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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西汉小亭侯

喝口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西汉小亭侯》,是以赵启明周亚夫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喝口小酒”,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有点失望,他昨天已经听说这是在长安周边,但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封地居然这么小。就这几百户佃农,想造反都凑不齐一个团吧?难道说自己如果真的要谋朝篡位,只能以“连长”的身份去攻打长安?“地方虽不大,却是极好的封地,连魏其侯都在这附近购下了产业,静安公主的食邑也在不远的二郎庄上。”钱管家仍然面无表情:“老侯爷当年能被封在这里,足以说明先皇的重视。”听到这话......

主角:赵启明周亚夫   更新:2024-02-08 0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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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启明周亚夫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西汉小亭侯》,由网络作家“喝口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西汉小亭侯》,是以赵启明周亚夫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喝口小酒”,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有点失望,他昨天已经听说这是在长安周边,但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封地居然这么小。就这几百户佃农,想造反都凑不齐一个团吧?难道说自己如果真的要谋朝篡位,只能以“连长”的身份去攻打长安?“地方虽不大,却是极好的封地,连魏其侯都在这附近购下了产业,静安公主的食邑也在不远的二郎庄上。”钱管家仍然面无表情:“老侯爷当年能被封在这里,足以说明先皇的重视。”听到这话......

《精品推介西汉小亭侯》精彩片段


夏日炎炎,这是一个万物生长的季节。

赵启明跪坐在地上。

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样的姿势在平时只有一个场合需要用到,那就是上坟。但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之后,就好像“每天都过清明节”,只要是出来见人,他就必须得保持跪坐。

此时,除了赵启明之外,客厅 还有另外一个老头跪坐在他对面。

这老头宽袍长衣,胡须花白,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像街边给人看手相的老骗子。但说起身份,老头其实是这家里的管家,此刻正按照惯例,手捧竹简,向赵启明做着汇报工作。

至于赵启明,他现在的身份,是西汉年间,汉武帝当政时的诸侯。

更准确来说,他的封号是“东亭侯”。虽然只是“列侯”之中比较低级的“亭侯”,但这也是他老子参与平定“七国之乱”,在“周亚夫”和“窦婴”那样的猛人手底下用命拼出来的。

可“老侯爷”运气不好,带着满身伤疤下了战场,刚被先皇封了爵位没几天就挂了。偏偏赵启明的母亲也死去多年,没有给他留下弟弟妹妹,于是以前的“赵启明”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第二代“东亭侯”。

小侯爷,大领导。

刚刚知道自己身份的赵启明有点小鹿乱撞。

因为他这辈子当做最大的官是中学时的化学课代表。他还记得当时一个漂亮的女同学,因为没有做作业而拉着他的袖子撒娇,他脑子一热就替女同学隐瞒了过去。回想起来,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权与色”的交易。

但他并不以为耻,还打算励精图治,发奋图强,争取早日当上班长,进行更多的权色交易。只可惜女同学没交作业的事情最终被老师发现,他的仕途生涯也随之胎死腹中。然而相比起丢掉官职,真正让他伤心的是,那位女同学再也没拉过他的袖子。

但现在居然成了侯爷!

这得多少姑娘抢着拉自己袖子,多少姑娘抢着跟自己撒娇啊。

赵启明有点乐不思蜀,对自己的身份当然十分满意。

所以此刻,他正认真的听取老管家汇报着近期封地的情况。

老管家姓钱,今年已经五十“高龄”,据说多年前也是老侯爷的“门客”。因为在侯府内资历最老,而且还是一手带大赵启明的人,所以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包括赵启明也是一样。

老头比较严肃,平时总板着张脸,跟谁睡了他闺女一样,让不想成为他女婿的人都不想和他交朋友,并且老头说起来话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夏天的数学老师”,慢条斯理,一开口就让人昏昏欲睡。

而现在这老头已经抱着竹简念了快半个时辰。

要不是赵启明想趁这个机会了解一下自己封地内的情况,恐怕早就宣布散会了。

“钱先生。”赵启明终于打断了钱管家,主要是他因为听不懂那么多的“知乎者也”。

于是,钱管家念经一样的声音戛然而止。

仿佛下课的铃声响起,赵启明旁边伺候的两个丫鬟苏醒了一样,手脚利落的为赵启明和钱管家重新上茶 。甚至,门外树上的知了也像是被解开了穴道一样,重新开始吱哇乱叫。

看来钱管家有催眠整个世界的特异功能啊。

赵启明很佩服,然后用商量的口气朝钱管家说:“您也知道,我几天前摔伤了脑袋,醒来之后很多事都记不得了,所以关于封地内的事务,您看是不是先让我了解个大概,再说其他?”

钱管家抬了抬眼皮,看了赵启明一眼,似乎觉得有理,于是放下竹简,跪坐着还不够,又朝赵启明抬起双手行了个礼,然后缓缓说:“是老臣思虑不周,小侯爷若有什么想问的,老奴回答便是。”

赵启明赶紧回了个礼。

他最怕这个。

本来嘛,和大他一个辈分的人对着跪也罢了,坐而论道,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只当是去学习日本剑道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老心不老的高龄师兄。可这动不动就拜的习惯那就真的很让人困扰了。

毕竟,你总不能把老爷子想成是黄道吉日和你夫妻对拜的新娘子吧?

“第一个问题。”赵启明直奔主题:“我的封地有多大?”

钱管家看了赵启明一眼,似乎有点意外赵启明连这也忘记了,但他还是如实回答说:“小侯爷的食邑有两个村子,有良田六百余亩,口一千人,自老侯爷受封‘就国’之日,无增亦无减。”

“就只有两个村子?”赵启明有点失望,他昨天已经听说这是在长安周边,但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封地居然这么小。就这几百户佃农,想造反都凑不齐一个团吧?

难道说自己如果真的要谋朝篡位,只能以“连长”的身份去攻打长安?

“地方虽不大,却是极好的封地,连魏其侯都在这附近购下了产业,静安公主的食邑也在不远的二郎庄上。”钱管家仍然面无表情:“老侯爷当年能被封在这里,足以说明先皇的重视。”

听到这话,赵启明稍微平衡了一下,毕竟村官再小也是干部,封地再小也是诸侯嘛,所以他又重新燃起希望,再次期待起来的问了一句:“那是不是说,封地内的人基本都归我管?”

钱管家捋了捋胡须,继续一张严肃脸,慢条斯理的解释说:“小侯爷在封地内并没有‘治民权’,但凡牵扯到百姓的具体事务,都由‘内史府’统一管理,长安城外的各郡国,情况也是如此。”

“治民权都没有?”赵启明挑了挑眉,有点不高兴。

因为没有治民权,就意味着他不能用“老子就是王法”这种霸气的台词,去强迫封地内的适龄女青年成为他的老婆,他只能用“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这种不要脸的鬼话,去忽悠少数脑子不好的适龄女青年落入婚姻的骗局。

无疑,后者比较无耻。

而他是一个高尚的人。

“虽然没有治民权,但土地尽归侯府所有,所以牵扯到此类事务,仍由小侯爷说了算。”钱管家似乎看出了赵启明的失望,于是补充了一句:“另外,佃户每年上缴田租,也将作为食邑,归侯府所有。”

赵启明点了点头,其实仔细想想,只要能收钱也不错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他又问了问关于侯府内部的情况。

钱管家告诉他,这侯府里有丫鬟、家丁,以及护卫,总共四十五人。全部围着赵启明一个人转。因为侯府除他之外,再也没有姓赵的人。甚至是侯府之外,赵启明也没什么宗亲长辈。只是老侯爷有些远房亲戚,早些年来长安投奔,现在已经安定下来,做些小生意糊口,至于老夫人那边,早已经多年不曾来往。

这无疑让赵启明很满意。

除了被那么多人伺候以外,没有什么亲戚这个发现,也很让他庆幸。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古代人动不动就株连九族的习惯实在有点太过于凶残,有可能昨天你还组织家庭成员,忠君爱国得不能再忠君爱国,今天却要因为你二叔他大舅突然谋反,导致几千公里之外吃着火锅唱着歌的你被砍掉了脑袋。

所以说,在这个年代,尤其是贵族阶层,亲戚少其实是件好事。

而钱管家紧接着告诉赵启明,除了爵位之外,他没有其他的官职。对他来说这更是好事。

因为仔细说来,东亭侯这样的身份就已经不错,属于高不成低不就的类型,天塌下来有姚明去顶,遇到洪水也是郭敬明第一个被淹死,只要不作死就可以优哉游哉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而且这个年代,不大可能出现一位爱吃红烧肉的少年,带着农民阶级喊出“打地主、分田产”的口号,所以只要自己不要想着以连长的身份去攻打长安,作为地主几乎没有任何职业风险。

那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参与到朝局中去?

躲在这乡下地方,苟且偷生的当个土皇帝。反正有钱有地有家产,过着“早餐豆浆买两碗,一碗喝掉一碗倒在小朋友的头上”这种既有钱又嚣张的生活,即使什么也不做都能过的很好。甚至要实在无聊,还可以娶上几个老婆,从此过上荒淫无道的生活。

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所有人都很激动。

所以此刻的侯府门前简直乱成了一片。别说是下人们无头苍蝇一样乱跑,钱管家自己也是强作镇定,花了好长时间好不容易才好不容易把下人们召集到一起,但现场还是乱糟糟一片。

真是丢人啊。

“看你们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都安静点!”赵启明站在一群人面前,霸气的训话。

果然,一嗓子喊出去,大家都安静下来。

因为谁也没接待过公主,除了钱管家之外,大家都心里发慌,这时候急需一个主心骨。显然,见过大世面的小侯爷就是他们的主心骨。所以小侯爷一开口,他们就马上站好等待指示。

“放心,公主人很好,不会因为你脑袋长得像足球就砍下来玩玩。”赵启明摇头晃脑,觉得自己镇定自若的样子很帅,干脆背起手来训话:“所以,都不要慌慌张张的,给侯府丢脸!”

钱管家这时候也终于彻底镇定下来,开始指挥下人们整理仪容。

赵启明也整理了下衣衫和头发,想让自己更帅气一点。

这时,门派传来马蹄声。

赵启明于是转过身来,微微垂下头,看着大门口。

终于,静安公主手握马鞭,走了进来。

有前两次的接触,赵启明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紧张,带着钱管家和下人规规矩矩的跪下,行礼,然后就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带着下人们绵长而又悠远的喊了一声:“恭迎长公主殿下。”

“起来吧。”

赵启明于是起身,抬头看去,发现静安公主背后,居然跟着四个同样身穿猎装的护卫。

这让他十分吃惊。

因为刚刚在河边的时候,静安公主明明只有一个人。这说明当时和长公主说话的时候,这四个护卫是隐藏在四周的。也就是说,自己当时要稍有不敬之处,下一秒就肯能被碎尸万段。

这太吓人了。

赵启明忽然很庆幸当时自己没有耍流氓。

“你们就留在这吧。”似乎发现了赵启明的表情,长公主回过头,朝护卫们如此吩咐。

赵启明也终于回过神来,侧过身朝静安公主说:“长公主里面请。”

静安公主点了点头,迈步走来。

正厅里。

静安公主跪坐着,随手把马鞭放在案几上,然后拿起一个茶碗在手里,看了眼之后笑着朝赵启明说:“最近这白瓷风靡长安,我也得了两套,只是后来才听说,这白瓷是你家出产。”

赵启明张了张嘴,忽然想起和钱管家商量好的说辞,于是回答说:“其实这都都是东乡亭的一个小作坊里,偶然烧出来的,当时我送给魏其侯只是以表孝心,没想到白瓷会这么受追捧。”

静安公主笑看了赵启明一眼说:“来时我看到东乡亭大兴土木,也与这白瓷有关吧?”

“是。”赵启明还真不擅长撒谎,心虚的挠了挠脸说:“因为来要白瓷的人太多了,那作坊老板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产业,所以就从我手里租了块东乡亭的地,眼下正在建设新的作坊。”

“好事。”静安公主放下白瓷长安,忽然歪着头朝赵启明问:“不过,既然这白瓷如此受追捧,若其他作坊见有利可图,也学着烧出这白瓷,你那位作坊老板如此投入,不怕亏本吗?”

“不怕。”赵启明嘿嘿一笑:“白瓷的技术目前只有少数几个人会,方法没有流传出去。”

“买回白瓷敲碎也学不去?”


“啊?”赵启明回头看了看跳石桥,也觉得自己那么快就跑过来,的确让人有点吃惊,但他并不打算告诉静安公主自己下基层的故事,所以他赶紧说:“侥幸,侥幸,主要是看到长公主,有些迫不及待,跑的比较快而已,其实刚才差点摔到河里。”

“哦?”静安公主笑容玩味,似乎抓住了“把柄”,饶有兴趣的文赵启明:“东亭侯看到本宫,有什么可迫不及待的?”

完蛋,原本只是句恭维的话,放在这个年代居然有点像耍流氓。赵启明想打自己一巴掌,于是赶紧解释说:“是迫不及待的想跟静安公主请安,也有点害怕静安公主不小心摔着。”

“这么说,倒是东亭侯有心了。”听到这话,静安公主和之前一样笑看了赵启明一眼,没有拆穿。

“应该的。”赵启明松了口气,绕过话题朝静安公主问:“对了,长公主怎么在这?”

“刚去了趟二郎庄。”

赵启明忽然想起,钱管家说东亭侯的隔壁就是二郎庄,而二郎庄又是某位公主的封地,这让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有些惊奇的说:“原来长公主和我是邻居?”

“邻居?”静安公主似乎很意外这样的称呼,但她并不反感,只是笑着解释说:“只是先皇封的食邑在二郎庄,早些年在庄子上有个外宅,平时偶尔过来住几天而已。”

“这样啊。”赵启明点了点头,然后随口客气了一句:“那公主要不要到我府上坐坐?”

静安公主似乎知道赵启明只是随口一说,但偏偏笑着说:“好啊,刚好我也渴了。”

赵启明稍微愣了愣,他的确只是客气一下,但主要是不认为长公主会愿意去他那破侯府,所以静安公主同意之后他稍微愣了愣,然后很快就高兴起来说:“太好了,那我们这就走吧。”

“你且先回去。”静安公主笑看了赵启明一眼,然后拍了拍自己的马儿,别有深意的赵启明说:“我慢些走,大概一炷香后到你府中。”

赵启明有点不解为什么不一起走,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公主登门是件大事,跟“隔壁大婶来我家借煤球”可不一样,就算人家公主不介意,但若是东亭侯府准备不周,失了礼数,那也是落人把柄的事。

这么想着,赵启明对静安公主更有好感,于是赶紧朝静安公主行了个礼说:“那我先走一步,公主请小心。”

静安公主点了点头。

于是,赵启明飞奔而去,比之前更加矫健的经过跳石桥。

静安公主看着他羚羊一样的背影好一会儿,轻笑一声,才抓住缰绳,翻身上马。

东亭侯府。

朱红大门缓缓打开,发出厚重的“吱呀”声,听得人浑身别扭。

但钱管家却十分激动。

老头目睹了东亭侯府的兴衰,至今仍然记得,这朱红大门第一次开启,是老侯爷受封就国之日。而从那以后,侯府再也没有迎来更重要的场合,也再也没有接待过真正意义上的贵客。

现在,这朱红大门再次开启,居然要迎接一位公主。

那可是公主啊。

堂堂刘氏宗亲,当朝皇帝的亲姐姐。

别说是一般的侯爷、将军了,就算是有着外戚身份的魏其侯,也远不如静安公主尊贵。

钱管家激动了。

但下人们比他更激动。因为前几天接待了半个京城的达官显贵,他们就觉得已经迎来了职业生涯的巅峰,结果一不留神来了位公主,这岂不是说以后就成为了伺候过皇亲国戚的人了?


在茫茫的非洲大草原上,刚刚成为狮子王的“辛巴”,为了向周围的狮群显示自己的力量与威严,会在自己的领地四周撸上一发,用自己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告诉周围的邻居这里的母狮子都已经被老子承包。

而刚刚来到这里,有了全新的身份的赵启明,其实也有这样的想法在心中酝酿。

他觉得有必要去巡视一下自己的领地,探望一下自己的子民。

于是头天晚上,他告诉钱管家,自己要外出巡视,请钱管家务必准备一下。

对此,钱管家十分重视,早早就让车夫擦亮马车,在侯府外恭候。甚至家里全部的家丁、护卫,也被他老人家全部招来,作为小侯爷的仪仗,此刻列阵在马车两旁,尽显侯府威仪。

而赵启明,已经穿上了最贵的衣服,戴上最大的一块玉佩,甚至平时纯粹是个当摆设的青铜剑也挂在腰间。这样的行头,在他那个年代,基本相当于宝马+LV去参加初中同学聚会。

要的就是这样的气派!

内院和外院的丫鬟们出来了,一直恭送赵启明到侯府门口,然后齐刷刷的匍匐在地。

钱管家和侯府的首席护卫,此时也垂手立在马车两边,等待着出发的指示。

这让赵启明十分满意。

他按了按腰间的青铜宝剑,甩起自己砖头一样大的玉佩,面容冷酷,缓步上车。

马车缓缓启动。

好像一瞬间成为整个宇宙的焦点,赵启明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自己的领地撸上一发 ,哦不对,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自己的封地里展示自己的威仪,让刁民们发自内心的嫉妒小侯爷的有钱,让适龄女青年们因为小侯爷的有钱而心神荡漾、花枝招展,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来拉小侯爷的袖子,来跟小侯爷撒娇,并把手伸进小侯爷的裤裆。

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赵启明坐在马车上情不自禁露出自得的笑容。

不过,随着马车逐渐驶离侯府,他逐渐发现自己了一些问题。

首先,即使是马车上,他也仍然要保持跪坐的姿势,这让他有种被人抬着上坟的错觉,总感觉对不起列祖列宗。而且这个年代的马车,虽然不至于露天,但也只是有个类似于“华盖”的棚子,拦不住横冲直撞的飞虫,也挡不住清晨的阳光,很容易弄伤小侯爷白皙水嫩的皮肤。

但更加重要的是,马车似乎有点年久失修,虽然擦的锃亮,但很多地方都有掉漆的痕迹,看上去十分老旧。而且随着缓缓前进,车子的很多位置,都在发出吱呀~吱呀~吱呀的异响,就像“在外出差时入住五十块一晚的宾馆,大半夜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淫靡声音”,让人感觉十分的害羞。

为什么就不能换上一辆好点的马车呢?

而且再看拉车的两匹马儿,其中的一匹居然瘸着腿。

甚至列阵马车两旁的下人们,也有那么几个穿着打补丁的衣服。

这样的仪仗真的是给小侯爷长脸,而不是给小侯爷丢脸吗?

赵启明有点不解。

走在马车旁边的钱管家似乎看出了赵启明表情的变化,尤其是当赵启明看着那匹有些瘸腿的马儿时,开口朝赵启明说:“小侯爷莫急,等秋天收上租子,老臣就去马市,为侯府换一匹好马。”

“换匹马这种事,还要等到收农业税的时候?”赵启明有点吃惊,于是侧着身子,小声朝钱管家问:“我还以为我很有钱呢,咱们不是堂堂侯府,有那么大的产业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钱管家听到这话,看向赵启明,然后不说话。

这让赵启明一愣:“什么意思,是我把侯府搞成这样的?”

钱管家朝赵启明行了个礼,然后说:“怪老臣没有管束好小侯爷。”

“这不还是因为我吗?”赵启明想起昨天从细柳口中得知,自己虐/待下人的事情,隐约觉得以前的“赵启明”可能是个品德败坏的家伙,于是朝钱管家问:“我该不是个败家子吧?”

钱管家又朝赵启明行了个礼,然后慢悠悠的说:“小侯爷平日里倒也没什么恶习,只是偶尔去去风月场合,养了几个舞女、心情好了与几位相熟的小侯爷赌上几局,最多也只是输上几万钱而已。”

赵启明目瞪口呆,这个年代的人说话还真是够委婉的啊。

家里的马车都烂成这个样子,家丁都没有像样的衣服,一家之主不好好过日子,还要去包养什么舞女,输上几万钱,这还叫没什么恶习?简直就是电视里提着鸟笼调戏良家妇女的二世祖嘛。

他忽然觉得很丢人。

再看自己的仪仗,哪里还有半分威风可言,简直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嘛。

赵启明叫停了马车。

包括老管家和护卫在内,所有人都看向赵启明,表情疑惑。

“都这样了还去耍威风,这不丢人现眼吗?”赵启明站了起来,走下马车,四下看了看,然后指着路边的一处荒草丛生的高地说:“上去远远的看一下就行了,今天咱们不进村。”

钱管家领命,带着两个护卫,跟随赵启明走上了高地。

风景不错。

蓝蓝的天空,清风徐徐,一望无际的田野,隐约可见劳作的人。

在赵启明那个年代,他因为基层公务员的身份,常常去农村调研。眉清目秀的大姑娘见了不少,山清水秀的风景也看过很多。但真要比起来,眼前的田园风光,因为没有中国/移动的信号塔,和国家电网的高压电线,一览无余全是山河、人家,这才算是真正的诗情画意。

似乎空气都带着甜味啊……

赵启明/心情不错的蹲了下来。

这种庄稼汉的动作让钱管家有些困惑。

“对了钱先生,那条河叫啥?”赵启明抓了根狗尾巴草,指了指远处。

钱管家用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顺着赵启明所指的方向眺望,然后解释说:“是泾河。”

“那我的封地在哪?”

“以河为界,到北边的小丘陵,都是小侯爷的封地。”

“这么大?”赵启明有点吃惊,无意识的把狗尾巴草叼在嘴里:“都种的是什么东西?”

“麦。”钱管家有点意外赵启明居然问起这件事,看着赵启明回答说:“家里劳力多的愿意种麦,也有小户愿意种粟、豆,甚至是细菜,但多数的产出主要还是麦,长安周边都是如此。”

赵启明点了点头,他以前在基层工作的时候,也参与过一些扶贫项目。

因地制宜无非是最好的方式。

而关中一带,无论从气候还是水土来说,种麦都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赵启明指了指自己和老管家所站的这处小山坡:“就没想过种点经济作物吗?就像这块荒地,好歹也有十几亩,虽然种粮食不大可能,但与其长着杂草,为什么不种点果树?”

“经济作物?”钱管家有点搞不清这个名词,但赵启明的意思他明白,于是解释说:“这块地荒了很多年了,倒也不是没想过种东西,但试过很多次,这里种不了东西,杂草都长不高。”

“杂草都长不高?”赵启明有点奇怪:“为什么?”

钱管家指了指脚下:“白泥。”

“白泥?”赵启明眨了眨眼,忽然恍然大悟:“您说的是观音土吧?”

“观音土?老臣没听过。”钱管家又指了指这块荒地的不远处,一块裸/露出来的小坑洞:“这些年一直风调雨顺,没闹过饥荒,但听附近的老人说,每到灾年,这里的白土能救命。”

赵启明点了点头,虽然这时候还没有观音土的叫法,但他的确听说过观音土能吃的传闻。

不过他隐约想起,这观音土似乎还有另外一个很大的作用。

至于具体是什么作用,他暂时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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