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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诡异:灵瞳女,蛇灵夫

山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苏婉白重出自古代言情《诡异:灵瞳女,蛇灵夫》,作者“山风”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再让那只狐狸接近你!”白重松开了我,阴冷地说,“你身上背着整个苏家的蛇债,而你现在也是我的弟马。你跟他的婚约已经撕了,如果再被他趁机缠上,你,还有所有的苏家人,一个都别想活。”我捂着脖子一阵干咳,脑袋里却“嗡”的一下,我梦见的那个男人……就是当初说要娶我的狐仙?!他入了我的梦,是有意为之……看着我脖子上的淤青,白重顿了顿,又轻轻抚摸我的脸,声音放缓了几分,“苏婉,记......

主角:苏婉白重   更新:2024-02-20 0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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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苏婉白重出自古代言情《诡异:灵瞳女,蛇灵夫》,作者“山风”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再让那只狐狸接近你!”白重松开了我,阴冷地说,“你身上背着整个苏家的蛇债,而你现在也是我的弟马。你跟他的婚约已经撕了,如果再被他趁机缠上,你,还有所有的苏家人,一个都别想活。”我捂着脖子一阵干咳,脑袋里却“嗡”的一下,我梦见的那个男人……就是当初说要娶我的狐仙?!他入了我的梦,是有意为之……看着我脖子上的淤青,白重顿了顿,又轻轻抚摸我的脸,声音放缓了几分,“苏婉,记......

《畅销巨作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精彩片段


白重一口在李芬儿子的手上,他尖叫着跳开时白重又迅速盘回了我的手腕上。他痛得满地打滚哀嚎,被咬的小小伤口不断由紫变黑,没过几秒钟整只手都黑了!

“蛇!我被蛇咬了!这不要脸的婊子放蛇咬我!!”

李芬闻声跑出,看见这场面先是脸色一白,然后就一边朝我冲过来,边跑边喊:“我们家请你过来是救人的!不是让你来害我儿子命的!”

我震惊于白重的雷霆手段,正想开口解释什么,手腕处白重又动了,不知从哪儿钻出一条大黑蛇,瞬间缠住了李芬的脚腕,她一下子就摔了个狗吃屎。

李芬看着她脚上那条目露凶光的黑蛇,瞬间什么气焰都消失了,赶忙朝我赔笑,“苏仙姑对不住,都是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惹恼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只觉得他们一家子都是不讲理的极品,“让你儿子管好他的手!”

我转身就走,不过在走到村口的时候,我小声说,“白重,你就这样伤人,是不是太冲动了?”

他这样贸然伤人,我肯定会落人口舌,如果他想当好出马仙,总归是要在意名声的吧?

我尽可能委婉地说道,“你是出马仙,可总该先讲理再动手……”

他打断了我的话,“哦?你说我不讲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没想到他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经添了几分怒意,“不知好歹的女人,从来都分不清到底谁在对你好!”

我差点被气笑了,什么叫从来都分不清?我跟他见面这才第几天?更何况……他竟然有脸说对我好?!

手腕上,白重忽然消失了,我摸着空荡荡的手腕,也懒得管他去了哪儿,直接回了家。

没想到第二天,我就忽然在我们村子里听到了传言,说我是妖女,带着一窝蛇,能害人命。我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李芬事后报复,来我们村子这边散布谣言。

现在知道我出马的人哪有几个,大家都只认黄婆。更何况我昨天前脚去了李芬家,后脚李芬的儿子那整只手就那么废了,铁证如山。一时间,难免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事情变成这样,一时半会儿也就没什么人会来找我看事儿了,而我想要破了这不实的谣言也实在有难度,索性先把这些事儿抛在了脑后,暂时没理会。

我想这段时间先专心照顾奶奶,等她醒来。可就在当天晚上睡着后,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我像是在一座山上,山上树木葱茏,云雾缭绕,看起来仙气飘飘的。可我在山里走着走着,就迷了路。

我找不到下山的路,就一直在林子里打转,林子这么大,却静得连一声鸟叫都没有,眼瞧着天快黑了,我急得不行,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喊我的名字。

“婉婉……”

那声音很温柔,就从不远处传来,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地走,竟然很快就走出了树林。

一个我看不清脸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他一身大红色的衣衫,看起来还有点像少数民族的服饰,而且赤着脚。他似乎是在笑,对我招手,“婉婉,过来。”

我慢慢地朝他那边走,可就在我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忽然眼前什么都暗了下去,只有一声很熟悉的怒喝,“苏婉!”

我一下子惊醒,睁开双眼的时候呼吸急促,被他那一声怒喝吓得心脏狂跳。

白重站在我的床边,一只手按在我脖子上,而且在慢慢缩紧。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我慢慢摸上他的手,“你……你怎么了……”

白重咬着牙,就像是在强压怒火,“他让你过去,你就过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难道是说我刚刚做的梦?可是……我不就是做了个梦吗!

“你怎么会知道我做了什么梦?这不就只是我的一个梦吗?我梦见在山里迷路,有人喊我,我就……”

我话还没说完,白重又一发力,我痛得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拼命地想把他的手扒开,“放……放……”

“苏婉,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不要再让那只狐狸接近你!”白重松开了我,阴冷地说,“你身上背着整个苏家的蛇债,而你现在也是我的弟马。你跟他的婚约已经撕了,如果再被他趁机缠上,你,还有所有的苏家人,一个都别想活。”

我捂着脖子一阵干咳,脑袋里却“嗡”的一下,我梦见的那个男人……就是当初说要娶我的狐仙?!他入了我的梦,是有意为之……

看着我脖子上的淤青,白重顿了顿,又轻轻抚摸我的脸,声音放缓了几分,“苏婉,记住我说的话,离他远点。”

白重转身离开,只留给我一个背影。我缓缓合眼,知道最麻烦的事儿终于来了,那个跟我有婚约的狐仙,他回来了。


黄婆的头死死抵着地面。

奶奶连忙按着我也一起跪了下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忽然心慌的厉害,屋子里很冷,而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

“苏家欠债,今日斗胆一问白君,这债,该如何还?”黄婆问道。

只听见有几声轻轻的敲击,就像有人在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桌子。

“欠命偿命。”声音清冷而低沉。

奶奶哭道,“苏家上下的人都要死绝了啊!您收了我老婆子这条命也行,但求您让这个女孩活下去吧!”

我气急去拉奶奶,“奶奶!你乱说什么呢!不许这样做!”

“不死?可以。”那声音饶有兴致地说,“但是欠了多少条命,就该还多少回来。你们家死了多少人,就算你们已经抵了多少条蛇。至于剩下的,就让这个女人孕育蛇胎来偿还,当年杀了多少,现在就生多少。”

奶奶当场呆愣住了,随后颤抖着说,“白君,我孙女……我孙女她已经定亲了……这约不能毁,毁了她就活不成了!”

我听了这话反而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订过亲?

黄婆也抬起头,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她似乎在给我和奶奶使眼色,让我们不要乱说话。

屋内温度骤降,蛇鳞摩擦在地上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却在屋里看不见一条蛇,心里不由得发毛。

忽然摩擦声在我身后停下了,一条冰凉的蛇尾忽然缠绕在我脚腕上,我一动不敢动,却忽然听见了铃铛声从我脚腕处传来。

那声音在我身后,这一次竟然气极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难怪!难怪苏家子孙死的死、伤的伤,而你却能好好地活到十八岁,原来是跟那个狐狸定亲了!”

我一脸震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既然求了别人保你,又为什么来问我?!”

那条蛇尾骤然发力,勒得我脚腕生疼,语气狠戾,“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怀蛇胎,抵你们苏家的债!”

我脑子里闪过密密麻麻的蛇交织在一起的模样,八岁那年的蛇窝景象好像又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一阵恶心的感觉直冲心口,于是我脱口而出:“不可能!人怎么能生蛇!”

黄婆猛地又开始磕头,颤声道,“白君息怒!白君息怒啊!”

“呵——”

阴冷的笑声过后,死死勒住我脚腕的蛇尾消失,屋内的温度似乎也回升了,但是之前熄灭的那根香居然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黄婆跌坐在地上,“完了……完了完了……”

我刚把奶奶扶起来,她就指着我说道,“你们两个快走,赶紧离开我这儿!我可不想跟你们一起遭灾!”

我和奶奶几乎是被轰出来的,回到家后,奶奶整个人仿佛更加苍老了。

我忍了一路的话终于问出了口,“奶奶,什么叫我跟狐狸定了亲?”

奶奶的视线落在我脚腕上的那串红铃上,“婉婉,你脚上的这串铃铛,叫红麝古铜铃,是当年你爷爷从一位狐仙那儿求来的。”

我不知道这铃铛居然还有这种来历,十分震惊,“那不就是说,爷爷求了狐仙保我?那咱们还去找黄婆干什么,这位狐仙他……”

奶奶打断了我的话,“婉婉,没有这串红铃,你早就跟苏家其他孩子一样夭折了,可这铃铛也只能保你到十八岁。”

我急了,“奶奶!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啊!”

奶奶看着我,苦笑道,“奶奶更想让你开开心心长大啊……至于你跟狐仙定亲的事儿,我也不清楚,只有你爷爷知道。我只知道,咱们不能跟仙家毁约,否则你小命不保。”

问不出个答案,我只能一边扶奶奶进屋,一边安慰说,“奶奶,别多想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是我生日了,您要开开心心的。”

奶奶没说话,当晚却坚持要跟我睡同一个房间。我拗不过她,只好两个人躺在同一个炕上。

也许是身边多了个奶奶,我睡得并不是很熟。午夜十二点刚过,我就听到好像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

“咚咚——”

我忽然又听见了有人敲我窗户,可是当我坐起来,发现窗户外面什么影子都没有。

我掀开被子,用手机光照了一下,猛然惊觉刚刚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联想起白天的种种,我心中一慌,翻身下了床。

我穿鞋下地,用手机又照了一圈,地上什么都没有。我松了一口气,刚刚应该是我的错觉,而窗户估计也是风声。我又轻手轻脚往床边走。

“咚咚——”

这一次,我听的更真切,不是风声,真的有东西在敲我的窗户。我看向窗户时,一双红色的眼睛就在那儿盯着我。

我一边尖叫一边往床上跳想喊醒奶奶,可是被子掀开,我摸到了冰凉的蛇鳞。

“奶奶,屋里进了蛇!”

我手忙脚乱地去开灯,可当灯亮起时,我发现房门口已经盘了更多的蛇,它们不断涌入屋子,铺满了地面。

我尖叫着跳回床上,把床上那些蛇扔下去,可是越来越多的蛇开始往床上爬,我和奶奶奋力用枕头不停地把他们拍打下去,但是蛇怎么拍都拍不完,张着血盆大口疯狂朝我们扑过来。

奶奶最先体力不支,一个不留神,一条蛇窜到了她的面前,对着她的手背狠狠咬了一口。

“奶奶!”我发了疯似的想把那些蛇赶走,把奶奶护在最里侧。她被咬的地方已经开始泛黑,我明白这些蛇居然还是带毒的,立刻红了眼眶。

奶奶苦笑着跌坐回床上,脸上逐渐褪去血色,“到底…还是躲不过去……”

看着密密麻麻的蛇潮,我对着门口哭道,“我知道你今晚来了!我答应你!答应怀蛇胎还不行吗!”


“苏婉,白重让我去查莲花河水道,我查到了点东西,你来祠堂一下?”

我跟奶奶打了个招呼,然后跑去祠堂。白重就变化成一条小小的白蛇,十分懒散地趴在供案上。他这幅模样乍一看其实有点可爱,跟平时臭着一副脸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唐流见我过来了,又瞥了一眼白重,然后开口说,“碧风原来在莲花河最上游修行,但是现在已经受伤逃离了这里。我昨晚去莲花河走了一圈,发现不太对劲,河里的水鬼……有点多。”

我想了想,并没听说最近村子里死了很多人,“但是最近似乎并没多少新死的人。”

唐流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抓了几个水鬼调查,结果我仔细一看,发现河里的鬼,有一半竟然都不是水鬼,只是附近的孤魂。”

他这么说,我就有点懵,“都已经泡在水里了,不是水鬼还能是什么?总不能是先死了,后给扔进河里的魂魄吧?”

唐流笑了一下,“嘿!你还真说对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这些鬼本来不是溺死在莲花河里的,莲花河又不是什么特别湍急的河流,溺死不了那么多人。这些鬼就只是附近的孤魂野鬼,但是被一些法术紧固在了河里。”

白重不耐烦地开口,“继续说,说重点。”

唐流收敛了刚刚的玩笑神色,“我分了两天去河里看,结果发现第二天晚上的水鬼,反而比第一天的少了,而且少了很多。”

我又忍不住多嘴,“你确定不是人家第二天晚上没出来遛弯?”

白重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我立刻噤声不再乱打岔。而唐流说到了这儿,也变得越来越严肃,“这个情况有点异常,水鬼莫名其妙地蒸发了那么多,完全不知去向,所以我觉得河里可能有点什么别的大家伙。”

白重好像终于有了一丝兴致,“查了是什么?”

“越是靠近上游,水鬼就越多,都聚集在那儿,我觉得如果有大家伙,多半就在那儿了。但是具体是什么,我没弄明白。”唐流如实回答后,又抬头试探性地问,“再找机会潜入吗?”

白重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片刻说,“不必费那个功夫,用你最拿手的就行。”

唐流对白重一作揖,“好嘞。”

我没明白两个人在说什么,白重用尾巴点了点我,“别的你不用管,明天村长会来主动找你的。”

白重说话一直都很靠谱,第二天一大清早,村长就火急火燎地来了我家门口,“苏婉呐,咱们村子可能还有点事儿得麻烦你了。”

我迎了村长进来,“哎呀,这是说的哪里话,村子里既然需要我,我就应该出手的。”

村长来的匆忙,喝了我倒的水解了口渴后立刻说,“苏婉呐,你最近知道莲花河里好像有点动静不?”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于是村长继续说道,“最近老多人看见莲花河里闹水鬼,本来我是不信的,毕竟咱们莲花河最近几十年也没怎么溺死过人,哪能有水鬼,可是我儿子昨天醒了,也跟我说,说他被掳走,就是因为莲花河有水鬼,还有好多!”

“村长,您儿子是我的仙家在山里找到的,可不是河里。”我说道。

村长急了,一拍大腿,“真的!我没骗你!我一开始以为是这小子说胡话,可是我昨晚真去河边看了,我看见好多人在河里排着队,往上游走呢!”


苏卿微微掀开帘子的一角。

我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场景,雨还在下,而且外面很亮,真的是晴天下雨,但是我却看见外面的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我愣了一下,随后差点尖叫出声。

满地都是密密麻麻的黑蛇,蛇潮之中隐约还能看见好几具白森森的狐狸骨架,原来之前竟然是狐狸在抬轿子?而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就都被吃的一干二净?!

苏卿面不改色地说,“白君何苦坏了别人的姻缘,我们这花轿,已经到了阴山脚下,哪有在人家家门口抢亲的道理?您是仙家,为难我这个小小的弟马做什么?更何况,我侍奉的这位狐仙可不姓胡,复姓慕容。”

“呵。”

一声冷笑仿佛远在天边,但是下一秒,妖风呼啸,花轿的帘子被生生撕去,苏卿才刚要出手,就惨叫一声,猛地被摔出了花轿。

跌入蛇群之中前,苏卿破口大骂:“姓白的长虫!这他妈本来就不是你的姻缘!!”

白重面容冷淡,语气冰冷,“不是我的,难道就是他慕容星河的姻缘了?可笑。”

他随后又用嫌弃的口吻说道,“再说,她只配当我的弟马,娶她?我疯了?”

我听了这话十分气愤,本来心里对他来救我增加的那点好感也烟消云散了,就在这时,白重把目光落在我身上,明明现在的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却忽然之间感受到了寒意。

这一次,他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没有那些威胁和警告,我却忽然从心底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恐惧,觉得指尖冰凉。

白重抬手,折扇毫无征兆地抽在我脸上,力道大到我整个人歪倒在一旁,一道清凉的法力注入,我的眼睛疼痛却在逐渐减轻。他二话不说把我扯下了花轿,手脚都还被绑着,我失去重心栽倒下去。

蛇潮在我身边涌动,这一次我看的更加清晰,没由来地想起八岁那年老家下面的蛇,还有那一晚涌入房间的蛇群。

“你个疯子!”一声怒喝从山顶传来,竟跟梦中那狐狸的声音一样,“白重!阴山脚下,你敢动我弟马?!”

白重转身,讥笑道,“要不要我在这儿杀了你弟马?”

红袍的狐仙赤着脚踩地,出现在轿外,一脸怒容,他把浑身是血的苏卿从蛇群中捞起,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眼底忽然闪过一抹心痛,“白重,你既然不喜欢她,又为什么要缠着她!”

“臭狐狸,这一次可是这女人自己主动找上的我。”白重冷冷地说,“她求我保他们家的性命,是不是啊苏婉?嗯?”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狐仙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婉婉,到这边来,对不起,我只想到了你,却没想到你还要顾忌家人。嫁给我,我会保护你们。”

我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这两个人之间的摩擦让我觉得窒息,同时这条阴路也让我浑身无力,自打被拖下轿子后,我就越来越觉得头重脚轻,像一条溺水的鱼。所以当他问我话的时候,我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大脑迟钝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他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我状态的不对劲,似乎是想冲过来,但是脚刚抬起就又放下,始终无法踏出那一步。

白重扯了扯嘴角,“看她在阴路上魂魄慢慢失散,你心疼,但是又没办法走出阴山来救她,这种滋味怎么样?”

迷迷糊糊间,我的确看见旁边有一块破碎的石碑,上面刻了“阴山”两个字,狐仙始终踩在石碑界内,手攥成拳头,关节微红,“你……你真是个彻底的疯子……她是凡人!让她暴露在阴路上……你想她死吗!”

狐仙这句话让我一个激灵,对啊,之前苏卿就说不让我离开轿子,可白重刚刚就那么把我拽下来了!

我动了动身子想站起来,可刚站起来一半,白重挑这个时候猛地把扇子朝我后脑一丢。

“婉婉!”

我痛呼一声又摔了回去,这一击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我全身酸痛再没有力气爬起来,连吐字都很艰难,“白重……你……”

“好,开口说话,阴气入体,死得更快了。臭狐狸,要不要跟我打赌,看看她还要过多久能死在你面前?”白重的语气轻飘飘的,我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发现他脸上的神情一样很冷漠。

“你!”狐仙气极,可是他脸上是震惊后是无能为力的痛苦,“她……她现在也算是你的弟马,你就算要报复,你也不能……”

“弟马?”白重就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弟马又怎样,这个死了,我就换不了下一个?我警告过她,不要让她靠近你,是她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今天死在这儿,也是她自作自受。”

白重在我身边蹲下,又凑近我耳边,单独对我说了一句话,“苏婉,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白天是出去干什么的?”

我身子一颤,正想说话的时候,他又继续说,“这狐狸对你图谋不轨,我知道,他那个活死人弟马想绑了你成亲,我也知道,走上了阴路才知道后悔,让唐流来找我,让我救你?苏婉,我是你的什么?”

白重笑眯眯地看着我,故意一只脚踩在我手上,疼痛传来,我却无力挣扎,狐仙在阴山石碑内快气疯了,“白重!你他妈欺负一个女人有意思吗!”

“闭嘴,狐狸,你也配跟我说话?”白重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种笑容烙印在我眼底,我浑身颤抖,只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他今天是真的想让我死在这儿。

“苏婉,我想起来了,蛇胎的债你还没还完。”

他动了动手指,蛇潮涌动,在我身边散出一大片空地来。白重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我手脚上的红绸,可解完红绸后,他的手停在我腰上,勾住我的裤子边缘,往下一拉。

“在这儿把剩下的蛇胎债还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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