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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婴儿后,全家都能读我心优质全文阅读

十九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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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池九瑜觅竹   更新:2024-03-21 2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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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婴儿后,全家都能读我心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虽然镇国公心中早有预料,但听见池九瑜的话,他心里还是堵的难受。

在大儿子小女儿与妻子死后,他竟没能保住他与妻子最后的骨血。

不过,舅母后来带人劫狱,想要救出爹爹他们,却被二把手出卖,最终只来得及救下三哥。

两人被追杀掉下悬崖时,舅母咬牙翻身将三哥护在身前,尸身都摔烂了!总之,就很令人唏嘘!

镇国公与池夫人听到这里,心情一时间复杂难言。

但也因如此,才有了后来三哥换脸进宫,历经十年成为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与反派太子联手,差点弄死男女主。

呜……我三哥好难啊,明明都快要报仇成功了,却在杀死国师的紧要关头,得知爹爹被做成人彘,镇压在邪塔,为了他生生苦熬五年才死。

三哥心神大恸之下,被国师钻了漏子,火烧邪塔,但三哥根本不在乎,直接拖着国师,在大火中同归于尽。

我记得当时书上是这样写的:

肆虐的火海,扭曲了周围的空气,所有的罪恶悉数被火焰吞噬,只有九千岁一袭红衣染血。

他以剑撑地,直直站在塔内,无人得见他阴鸷妖异的脸上,闭眼含笑时,宛如稚童般纯粹的模样。

十年了,爹娘,瑾儿好冷啊!大哥、二哥、小瑜儿,你们等等我。

想到这里,池九瑜红着眼眶,眼泪啪嗒啪嗒直掉,连奶都不吃了。

而这番心声,更是让镇国公与池夫人的心脏像是被人活活撕开一般,疼得难以呼吸。

池夫人拼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徐嬷嬷说:“看着小姐,我去方便一下。”

话音未落,已经快步走出内室,掀开帘子的一刹那,与镇国公四目相对。

看到他眼底的沉痛,池夫人含在眼眶中的泪水汹涌而出。

她拉住镇国公匆匆离开寝卧,找到一个无人的房间,捂住胸口,蜷缩在地,整个人痛哭失声。

她没办法想象,她的瑾儿死前到底有多绝望,那是她最是嘴甜爱笑的三儿啊!

伤害自己的身体,摒弃自己的所有,只为在冰冷的绝望中复仇。

镇国公将池夫人揽在怀中,重重拍抚几下。

“夫君,我们的瑾儿在喊冷,他在喊着好冷,你听见了吗?”

池夫人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泣不成声。

镇国公舔舐妻子露在外面的额角,自己的眼眶也跟着发酸,哽了半天,才挤出血淋淋的三个字。

“我知道。”

——

待快要用午膳时,池慕修三兄弟一起来到正院。

看到池夫人红肿的眼眶,池怀瑾嘴角的笑意收敛,小跑到池夫人身边,担忧道:

“娘亲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瑾儿替你出气。”

闻言,池夫人差点又落下泪来,强撑着深吸一口气,温柔道:

“娘亲无事,瑾儿是不是想妹妹了?走,跟娘亲去看妹妹。”

目送两人离开,池慕修与池望舒这才看向镇国公。

将事情跟两个儿子交代一遍,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沉重下来,肃杀之气萦绕在三人之间。

半晌后,镇国公沉声问道:“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池慕修揉捏鼻骨,待眼眶的酸涩缓解后,开口道:

“从整件事来看,所谓的男女主,目标一直都是我们镇国公府,舅母被利用也只是他们达成的目的的手段罢了。”

“如今最关键的是舅母的身份,这是一个大隐患,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再次成为覆灭我们镇国公府的利刃。”

“即便舅母身死,只要她的身份爆出,镇国公府也会被扣上一个勾结匪寇,甚至是豢养私军的罪名!况且无论如何,舅母以命换命救下瑾儿,我们也不能不领情。”

池望舒狠狠捶了两下胸口,压下满腔怒火,也跟着连连点头。

“我觉得那个什么山寨二把手才是罪魁祸首,所有的坏事都是他干的,不如我们杀了他,以绝后患。”

闻言,镇国公抽了抽嘴角,他真怀疑就凭舒儿的直肠子,当真能一夜坑杀五万敌军?

莫不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吧?!

“爹,你干嘛跟看傻子似的看我!”池望舒不满极了。

镇国公:“……”

“咳,你舅母的武功很高,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何况山林才是她最熟悉的环境,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将她逼到跳崖,这铜雀寨……”

说到这里,镇国公微微皱眉,眸底闪过一丝隐忧。

“这铜雀寨里的人怕是早有了异心。”池慕修接口道,说着他用折扇轻轻拍打掌心,“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来一场钓鱼执法。”

……

池九瑜睡醒后,发现屋子里没人,但她闻到了淡淡的饭香味儿。

呜,好香……

外间沉闷着用膳的几人,夹菜的手一顿,瞬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不知道为什么小瑜儿的这句心声一到,就跟按开了某个隐藏的愉悦开关似的。

让几人原本还有几分郁结的心底,瞬间开满了小花花。

阴郁、难过?

不存在的。

池望舒迅速扒完饭,抱着池九瑜出了内室。

一到外间,饭菜的香味儿更浓了,池九瑜皱着小鼻子,闻来闻去,脑袋使劲往托盘那边扭。

是鱼吗?酸甜口的!唔……还有加了红枣的鸡汤……

她这副小狗狗闻肉香,口水直流的模样,看得几人闷笑不已。

他们女儿/妹妹简直是把吃货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当真是难为她了。

池望舒笑得胸膛震颤,池九瑜也跟着小幅度地抖抖抖。

二哥没事吧?怎么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若是被二嫂看见了他这副样子,二哥会不会被嫌弃啊?

我二嫂可是又聪明又会赚钱,还生了副侠肝义胆,在二哥最艰难的时候,无私送了好一大批粮草呢!

老二的媳妇儿竟然这么好?

这下,全家人饭也不吃了,直直竖起耳朵。

结果池九瑜小手一翻,就着饭菜的香味儿,啃起了晶核。

池望舒:“……”

不是,妹妹你先别吃,我那么好的媳妇儿在哪?是谁?你先给个准话啊!

唔,怎么有点软?QQ 糖吗?


又是一番厮磨。

二皇子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问道:

“如儿准备什么时候住进镇国公府?没有如儿的消息,本皇子如今很是被动啊!”

张柳如先在二皇子唇上落下一吻,这才娇笑道:

“那您得让赵大人抬抬贵手,不然哥哥哪里有机会帮如儿解决掉挡路的麻烦呢?”

“你还真是心狠。”二皇子笑着用发尾扫了扫她的鼻尖。

张柳如也笑了,笑得十分甜蜜,甜软嗓音又轻又撩,语气却如同发誓一般。

“如儿甘愿成为您的情人,您的棋子!为了您,如儿什么都可以舍弃。”

二皇子挑眉,不置可否。

“镇国公可是要亲自彻查关于你小表妹的谣言,如儿觉得他查得到吗?”

“殿下不用担心,所有的线索都已经抹除干净。”张柳如娇笑一声,“舅舅虽然打仗厉害,但论到查案,可不是他的强项,殿下更应该注意的是如儿的大表哥啊!”

话音刚落,一道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二皇子的心腹长随夜青冲了进来。

“不好了,殿下!镇国公府快要将我们的人找出来了。”

二皇子推开张柳如的身体,沉声道: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夜青喘了口气,忙道:

“镇国公直接在各处张贴告示,悬赏嫌疑人,属下只盯了一会儿,咱们那天派出去的三人已经榜上有名了。”

二皇子闻言,看向张柳如,眼神审视。

张柳如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拧眉道:

“不可能,镇国公府向来低调,为何会突然做出悬赏这种事?这不符合他们的行事风格。”

“这有什么不可能,黑猫白猫能抓耗子的就是好猫,悬赏一出,线索立马就到手了,不是吗?”夜青反问。

这一下,反而把张柳如问倒了。

二皇子见状,面色一沉,果断下令:

“舍了那三人,再将留宿过的宅子一把烧了,这件事一点儿把柄都不能留。”

“这个紧要关头,一下子死三个人,岂不是更惹人怀疑?殿下请放心,镇国公绝对找不到那三人的踪迹,咱们现在最好是以不变应万变,不要轻举妄动。”

张柳如咬牙否定道。

“你莫不是忘了,你那丫鬟是怎么暴露的?如儿还是不要将人当做傻瓜的好。”二皇子语气不悦。

张柳如上前一步,解释道:

“如儿那丫鬟没有功夫在身,与张三等人自是不同,况且事后找人,相当于大海捞针,即便如殿下这般运筹帷幄之人,也未必能说到做到,您觉得呢?”

眼见二皇子神色有所松动,张柳如再加一把火。

“此时,正是殿下的用人之际,制造舆论的人脉渠道与他们已经熟悉,纵使要舍弃他们,也要先找人接手,否则咱们便会失去一大助力。”

“殿下,如儿说得对不对?”

说完,她瞪大双眼,一脸崇拜又期待地盯着二皇子。

实则一颗心早就提了起来,那几个人可是她好不容易培养出来,融入二皇子势力的。

一个棋子想要不被舍弃,就要成为让他断之即伤的存在,只有殿下自己舍不得,她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以后有了王妃又如何,只要男人的心在她这里,男人不能失去她的价值,王妃也要对她这个侍妾礼让三分。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二皇子朝着夜青吩咐道,“安排人埋伏在那宅子周围,一旦有异动,立刻将人击杀。”

“是。”夜青领命告退。

看到张柳如盯着夜青离去的背影,二皇子安抚道:


而另一边。

镇国公从酒楼出来,醉醺醺跟两个同僚告别,这才上了自家的马车。

一到车上,镇国公便换上了马夫的衣服。

等马车行到一处巷子时,迅速与马夫换了位置。

而马夫则进入车厢穿上国公爷的一身行头。

很快,到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下了车,一边扶着阵痛的额角,一边脚步不稳地往府内走去。

府中小厮上前要搀扶他,却被他一把拂开。

“滚,滚远点!只有我夫人能碰我!你、你不准碰!”

他口齿不清地说完,便跌跌撞撞向着主院的方向而去。

不多时,身后便传来一道急促轻巧的脚步声,拽住他的手臂顺势拐了个弯。

他刚要动作,一道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甜气味儿,引得人头脑越发晕眩。

“夫君,这边走,妾身先带你去醒醒酒。”

“镇国公”扶着额头,使劲儿晃了晃脑袋,大着舌头问道,“夫、夫人?”

“是妾身,夫君这边走。”

不多时,“镇国公”身体一阵燥热,像是酒气上头一般,不灼人却让人心中躁动难耐。

再加上那女人丰、满、的、胸、脯,若有若无地蹭着“镇国公”强壮的手臂。

走到半路,“镇国公”已经被撩的火起,竟是不管不顾直接压着人,要在凉亭内行事。

虽然附近一片漆黑,但女人还是吓得要死,“不不不,不行,我是……”

原本想要澄清身份的话,在摸到男人火热的胸膛与肌肉结实的手臂时,突然就改了口:

“夫、夫君,不能在这里,我、我们换个地、地方……”

然而,“镇国公”早已失去理智,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女人一边窃喜,一边又忍不住惊慌失措。

就在两人逐渐失去理智时,真正的镇国公正被一个小厮扶着慢慢走来,身边还跟着絮絮叨叨的徐嬷嬷。

“国公爷,您慢点!夫人说了,让您梳洗完才能进屋,不然会熏到小姐的。”

沉重杂乱的脚步声与说话声,在黑暗中格外明显,女人猛地从沉沦中清醒,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骇得几乎屏住呼吸。

她真是猪油蒙了心。

若是今日的事做全了,便是她勾引大哥!

别说好处,若是被人知道,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她。

而镇国公府的人恐怕更要将她与一双儿女,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可!

思及此,女人咬了咬唇,骤然用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哭泣大喊:

“救命,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呜呜呜……”

男人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发疯惹恼,啪一声,女人的半张脸飞快肿了起来。

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谁在哪里?去看看。”

“是,国公爷!”

徐嬷嬷提着灯笼向着凉亭内走去。

国、国公爷?

女人整个人都懵了!

镇国公若是在外面,那她身上的人是谁?

女人吓得肝胆俱裂,身体不受控制地抖起来,疯了一般挣扎着。

“放开、放开我……登徒子!啊……”

她凄厉地惨叫,在寂静的夜色里传出好远,引得国公府下人全都聚集而来。

徐嬷嬷看清在凉亭中纠缠的两人,登时一拍大腿。

“诶呦喂!张姑奶奶你这大半夜的怎么在我们府里?还、还跟张老六厮混在一块儿……”

此话一出,围观下人通通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显得十分错愕。

张老六???

那不是府里的马夫吗?

这、这姑奶奶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没想到偷男人都偷到张老六头上了!

她是真不挑啊!!!

一群丫头婆子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张陈氏颤抖着身子,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心里满是恐慌和无助。

这些人的一字一句,就像一把把刀子直往她心窝子里捅。

脑子里所有的算计,全部化为了泡影,唯一的想法就是——她完了!

镇国公皱紧一双剑眉,沉声下令:“全都闭嘴。”

“来人,将这一对奸夫淫妇给本国公押到堂内,我亲自审问,敢败坏我镇国公府家风,本国公决不轻饶。”

闻言,张陈氏心里猛地一沉,她决不能担上这样的名声,否则她的一双儿女也完了,他们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她还等着她的女儿嫁入二皇子府,等着她的儿子当大官,做官家老太太呢!

她不能这样认命!

想到此处,她一咬牙,脸面也不要了,直接扑到镇国公跟前,嚎啕大哭:

“不,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一个有儿有女的寡妇,怎么会跟人偷情?甚至还偷到镇国公府里来,我不要命了吗?”

紧接着,张陈氏眼神狠戾,指着张老六,对镇国公命令道:

“大哥,你杀了他!你快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我就是清白的!”

见镇国公一动不动,张陈氏眼睛逐渐赤红,“大哥你别忘了,是我父母养大了你,你就是这样照顾他们唯一的女儿的吗!”

“你这是在挟恩图报?”镇国公垂眸盯着她,表情冷漠。

“我不……”

“陈伯他们确实养过本国公,从五岁到十岁,虽然还恩不能单纯比较付出多少,但本国公还是要说上一说。”

“当年陈伯与陈伯母给了本国公吃住,养得是本国公一个稚龄小童,而本国公则是养了你们母子三人,整整十一年。”

“除去正常的吃穿住行,张柳如的琴技如何习得?张百朋的书院如何进的?你们一年四季购买锦衣华服,施粥营造好名声的银子又从哪里来的?甚至你们经常参加的宴会又是怎么进去的?”

镇国公居高临下,逼视张陈氏,缓缓问道:

“陈翠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责本国公忘恩负义?!”

张陈氏头颅垂在胸前久久不动,像是无脸见人一般。

殊不知此时她眼里的怨毒都快溢出来了。

偌大的镇国公府,那么多金银财宝给他们用一些怎么了?

她父母对他的可是活命之恩!

而他呢?

只是用一些无足轻重的金银打发他们一家子而已,说得好像有多么无私一样!

若当真无私,给他们用了什么东西,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简直可笑!

“押下去!”镇国公勒令道。

徐嬷嬷摆摆手,早已蓄势待发的几人当即将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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