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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

朵花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穿越重生《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佳雨叶朝歌,是网络作者“朵花花”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妹妹,这位是为兄的至交好友江霖,江霖,这是我一母同胞亲妹,朝歌。”在江霖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叶朝歌便认出来人。江霖,兄长为数不多的至交好友之一,性格相仿,交情极好。叶朝歌收起心头的诸多纷杂,屈了屈膝,“江公子。”江霖尚有些回不过神来,叶辞柏一母同胞的亲妹不是在幼时被拐子拐走了吗?这是找回来了?看眼眼前一......

主角:佳雨叶朝歌   更新:2024-03-23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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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彩片段


餐至过半,包厢门突然敲响,紧跟着,一道爽利的男声传来,“听掌柜的说辞柏兄携美来此用膳,我便来凑个趣,不知辞柏兄是否欢迎啊。”

话音刚落,声音的主人便迈步而至。

见到来人,叶辞柏立马便笑开了,“我道是谁不请自来,原来是你小子,如此倒也不稀奇了。”

“美人在此,辞柏兄多少给小弟留点颜面啊。”嘴上虽然是在抱怨着,可神态间却不见丝毫的怨念。

叶辞柏知晓自己这位好友的性子,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好好说话,这是我妹妹。”

然后招呼叶朝歌,“妹妹,这位是为兄的至交好友江霖,江霖,这是我一母同胞亲妹,朝歌。”

在江霖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叶朝歌便认出来人。

江霖,兄长为数不多的至交好友之一,性格相仿,交情极好。

叶朝歌收起心头的诸多纷杂,屈了屈膝,“江公子。”

江霖尚有些回不过神来,叶辞柏一母同胞的亲妹不是在幼时被拐子拐走了吗?

这是找回来了?

看眼眼前一步之远的少女,瘦瘦小小的样子,与叶辞柏相似度不高,但是,却与国公夫人祁氏几乎一个眉眼。

“行了啊,别看了,再看我可要撵人了啊。”叶辞柏见好友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的妹妹看,顿生不满,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身后挡了起来。

江霖回神,无奈摇头,“你这人,我看下咱妹妹怎么了,又不会把咱妹看没了,瞧把你紧张的。”

要说这江霖也是个通透的人,三言两语便撇清了自己没有恶意,并声明,叶朝歌是咱妹。

既是咱妹,做兄长看妹妹无错可挑,即便传了出去,也是兄妹相交的关系。

不得不说,尽管此人言语轻浮,行为随意,但却让人讨厌不起来,反而与其相处感觉特别的舒服自在,不必费心神的与其绕弯子。

三人一同落座,叶辞柏便让人又加了几道菜,顺便上了一壶好酒。

“朝歌妹妹,我与你兄长自幼相识,一同长大,若是不介意,你便叫我一声霖哥哥吧。”

江霖一边戏说,一边冲叶朝歌挤眉弄眼。

如此轻佻的神态,由江霖做出来没有任何的违和感,反而别有一番味道。

江霖的相貌与叶辞柏是两个极端,前者偏阴柔,眉眼五官无一不精致小巧,若是换上女装,谁也不会认出本尊是男人。

而叶辞柏更英气一些,五官俊朗英挺,加上本身是习武之人,身上无一不透着独特的英气。

前世之时,对于兄长的这位至交好友江霖,叶朝歌是不太喜的,总觉得男人就该有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且没有半点的男子气概,简直就是个娘炮!

每次他来府,或是在他处遇上,她皆不愿与其过多交往,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这是个娘炮。

可是,就是她觉得娘炮的江霖,却在他们兄妹最为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出手相帮,她死的那一年,兄长在战场上,是他代替兄长去到伯恩侯府讨要说法。

只是那时候伯恩侯府正值如日中天,而江霖无官无爵,结果可想而知。

但是,他对他们兄妹的情意,她永不会忘!

短短一瞬间,叶朝歌便想了这么多,回过神来后正对上江霖狐疑的目光,笑了笑,甜甜叫人:“霖哥哥。”

这一声,不只是江霖愣住了,就连本想着看好友好戏的叶辞柏也愣住了。


一行人抵达上京的叶国公府是在两日后的下午。

大门口站满了人,远远看过去,霞光溢彩,好不壮观。

叶朝歌下了车,未等站稳,便被人一把给抱住了。

抱她的人身上香香软软的,久违的熟悉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声声哀切之音在耳畔回旋:“我的女儿啊,娘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终于盼到你了……”

若说之前还不够确定,那么现在,叶朝歌确定无疑了。

抱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生母,叶国公夫人——祁氏!

再次见到生母,叶朝歌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激动,尤其是听着生母悲痛的哭声,心口钝痛无比,这是她的娘,世间待她最好,最无私的人!

祁氏颤着手抚上叶朝歌的脸颊,透过朦胧水雾望着眼前与她年轻时,几乎如出一辙的面孔,倏地,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在一众惊呼中,又哭又笑的抱着叶朝歌呢喃:“是疼的……我不是在做梦,我的女儿真的回……”

话未说完,一口气没上来,祁氏便晕了过去。

现场登时一片忙乱。

叶辞柏抱着人进门安置下来后,府医便到了,经过一番检查有了结论,祁氏情绪起伏太大导致的晕厥,人并无大碍,不用多久就会醒来。

叶朝歌蹲在床前,望着昏迷中的祁氏,默默垂泪。

死过一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生母的身子骨并不好,当年她的被拐,成为了她心头的一块病,如果说,前十几年她过得不好,生母过的亦是不好,她将她的被拐都怪到自己头上,日日活在煎熬自责中。

而前世,她却数次埋怨过她,埋怨过既然生下了她为何不看好她,每次面对她的埋怨,她都是哭泣无言,没有辩解,默默承受她的谴责和埋怨。

一年后,生母离世,她才大彻大悟。

只是,终究还是明白的太晚了,那个待她温柔好的生母已然活不过来了。

幸而,老天待她不薄,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让她再次见到了生母,并给了她弥补曾经的遗憾和缺失机会。

这一次,哪怕是不择手段,她也要颠覆前世的一切,重新谱写新的结局!

正在她想着间,便听躺在床上的祁氏嘤咛了声,隐隐有转醒的迹象。

不一会,便见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睁眼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女儿叶朝歌,当下便热泪盈眶,颤颤抬手。

见状,叶朝歌主动握上了她的,嗓音微哽:“母亲。”

祁氏身形一颤,唇瓣颤栗张阖许久,她有数不尽的话想说想问,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叶朝歌看在眼里,心下了然,抹了把眼泪,笑着说:“母亲放心,这些年我过的挺好的,这些事以后我慢慢再跟您说,不急在这一时。”

祁氏用力的点点头,随着她的动作,泪珠夺眶而出,顺势流进耳朵里。

叶朝歌拿了帕子给她擦去。

这时,刘嬷嬷端了杯热水过来,叶朝歌将祁氏扶坐起来,后又接了水,亲自喂给她。

喝了两口,祁氏如何也喝不下去了,喉咙哽咽的厉害,抚上叶朝歌的脸庞,嗓音微哑道:“我的女儿长大了……”

覆上她的手,在她温热的手心蹭了蹭,一个小动作,温情又温馨。

叶辞柏从外面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顿了顿,继而上前,坐到床沿,“母亲您现在感觉如何?”

祁氏看看他,又看看叶朝歌,分别拉住两人的手,“有你们在我身边,娘很好,从未像现在这般好过……”

“以后还会更好的夫人。”刘嬷嬷摁了摁眼角笑道。

祁氏笑着颔首,想到什么,问道:“老爷呢?可有派人去传话给老爷?”

“夫人放心,已经派人去传话了,想必老爷在回府的路上了。”

回话的是祁氏的奶娘陈嬷嬷,年岁较之刘嬷嬷要大上一些,满头华发,脸上的纹路深刻,此时笑起来,纹路更深了,一派慈眉善目。

叶朝歌对陈嬷嬷印象并不深了,只记得前世祁氏离世后,她便随了儿子回了乡下,好像没过两年便去了。

察觉到她的注视,陈嬷嬷冲她微微一笑,然后招呼一众丫鬟婆子进来。

“老奴/奴婢见过小姐,欢迎小姐回家。”

一众丫鬟婆子跪了一屋子,她们皆是祁氏院里的人,叶朝歌在其中看到了不少的熟面孔,一时间有些晃神。

祁氏以为她没见过这等场面被吓住了,眸底布满了心疼和自责。

“孩子……”

叶朝歌回神,望着生母眸中的纷杂情绪,连忙敛了心神,对她安抚一笑,然后对陈嬷嬷等人道:“诸位都请起吧,日后还要劳烦诸位呢。”

众人听着她淡定叫起的语调微讶,私下面面相觑,看来,这位归来的小姐,与她们所想的不同啊。

待她们起身后,陈嬷嬷便将在屋外伺候的婆子丫鬟遣下去,只留下近身伺候的几个,一一给叶朝歌介绍了一遍。

祁氏身边贴身伺候的共六人,两个嬷嬷四个丫鬟,分别是陈嬷嬷和派去接她的刘嬷嬷,四个丫鬟皆以竹打头,分别是竹清,竹韵,竹兰,和竹风。

“住的院子我已经命陈嬷嬷提前收拾出来了,待会娘带你去瞧瞧可合你心意,若是不喜,娘再让人给你收拾好不好?”

祁氏的说话的语气中无不充满了小心和讨好之意,对此,叶朝歌也有些无可奈何。

听她乖巧应声,祁氏心下微松,跟着道:“刘嬷嬷之前可与你说过闺名一事?”

叶朝歌点点头,“说过的,叶朝歌。”

“是了,这名字是在你出生后你外祖给你取的……”

名字的由来,叶朝歌自是清楚的,而且她还知道,当年叶思姝过继过来时,老夫人曾有意让她取代叶朝歌这个名字。

生母自是不同意,且亲自给叶思姝取了思姝二字。

叶思姝,思,思念,姝,女部,隐含思女之意。

而这也是叶思姝恨她的缘由之一。

在她死后的那些年,曾听她说过,她说,每次听到有人叫她叶思姝,她便会受辱一分。

因为她的存在,只是祁氏思女的慰藉!

……


祁氏终究还是善良心软,见她如此,忍不住的说道:“你且去休息会,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守着呢。”

叶思姝听后落下泪来,哽咽道:“有劳母亲挂心,女儿没事。”

祁氏说那句话本就是下意识之言,见她如此反应,自然也不会再多言其他,更何况,自己的亲女儿还在呢,本来在老夫人和亲爹那够委屈的了,若是她再当着她的面去关心抢走她一切的叶思姝,这心怕是得寒透了。

如果叶朝歌知道祁氏心中所想,必会无奈的紧,真心想多了。

婆母病了,身为儿媳的祁氏本该留下侍疾,可她同样身为当家主母,前面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她,在福禄苑待了会,便带着叶朝歌走了。

她这个当娘的有事留不下来,但叶朝歌身为女儿大可替母留下来侍疾,这是义务,也是应当。

但祁氏担心经过刚才的事自己的女儿在福禄苑受委屈,虽然纠结若是带走女儿,于女儿名声有碍,但是,比起虚无缥缈的名声,她更不舍得女儿受委屈!

叶思姝站在原地,一直目送母女俩离开,直到看不到人影,方才垂眸,敛去眼底的阴沉。

每每看到祁氏维护叶朝歌,她便恨不得上去将其推开取代她的位置!

祁氏偏心,她一直都知道,但是以前没有叶朝歌,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她自是不会嫉妒一个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人。

可是,如今叶朝歌回来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凭什么祁氏那么维护袒护她,连一点委屈都舍不得她受!

凭什么!

她也是她的女儿不是吗?!

齐嬷嬷是个老人精了,尽管叶思姝及时敛去了情绪,但眼尖的她依旧看到了,眼神复杂得紧。

转过身来的叶思姝见状愣了愣,“嬷嬷怎么了?为何这般看着我?”

看着眼前正值最好年华的少女,齐嬷嬷有些心软,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实在是不忍心她越走越偏。

“大小姐,二小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夫人即便是偏心也是正常的,况且,二小姐在外吃了那么多的苦……”

话说到一半,齐嬷嬷便注意到叶思姝看向她的眼神冰冷的吓人,当下便住了嘴,“老奴失言,大小姐莫怪。”

罢了,人各有命,而且,她已经尽心尽力了。

……

老夫人是在午膳后醒来的,府医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只需再喝两副药去去心火调养一二即可。

叶朝歌听后,恶意的想着,若是自己给她送一些专门上火的大补药,不知道这把火会不会越烧越旺?

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自从老夫人病了免除晨昏定省之后,叶朝歌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

每天去致宁苑请完安后,回来便看话本子打发时间。

前世的她一心打磨自己,每天不停的学习练字,嫁给陆恒后又一心做一个贤妻良母,话本子是何物都不知道。

还是那日她午睡起来,抓到青茗偷摸看话本子,当时翻了两页觉得有趣,便以玩忽职守的罪名无耻地没收了青茗的话本子。

这一看便停不下来了,青茗的那本看完之后就还给了她,腆着脸问她还有没有,得知没有了之后,便让她出门再去给她找两本。

现在,看话本子便成了她每天的消遣活动。

转眼间,便到了镇国大将军班师回朝的这日。


叶辞柏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妹妹远去,脸上的笑意方才褪去。

招来长风,“殿下的人是不是在回京时便撤了的?”

“是啊。”

叶辞柏抿了抿唇,略微沉吟了片刻,道:“这不对,你去悄悄的查一查,看暗中是否还有太子的人。”

长风微讶,“少爷您这是……”

“妹妹不知道也就罢了,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会不知道?殿下何曾派过人来寻我去东宫?”方才不过是当着妹妹的面不好说话随话罢了。

“所以您怀疑暗中有殿下的人?”

叶辞柏点点头,“不是怀疑,是肯定!”不然,他怎会知道国公府正发生着什么,且还如此及时的出手相助!

可是为什么呢?

他可不认为太子派了人是专门助他的,他二人相识这么多年,彼此还能不了解?

在战场上都不曾见他派人助过他,更何况是在这国公府里。

长风很快便送来了消息,“少爷,正如您所说,的确还有两个殿下的人在暗中。”

啪!

照着长风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叶辞柏没好气的瞪他,“你是干什么吃的,回来两日了,你竟现在才发现?”

长风委屈道:“那二人隐藏得很深,方才小的还是费了一些力气才确定的,而且我也没想到太子还留了人啊。”

“臭小子,你还说!”叶辞柏扬起手,作势要再打。

见状,长风急忙缩了缩脖子,做了个讨饶闭嘴的动作,过了一会,小心开口:“少爷现在您打算怎么办?”

叶辞柏出了口气,“能怎么办,待明日去了东宫再说吧。”

东宫现在是不能去的,一切待到了明日再说。

……

叶辞柏曾是太子的伴读,重活一世的叶朝歌自是知道的,而且她还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不错,前世太子离世,她的兄长可是为此整整难受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

这也是她敢如此拿太子做幌子的原因,因为她知道,太子那边会帮着圆谎,还有一个原因,叶庭之即便知道是假的,也不敢在太子身上做文章。

要知道,现如今朝堂之上,可是太子在主持大局!

只是,她觉得很古怪。

方才刘嬷嬷说话时,她亲眼看到兄长那一瞬间的讶异,很明显,他对此结果很意外。

而且今日之事事发突然,连她这个活过一世的人都不曾料到,兄长更不用说,根本就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说。

那太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解释,那便是现场有太子的人!

不过就今日之事来看,对方并没有恶意。

如此倒可暂且搁置,眼下是明日,以及兄长的处境,还有她和生母……

叶庭之对兄长已然动了废掉的心思,且开始付诸行动,而经过今日之事,他必是已然注意到她,在此情况之下,已然不能够再徐徐图之。

必须由被动化为主动!

只是如今她刚刚回来,根基正浅,仅凭她自己是万不能成事的……

理清这些,叶朝歌心中渐有几分成算,唤来刘嬷嬷。

“小姐。”

叶朝歌抿了口茶,方才幽幽开口:“嬷嬷,你在母亲身边多久了?”

刘嬷嬷虽然不解,但仍是如实回道:“夫人出生后老奴便去了夫人身边伺候,至今已有近四十个年头了。”

“如此说来,你是看着母亲长大的。”

“是。”

“近四十年的情分……”叶朝歌顿了顿,突地声音微冷,“我看也不过如此!”

刘嬷嬷被唬了一跳,“小姐此话何意啊?老奴,老奴……”

“今日之事,难道嬷嬷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语调再度一冷。

刘嬷嬷闻言,心下猛地一个咯噔,不敢置信的望着叶朝歌。

后者冷冷一笑,“至今我还记得当日在路上你与我说过的话,你说父亲珍爱母亲,成亲二十载,不纳妻妾,不设偏房,事实,当真是如此吗?”

“嬷嬷待我好,不正是因为爱屋及乌,连嬷嬷都知爱屋及乌,若父亲真如你所说的珍爱母亲,那对我和兄长诸多种种又作何解释?”

“今日之事,我便不信你看不出父亲有毁了兄长之意!今日之前,你日日伺候在母亲身边,我便不信,你就半点不曾怀疑过!”

一连串的质问下来,刘嬷嬷的脸色已然白得不像话。

嘴唇颤抖,连带着声音亦是带着明显的颤音,“小姐,小姐,您看出来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叶朝歌不答反道。

“这……”

“怎么,都到了这一步你还想藏着掖着,真要等着兄长被毁,你才开口?”

“不不不,老奴绝无此意,只是,只是老奴知道的也不多。”

叶朝歌挑挑眉,意料之中,刘嬷嬷若都知道的话,她的兄长也不至于落到最后那般的田地。

刘嬷嬷的确知道的不多,或者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从日常生活中隐约猜出叶庭之有异心,而关于外室母子,却是一概不知的。

“老奴不是不想跟夫人说,只是这种事看不着摸不着,这些年来夫人又沉浸在小姐被拐的自责中,老奴委实不想看到夫人再受打击……”

这些事她与陈嬷嬷也曾想过回去找老将军,可老将军辗转于沙场,她们不敢拿不能确定的事去扰了老将军的心神,便想着寻个机会告诉少爷,可少爷的性子是个藏不住事的,只好商量着她们自己多长个心眼。

只是最终没有想到,小姐回来了,而且,经过这些时日,以及今日的了解,已然可以确定,这位,是个能为夫人做主,能为少爷思量的。

关键是个有主意且是个有手段的!

想着,刘嬷嬷老泪纵横,哽咽道:“小姐您能回来……真好……”

叶朝歌闭了闭眼,心下苦笑,说实话,若不是这里有她牵挂的人,这国公府她还真不稀罕回来,什么荣华富贵,她一概不稀罕。

只是如今回都回了,想这些已是无用,既然回来了,那么该是她的,她要护的,在意的,只要她不允许,谁也别想觊觎染指半分!

包括她的亲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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