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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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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3-31 2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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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阿满嘟着嘴,“可实情明明不是这样啊。”

姝音眉心微皱,叮嘱:“让下面的人管好嘴,外头这些闲话不要让阿娘听到了。”

其他的都无所谓,就怕影响到阿娘养身子。

“林姐姐,你来了!”

方呦呦看到她们上了楼,忙站起身打招呼。

姝音今天与她约好在茶楼见面,商量高端点心铺的发展计划。铺子已经定下来了,选的是庆明坊西街的一个两层商铺,那边一整条街都是高端的酒楼、茶肆,美食坊,更适合做与吃食有关的生意。

姝音手头上的那几个铺子收回来自己管着还是很能赚钱的,所以就另外买了一间。

看着手上这叠厚厚的“店铺发展计划”,姝音就知道方呦呦一定下了很大的功夫。

方呦呦兴头十足地指着其中一页说道:“我还想了几个名字:玉盘斋、蜜悦坊、甜食新语、好又来、沁人心甜……”

姝音都还挺喜欢的,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玉盘斋最合适。

方呦呦拍手,“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听上去逼格最高!”

虽然不知道逼格是什么,但姝音却莫名有些理解她的意思。

方呦呦略有些不好意思,弱声讲:“店铺风格方面可能需要用到很多琉璃和玉石,预算的花费可能会多一些。”

姝音没意见,“行!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想要走高端路线,吸引有钱人消费,肯定是要在装饰上下功夫的。

方呦呦脸上的神情一下轻快了,憨笑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姝音扯了下嘴角,笑得有些勉强。

刚刚那些闲言碎语终究还是影响到了她。母亲何其无辜,要被人这样恶意揣测!

方呦呦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问道:“你们家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你娘……”

阿满以为她要问什么无礼的事情,立马跳出来护主,“我们家夫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不怕别人讲!大夫们都说大少爷是胎里带出来的毛病,那起子狼心狗肺的东西胡乱攀咬的话你也信?”

方呦呦连忙摆手否认,末了又问:“胎里的毛病?”

阿满轻哼一声:“就是胎里的毛病,可能天生就是傻的,关我们夫人什么事?”

方呦呦拧眉想了一会儿,幽幽问道:“你爹和那个姨娘不会是近亲吧?”

姝音闻言一顿,“你怎么知道?吴姨娘是我祖母嫡亲兄长的女儿,他们俩是舅表兄妹。”

“那难怪了!”方呦呦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断言道:“他们生出来的小孩有毛病不稀奇,跟你娘有什么关系?”

姝音听她说的笃定,心下一动,忙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这一点吗?”

方呦呦为难:“现在这个时代也说不清遗传、基因的问题,可能挺难证明的。”

姝音沮丧,“那我母亲不就要一辈子蒙受不白之冤了?

方呦呦绞尽脑汁想了想,尽量用她们能听懂的话解释:“其实表兄妹和堂兄妹的血缘关系是一样近的,你看,现在的人都知道堂兄妹不能成亲,所以……”

姝音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所以,宗哥儿是傻子是因为他们是表兄妹?”

方呦呦点头,“大概率是这样。”

姝音觉得可笑至极,那两个人造的孽关她阿娘什么事?

她一定要想办法证明阿娘的清白,还她一个公道!

回到侯府不久,门房就有人来报“姑爷来了”。

姝音撇撇嘴,让人把陆承舆带到前院的会客厅。


林姝音走到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脸。

皮肤白皙但有光泽,唇色红润,乌发黑亮,不带一丝病容。

真好!

她不仅又有了健康的身体,还能改变很多的事情。

这一世,她一定要护好母亲、外祖父和魏舅舅,以及——她的手慢慢贴上现在还很平坦的小腹,暗暗下定了决心:这个孩子她也要留下!

就算不是陆承舆的又怎样?

和离后,她自己又不是不能养!

“二少夫人。”门边上的帘子被小丫鬟撩起,老夫人身边的含烟规规矩矩站在那里,语调平淡,“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唔。”林姝音懒懒应了一声,示意春燕送她出去。

“这个时候叫你过去总没有好事!”

阿满嘴上抱怨着,手上却没有停下来,立马拿出了一套符合上京审美的素淡衣裙。

林姝音微不可察地皱了眉,“不要这件,换一件。”

阿满不解地看她一眼,又接连拿出两套类似的,不是月白、荼白就是鸭卵青,清清淡淡的寡妇风。

这倒真不是她在诅咒陆承舆,而是上京的贵女们就流行这样的,不仅喜爱穿浅淡的素色,还追求极致的单薄纤细,以弱不胜衣为美;五官也更偏好平淡如水,清新淡雅的。

林姝音对此不太感冒,重活一世,她要穿自己想穿的!什么上京潮流、世家贵女气质她通通都不在乎。

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最后挑挑拣拣好不容易从箱笼里选了条不那么素的玫瑰妆花留仙裙。

“我要做几件亮一点的衣裙,越张扬越好!”她指着那一堆白白青青的衣服,有些嫌弃,“这些等我真成了寡妇再穿。”

阿满:……

慢悠悠穿戴妥当,林姝音带着春燕和阿满去了老夫人所在的惠宁堂。

她到的时候,各房的人都已经在了。她的婆母二夫人周氏坐得板正,朝她严厉地瞥来一眼。

林姝音轻飘飘地道了歉、问了安,就找了个椅子坐下,全然不顾周围人惊诧讶异的视线。

上一世,她勤恳谦和,又是出钱又是出力,掏心掏肺的对这些人好,也没换来他们一句好话,甚至在自己生病后就立马翻脸不认人。

哼!一群白眼狼!

“拓哥儿媳妇。”大夫人朱氏缓缓开口,脸上还带着点笑意,“现在天气暖和了,上京各家都在摆宴。我们家也商量着办一个赏花宴。你嫁进来也有三年了,不如这次就你来练练手?”

林姝音在心里冷笑,什么练手?还不是公中的预算不够,想让她这个冤大头出钱贴补?

“大伯母。”她拿着帕子装模作样的抹抹眼角,“夫君刚刚发生那样的丑事,我可没有心情办宴。”

这话一出,厅里立刻就安静了,都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事。

周氏沉了脸,“你居然还有脸说?还不是你管不好自己的丫鬟,有丑事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林姝音不说话,装着委屈地低下头,心里盘算着找个什么借口走人。

大房的陆琴扯了扯母亲朱氏的袖子,眼神有些急切。

朱氏咳嗽了一声,又堆着笑脸说道:“哎哟,心情不好那就更应该出门散散心。我听说宁华郡主要在别院举办探春宴,你到时就带着两个妹妹一起去玩玩儿。”

陆琴迫不及待地接着说:“二嫂,我上次在你房里看到的那个云鬓花颜金步摇很搭配我这次的裙子,能借给我戴吗?”

借?

林姝音挑眉,她在陆家借出去的东西都没有还回来的。

“大妹妹,你上次在我那儿拿的嵌宝石双龙纹金镯、红翡翠滴珠耳环、还有——”林姝音顿了顿,时间太久,她有点记不清了。

阿满的眼珠转了转,马上接下去:“还有一套赤金嵌南珠头面、一套点翠掐丝牡丹花头面、碧玉滕花玉佩、鎏金穿花戏珠步摇、金累丝凤舞臂钏……”

眼看孙媳妇这丫鬟还要往下数,陆老夫人皱着眉开口了,“你大妹妹不懂事,别和她计较。我让她之后把东西都给你送回去。”

说着冷眼瞪向自己的大孙女。

他们陆家是不如以往显贵了,但也没有眼皮子这么浅的道理。

陆琴不愿意,却又不敢忤逆祖母,讷讷应了是。

周氏不悦,语气尖刻:“都是一家人,何必记得那么清楚,真是上不得台面!”

林姝音点头,“母亲说的是,借物不还确实上不了台面。”

周氏一噎,想要再教训儿媳几句,却被陆老夫人冷冷扫了一眼。

“拓哥儿媳妇,你大伯母说的对,你两个妹妹眼看也要相看人家了,你就带她们出去见见世面。”

林姝音嗤笑,什么相看人家?上京城谁不知道宁华郡主这场宴是为了接下来的选秀做准备?削尖了脑袋也想把女儿往宫里送,陆家自诩的清流世家也不过如此。

上辈子她就就傻乎乎的带着陆琴去了,结果回来后却被陆承舆好一顿痛骂,什么“毁掉陆家的根基”这样的罪名都往她身上安。

她可不想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林姝音装着为难的样子,“要不我先问问夫君的意思?”

陆老夫人盯着她看了几息,嘴角抿起。往常不管说什么都应,今天却推三堵四的,肯定还是为了拓哥儿那事不痛快。

“老二家的留下,其他人先回去。”

转眼间,屋里就只剩下陆老夫人、周氏和林姝音三人,平时在屋内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被打发了出去。

又过了片刻,陆承舆也来了,大概是刚下值,他身上还穿着青色的官服。

林姝音记得,他这时应该还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请完安,陆承舆似乎才发现林姝音也在,眉头不由得深深皱起,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陆老夫人:“拓哥儿,你和那个丫鬟的事,还是和你媳妇解释一下吧。”

陆承舆一听就火大,眼神里满是厌恶,“有什么好解释的,还不是她让那个丫鬟做的,居然给自己的夫君下药,真是荒唐!”

经历过一次,林姝音对这指责已不像第一次那样觉得委屈。

夏萤的确是她的丫鬟,虽然不是她指使的,但她多多少少有些御下不严的责任,没早点看出那丫头心思不正。

“都是我的错。”林姝音拿着帕子在脸上胡乱抹了抹,带着哭腔有些惶恐的样子,“怎么办?夫君的清白被那丫头毁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赔!”

陆老夫人觉得她话里有话,厉声质问:“你这是何意?”

周氏的眼皮跳了跳。

林姝音抽噎了一下,怯生生地抬起头,“禀祖母,夫君他似有心上人,一直为所爱之人守身如玉,至今都不肯和我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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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去哪儿?”

姝音不耐烦地觑了他一眼,“母亲病了,得去看病。”

林敞维不悦:“病了就请大夫到府里,哪里用得着自己出去,我们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姝音淡淡扫了他一眼,不说话。

林敞维心下一凉,底气不足地问:“你是不是想带你母亲回侯府?”

姝音不答,反而问了一个问题:“母亲卧床这两日,怎么也不见父亲来探望?”

林敞维心虚,支吾道:“衙门最近有些忙。”

忙个屁!

靠着外祖父的关系才在光禄寺找了个闲职,平时都是甩手掌柜,有什么可忙的?

姝音似笑非笑:“那您就忙去吧!祖母要把我除族这么大的事,我总要回侯府禀报一声的。”

林敞维讪讪道:“你祖母说的那些都是气话,这种小事就没必要去打扰岳父大人了吧。”

姝音摊手,吓唬他:“可我已经派人跟外祖父说了,您既然不让我们走,那就等着他打上门吧!”

林敞维缩了缩头,怂了,摆摆手不再阻拦她们。

姝音不屑地转身离去,带着一行人大摇大摆地出了府,直接去找宋阿姥。

--

归园。

宋阿姥正细细地给徐珍娘把脉,淡声问:“你以前滑过胎?”

徐珍娘痛苦地闭上眼睛,点头,声音细弱:“十年前的事了,我那时不知道自己怀了孕,不小心摔了一跤后孩子就没了。”

姝音大惊,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娘?”

徐珍娘解释:“你那时还小,我们就没把这件事告诉你。”

姝音突然觉得有些难过,原来她曾经有过一个没来及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

宋阿姥又问:“这种疼痛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徐珍娘想了想,不太确定道:“应该是那几年后才开始疼的。”

姝音赶紧补充:“我祖母还请了大夫给娘调理身体,这几年一直在喝药,可也没见好转。”

宋阿姥挑着眉觑了她一眼,嘴角微翘,这丫头莫是在怀疑自家祖母给母亲下毒?

“把药拿给我看看。”

姝音忙把带来的药包拿出来。

宋阿姥淡淡扫了一眼,猛地顿住,捡出里面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黄色小花,拿到鼻尖闻了闻,眉心霎时皱得紧紧的。

姝音看出不对,赶紧问:“就是这个有问题吗?”

宋阿姥在心里叹息一声,内宅害人的手段她见的多了,但像这么狠毒的却没有几个。她顿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这毒不仅能让人难以受孕,还会使人逐渐失去神志。”

逐渐失去神志?

姝音一下子浑身发冷,指尖也微微颤动起来,心里既震惊又难过。

原来上辈子母亲变得痴痴呆呆竟是因为被下了毒?

“这个毒能解吗?对我娘的身体有多大影响?”姝音瞬间红了眼眶,拉着宋阿姥的手哀求:“求求阿姥救救我娘!”

徐珍娘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神情茫然,讷讷问:“我中了毒?”

宋阿姥拿着手里那朵黄色小花,冷静解释:“这叫黄曼铃花,原产自西域,味辛,气凉、大寒,沉也,阴中之阴,有大毒。长期服用,会导致女性不孕,还会慢慢让人神志不清,变得痴傻如三岁稚儿。”

姝音紧张,“那我娘?”

宋阿姥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温声道:“还好发现的及时,服下的毒量也不大,还没有损伤根本,可以解。只要好好调养,就能完全康复。”

姝音松了口气,再次确认:“也不会对我娘的神志有什么影响吧?以后不会突然变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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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舆的声音很低,仿佛陷入了某些深沉的回忆:“陆王两家是世交,从很早以前就有联姻的传统。我和她自小就定了亲,本来预备在她及笄后就成亲,只世事难料……”

风云突变,前朝迅速走向灭亡。

大邺建立,一朝天子一朝臣。陆王两家都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各有各的难处。

“祖父和父亲自缢后,先帝虽有不快,但也不再为难陆家。”陆承舆捏着茶杯的手指泛白,面容紧绷,“没过多久,她就亲自上门与我退了亲事。”

“陆承舆。”姝音淡淡叫他的名字,语气微凉,“你并不需要与我说这些,我不想知道!”

她对他的夫妻情义,早在上辈子就已经被消磨殆尽了。在她被冷落的那些日子,在她独自承担无出之过的那些日子,在她缠绵病榻的那些日子……

她才不想管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苦衷痛楚。

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姝音慢悠悠喝了口茶,不急不缓地开口:“陆承舆,如果你没成亲,我还会赞你是对所爱之人忠贞不渝的好男儿!可你不是,而你祸害的那个人还是我。”

“你觉得我能毫无怨言的理解、包容你?再大大方方成全你和她可歌可泣的爱情,看着你们恩恩爱爱整日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跶?”

陆承舆脸色铁青,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姝音冷嗤,“陆承舆,哦,不对,你们陆家人的脸皮都是这么厚的吗?全家都想既要又要,占人便宜还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是可笑!”

“我以前是年纪小才会被你们糊弄,现在不会了!”

陆承舆咬着牙,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闷声道:“我会给你一个孩子。”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姝音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越笑越厉害,泪花都冒出来了。

这人是有多自大,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像她想要生孩子只能巴着他,求着他一样。

陆承舆难堪,“你笑什么?你不就是想要孩子吗?”

姝音微笑点头,“我是挺想要孩子的。”

陆承舆松了口气。

前几日,不知为何,城里隐隐有他不举的传言流出。母亲知道后,怒火攻心,还病了一场。祖母也整日担忧,吃不下饭。

这种事并不好直言澄清,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林氏怀孕。

他其实也并没有多排斥与她生孩子。她过生辰那晚,他也只是一时惊慌失措而已。回到院子冷静下来,他才察觉自己那颗心跳得有多快。

“可我并不想要你的孩子。”姝音补充道。

陆承舆沉了脸:“你这是何意?”

姝音看着他,脸上还带着笑,“就是字面意思。我以后可能会有孩子,但一定不是你的。”

我的孩子不需要别人施舍而来!

“林氏,你不要太过分。”

看他发火,姝音笑得越发灿烂,语调轻松:“我也不是不挑的,你被夏萤破了身子,我觉得膈应。”

“……你!”

陆承舆的面皮涨得通红,羞愤难当。

姝音接着道:“况且,我后来也知道她是怎么得逞的。”

夏萤间或会去陆承舆的院子传话,偶然见到他对着书房里的一张女子画像出神,猜想那是他的心上人。所以她那日不仅给他下了药,还打扮成了那人的样子。

这男人,心里有人,身子也脏了。

姝音咋咋两声:“你的身心都不干净了,我看不上!”

--

勇毅侯府。

徐大标拧着眉,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的宝贝外孙女,“柳家那个没为难你吧?”

他得到消息就从军营赶了回来,要不是姝音已经回家,他就要去宫里要人了!他才不管什么宠妃不宠妃的,他家宝儿最重要!

姝音上前挽着外祖父的胳膊,乖巧道:“今儿刚好碰到萧二叔,他给我解了围。”

徐大标有稍许茫然:“萧二叔?”

姝音笑着解释:“就是大长公主府家的公子,成国公世子萧钺。”

徐大标哦一声,心里的疑惑挺大,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么熟的?

姝音为他斟了杯茶,装着不经意地问道:“听说萧二叔以前在战场上受过很严重的伤?”

徐大标含糊地应了一声,没多讲。

姝音越发好奇,“那他现在还不成亲是不是和他的旧疾有关啊?”

徐大标心下一动,宝儿怎么突然对那小子感兴趣起来了?

莫非是?

他掀起眼皮偷瞧自家外孙女的表情,面色坦荡,看不出什么。

其实,那小子除了身子弱了点哪哪儿都比陆家那个强。

只是有一点挺犯难的——自己与成国公称兄道弟,宝儿和他差着辈呐!不过,这俩人要真能成,萧铎那个老匹夫岂不是就要比自己矮一头了?

甚好,甚好!

徐大标捋着胡须美美地畅想着萧铎给他行礼的样子。

只是在那之前,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柳家人既然敢为难他家宝儿,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过几日的大朝会,以勇毅侯为首的曾跟着先帝打天下的勋贵集团,以及以胡阁老为首的文官集团,竟罕见的共同上书弹劾诚意伯府——纵奴行凶、侵占良田,苛待奴仆、动用私刑、霸人妻女……

罪名虽然都不痛不痒,但皇上依旧震怒。

罚了诚意伯府三年俸禄。

过了两日,更是传出宫里的柳嫔被连降三级成了柳美人。

朝里风向一转,给诚意伯府的烈火烹油也泼了冷水。柳家在勋贵人家里本就比较特殊,不靠军功靠献金,献的还是妻主家的钱。

柳伯爷这赘婿当的为人所不齿,朝里不管是勋贵人家还是文官世家对他们家都是避而远之,直到柳家出了个柳嫔娘娘,情况才渐渐有所好转。

可惜现在也没了。柳家人还没嘚瑟几天,就被打回了原型。

钱三在心里暗暗把柳嫔骂了好几遍,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枉费了他的抬举!

“皇上,您看,要不要给柳美人换个地方住?”

一个区区美人可当不了一宫之主,春锦宫的正殿可不能再给她住了。

陆承舆哪会操心这种事情,随口道:“你看着安排吧。”

钱三躬身应是。

想到那日发生的事情,陆承舆心里不快,又道:“安排远一点。”

钱三的面皮抽了抽,应下来。

“还有。”陆承舆抬起自己的袖口,微风带起一股馥郁的香味,“衣物以后不要再熏龙涎香,换一种,淡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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