三块蜜汁梅肉,一枚桂花糕,一碗银鱼羹,……”

沈窈尴尬得倒哽气,她哪有陆陵川说的那么不堪。

皇后这里的吃食都精致,一碟子羊羔肉不过薄薄的三片,那梅花肉,也切得落花生一般大,桂花糕,她只咬了一口,银鱼羹也只是动了下调羹。

这个陆陵川,真是气煞她也!

沈窈鼓起脸颦,一言不发。这样的俏模样,瞧在陆陵川眼里,分外可爱。

他继续揶揄,今儿当着皇后,对沈窈,他早就已经孰不可忍了。

“贵妃一顿吃了这么多还不算。就连榆钱做的饼子,都吃得歇不下嘴。依朕看,不到过冬,贵妃就能肥成阿髭了。”

阿髭就是野猪的意思。

狗皇帝居然这样骂她,沈窈扭过脸,一张脸涨得绯红

王云菱见状,赶紧劝道,“陛下,莫取笑沈妹妹了。”

陆陵川眼底带笑,给她碟子里夹了些菜,“为了身子康健,皇后你才要多吃些。”

席间一瞬间陷入无言的尴尬。

知道皇帝被后宫的嫔妃们奉承惯了,此时这骄矜的脾气又犯了。

汪大福赶紧陪着笑,一甩拂尘,上前道,“主子们,请容奴才一言。”

“今儿朝堂上,御史和鸿胪寺大夫因为度田的事情起了争执。吵来吵去,从国事扯到了家事,御史大人,直言鸿胪寺大夫家的夫人肥硕。”

“老大人爱妻,他直言,“一个家旺不旺,全看夫人胖不胖。老大人家,如今四世同堂,果然人丁兴旺。陛下应该是想着这个了,才会调侃贵妃娘娘。”

“陛下,您说奴才说得对吗?”

汪大福扯扯皇帝衣袖,凑近皇帝耳语道,“您再不哄着点贵妃娘娘,万岁爷今晚可又得一个人睡了。”

陆陵川这才想起今儿他赶来皇后宫里的目地。


御花园中,秋千架上,倦倦坐着一位粉衣的宫服美人。

美人容颜娇憨,晚风袭来,衣袂飘飞,更有一段弱不胜衣的媚态。只是她望向那簇簇芍药的眼神充满了如雪的寂寥。

“春浓,今儿是哪一年呀?”

“回禀贵妃,今儿是熙和二十年。”

沈窈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似悲哀,也似嘲讽,但很快就变得释怀。

她是死过一回的人。

熙和二十一年,沈窈身怀皇嗣,被皇帝陆陵川以“不敬太后”的罪名,先是禁足,后是赐死。

老天怜悯她这潦草又短促的一生,让她又重生回到了熙和二十年。

回到紫宸宫中,沈窈瞧着各处堆金砌玉的赏赐,真是富贵迷人眼。

现在的她,还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也是熙和王朝后宫中除了太后外最尊贵的人物。更是前朝后宫都忌惮的,最会拈酸吃醋,日夜都想独霸皇帝的沈贵妃。

沈窈不觉得欣喜,反而觉得讽刺。

她掐了一把自己白嫩的手腕。腕上的指痕和痛感提醒着沈窈,满宫的锦绣繁华是真的。

她,还活着,也是真的。

这一世,沈窈打定主意,要远离陆陵川,做个后宫中的闲人贵妃。反正昭和王朝富裕,那她就做一个花瓶贵妃,成为这锦绣盛世里,中看不中用的点缀。

什么协理六宫之权,什么君王夜夜独宠,谁爱要谁要。

陆陵川,不爱了!

皇权,不贪了!

只要没有天真和执念,也就不会想着时时刻刻的亲近和独占,更不会再有无端的拈酸吃醋,大发脾气。

沈窈美滋滋的想,自己脾气平和,不再谄媚邀宠,更多热心的成全别人,就不会给自己树敌。没有敌人,她好好儿的养心怡情,自然可以延年益寿。

重生归来的沈窈,最羡慕先帝爷的太妃们,那一个个的,颐养得红光满面,白白胖胖。

熬死皇帝,她也能成为太妃。

春浓伺候着沈窈吃了小厨房送来的燕窝羹,就见主子惬意的仰在贵妃榻上翻着话本子。

“这个话本子好,女子学不会断情绝爱,就活该去挖野菜。”

沈窈拈着一块桂花糕,送到嘴边,“紫宸宫上下伺候的人,本月的月例银子,都翻一倍吧。”

往日里战战兢兢,窥着贵妃脸色伺候的宫女太监,欢喜的不住磕头谢恩。

贵妃今儿慈眉善目,瞧着和神龛上供奉的玉观音一般。可是难得了。

“春浓,你读过书,就给大家读点话本子吧。这些糕点本宫用不完,今儿殿里当值的,就分了吧。以后,糕点都做两份。”

沈窈打了个哈欠,抱着身边肥硕的狮子猫瑞雪,在贵妃榻上打起了盹。

都说女人要养得人比花娇,如今,她这朵花,可要独美。

刚阖上眼睛,就听到皇帝身边的太监汪大福在檐下捏着尖细的嗓子在喊。

“贵妃娘娘,陛下昨儿受了风寒。此时歇在太极宫中。”

“本宫知道了。可千万让陛下保重龙体呀。春浓,给大福公公送上些银子。”

汪大福接过贵妃赏赐的几颗金瓜子,乐得屁颠屁颠的去了。

春浓双手捧着一件翠色的宫女衣衫,等着沈窈更衣。

却见贵妃主子又拾起那《王宝钏传》看得发笑。

这什么时候,话本子比陛下重要了?

“娘娘。”

“春浓,你捧着件衣衫杵在那里做什么?去小厨房传话,弄些糟鸭脯,糖醋乳鸽,栗子糕来佐酒。”

“大福公公传话,陛下风寒了。”春浓提醒道。

“太医院养的是废物吗?陛下感染风寒,自有他们伺候。找本宫?本宫又不会医道。”

沈窈心情甚好。

熙和二十年,正是她圣眷浓重,陆陵川和她腻歪的时候。

皇帝这时候一病,夜里就不能来祸害她了。不然病中还沉溺女色的君王,肯定会被言官上折子骂死。

心情一好,沈窈撅着小嘴不停的吃东西。

前世,她最馋嘴,嫁给陆陵川后,为了这不堪一握的杨柳腰z肢,可是一口都不敢多吃。被赐死前那段日子,宫人们克扣她伙食,她甚至薅秃噜了宫墙里那几枝榆钱树。

她混这么惨,想着都心酸。这一世,她可要好好补偿自己。

春浓忍不住出言提醒,

“娘娘,你以往总说过午不食。今儿,……”

“以后这规矩破了。小厨房白日都开着火!”沈窈大喇喇说。

人生苦短,若连喜欢吃的都得管嘴,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对了,你再去兴庆宫跑一趟。给白婕妤说,陛下病了。”

春浓扶额,好一阵无语。

这白婉珠是太后安插了来和贵妃娘娘分宠的人。往日里,白婕妤只要接近皇帝三步之内,贵妃就得变成一只炸毛的猫。不仅和皇帝闹,回到紫宸宫,碍眼的奴才都得吃一顿数落。

今儿娘娘怎么上赶着把白婕妤往皇帝身边送?莫不是中邪了?

“娘娘,你真让我去兴庆宫?”

“听话,快去。办好了有赏!”

沈窈一手撑着脸,一手揉了揉肚皮,然后大大的打了一个嗝。

汪大福回到勤政殿,屏退了其他伺候的人,在紫铜鎏金小兽炉里点燃了合欢香。

他知道,以往陆陵川想要躲懒,就用风寒为借口。

不消一盏茶功夫,这千娇百媚的贵妃娘娘,就会换上件宫女衣衫,潜入皇帝寝宫。与陆陵川恩爱缠绵一番。

陛下勤政,但也是年轻的君王。遇到烦心事,只有贵妃的闺房乐趣能帮他解乏。

陆陵川在太极宫中左等右等,却不见沈窈来探望他。

“狗奴才,你到底怎么传的话?”

陆陵川从堆满奏折的案牍后走出来,对着汪大福屁股就来上一脚。

汪大福的徒弟小喜子很有眼力劲,见遥遥的宫道尽头,走来一位满头珠翠的美人,赶紧从殿外缩了个头进来。

“陛下,来了。来了。娘娘来了。”

陆陵川骄矜的一转身,进了内寝。

这个窈儿,今儿敢让他等这么久,真是胆儿肥了。他待会儿可要好好收拾下这小妖精。

汪大福拉着小喜子从偏殿退了出去。待会儿的旖旎风光,他可是没胆子也没脸看。

隔着珠帘,一道弱柳的身影,盈盈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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