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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本小说阅读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奇幻玄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陈知安柳七,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个王座。早早就搬出了皇宫,整日流连勾栏,和陈知安狼狈为奸,臭味相投。以挚友相称。可谓是天字号第一纨绔,名声比陈知安还差。而太子为何要针对陈留候府,陈知安其实也没搞清楚,只能归咎于李承定脑袋发抽了。“走吧,老身带你去见个人。”沉默良久,余老太君起身向内宅走去。陈知安隐隐有些期待。......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3-31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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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奇幻玄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陈知安柳七,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个王座。早早就搬出了皇宫,整日流连勾栏,和陈知安狼狈为奸,臭味相投。以挚友相称。可谓是天字号第一纨绔,名声比陈知安还差。而太子为何要针对陈留候府,陈知安其实也没搞清楚,只能归咎于李承定脑袋发抽了。“走吧,老身带你去见个人。”沉默良久,余老太君起身向内宅走去。陈知安隐隐有些期待。......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知道老身为何要答应将西宁许配给你吗?”

走在幽静长廊上,余老太君忽然开口问道。

陈知安微微一怔。

如果按照原主的思维,这个问题很简单,自然是因为小爷天赋异禀,资质不凡,前途广大...

可陈知安毕竟不是当初的那个小侯爷了。

沉吟片刻后,他淡淡道:“昨日,是钱三高说白虎街上新开了家勾栏、杨老二看出西宁的伪装,最后魏老三推了我一把,这是个阴谋!”

“也不算无可救药!”

余老太君微微颔首,继续问道:“还有别的吗?”

陈知安眉头微挑。

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这事儿当然不止如此而已。

只是有些话不太好听。

“我西伯侯府看似圣眷不浅,不过是风中残烛罢了,一门子寡妇,等老身一闭眼,也就随风灭了。”

余老太君脸上古井无波,话语间却透着衰败凄凉:“你若娶了西宁,就当是娶了整座侯府...

无须遮遮掩掩。

我要知道你真正的想法!”

“那知安就直说了。”

陈知安缓缓道:“这场阴谋,从来都不只是针对我陈留侯府,还有西伯侯府!”

余老太君脸色不变,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陈知安扶着她坐在廊桥石凳上,轻声道:“河间魏家想要吃绝户,奈何西伯侯府的门槛太高,既如此,只能把门槛砍掉。

如果不是您连夜进宫,陛下从中斡旋,恐怕今天上门提亲的人...

就不是我陈知安。

而是魏子献了。

一个名誉尽毁的西宁郡主,加上魏姨娘的鼎力支持,魏老三入赘侯府甚至是明媒正娶,都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余老太君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这席话如果从旁人嘴里说出来她不会有半分意外,长安城很多人都能够从这场愚蠢的阴谋中嗅到味道。

可由这名声在外的纨绔嘴里说出口,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长安城谁不知道。

陈留侯府满门废物?

一个连世袭王位都没保住的陈阿蛮、

一个没有修行资质的书呆子、

一个修道路途尽断的废物。

还有个号称百年难见的修行蠢货......

虎爷犬子老鼠孙、可不是一朝一夕传出来的名声。

此时看着这青衫及地神态悠闲的少年,余老太君忽然觉得陈留候府或许并不是那么简单。

至少眼前这陈知安,言谈举止绝非蠢货。

沉默良久。

她开口道:“既如此,陈阿蛮为何没有半点动作?

就这么心甘情愿给人当枪使吗?”

“因为河间魏家......

也只是一杆枪而已!”

陈知安面露戏谑之色:“您或许不知道,杨侍郎是太子的人,钱三高也是。”

此言一出,余老太君瞳孔微缩。

户部杨侍郎不止一次顶撞过太子,都说他是四皇子李承邦门下走狗,原来竟是太子的人?

这种隐秘,陈知安如何得知的?

而且!

陈留候草包一个,用得着如此针对吗?

她有些怀疑,这小贼是不是随口乱说,给自己脸上贴金。

见此。

陈知安也不解释,关于户部杨侍郎的事儿,他也是听李承安说的。

三皇子李承安是庶出,修行资质又很一般,没有半点可能继承那个王座。

早早就搬出了皇宫,整日流连勾栏,和陈知安狼狈为奸,臭味相投。

以挚友相称。

可谓是天字号第一纨绔,名声比陈知安还差。

而太子为何要针对陈留候府,陈知安其实也没搞清楚,只能归咎于李承定脑袋发抽了。

“走吧,老身带你去见个人。”

沉默良久,余老太君起身向内宅走去。

陈知安隐隐有些期待。

昨日原主喝的头昏眼花,只晃眼觉得街上那妞长得贼好看,随后就被魏老三一脚踹到西宁怀里。

根本没细看。

越过一道长廊,陈知安发现不对劲儿,这不是去小姐闺房的路......

行至一座假山前。

余老太君停下脚步。

拐杖在一块巨石凸起处轻轻一敲,那假山顿时无声无息分开,露出一条狭窄小道。

老太君一言不发走进小道。

陈知安犹豫片刻,也埋头走了进去。

刚进入狭道。

立刻就听见一声低沉的痛哼。

陈知安举目望去...

只见不远处石牢中吊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面目依稀可见。

竟是河间魏家的老三。

昨天在清乐坊一起玩耍的小伙伴...

看到陈知安和余老太君一起现身,那老妪停下手里布满倒钩的鞭子,悄无声息退到黑暗中。

魏老三则脸色变得极其复杂。

“没想到......

我谋划多日,竟是给你这蠢货徒劳做了嫁衣!”

陈知安没有理他。

心中不由得高看了这行将朽木的老太君一眼。

河间魏家虽然出身不好,祖宗是个前朝太监。

可这些年他们生意做的极大,把持河间诸多产业。

传说魏家家主魏忠礼更是跻身了通玄境,一身修为颇为不俗,是可以称为小宗师的大能。

而魏老三作为魏忠礼的小儿子,受宠的紧,身边常年跟随着一位化虚境的护道人。

以前一起玩耍的时候魏老三没少喊出来显摆。

而现在。

魏老三居然被这老太太不声不响就捉了回来...

“这个人交给你了,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间!”

余老太君看了魏老三一眼,闭目坐在一旁假寐,显得很冷漠。

论亲疏关系,魏家和西伯侯府很近。

魏忠礼的亲妹子,正是西伯侯府的二夫人魏氏。

小时候魏老三还常到西伯侯府玩,机灵乖巧,很会讨老太君欢心。

只是世事无常。

当年堂前客,此时阶下囚......

陈知安眉头微挑,知道这是老太太的考验。

随手捡起火炉里一块通红的铁钎,陈知安走到魏老三面前,淡淡笑道:“子献,其实我应该感谢你!"

“你是该感谢我。”

魏老三脸上写满了嘲讽:“如果没有我,你这猪猡一样的蠢货,怎么够的上西宁?”

“我机关算尽,唯独没料到死老太婆这些年越活胆子越小,连个废物都不敢杀。

更没料到,陛下竟会为了你这猪猡牵线搭桥。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说着,魏老三猛然扑向余老太君,满脸狰狞道:“老妖婆,你的阴险毒辣,杀伐果断,随着你短命鬼儿子一起埋了吗?啊!”

“啪!”

陈知安反手一个耳光,直接将他打回去。

用脚踩住魏老三的胸口,陈知安朝他眨了眨眼睛:“子献,你其实不是非死不可,别把自己作死了。

老太君都说了,你是死是活全在我一念之间,何必求死?想想我们俩的关系......”

听到这话,魏老三愣住了。

他之所以如此疯狂,除了怨恨,更多的其实是恐惧。

老妖婆手段恶毒,落在她手里生不如死。

可如果落在陈知安手里......

想到这蠢货傻得可爱的过往,他不禁生出些希望来。

见此,陈知安继续道:“子献,我们是异父异母的手足兄弟,虽然你昨天设计害我,可我也没什么损失。

反倒是因祸得福和西宁订了亲,这样算起来,我非但不能杀你,反而得谢谢你!”

“知安,你真这么想?”

魏老三有些意动。

却见陈知安低声叹息道:“子献,你知道吗?我陈留候府,断粮了......

昨天陈阿蛮为了救我,把家中仅剩的三千两白银,全捐赠给了王富贵那奸贼。

只要你愿意掏钱赎身,我可以做主放过你。”

魏老三沉默了。

陈留候府的情况,他是比较了解的。

一窝子废物,又不善经营,已经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知道陈知安不是在卖惨。

只是掏钱就能赎身的事儿,他总觉得有些不太靠谱。

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老太君,只见她老脸阴沉,却没有出言呵斥陈知安。

心下不禁信了几分。

又想到大抵是父亲跻身通玄境后,这老妖婆也有了忌惮,所谓掏钱赎身,不过是寻个由头,找台阶下罢了!

念及由此。

他自以为看透了真相,顿时支棱起来。

不慌不忙地坐下,冷淡问道:“要多少?”

陈知安面露喜色,赶忙道:“八千两白银,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出息!”

魏老三有些嫌弃。

陈留候府着实是落没了。

我堂堂河间三少,就只值八千两?

这点钱。

都不够他在长安逛一年勾栏。


巡视完青楼,陈知安准备躲到落宝楼去。

毕竟两尊虚神境强者在一旁窥视。

他心里有点慌。

就在他挪步正准备离开时。

四楼包厢里忽然传来一声暴喝。

随即一道身影破门而出,站在大厅里呵斥道:“周迁,你他娘的敢打我?”

陈知安疑惑地看过去。

只见那破门而出的身影,正是他的挚爱亲朋,花了一万两买下两首词的大冤种——狗哥!

“什么情况?”

陈知安走过去,立刻就有一个清倌人附耳在他身旁讲了前因后果。

原来长安四公子看完戏幕,心情得到了极大的愉悦,都觉得不虚此行。

狗哥是个能处的。

想着老弟开青楼不易,便提议去楼上听曲儿赏舞,为老弟撑撑场面。

如果是平常。

爱惜羽毛的公子们定不会答应这个邀请,奈何今天被陈知安一场戏拍的着实舒坦。

也就半推半就应了下来。

刚上去就见苏熏儿正屈身谢客,一干风流才子抓耳挠腮,满场嗟乎。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有大作问世。

郡主李承仙酷爱诗词,当场被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感动的稀里哗啦,想要结识苏熏儿。

奈何苏熏儿深得陈知安真传,是个懂饥饿营销的,早就已经表明了今儿不见客。

眼见心上人失落。

周迁立刻表示要写诗一首,让伺候在身旁的清倌人给苏熏儿送去,直言她看过之后定然愿意出来一叙。

清倌人亲自去了一趟,然后两手空空回来了。

苏熏儿收了诗,但拒绝见客!

这下周迁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狗哥见这,立刻就喜了。

表示自己忽然文思泉涌,也要整一首词助兴。

只见他狂饮一口清酒,呼来笔墨纸砚,大笔一挥写下:

“参差烟树月牙湖,风物尽前朝。

衰杨古柳,几经攀折,憔悴楚宫腰。

夕阳闲淡秋光老,离思满蘅皋。

一曲《阳关》,断肠声尽,独自凭兰桡。 ”

此词一出。

不但清倌人愣住了,就连对狗哥嫌弃不已的李承仙,都惊讶的合不拢嘴。

其余小伙伴也是惊呆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苟尤权。

狗哥那叫一个爽,在众目睽睽之下饱含深情地看着李承仙。

然后蜻蜓点水般在她眉心蹭了一下。

李承仙还在痴呆中,哪里顾得上反抗。

这下对李承仙倾慕已久的周公子不干了,一拳砸在狗哥眼门上。

把狗哥打出了雅间......

听完这恩怨情仇。

陈知安眉头一皱。

周迁这厮该死,竟敢揍我的挚爱亲朋?

“在青楼闹事?找个地方给他埋了吧!”

就在陈知安准备摇人儿去弄周迁时,只听耳边传来冷淡的声音。

柳七正吩咐一个瘸腿老头让他埋人。

陈知安脸色一黑。

老七有点飘啊!

礼部尚书家的老父亲可是个通玄境大佬,又是两朝元老,门生旧故无数,老来得子有了周迁。

把他埋了恐怕陈留候府都保不住自己。

那瘸腿老头也是个不怕死的,竟不知从哪里掏出来把铁锹,真想去埋人......

瘸腿老头还没动手,场间又有变化。

只见周迁白衣胜雪,手持一柄三尺青锋飘然落下大厅,冷冷看着苟尤权:“狗贼,你胆敢侮辱郡主,便是武安侯亲至也保不住你!"

“小白脸,你多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苟尤权冷笑一声,手腕转动。

一柄长刀破空而出。

脚掌在地上一蹬,苟尤权飞身而起双手握住长柄,以劈山之势猛然劈向周迁。

同为四公子,他们彼此之间境界差距不大。

但狗哥是谁,那是武安侯府的小侯爷,常年游荡在边境打草的猛人。

整日在长安城吟诗作对的贵公子和他没法比。

气势一起。

一股子铁血杀意涌出,让周迁脸色骤变。

“铖!”

青锋与长刀相击,元气瞬间激荡开来,周迁后退数步,脸上一片潮红。

苟尤权面色如常欺身而上,持刀再砍!

“轰!”

古意昂然的三尺青锋碎裂。

周迁身形像炮弹般被砸在墙上,口中鲜血狂涌!

苟尤权霸气长啸一声,尾随而至。

抬脚踩在周迁胸口冷漠道:“小白脸,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之前被套麻袋你他娘的没长记性是吧!”

周迁不可置信地看着苟尤权。

他一直以为苟尤权能够和他并列四公子是因为郡主未婚夫的身份。

为此私底下不知道多少次阴阳怪气地嘲讽过苟尤权吃软饭,不配与他并列。

此时被踩在地上才明白,原来苟尤权的真实实力竟强悍若斯。

而且之前自己无缘无故被人套麻袋揍一顿,原来竟是这浓眉大眼的老六干的?

“苟尤权,住手!”

李承仙终于从痴呆中回过神来。

她蛮横拽开苟尤权的腿,把周迁从地上扶起,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嘴角的鲜血。

见此。

苟尤权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李承仙是他的未婚妻,且不是陈知安和李西宁这般私底下定亲。

而是下了三书六聘,请了满朝文武吃酒,早就已经人尽皆知了的。

周迁钦慕她也就罢了,只要不出格,苟尤权顶多揍周迁一顿。

可你李承仙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甚至为他擦拭鲜血,这就有点过分了。

“承仙,你让开!”

“不让!”

李承仙厌恶地看着狗哥:“苟尤权,你太令我失望了!”

“周公子不过是打了你一拳,你竟把他伤成这样!

哪怕是他先出手,可也是你无礼在先,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让开!”

听到李承仙的话,苟尤权眼底闪过失望。

“你要打他,先打我!”

李承仙像个护崽的母鸡,把周迁拦在身后。

而她身后,周迁抬起脑袋看着苟尤权,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很好!”

苟尤权笑了。

他苦心经营一年多,为了这门亲事特意从边荒赶回长安,甚至舍弃了天大的机缘。

本想用真心换真心。

没想到真心喂了狗。

笑容敛去,他一字一句道:“明日我让人把婚书给贵府送去,祝你们...白头偕老!”

“你说什么?”

李承仙不可置信地看着苟尤权,情绪激动道:“苟尤权,你...你要退婚?”

苟尤权别过头去没有理她,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知安,老哥对不起你,你给我写的词,没用上...

我走了,以后江湖再见......”

“狗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何人不识君...”

陈知安叹道:“什么四公子,哄女人的玩意儿罢了,小弟在长安静候狗哥名动江湖...”

“苟尤权,你给我站住!”

李承仙飞身而起,想要拽住苟尤权。

她虽然不想嫁给苟尤权。

但两人的婚约是皇帝下旨钦定的。

如果苟尤权因为此事退婚,丢的可不只是镇南王的脸,就连陛下的脸面也将不保...

“滚!”

苟尤权回头冷淡看了她一眼,眼里再没了光,就像看一个陌路人。

气势攀升,狂暴元气把李承仙震退数步,冷漠道:“知安说得对,舔狗不得好死,以后咱们一别两宽,再无纠葛!”

“唉...”

同为四公子的夏远候也起身离开。

路过李承仙身边时,他轻声道:“郡主,四公子的名声,是狗哥一手促成的...

你杀的那一百多个匪寇...

也是狗哥喂在你剑下的。

周迁...

如果不是因为你非要拉着周迁入伙,他有什么资格和我们站在一起?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好自为之吧!”

“是这样吗?”

李承仙身子微颤。

对着即将消失在门口的苟尤权吼道:“是这样吗?苟尤权,你回答我!回答我啊!”


“你们是自己找个坑埋,还是我帮你们挖?”
随着柳七微笑说出这句话。
整个大堂的空气瞬间变得肃杀起来。
仅剩的几桌客人见情况不对,丢下筷子就跑。
登科楼里的热闹他们可都去看了的,知道柳七这厮钟爱埋人。
就连化虚境的礼部侍郎都被他单手压跪。
这会儿又要埋人,怕是要溅血。
......
“你早就发现我们了?”
感受到头顶引而不发的无尽杀机,老大瞳孔微缩。
须臾又平静下来,冷淡道:“都是虚神境,我不信你能只手镇压我兄弟二人!”
“魔道散修黑白双雄嘛,灭了青阳满门的存在,我本来不敢只手镇压你们......”
柳七像看智障般看着二人,道:“偏偏你们吃了火锅,偏偏岛上来了个用毒的行家,你说巧不巧?”
“你用毒?”
两人顿时大惊失色,赶忙调动元气,发现气海果真空空如也!
“没骗你们吧!”
柳七微笑道:“我们老板托我问一句,是谁特么这么不要脸,居然遣了两尊虚神境来杀他?”
“老子就是看不惯他,没人命令我们!”
老大色厉内荏道:“你也是虚神,应该知道毒素虽然能侵蚀我们的气海,却不能侵蚀我们的阴神!”
“所以呢?”
柳七问道。
“所以你不能动手,我们念头一起瞬间就能阴神远游,哪怕有那个老太婆守着陈知安,也挡不住我们拼死一击!”
“哦?我不信......”
柳七眉头一挑,手掌猝然摁下。
只听两道宛若西瓜迸裂的声音响起,两尊虚神境强者的头颅迸裂。
柳七捡起桌上的餐布擦掉手上的鲜血,又小心翼翼地将他们的尸体扶稳。
让他们看起来像是喝醉了般,确保不会吓到别的客人。
这才微笑道:“你们可以阴神远游了!”
黑白双雄的阴神惊呆了。
没料到柳七居然真敢出手。
虚神境虽然能阴神出游,可并意味着可以彻底摆脱肉身。
如果阴神远游三日不回,就只能烟消云散。
只有孕养出道种的通玄境,才能将阴神寄托于道种。
这也是通玄境被尊称为小宗师的原因......
柳七一言不合就把他们脑袋捏碎,除非他们能够在三日之内找到契合的肉身夺舍,否则必死无疑...
生死当前。
两尊阴神对视一眼,顾不得报仇。
瞬间消失在柳七身前。
他们要提着陈知安的人头去邀功,如此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落宝楼外。
一个身材魁梧头发花白的老头蓦然抬头,嫌弃地看了那两尊瞬息而至的阴神一眼。
手掌向虚空一拽。
像捉小鸡般捉住阴神、
然后轻轻一握!
“嗤!”
两尊阴神瞬间化作灰灰。
老人嫌弃地拍了拍手掌,就像在拍手上的灰尘.....
落宝楼最高处。
陈知安一边听着小曲儿,一边听着私人秘书李岚/清汇报战果,对外面死了两位大佬的事儿一无所知。
此时亥时将过,大部分客人已经离岛。
剩下的要么是无惧清道夫的权贵,要么是要留宿的朴客,总之...可以数钱钱了。
“老板,截至目前,酒楼、赌坊、戏院、歌舞场、迪厅、勾栏处加起来收益七万六千四百二十九两银钱,初步估算,利润四万九千两银钱......”
李岚/清抱着账本把今晚汇总的收入念出来,眼底尽是震撼。
她早就知道青楼必定会赚钱。
可没料到开业第一天便这么赚钱,整整七万两银子,以她之前在清乐坊的收入来算,差不多要不吃不喝干一百年才能凑齐。
可这,只是青楼一个晚上的收益罢了。
虽然不是纯利润,也足够骇人了。
就连隐藏在暗中的余婆婆听到这个数字都惊讶地转过头来。
李西宁或许不明白这些收益的意义。
她身为余老太君的侍女,更是执掌西伯侯府小金库的管家,可明白挣钱有多么难......
早些年西伯侯坐镇西疆,冒着风险操持边境走私一年收益也不过八十几万两白银而已。
这青楼不过弹丸之地,只此一夜的收入竟就七万多两?
“不要太乐观!”
陈知安接过账本,边看边道:“这只是青楼初开,加上我们造势足够猛,长安城的百姓图个新鲜罢了。
过了今晚登岛的客人至少要减掉三分之一。
乱世当道,不是谁都能掏得起五两银子登岛的!
不过今晚过后,青楼算是在长安城站住脚了!
细水长流,不急于一时!”
看完账本。
陈知安又道:“拿五千两给大家发喜钱,剩下的就先入库吧,赌坊底子太薄是没法钓到大鱼的。”
“是!”
李岚/清微微一怔,应下声来。
青楼给的工钱已经远超别处了。
就连服务员一个月都有二两银子。
管事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五两,而且每月还放七天假期。
现在岛上员工将近七百人,五千两哪怕平分,每个人也能分到七两,比三个月工资还高......
“老板没跟错啊!”
低声嘀咕了一句后,她转身离开,错失花魁的怨念终于彻底散了。
李岚/清前脚刚走。
柳七又推门而入。
“老板,那两尊虚神已经埋了。
我在落宝楼栽了一颗柳树,亲手把那两尊虚神境肉身埋了下去......”
“这么快?”
陈知安面色一喜,先前那两尊虚神在暗中窥视,叫他寝食难安。
特意把余婆婆留下。
又耗费十枚元石开启落宝楼的防御阵,生怕那两位大佬不讲武德来干他。
没想到不声不响。
两尊虚神居然真叫老七给埋了。
“还得多亏了余婆婆的堕神散,不然打起来千金楼就毁了!”
柳七朝黑暗中微微颔首,又拱了拱手。
余婆婆赶忙站起来回礼,直言不敢。
她虽然年纪大,但只是化虚境而已。
这柳七可是虚神境强者,只手就能灭她的存在,她哪里敢怠慢。
说实话。
到现在她都没有摸清柳七的底,隐隐觉得这位青楼掌柜恐怕不是一般的虚神境这么简单。
毕竟一般的虚神境可没资格只手镇杀两位虚神境。
每每想到这厮找她要堕神散只是因为担心毁掉青楼,而不是担心打不过那两位刺客的画面...
她都觉得无比荒诞!
虚神境是完全可以开宗立派的存在。
在江湖可担任一宗之主,在庙堂可执掌一部衙门。
可他居然在一座青楼做掌柜。
还是在陈知安这个连先天境都没有踏入的纨绔手底下做事,而且甘之如饴......
这里头的根由。
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老七,有问清楚他们是谁派来的吗?”
陈知安没余婆婆这么震惊。
只关心到底是谁想杀他。
毕竟他家两位便宜老哥比这厮藏的深多了,不也被人一口一个废物的叫着吗?
一尊虚神做青楼掌柜,这很合理。
“没有,我怕他们气海恢复毁掉千金楼,所以直接杀了。”
柳七平静道:“不过这都不重要,敢在青楼闹事,谁来都一样,自掘坟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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