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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将军,夫人她来自乡下

阿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将军,夫人她来自乡下》中的人物映春七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阿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将军,夫人她来自乡下》内容概括:日小憩尚可,夜里睡觉怕伤了腰。”七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我们换着睡,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愿意和我分开睡,我很感谢你。像大夫人说的,万一你是个恶人,打我骂我,绑了我不给饭吃,逼我成为你的妻子,我只有一死了之了。”展怀迁方才乱七八糟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许多,才认识两天的人,说熟悉一定是假话,但也真是不陌生,因为从一开始,云七姜就把她最......

主角:映春七姜   更新:2024-02-10 0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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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映春七姜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将军,夫人她来自乡下》,由网络作家“阿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夫人她来自乡下》中的人物映春七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阿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将军,夫人她来自乡下》内容概括:日小憩尚可,夜里睡觉怕伤了腰。”七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我们换着睡,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愿意和我分开睡,我很感谢你。像大夫人说的,万一你是个恶人,打我骂我,绑了我不给饭吃,逼我成为你的妻子,我只有一死了之了。”展怀迁方才乱七八糟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许多,才认识两天的人,说熟悉一定是假话,但也真是不陌生,因为从一开始,云七姜就把她最......

《精品推荐将军,夫人她来自乡下》精彩片段


不远处屋檐下,萧姨娘正张罗老爷的宵夜,她站在门外,查看厨房送来的食物,见到展怀迁,欠身道:“是二哥儿过来了,这么晚了,早些休息吧。”

“姨娘辛苦了。”展怀迁回礼后,继续往外走,到了门前,忍不住又回头看,厨房的人退下后,萧姨娘也跟着退下了,从头到尾,她都没进门。

福宝去接他时就说,这几年里,还和过去一样,萧姨娘虽然照看着大院里的饮食起居,但不进大老爷的卧房,不与大老爷同榻同席。

父亲要求下人们将萧氏当姨娘看待与尊重,可他自己十多年不近女色,独来独往,将一切精力和心血,都放在朝堂上。

展怀迁心情复杂,站在母亲的立场,他必然容不得萧氏,可怀逸这个弟弟,是无辜的。何况十多年来,萧姨娘只是默默地在父亲身边,不作妖也不多事,让人想恨也恨不起来。

想着这些陈年往事,回到了观澜阁,洗漱之后,和昨夜一样进卧房,却发现云七姜裹着被子,睡在美人榻上。

“你做什么?”

“我们换着睡吧,这样对你公平些。”

展怀迁愣住了,这个人,真是永远都想不到,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去床上吧,这里睡得不自在,平日小憩尚可,夜里睡觉怕伤了腰。”

七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我们换着睡,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愿意和我分开睡,我很感谢你。像大夫人说的,万一你是个恶人,打我骂我,绑了我不给饭吃,逼我成为你的妻子,我只有一死了之了。”

展怀迁方才乱七八糟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许多,才认识两天的人,说熟悉一定是假话,但也真是不陌生,因为从一开始,云七姜就把她最真实的里面,都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去床上睡,嬷嬷知道了会责怪我,父亲也是。”

“你又瞎担心,你不说我不说,鬼才知道我们在房里做什么。”七姜翻过身去,“别吵我了,你们家一天天那么多事,比下地种田还累。”

展怀迁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还算个好人,就欺负我一个?”

七姜扭过脑袋看着他:“我欺负你了吗?”

“去床上睡吧,你是女孩子家。”

“烦死个人,你怎么那么烦呢。”七姜毛躁起来,“你不睡我还……”

可不等她说完,展怀迁走上来,连着被子抱起七姜,眨眼功夫就给她塞回了床上,而后抱了一床被子,去美人榻上躺下。

七姜把自己裹得太严实,好不容易挣扎出来,伏在床边探出脑袋说:“你会把腰睡坏的。”

展怀迁闭着眼睛应道:“行军打仗,马背上也睡得,这已经很安逸了。”

七姜好奇地问:“打了两年的仗,你杀过人吗?”

展怀迁嗯了一声:“杀了不少人,可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们的百姓。”

七姜说:“你很了不起,虽然不在一个地方,还是替边境百姓谢谢你。”

展怀迁道:“说起来,西北境外山势险峻,是天然屏障,比起西南你们多少太平些,这也与边军强弱、地方之治相关联,西北的……”

他说着话,突然听见搬东西的声响,睁开眼,就见七姜光着脚下地,天知道这丫头多大力气,竟然一个人把外间坐榻上的楠木矮几搬了进来。

展怀迁下意识地起身来接手,这矮几可不轻:“你要做什么?”

“放床上。”

他总是听不懂云七姜的话,只能站到一旁看,就见她将矮几摆在床中央,将卧榻一左一右分成两边,爬到一边,裹起被子头朝外躺下,说:“你睡那边。”


两个时辰后,七姜出门了。

照规矩,任何人出门都要向家里告知,女眷更是不得随意离开,大宅院里的夫人小姐们,往往不如丫鬟婆子活得自在。

可新娘子就这么出去了,全然不把当家的祖母和婶母放在眼里,展怀迁先头在沁和堂又是下跪、又是告罪,都白折腾了。

上官清服侍姑祖母吞下两粒清心丸,为她轻抚背脊顺气,劝说道:“姑祖母,您别动气,慢慢来,二哥哥最是孝敬您的。”

老太太睁开眼,看着她问:“你心里若还想他,就与我明说,别等我张罗了何家,你还记挂着你的二哥哥。”

上官清垂眸道:“清儿谁也不想,姑祖母安排的,就是清儿最好的姻缘。”

老太太说:“我倒也乐意你等一等,去了何家虽富贵,终究是他人的地盘,那家里的女人不好对付,可在这里,如今我说了算,往后就是你说了算。”

上官清欠身道:“姑祖母养育提拔之恩,清儿必定用一生来尽心服侍您。”

此刻,秀景苑里,四夫人喝了一碗莲心茶,歪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这几日闹得她心火旺盛,万万没想到,展敬忠竟找了这么一个不上台面的儿媳妇。

“亏他还是当朝太师,不嫌丢人……”四夫人啐了一口,睁开眼,便见儿媳妇端着茶水进来,不禁怒道,“才喝了莲心茶,你又送哪门子的茶水,要淹死我吗?”

韩子淑忙后退几步:“媳妇这就拿下去。”

“回来。”四夫人想了想,叫住儿媳妇问,“你和新娘子,能说得上话吗?”

子淑应道:“媳妇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四夫人狠狠瞪了一眼,命她放下茶盘,召到跟前说:“老太太那头恨新娘子,且有闹的,可我们不能轻易撕破脸皮。你这个当嫂嫂的,没事多走动走动,摸一摸新娘子的脾气,老太太跟前我虽不能护着你,可关起门来咱们得有个算计。大房终于有了儿媳妇,哪天大老爷真要收回当家大权,我们就该被扫地出门了,你要为了怀逍想想。”

子淑不敢说不,嘴上答应着,心里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若非要她表态,这几日弟妹闹腾的每件事,都叫她痛快极了,佩服极了。

“既然大房已经娶了儿媳妇,咱们就不必再顾忌什么,给怀逍纳妾的事,春里必须定下。”

“可是怀逍……”

四夫人嫌恶地看了眼儿媳的肚皮,心火又冒起来,恨道:“我养只母鸡还能下蛋呢,纳妾的事怀逍若还同我闹,我就先打你,生孩子没本事,狐媚男人倒是一等一的,我真是瞎了眼。”

子淑默默忍受,退下后将茶盘交给婢女,便匆匆回房,生怕叫人看见她眼里的泪。

这会儿功夫,太师府的马车已经到了皇城附近,福宝前去等候,一会儿就把公子引过来。

直接出门这事儿,是七姜做的主,她想展怀迁若不愿带她去见母亲,就顺路去找一找能去西北的商队,好替她把东西捎回去。

自然,展怀迁要是愿意带她去,那就去把该做的事做好,不论如何,她是明媒正娶来的新娘,儿媳妇见一见家婆是起码的道理。

对此,张嬷嬷和映春都好奇极了,百无聊赖的等候中,映春终于忍不住问:“少夫人,若是大夫人也要您每天去惜园请安,您去不去呀。”

七姜靠在窗口,懒懒地说:“当然不去,我不是说了,谁我也不请安。”

张嬷嬷问:“那这会儿?”

七姜看向她们,反是奇怪:“总要见一面,行个礼,不应该吗?”

“可是……”张嬷嬷和映春异口同声,但又不敢问,怕惹毛了小祖宗一会儿又不干了。

好在听见了福宝的声音,掀起帘子,二公子果然来了。

张嬷嬷和映春立时下马车,七姜探出身子说:“我随你一起去见大夫人,你要不乐意,我就自己办事去了。”

展怀迁微微蹙眉,说:“她是我的母亲。”

七姜点头:“我知道。”

展怀迁冷静下来,和气地说:“我想,你应该称呼她为母亲。”

七姜毫不犹豫地回答:“等见过你的母亲,她若希望我也称呼母亲,我可以改。”

“先上路吧,时辰不早了……”张嬷嬷连忙打圆场,她是真不敢惹小祖宗。

话说回来,这俩孩子在一块儿,怎么没半点夫妻相,说客气吧不见得,说不客气吧,也没吵起来。

嬷嬷心里慌得很,总觉着新娘子这脾气,他们家哥儿不能喜欢,这要不喜欢,往后日子还怎么过。

不论如何,一行人还是到了郊外惜园,此处方圆几里都是太师府的地界,闲杂之人不得擅入,往深处才是大夫人住的园子,清静得很。

梁嬷嬷早早迎出来,见了二公子好不欢喜,对七姜也很客气,过了中门,她进去通报,留下小夫妻和张嬷嬷几人在此等候。

偌大的园子,静得仿佛没有人迹,七姜觉着背后寒森森的,忍不住说:“原来你见自己的母亲,也要通报的?”

展怀迁说:“这是礼数。”

七姜心里苦笑,哪门子灭天伦的礼数,亲生母子相见,中间还隔了十七八张传话的嘴巴。

展怀迁低头看过来,才发现妻子不似之前相见时满身金玉的打扮,发髻变得轻盈,只有两支簪子,一并耳坠、项链都没有,连身上的衣裙,都换了寻常颜色,不是那耀眼张扬的喜服。

“初次来见我母亲,你怎么换了这样素净的衣裳?”

“素净吗,你见过哪座庵里的姑子这样打扮?”

展怀迁被说得噎住,的确,只不过不再华丽富贵,并没有其他不妥之处。

张嬷嬷立在七姜身后,悄悄冲哥儿摆手使眼色,就差开口说“别惹她”了。

可惜展怀迁没有会意,继续道:“说到礼数,我见了祖母,据说你不愿晨昏定省,不愿向长辈请安,也不让弟弟妹妹来向你请安。”

七姜点头:“送到西北的圣旨,只让我嫁给你,我嫁来了,圣旨上并没有让我向你家长辈请安。”

展怀迁从没听过这么新奇的话,下意识地说:“向长辈请安,是人伦之道,难道你在家中,也不向岳父岳母请安吗?”

“岳父岳母……”七姜却笑了,“从没见过面的人,你倒是叫得很顺口。”

展怀迁忍着脾气说:“你对我们的亲事,很不满?”

七姜看着前方,冷冷地说:“难道你很满意吗,我好歹还一个人拜了堂呢,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强娶一个妻子?”

展怀迁说:“拜堂的事……我们可以再拜一次,实在对不住。”

还想拜堂?七姜差点就要骂人了,既然见了面,有些话就能敞开说,她正色道:“我不想和你再拜一次堂,倘若二公子能给我一张和离书,再不济休书也行,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张嬷嬷吓得几乎要厥过去,身旁的映春则惊呼:“大、大夫人……”

众人看过去,雍容端庄的妇人已经站在门下,正是展怀迁的母亲何氏,不知几时到的,也不知方才小两口说的话,她听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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