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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

朵花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非常感兴趣,作者“朵花花”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卫韫叶朝歌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这席话,叶辞柏吐了口气,“其实你怨我们也是应该的,毕竟若非我们没有看顾好你,你也不会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时隔十二年终于把你寻了回来,还未怎么着,却先让你受了委屈……抱歉妹妹。”叶辞柏望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歉意。叶朝歌明白他这是意识到了什么,其实也是,老太太此举再明显不过,兄长又不傻,怎么会品不出个中心思呢。前世兄长是在她回来一段时间后......

主角:卫韫叶朝歌   更新:2024-01-23 2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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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韫叶朝歌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非常感兴趣,作者“朵花花”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卫韫叶朝歌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这席话,叶辞柏吐了口气,“其实你怨我们也是应该的,毕竟若非我们没有看顾好你,你也不会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时隔十二年终于把你寻了回来,还未怎么着,却先让你受了委屈……抱歉妹妹。”叶辞柏望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歉意。叶朝歌明白他这是意识到了什么,其实也是,老太太此举再明显不过,兄长又不傻,怎么会品不出个中心思呢。前世兄长是在她回来一段时间后......

《全本小说推荐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彩片段


晚膳设在致宁苑,一家四口围桌而坐,丫鬟婆子穿梭左右伺候着。

期间,祁氏不停的给女儿夹菜,每一样皆依了叶朝歌的口味,显然在这之前,她曾在刘嬷嬷那里了解过。

这些前世不曾注意过的微末小事情,此时换了一种心态,满满的都是珍惜和感动。

叶庭之也夹过两次,经过愤怒的沉淀,再度面对他,叶朝歌已然能正常应对,只是假装出来的,终究很累啊。

吃过饭,下人进来收拾,一家四口便去了小厅,闲话家常。

大多是他们在说,叶朝歌在听,并非不融入,只是她现在刚回来,总要装上一番。

天色渐晚,一家之主叶庭之宣布散去。

祁氏打心眼里是想和女儿一起睡的,但又怕吓到她,不好逼得太紧,便退而求其次提出送她回一甯苑。

致宁苑距离一甯苑并不算近,一来一回的委实累人,叶朝歌想着正要婉拒,叶辞柏却先一步开了口。

“娘,不若让儿子送妹妹吧,也好让我们兄妹俩说说话。”

兄长此举正正合了叶朝歌的意,当下便顺势应下来。

儿子都这么说了,祁氏只好打消原有的念头,依依不舍的目送一双儿女离开。

回去的路上,兄妹俩各自沉默着走在前头,刘嬷嬷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一时寂静无言,只余脚步声回响。

这般不知过了多久,叶辞柏率先打破了沉默。

“妹妹,你可怨我们?”

叶朝歌茫然的眨眨眼,“兄长此话何意?”

想到白日叶朝歌那一片刻的冷漠,叶辞柏叹了口气,“当年你被拐,身为父母兄长,多多少少是有责任的,你可怨我们?”

闻言,叶朝歌便懂了。

摇摇头,“不怨。”

不待他反应,接着道:“以前怨过,可今日见到母亲,我不怨了。”

前世她怨过,母亲离世终醒悟,如今再度见到生母,她没有丝毫的怨恨,有的只是感激和感恩,让她有此重来的机会。

听到这席话,叶辞柏吐了口气,“其实你怨我们也是应该的,毕竟若非我们没有看顾好你,你也不会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时隔十二年终于把你寻了回来,还未怎么着,却先让你受了委屈……抱歉妹妹。”

叶辞柏望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歉意。

叶朝歌明白他这是意识到了什么,其实也是,老太太此举再明显不过,兄长又不傻,怎么会品不出个中心思呢。

前世兄长是在她回来一段时间后才回来的,那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如同今日这般的一番话,自是不曾有过。

心思过滤了一番,叶朝歌觉得,既然这下马威老太太已经给了,她若是不回馈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默默的在心里对兄长说了声对不起,垂眸酝酿稍许,再次抬头时,眸中已然盈满了泪花。

鼻音微重,哽咽道:“兄长,我觉得我好像不该回来的。”

闻言,叶辞柏脸色就是一变,“胡说,什么叫不该回来,这里是你的家,你不该回来谁该回来?”

说完,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重,喘了口气,语气微缓道:“为兄知道你很聪明,自是看出了些什么,身为晚辈,我没有立场道长辈的不是,但是妹妹,你要知道,这个家娘和我,是一直念着你的。”

叶朝歌抽了抽鼻子垂首不语,耷拉着肩膀的模样,像个小可怜。

看着,叶辞柏心便软的不像话,干脆伸手牵上她的,步子迈得极大,一路回了一甯苑,带着人坐下,这才缓缓开口。

“有些话娘不方便与你说,今日为兄便与你说道说道,当年你与下人在灯会走散,全家人遍寻不着,最后得知你被人拐走早已离开了上京,我们的娘当时便生了一场大病……一年后,祖母无意中在叶家的旁支发现了思姝,她与你同年同月同日生,便动了过继的念头……”

后来如何,叶朝歌自是清楚的。

当时祁氏并不同意过继,无奈老夫人坚持,同年,叶思姝便正式成为国公府的养女,养在老夫人身边。

老夫人很喜欢叶思姝,便找祁氏要叶朝歌这个名字,欲让其将国公府嫡女这一身份取而代之,结果很明显,祁氏不同意,甚至还为叶思姝取了这个名字,老太太自然是不肯干,最终为叶朝歌取名的祁老将军出面,老太太迫于压力,这才歇了心思。

这么些年,叶思姝便一直养在老夫人的身边,因着祁氏不同意记名,她在世人眼中,只是国公府的养女。

对叶思姝的喜欢,老夫人几近魔怔,也一直记着名字和记名这两茬,在她回来后,更是算到了她的头上,叶思姝是国公府的养女,而她亦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曾正名。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叶辞柏仰头灌了杯茶。

随后总结道:“之所以与你说这些,意在告诉你,母亲一直想着你念着你,过继思姝全是祖母之意,在这国公府里,你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女,没有人能越得过你去。”

送走了兄长,叶朝歌望着漫天星空,长长的吁了口气。

稍许,忽然侧首问刘嬷嬷,“方才兄长的话,嬷嬷你们听到了多少?”

刘嬷嬷低了低头,“小姐恕罪。”

叶朝歌笑笑,也就是全听到了,也是,房门不曾关上,兄长的嗓门又大,恐怕方才门外那些人,但凡是长了耳朵的,都会听个清楚。

沉吟片刻,叶朝歌再度开口,“一甯苑的下人,嬷嬷不必拘着,随她们去。”

刘嬷嬷先是一愣,很快便也反应了过来,虽然十分的意外,到底没有多说什么便应了下来。

叶朝歌走到窗前,望着院中的几个婆子和丫鬟,她们于她并不陌生,皆是前世在一甯苑伺候的,个中脾气秉性,虽印象不深了,但她记得,那里面有几个碎嘴的。

老夫人为了叶思姝这个眼珠子给她下马威,她便往她心窝子上戳刀子!

她可是最清楚,不管是老夫人还是叶思姝,最在乎的便是养女的这一身份!

……


“我记得你说过,王嬷嬷也是我娘的陪嫁嬷嬷,按理说她的家人都在府上,怎会想着出府回乡下?”叶朝歌疑惑道。

刘嬷嬷和王嬷嬷同为祁氏的陪嫁嬷嬷,他们的家人大多都在府上,或者是在陪嫁的庄子上,但听刘嬷嬷的意思,王嬷嬷的家人既不在府上,也不在庄子上。

“诶,其实王春并非是夫人的陪嫁,说起来也是她命苦。”

王嬷嬷姓王,单字一个春。

“王春的丈夫原是老将军身边的护卫,十八年前,老将军在战场上被围困,那人是个好样的,为老将军挡了一刀,人当时就去了。”

叶朝歌撩水的手顿了顿,没有吭声,安静的听刘嬷嬷继续。

“当家的去了,就剩下了王春孤儿寡母,也好在孩子已经大了,守着孩子也能活下去,可谁知道,子承父业,王春的儿子也死在了战场上,唯一的盼头也没了,若非有人及早发现,王春也是差点跟着去了的。”

“那年正好夫人怀了大少爷,王春是看着夫人长大的,许是感情寄托吧,便主动来了夫人身边伺候,这一待便是十几年。”

“去年王春身体越发不好了,其实我们都知道,她那是心病,并非是真的得了病,便要回乡下度过余生,夫人不忍她晚年孤苦,奈何王春铁了心要回乡下,这不……”

“老奴与她感情不错,有一次一起吃酒,王春醉了,老奴那时才知道,她不是想要回乡下,而是觉得自己老了不中用了,不想留下拖累旁人。”

“所以,你便想多留她一日是一日?”叶朝歌轻声道。

刘嬷嬷侧过脸抹了把眼泪,“王春实在可怜,老奴与她认识几十年,委实不忍心她晚年孤零零的……”

“你如此留她也不过是一时的。”

“老奴知道,过一日是一日吧。”

当晚,叶朝歌辗转难眠,只要一闭上眼,她的耳边就回响起刘嬷嬷跟她说的话,这让她忍不住的想起自己的前世。

她曾在家庙待过,那种孤零零的孤独,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尽管当时刘嬷嬷陪在她身边,可终究是艰难的。

并非是生活艰难,虽然她在家庙,但吃的穿的一样都是不缺的,艰难的是时间。

那种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难熬的时间!

王嬷嬷的情况与她前世相差无几,只不过不同的是,她熬得是时间,而王嬷嬷熬的是死亡。

***

许是一宿没怎么睡的缘故,叶朝歌的脸色有些难看,人也昏昏沉沉的。

刘嬷嬷吓了一跳,以为病了,连忙让人去请府医。

“我没事,不用找府医,不过是没有睡好罢了。”

刘嬷嬷也是个通透的人,虽然跟在叶朝歌身边时间并不长,但对这位小主子多少也是能顺出一些性子来。

当下便道:“是老奴不该让您烦心,都是老奴的错……”

“和你无关,嬷嬷,我仔细想了想,倒也并非没有可能留下王嬷嬷。”叶朝歌想了想,道:“先是没了丈夫,又没了儿子,人又年纪大了,王嬷嬷应是觉得心灰意冷,人生没了盼头了……”

前世她便是如此。

生母早亡,兄长身在军营,爹不像爹,祖母不像祖母,丈夫报复,人生一片黑暗,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心灰意冷。

所以她便自请去了家庙。

家庙中凄苦的生活,让她没有任何的盼头,故而,那时她活着,也不过是在熬时间。

王嬷嬷的情况与前世的她何其相似,正是因为相似,她才会更为上心、用心,用一晚上的时间,去想办法,想如何将王嬷嬷从黑暗中拉出来。


夜渐渐深了,整个客栈里安静了下来。

正是深眠之时,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起,紧接着,兵器相接的打斗声响起。

迷迷糊糊睡着的叶朝歌倏地睁开眼睛,尚未弄清发生了什么时,急促的敲门声而至。

“妹妹,是我,开下门。”

身上披了件外衣,叶朝歌过去开了门。

叶辞柏闪身而入,反身将房门关上,对叶朝歌说:“外面出了点事,别害怕,哥哥在这保护你。”

叶朝歌收回落在兄长身上的异样目光,“出什么事了?”

“有不长眼的夜袭,放心吧,我都安排过了,想来不用太久就会结束。”叶辞柏颇为自信道。

如他所言,外面的打斗声逐渐小了下来,不一会,归于平静。

这时,长风在外叫叶辞柏。

后者应了声,随即对叶朝歌说:“没事了,好好休息,我去把刘嬷嬷唤来陪你,有事就大叫,知道吗?”

待她应了,叶辞柏方才开门出去。

不一会,刘嬷嬷便过来了,给叶朝歌倒了杯热水,“小姐吓到了吧?”

她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有些糊涂,刚才外面都是些什么人啊?”

“老奴也不知,想来是冲着少爷来的,好在少爷早有准备,不然……”

说来也是奇怪,这一路上怎地净是这般的惊心动魄,虽然每次皆有惊无险,但这一次次的,也是够让人胆战心惊的。

叹了口气,刘嬷嬷便伺候叶朝歌上床歇息。

醒了再睡,一时半会自是睡不着的。

叶朝歌躺在床上琢磨开来,刘嬷嬷说今夜之事是冲着兄长来的,这一点她是极为赞同的,方才开门后她就发现了,兄长身上的衣裳还是白日时的那一件,且看整齐程度,并非是仓促之下穿上的。

显然,兄长这么晚没有睡,是猜到会有人夜袭。

据她所知,此次过来云城,兄长只带了长风一个随从,但照方才的诸多情景,并非如此。

这些,都能解释得通,可她总是觉得有种说不太上来的违和感。

兄长待她的在意是毋庸置疑的,依着他的性子,明知会有人对他不利,却还来寻她,将她露于人前这一举动,无异于告诉众人她是他的软肋,这样的行事作风,委实讲不通。

除非……

除非夜袭,是冲着她来的,而非兄长!!!

或许说,从一开始兄长来这云城,就是为的今夜!

明明觉得很不现实,可不知为什么,叶朝歌就是被这不现实的猜测说服了。

沉下心来,她重新将重生后一路行来所发生的诸多种种从头捋了一遍,最后将目标锁定在岭南的那晚。

可是,越分析便越糊涂,想开了一个问题,却又有数不清的问题冒出来。

在这般的胡思乱想中,叶朝歌慢慢添了睡意,睡前稀里糊涂的想着,她只要知道,她的兄长不会害她,其他的时候到了总会明白的。

与此同时的另一间房里,叶辞柏临窗而立,这时,房门敲响,长风推门而入。

“怎么样?”

“少爷,经过排查,的确是周得的人。”

叶辞柏怒意丛生,“之前收到殿下传信时我还不信,妹妹就是个弱质女流,周得就算狗急跳墙,也不至于对妹妹不利,看来,是我高估了人性。”

长风安慰道:“少爷您也别生气了,有少爷在小姐身边保护,那周得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也动不得小姐分毫的。”

“说起来还是殿下神机妙算,估摸着周得会对小姐不利,不然今夜……”

“你给我闭嘴!”

叶辞柏怒声打断,将长风唬了一跳,“少爷……”

“殿下神机妙算?你用你那不拐弯的脑子好好给我想想,若不是他闯了妹妹的房间将妹妹牵连进来,那周得又怎会对碍了他事的妹妹动手?若不是……今夜之事又怎会发生?”

越说越生气,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妹妹的无妄之灾。

长风咽了咽唾沫,“少爷您小点声,外面可都是殿下的人,若是……”

“那怎么了,小爷我敢说就不怕他听到,幸好妹妹没事,如若不然,小爷我定会不顾多年的情分,就算他是太子,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家妹妹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好不容易找回来了,这福还没享到,就先深陷囹圄,虽说早在初始,那人便派了暗卫暗中保护,但他妹妹只是个那么小的小姑娘,面对如斯惊险,怎可能不害怕。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便怒气翻涌。

……

翌日,叶辞柏带着叶朝歌先一步启程回京。

临行前,陆恒出来相送。

叶朝歌全程神色淡淡,随后无甚诚意的福了福身便上了车。

一行人渐渐远去,陆恒立于原地久久没有动作,他的神色晦暗不明,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复杂。

叶国公府十二年前被拐的女儿找到了,这让他颇感意外,没有想到的是,会在这偏僻的云城遇见,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叶辞柏竟也在,且通过昨日的观察,他发现,叶辞柏对这个妹妹颇有维护重视之意。

这些,是从未有过的。

一直以来,他对待叶思姝这个养妹,皆是淡淡的,不近不远,不疏不亲。

难道这就是血脉亲情?

这些还不是他最意外的,让他最为意外的是叶朝歌。

昨日他只顾着震惊于叶朝歌的身份,不曾仔细正眼看过,今日方才一看,让他更为震惊。

听说这十几年来,她生活在山沟沟里,本以为这一身的土腥气是少不了的,结果却与他所想完全相反。

外貌自是不必说,当年国公夫人便是上京有名的美人,叶朝歌肖母,虽然如今稍显稚嫩,神色蜡黄也不太好,但相信精养一段时间,待她张开了,姿容必是不俗的。

最让人惊艳的是她的气质,那种淡然中透着疏离的气定神闲,便是上京贵女也不遑多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哪家精心培养的高门贵女一般。

这般的一个正主儿回去了,姝儿的日子,岂不是将会变得很艰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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