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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重生之辣手毒妃

公子无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之辣手毒妃》是作者“公子无双”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宁少言白子矜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

主角:宁少言白子矜   更新:2024-02-18 0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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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少言白子矜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重生之辣手毒妃》,由网络作家“公子无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之辣手毒妃》是作者“公子无双”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宁少言白子矜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

《优质全文重生之辣手毒妃》精彩片段


“谢谢爹爹,爹爹你也多吃点,不然娘亲也会怪女儿没有照顾好爹爹的。”白子衿也给白习秉夹菜,至于话嘛,她是故意说给宋安阳听的。

果然,宋安阳的脸变了又变。

本来,此时坐在这里和白习秉有说有笑的不应该是白子衿得而是她的子吟的。

一桌饭菜下来,白子衿和白习秉有说有笑的,宋安阳完全被忽略在一旁,哪还有心情吃。

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行了个礼,“老爷,妾身去看看子吟,您慢用。”

“嗯。”白习秉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冷冷的应了她一声。

回到屋子,又是一通摔东西!

“岂有此理,他们根本没有把我这个夫人放在眼里,这往后,怕是连我说话的地儿都没有了。”宋安阳大声地说着,哪还有半分温柔贤淑的样子,现在宛如一个妒妇。

徐嬷嬷站在一旁,也不敢上前说话,她在府里多年,宋安阳是什么性子,她一清二楚。

摔东西的不止是宋安阳,二皇子府里,也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

二皇子在主位上,一脸怒意,底下跪着的几个黑衣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一群办事不利的废物,人都快死了,你们竟然都让他逃了,我养你们何用!”

“主子息怒,是我等办事不利,任凭主子责罚,但大皇子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还有力气逃走,最合理的解释应该是被什么人救下了。”

二皇子眯眼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人,眼看着计划快要成功了,没想到伏羲竟能如此命大,在众多杀手眼皮子底下逃掉。

这些杀手都是他亲手培养的,他只身一人不可能逃脱,难道是什么人知道了他的计划?

不,不可能,这件事他做得很隐秘,除了他培养的杀手和他的母妃,没有人知道。

可是,现在却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既然他知道,必定会下令彻查,看来这段时间他要少弄些动作,否则很有可能会暴露。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如妃进来,让那几个黑衣人先下去了。

“母亲,”二皇子赶紧起身拱手行礼。

“好了,这里没有别人,免了那些虚礼吧。”如妃自己在主位上坐下,二皇子坐在侧面的位置上。

见二皇子一脸怒意,如妃倒是显得比较坦然,一脸笑意,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怎么了我儿,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

被如妃一提,二皇子更气,愤愤的开口,“哼,眼看就要成功了,谁知道那些个废物竟然让他给逃了。”

如妃笑笑起身,长裙逶迤,一条浅紫色的腰带环绕过她纤细的腰,三千青丝挽在脑后,用一只雕工精致的梅簪固定住,黛眉朱唇,美丽华贵,如妃算是一等一的美女。

“我的儿,你不必恼,放心隔墙有耳。”如妃示意二皇子说话注意分寸。

“来日方长,这次刺杀不成,我们还有机会,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拉拢更多文臣武将,这样不管日后事态如何发展,对你都有好处。”

到底,如妃是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不管是行事还是想法,都比二皇子要稳定许多。

“嗯,多谢母亲提点,现在朝堂上很多大臣对儿臣都赞赏有加,包括父皇都对我另眼相看了,如此一来,我们将有更多的机会。”二皇子起身,跟在如妃的后面。

如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么多年来,皇后仗着年轻时对皇上的情意,处处压着她,当真以为皇上立了伏羲为太子她就稳操胜券了,指不定笑到最后的是谁呢。

“哦对了,听说白家二小姐受伤在床,你有时间去看看,要好好利用这颗棋子,不仅是她的聪明才智,只要有她,对日后拉拢白家和宋家,都有很大的帮助。”

如妃很懂得如何利用有别人,就比如白子吟。

二皇子点点头,其实她对白家二小姐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只不过是需要她的那些计策而已。

白子衿和白习秉还有白子谦吃很开心,宋安阳走后,父子三人其乐融融的。

白习秉看着看才白子衿和白子谦,眼角眉梢都是温柔,有多久,他没有这样开心的吃过一顿饭了。

不过,吟心居里比这边还热闹。

白子吟一会嫌菜太腻,一会嫌汤太咸,下人端去的饭食她摔的摔,砸的砸,有丫鬟上前去劝住她,却被她打了一个耳光。

“贱人,是不是连你都看不起本小姐,这些东西是给人吃的吗?”白子吟对下人嘶吼着,吓得一个个丫鬟垂首一句话也不敢说。

“哑巴了吗,本小姐再问你话呢,”说着抬手又是一个杯子砸过去。

硬生生的砸在面前的一个丫鬟额头上,顿时就流血了,吓得其他丫鬟赶紧跪下。

自从自己家小姐摔伤了以后,脾气就变得喜怒无常,动不动就骂她们打她们。

宋安阳刚走进来,就看见一众丫鬟齐刷刷的跪在白子吟的床面前。

“女儿,这是怎么了?”宋安阳走到床前,拉着白子吟的右手。

“娘,”见到宋安阳白子吟又哭起来来了,“她们都是欺负我。”

“什么?”宋安阳听了白子吟的话,一怒,一嘴巴给她面前的那个丫鬟打过去。

“我怕你们好好照顾小姐,你们一个二个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是不是我说的话不管用了?”

“夫人,冤枉啊,是小姐她……”有个丫鬟试图解释。

“住嘴!”那丫头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安阳一身凌厉的吼了回去,今早她就窝了一肚子火正愁没人发。

“几个贱蹄子,竟敢欺辱小姐,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夫人饶命啊,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几个奴婢嘶喊着被拖了下去。

然后宋安阳又吩咐了徐嬷嬷去厨房重新给白子吟重新做些吃食送来。

“娘,爹爹怎么都不来看我,是不是爹爹不疼吟儿了。”白子吟说着说着又眼泪婆娑的,楚楚可怜。


日光清照,白子矜从恍惚中醒来,只觉得全身发热,软弱无力,头脑眩晕不得起,好不容易张开眼睛,失神了片刻望向床顶,大脑一片茫然。

这是在哪里?

白子矜费力起身,茫然望向四周,头痛欲裂,只觉得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床榻上的被褥传来动静,白子矜一惊,掀开一看,床榻另一头竟然有个醉醺醺的男人!惊得白子矜连连后退,却又倏然想起了什么,在自己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下,疼痛传来,让自己恢复了片刻的清明,爬上前看清那男子的脸。

待白子矜看清后,如同见鬼了一般滚下床榻,惊得无以复加。

这是柳清为!

前世,她便是被一杯薄酒下药不省人事,被此人玷污,被逼为妾!

为什么?自己不应该身在黄泉地狱,为何在外人闺房之中?莫非?

想到这,白子矜有些忐忑,有些不安,颤颤巍巍爬起来,脚下虚浮无力,跌跌撞撞朝着梳妆台走去,台上摆有一铜镜,走到那铜镜面前,镜中少女的脸一脸惊恐,但皎若秋月,般般入画。

白子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脸,就好像在奈何桥头盯着自己的墓碑一般,没有任何表情,却猛然落下泪来。

不行!现在还不能哭!白子矜狠狠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拭去,脑海中眩晕之感滚滚袭来,颤抖的双手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刀,毫不犹豫的朝自己的手背上划去。手背上传来的疼痛之感稍稍减弱了脑海中的眩晕之感,撕下一片衣阙,简单包扎了下,虚浮无力朝外走。

刚至门口,却看到门外有两名婢女打扮的人在外守着,白子矜后退几步,猛然回头,环视着整个房间,朝内室走去。

内室中有大窗,且离得前门甚远,有了动静,前门的两个丫头也听不到。白子矜费力的将窗页打开,喘了几声粗气,爬上了窗户,脚下无力,又狠狠跌落在外侧,伤了脚腕。

白子矜将窗户关上,如今关键时刻,她不能留有一丝痕迹和意外,刚将窗户关上,就远远听见了前门屋外有说话的声音,白子矜顾不得其他,蹲下身子,将手中的剪刀狠狠朝着自己手臂刺去,鲜血染红了衣袖,但刺痛让她瞬间恢复了神智。观望四周,见不远处有个湖泊,湖泊旁有座假山,便一瘸一拐的向那假山走去,手中紧紧握着剪刀,藏身于假山内。

白子矜听着假山外的动静,一阵人群嘈杂之声,想来是那柳清为被人发现了,而自己若是再慢一步,这清白之身便没了。

青天白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前世的她,虽没有发生什么,但流言蜚语,清白就是这般没了的,而那柳清为已有妻室,自己嫁过去,只能为妾!

白子吟,你真是好谋算!

白子矜咬紧了牙关,身上的痛完全不及前世所受之一二,她只觉得头脑一阵发胀,胸口起伏不平,浑身发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这是恨!

白子吟是谁?是白府的庶女,可在白府原配死后,其母宋安阳被扶正,庶女也变成了嫡女,而今日,正是宋安阳的母家宋国公府的寿辰。

白子矜脸颊上落下两行清泪,前世种种在眼前回转,不禁得又沉沉笑起来。

老天,连你都看我白子矜悲凉,可怜我吗?

嗒嗒的滴血声传来,被白子矜刺破的手臂处已染红了整个衣袖,将衣袖索性撕开了,咬牙包扎。

如今已入秋季,气候凉爽怡人,但白子矜却只觉得全身如置冰窖,全身放佛冻僵了一般,她也不知道在这假山中待了多久,低头看了看自己如今的情形,自嘲的笑笑,白子矜,枉你聪明一世,却被人逼到如此境地。

假山外忽传来一阵脚步声,白子矜撑着壁岩起身,悄悄探出头来,只见一轩昂男子的背影,腰间那白玉吊坠随着他的走动而一摇一摆,白子矜眯起了双眼,那吊坠好生眼熟,想了片刻,脑中闪现,心中一喜,捡起一小石块,朝那人扔去,刚好扔到那人后背上。

那人停下脚步,张望了下,又回过头来,那男子目光清朗,剑眉斜飞,器宇轩昂,一身正气,正略带惊讶的看着白子矜。

白子矜认得他,他是白子矜的嫡兄白子谦的好友宁少言。

宁少言看见白子矜满身是血,衣衫褴褛的站在假山里,满脸是泪,连忙走过去,问道:“白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白子矜紧紧抓住宁少言的臂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放,边说道:“宁公子,麻烦你,帮我把我兄长找来。”

宁少言只觉得自己臂膀被白子矜的指甲狠狠掐进了肉中,她还置若罔闻,又见她泪流不止,心中猜测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只得好生劝道:“你别急,我一定帮你把你兄长找过来。”

白子矜感激的冲宁少言笑笑,又道:“记住,要悄悄的,别让别人瞧见了。”

宁少言为了让她心安,郑重点头。

待宁少言离去,白子矜这才虚脱地倒在假山旁落泪不停,重来一世,仿若要将这一世的泪水全数流尽。

前世啊,她白子矜自持嫡女身份,自视甚高,不将白子吟放在眼中,就算后来白子吟生母宋姨娘扶正后,她也没高看白子吟几分,可就是这个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庶女,最后窃取自己的心血,穿上了大红的嫁衣,成了新后。

白子矜对白子谦可谓是歉意颇多,前世白子谦有意相护,可白子矜自持聪明,从不放在心上,就连最后要嫁入柳府,她也拒绝了白子谦带她离开,觉得未到最后,不能论成败。最后白子矜在柳府被辱,流落街头,还是白子谦提剑上门讨公道,却被人废去了武功,断了经脉。

可后来,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白子吟母子三人设计好的,那杯酒,将自己抬入柳府做妾,又在柳府中被人毁去容貌流落街头,对白府谎称病重而亡。白子谦上门讨公道,却被白子吟暗中布置的人手废去了武功,断去经脉,失了继承侯府爵位的资格。

想着想着,只觉得心如刀绞般痛,让她喘不过气来,手中紧紧抓着那把剪刀,捏的手指青白,咯咯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白子矜没力气再起身,只得将自己身子往假山内挪挪,可脚步声越来越近,白子矜担心不是白子谦等人,只得匍匐在地,朝着假山内爬去。

“子衿!”

一声惊呼传来,白子矜止住的泪又再度溢出,抽搐哽咽着看向白子谦,她知道自己如今狼狈不堪,狠狠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还是止不住悲戚了一声:“哥哥!”

白子谦连忙扶起白子矜,宁少言手中早已准备了披风,为白子矜披上,白子谦看白子矜身上血迹斑斑早已红了眼,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抱起白子矜就往外走。

但白子矜知道如今的处境,哽咽了两声,沉着对白子谦道:“哥哥,不行,我不能走,如果走了,肯定会让人起疑心的,你去马车上拿一件我的衣裳来。”

白子谦脚下一滞,并非愚笨之人,心中也明白了几分,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屋子,嘱咐了宁少言几句,便出去了。

宁少言守在屋外,白子矜在内略有些歉意,感激道:“宁公子,今日之恩,子衿没齿难忘。”

宁少言不知白子矜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和白子谦相交这么久,心中多少也猜到了什么:“白小姐不必客气,我与你兄长乃是好友,如今你有难,我岂有不帮之理。”

白子矜听宁少言如此说,心中稍稍安稳了些,平静了气息,静静等着白子谦。

不久,白子谦便拿着一叠衣物来了,白子矜自己稍微擦拭了一番,伤口不再流血,覆盖了一层鲜血凝结的硬壳,因为失血过多,脸上一片苍白,换上干净的绯红衣裳,更显得几分苍白。

因为伤在脚腕处,白子矜走起路来几分不适,强忍了几分,挺直了腰板,朝外走去。

此处在宋国公府,几人并不敢在这空屋中待太久,白子矜将那沾血的衣物烧毁后,长呼了口气,今日之事总算是过去了。

白子谦站在身后没有说什么,宁少言也知道接下来的话不该听,便告辞走了。

白子矜半响没有说话,良久才转过身来,紧抓着白子谦的衣袖,看着白子谦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兄长,是白子吟母女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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