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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杀夫正道完整文本

南琼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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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赵灵杰景飞鸢   更新:2024-02-18 0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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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杀夫正道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赵钱氏蜷缩在角落里,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满身的痕迹,她吓得双手紧紧抱着脑袋,不停地撕扯自己的头发。

她发了疯一样抓挠着自己,红通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拼命往下落。

怎么会这样呢?

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

明明她和儿子安排好了,昨晚应该是景飞鸢去陪那三个乞丐的啊!

为什么景飞鸢会突然得知她和儿子的计划,为什么景飞鸢会反手把药灌进她嘴里,把她丢给了那些乞丐?

她好脏。

她好脏啊。

她为夫君守了十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啊!

景飞鸢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的清白,她的身子,她的忠贞,全都没了!

“水……”

“陈嬷嬷,去打水,我好脏,我好脏……”

“我要洗澡,我要把这些坏种留下的痕迹全部洗掉,全部洗掉!”

“陈嬷嬷,快去,快去……”

她一直抱着脑袋喊着洗澡,任凭赵灵杰和陈嬷嬷在旁边怎么劝她,她都听不进去。

用力哭着哭着,她忽然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渗流。

她一愣,缓慢低头看了一眼。

然后,她惨叫一声,哭着就要撞墙自尽。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景飞鸢你这个杀千刀的贱人,我死了做鬼都不会饶了你!”

“我做鬼都不会饶了你啊啊啊——”

赵灵杰流着泪,跟陈嬷嬷一起拼命抓住母亲,才阻止了母亲寻死自尽。

他转头遥遥望着景家药铺的方向。

那双眼睛,极其怨毒。

景飞鸢!

你害我母亲至此,你害她清白尽失,我要你死!

我要你死!

……

赵家人闹得人仰马翻的时候,景飞鸢正在空间悠然陪她的煜儿。

她让药玉空间帮她唤醒煜儿。

七彩的光芒一闪,小家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那双小肉手揉了揉眼睛,小手一拿开,小家伙就看清了面前的娘亲,他开开心心爬起来往娘亲怀里钻,“呜呜,娘!”

景飞鸢抱紧这孩子。

明明已经四岁了,可他先天心智不足,便像个两岁的孩子一样黏人,时时刻刻都离不得娘亲。

景飞鸢怜爱地摸了摸煜儿的小肚子,“煜儿饿不饿?娘给你拿了包子和莲子羹,吃一点好不好?”

煜儿抬起头望着景飞鸢。

别的他听不懂,喊他吃饭,他倒是一听就明白了。

他点头开心地笑,小手还拍着自己的肚子,“肚肚!饿饿!饭饭!”

景飞鸢笑着揉了揉他小肚肚,将打湿过的帕子拿来给他擦干净了小手小脸,然后端起莲子羹喂他。

“煜儿,来,张嘴,喝甜甜。”

“昂——”

煜儿乖乖张大他的小嘴巴,跟被投喂的小雏燕一样,嘴巴张得比勺子还大。

喝了一口莲子羹后,他眯着眼睛露出满足的模样,还舔小嘴巴,让景飞鸢看得愈发欢喜。

喂小家伙喝了半碗莲子羹,景飞鸢又拿了一个包子递给他。

他乖乖巧巧接过包子,低头小口小口啃起来。

转着圈把边上的皮吃了,他把里面的肉肉抠出来,仰头开心递给景飞鸢,“娘!吃吃!”

景飞鸢一愣。

低头看着非要将肉肉喂她嘴里的小家伙,景飞鸢心里酸酸的。

前世那个沉塘睁着一双惨白的大眼睛死在她怀里的煜儿,也是这样,不管吃到什么好吃的,都会先给她吃,跟她这个娘亲最最亲。

景飞鸢压着心底酸涩,将肉肉接过来,一转手塞进了小家伙自己的嘴巴里,“乖,自己吃。”

“唔。”

煜儿傻乎乎地眨巴着眼睛,完全不明白自己给娘亲吃的东西怎么会跑进他自己的嘴巴里,好神奇哦!

他将好吃的肉肉咽下去,开心地摇晃了一下脑袋,继续啃他的包子边边。

吃完包子,发现手指上沾了一点包子碎屑,他又把手指放嘴边舔干净了,这才伸出小手手给景飞鸢。

景飞鸢拿帕子温柔给煜儿他擦拭着手指,有些奇怪地盯着他看。

这孩子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锦衣华服还戴着麒麟玉佩,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可是他吃着不好吃的包子边边也如获至宝,还下意识舔手指上的碎屑,这可一点也不像是被娇养大的。

反倒像是日子过得不好,才会从骨子里养成节约粮食不浪费的习惯。

奇怪,这孩子到底是谁呢?

总不能真的是摄政王家流落在外受了四年苦头的真正小公子吧?

想起昨晚离开道观时看到那些火把……

景飞鸢手指一顿。

前世没人把煜儿藏起来,所以前世也并没有发生大肆搜寻的事。

可昨晚,那些人既然敢那么明目张胆地搜寻煜儿,总得师出有名吧?

她得再去道观走一遭。

她要仔细打听打听那些人搜寻的人,到底是谁家的儿子。

景飞鸢陪着煜儿玩了会儿,吩咐药玉空间让煜儿昏睡过去。

她回她闺房拿了她的干净衣裳和被子再次进入空间,把煜儿一身染血的衣裳换下来,给煜儿盖好被子,这才放心离开。

刚回到闺房,把窗户打开,景寻鹤就跑来了。

小少年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抱着一个大大的包袱,砰砰砰敲着门,激动嚷嚷,“姐姐!姐姐!我给你拿胭脂水粉来啦!”

景飞鸢打开门。

沐浴后换了一身衣裳的景寻鹤一把抱住姐姐的胳膊,嘿嘿笑着往房里走。

他把大包袱往桌上一放,骄傲地叉腰,“姐姐你自己拆!这么多东西,看我不乐死你!”

景飞鸢忍俊不禁,她弟弟怎么这么可爱?

她拉着弟弟坐下来,纤细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包袱的结。

打开包袱,里面满满当当的小玩意儿挤满了她的眼睛。

几个漂亮小木盒里装着的是颜色不一的胭脂。

十几个小瓷瓶里装的是香味不一的香膏和头油。

还有许多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的是簪子,珠花,耳环。

还有几个小香囊,里面装的是各种精巧的小玩具,又漂亮又有趣。

景飞鸢的手指缓缓抚过这些东西,心里暖暖的,眼眶湿湿的。

“好多礼物啊,每一个礼物姐姐都好喜欢……”

可是前世,她没有收到这些礼物。

她的鹤儿跟爹爹一起惨死在城外,所有东西被劫掠一空,连身上的钱袋子都没能留下来。

景飞鸢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景寻鹤。

浓眉大眼的小少年托着下巴趴在桌子上,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

看到她喜欢,小少年比自己收了礼物还高兴,嚷嚷着说,“姐姐,你以后要用我给你买的胭脂,咱们不跟姐夫要!他抠!我和爹给你买,你用完了再找我!”


景云峰和景寻鹤听到这话,顿时恢复了清醒。

没错。

打架能打出个什么结果来?

他们行得正坐得端,他们可以去找官老爷伸冤!

可人群中的赵灵杰听到景飞鸢这话,蓦地掐紧手掌心,瞳孔紧缩!

他震惊地盯着景飞鸢。

报官?

这贱人竟然要报官?

这贱人怎么敢!

他以为今日他带着赵家族人来闹上一场,把景飞鸢推上风口浪尖之后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谁知道景飞鸢竟然这么刚烈,直接要跟他对簿公堂!

赵灵杰死死掐着掌心,强作镇定。

他怒斥,“荒谬!衙门是处理人命官司的地方,区区私通之事有什么资格去公堂?”

景飞鸢凝视着他,“你不敢去?你心虚了?”

围观路人也齐刷刷盯着赵灵杰,眼中浮现出丝丝怀疑。

景家姑娘都敢去公堂,为什么赵举人不去?

难道景家姑娘才是清白的,赵举人在心虚?

赵灵杰对上大家的质疑视线,手指甲又掐进掌心一分。

他死死盯着景飞鸢,眼中恨意翻腾。

该死!

景飞鸢这贱人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

先是昨晚把母亲推入地狱,现在又当众跟他辩驳,还要跟他一起去衙门,这贱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和勇气?

他的天阉,根本就禁不起查证,只要裤子一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发育不全……

母亲的清白也根本禁不起查证,昨晚那两个乞丐跟疯了一样,在母亲身上留下了诸多淤痕,一旦让人看见了,母亲就没法活了!

景飞鸢清凌凌的眼睛直直盯着赵灵杰,“赵举人,你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还口若悬河嘴皮子利索得紧么,怎么喊你上公堂对质,你不敢了?”

不等赵灵杰说话,她又步步紧逼,“心虚了是不是?你不敢去,因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公堂可不比这大街之上,公堂不是你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的地方!”

围观路人见景飞鸢这么自信,愈发觉得景飞鸢是清白的。

他们玩味地盯着赵灵杰,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大声喊,“赵举人,走啊,上公堂啊,我们陪你去!”

赵灵杰手指甲已经快要掐破掌心。

掌心的疼痛让他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

他努力平静地望着景飞鸢,斥道,“荒谬!我一个举人,怎么能轻易跟人进衙门?还要与你一同脱了衣裳让人验证,此举未免太荒唐!”

景飞鸢寸步不让,“是,赵举人身份的确尊贵,那么你不是更应该去衙门洗刷你天阉不举的污名么?你更应该跟我一起去证明你母亲的清白,否则拥有这样一个失贞的母亲,你还如何考功名做官员?”

围观路人纷纷给景飞鸢助威,让赵灵杰有胆子就去公堂。

赵灵杰虽然还在竭力维持着平静,可他的手指甲已经把掌心掐破了,鲜血将指甲缝都浸透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的最难堪的场面。

哪怕是昨晚,他都没有这么难!

他自己清楚自己的隐疾,他绝对不能去官府,一旦闹到了官府,让官府的人替他验明正身,那就是向全天下宣告他赵灵杰是天阉,堪比太监!

即便天阉不举并不影响他考科举做官,可是有了这个污名,今后他还如何与同僚相处,他还敢跟人争吵吗,一争吵别人就会拿这件事拿攻击他,他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他不能去!

死都不能去!

可是……

一直犟着不去,他又要怎么面对这些质疑他的人?

死活都不肯去官府,这不是证明了他的心虚,证明了他的天阉么?

看热闹的人这么多,他不举的事明天照样会传到街坊四邻耳中,他照样会成为众人取笑的对象,照样会抬不起头来。

两种选择的下场不停在他脑子里打斗,闹得他脑子嗡嗡嗡的,快要炸开了。

他红着眼睛死死盯着景飞鸢,此时此刻的他犹如一头濒死的困兽,陷入了绝境之中无法挣脱。

他恨极了景飞鸢!

他掐着掌心一遍遍在心中立誓——

不论今日结果如何,今日景飞鸢赐他之耻,他都牢牢记下了!

他若是有朝一日做了官,他一定要让景家家破人亡,他要让景飞鸢这贱人沦为娼妓,受尽蹂躏,永不超生!

景飞鸢淡然跟赵灵杰对视。

赵灵杰眼中的恨意,她丝毫不惧。

想弄死她?

她前世已经死过一回了,她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她还怕赵灵杰恨?

她掸了掸袖子,看向围观路人和赵家族人。

“赵举人的心虚,诸位可都看见了?”

“他今日与我的争执,到底孰是孰非,想必诸位心里也已经有了明断。”

她缓缓说完,又凝视着赵灵杰的眼睛,嗓音铿锵,尽是决绝。

“今日就请诸位做个见证——”

“他赵灵杰,自己天阉不举,还伙同他母亲赵钱氏给我服用那下三滥的药作践我,若不是我逃了,昨晚代替他母亲赵钱氏受尽娼妓之辱的就是我景飞鸢了!”

“他们母子二人如此待我,我景飞鸢再不认他这个夫婿,再不认赵钱氏这个婆婆!今日我要跟他赵灵杰一刀两断,从今以后赵灵杰不再是我景家姑爷,我景飞鸢再也不是他赵家媳妇!”

“今后我们二人,各自婚嫁,再不相干!”

景飞鸢说话时,景家父子俩和伙计们一直注视着她。

这会儿她说完,景寻鹤立刻领着伙计们一起鼓掌,激动嚷嚷。

“好!”

“好!”

“好!”

瞅见景家人这样激动,围观路人也跟着喝彩叫起了好。

赵灵杰站在人群中,被大家异样的眼神打量着,他又恨又气,气得脑子晕眩眼前发黑,恨不能找个地洞让他钻下去。

赵家那些族人也是懵逼又难堪的状态。

他们也不知道赵灵杰这个有出息的举人老爷竟然会撒谎欺骗他们啊,他们是真的以为昨晚偷人的是景飞鸢这贱人,谁能相信赵钱氏那个贞烈的女子竟然,竟然……

唉,悔死他们了!

早知道就不该来,净丢人现眼了!

就在众人以为今日的闹剧就此结束时,忽然,人群外面传来了一道清越的女声——

“等等,你们不是要上公堂么?既然要分辨个是非对错,又怎么能这般草率定案?不如就由本郡主亲自来为你们验明正身。”

听到“郡主”二字,景飞鸢瞳孔紧缩。

她下意识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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