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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彩片段
一味的容忍未必能换回二爷的心,只会让二爷越发不重视!
娄鹤筠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竟是欣儿犯错在先,而且还误解了沐云书的好意……
他的目光顺着宝珠的视线落在了沐云书的手腕上,只觉得那紫红格外刺眼。
许氏也没想到事情是这样,暗骂了一句小喜,气她没有把话说清楚。
本以为抓住了沐云书的把柄,没想到这事竟怨不到她头上。
可她绝不可能跟沐云书道歉,板着脸道:“欣儿才几岁?她怎么会知道什么花儿能摘什么花儿不能摘!你不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反倒怪到一个孩子身上,这就是你的气度?”
沐云书被气笑了,“我也不知哪一步做得不对,让母亲和夫君觉得我在责怪欣儿,知道她不懂这些,所以我叫他们跟着我学,以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让人笑话。夫君和母亲若觉得不该学,那是我多此一举了,你们既然觉得我带不好,那便另请高明吧!”
沐云书不想再与娄鹤筠多说一句,她害怕一时忍不住与他撕破脸,坏了她之后的计划。
“宝珠、翠玉,帮我送客!”
这个“客”字让娄鹤筠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有些难受,他想要解释两句,可见沐云书转过了头,只能将话咽了回去。
因为挂记娄欣儿的情况,娄鹤筠也未多留,与许氏转身去了娄欣儿的屋子。
见到娄鹤筠,娄欣儿眼睛立即红了,差点又从嘴里叫出那两个字来。
娄鹤筠紧张地朝她摇了摇头,她才止了声。
大夫还在一旁守着没有走,娄鹤筠知道这是沐云书特意关照的,对她又多了几分歉疚。
跟大夫询问了一番,得知娄欣儿确实只是中暑,已经没有大碍,娄鹤筠这才放下心来。
大夫也很有眼色,留了几个方子后就退了出去。
屋中再无外人,娄鹤筠这才皱起长眉对小喜:“小姐没有大碍,二奶奶处理的得也没有问题,谁叫你给府上传信的?还故意把事情说得那般严重!”
小喜脸一白,吓得缩了缩脖子,她还没见过二爷发这么大的脾气。
“二爷……是……是欣儿小姐要奴婢传信的!”
娄鹤筠更加愤怒了,“胡说八道,欣儿那么小,怎么可能让你说那些话!”
分明是这些奴婢不想在庄子上吃苦,才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
这时候娄欣儿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扑过来搂住了娄鹤筠的腿,闪着一双泪眼仰头望着他。
“爹爹,欣儿不想住在这里了,欣儿本来想摘些漂亮的花花让夫人高兴,可夫人不喜欢,她不喜欢欣儿!”
听到娄欣儿摘花的原因,娄鹤筠的神色立即软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欣儿是为了亲近沐氏才跑去摘花,她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但还是情有可原的!
娄鹤筠忍不住揉了揉娄欣儿的头顶,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
“欣儿误会了,她并非不喜欢你,她只是……没有明白你的心意,你放心,爹爹会与她说的,你留下来再住些日子好不好?”
“爹爹……”娄欣儿见娄鹤筠并不是来带她回去的,哭得更伤心了,“你说过要带欣儿回家的,欣儿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听到娄欣儿一口一个“爹爹”,娄鹤筠紧张地往外看了看,生怕被人听见。
许氏也不一定有多喜欢娄欣儿,可想起沐云书的那些嫁妆还要靠这个孙女拿过来,对她便多了几分耐心。
沐云书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弯唇看向娄燕婉,“姐z夫与卜大人那么要好,怎么大姐姐现在还没当上诰命?”
“我!”
被戳中痛处,娄燕婉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可那抽动的眼角还是暴露了她即将喷薄的怒意。
“我真是糊涂了,跟你一个商户女说这些你怎么能懂!”
沐云书笑道:“那大姐就去找一个能听懂的人说吧,云书不奉陪了!”
娄燕婉发现沐云书简直是滚刀肉,让她完全无从下手,气得她心口直痛。
可铺子的契书在沐云书手中,她只能努力维持着笑脸:“云书,你是不是害怕鹤筠升了官会嫌弃你?做人可不能这般自私!鹤筠也不喜欢不明事理的女子!”
自私?沐云书挑了挑眉,她上辈子那般通情达理,可娄鹤筠和娄家人又是如何待她的?
虽然对娄家人厌恶到了极点,但沐云书并未将恨意表现出来,而是面带犹豫地道:
“可是……大姐姐,这玲珑阁是我手上最赚钱的铺子了,若没了这铺子,娄府没了进账,我们手头恐怕就要吃紧了!”
娄燕婉心里冷嗤了一声,不赚钱她还不要呢!娄家吃紧,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见沐云书已经有所松动,再接再厉道:“不是还有二弟的俸禄呢!弟妹,凡事可不能看眼前,鹤筠好了你才能好,你的后半辈子可都指望着我们鹤筠呢!”
不愧是母女,想法都如出一辙。
不过这次沐云书倒是没有再拒绝娄燕婉,朝宝珠招了招手,宝珠立即就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
沐云书不舍地将木盒交给了娄燕婉,“这里是玲珑阁的契书,大姐姐拿去吧。”
娄燕婉一怔,没想到沐云书这般轻易将契书拿了出来,还真是像母亲说的,只要提起鹤筠,沐云书没有不允的。
娄燕婉迫切地想要接过木盒,沐云书却没有松手,她为难地道:“大姐姐,这次的事可务必要成,不然我们的日子就真的要难过了!”
听沐云书这样说,一旁的许氏终于紧张起来。
“燕婉,这事真的能行吗?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娄燕婉气愤母亲这个时候扯她后腿,忙道:“能有什么纰漏?我与卜夫人的关系很好的,绝不会出什么问题,要不这事儿我不管了,你让你的好儿媳去办吧!”
相较于沐云书,娄氏自然是更相信大女儿,什么也不如儿子升官重要,许氏也就不再多言。
见许氏和沐云书都不再阻拦,娄燕婉高兴地将木盒抱进怀里,这次若是能帮夫君讨得卜大人的欢心,夫君一定会高兴得在她院子里多留几晚!
没准这一回她就能一举怀男,看婆母还会不会对她甩脸子,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娄燕婉暗暗高兴之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沐云书淡淡勾起的唇角。
她像是一只戏耍着老鼠的猫儿,冷眼瞧着猎物是如何一步步掉入陷阱里去的。
就在这时,院子里走进来许多家仆,他们身上还扛着十几个大箱笼,箱子外凝着一层白霜,离老远,就让人感觉到了一股令人极为舒适的凉意。
许氏和娄燕婉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好奇。
舒云院另一个一等丫鬟翠玉快步走了过来,朝许氏和娄燕婉行了礼,这才对沐云书禀报道:“二少奶奶,奴婢将冰窖的冰都装好了!”
原来是冰凌!
娄燕婉扫了那些大箱笼一眼,心里颇为高兴。
这个弟媳没什么别的优点,但还算懂事,竟抬出这么多冰凌送给她,想到回去后婆母吃冰也得客气地问她要,她心里别提多得意。
想是这样想,可她嘴上却是道:“弟妹,不是我说你,你无事的时候也该多读读书,多了解些常识,太过贪凉对身子无益,不过这次你都准备了,也不能糟蹋了你的心意,我带回去就是了,可下回记得做事过点心!”
娄燕婉这话一出,宝珠和翠玉都飞快朝沐云书看了一眼,似生怕她抹不开面子,又将这些冰送给这个贪得无厌的大姑奶奶。
沐云书看着自己身边这两个大丫鬟,自嘲地笑了笑。
前世,因她这婆母怕热,衙门分给娄府的那点冰根本不够用,每到夏天,她都会想办法打点好京都的几位凌人,跟他们高价购得些冰凌。
得到冰凌自不能少了娄家任何一房,出嫁的娄燕婉她也会送上一份。
可她在背后说什么呢?她说她体寒,可她还给蔡府送冰,岂不是故意害她!她多年怀不上身孕,都是因为饮冰着了凉!还有蔡家老夫人会中风,也是夏日饮冰闹的,这全都是她的错!
这女人享用着她的东西,却不愿意承她的情,还要歪曲她的心意在外面诋毁她,真是恶心至极!
“大姐姐说的是,我也觉得这冰冷不宜多吃,所以我这才叫人将这些冰凌抬回上林署。”沐云书勾着唇角缓缓开口道。
娄燕婉脸色一僵,什么意思?这些冰难道不是送予她的?
“不是……我就说你下次注意些,抬都抬出来了,我收下就是……”
沐云书一脸恳切地看着娄燕婉,“这怎么能行,大姐姐身子要紧,要是以后落下什么病,说是因贪凉而起,那我就罪过了!”
娄燕婉都傻了,到手的东西怎么就飞了?她刚刚只是在拿捏沐云书,从前都是这样做的,这次怎么就没拿捏成?
要知道这冰凌可不是家家都能买得上的,她婆母因为苦夏心情烦躁,日日找她的不痛快,她本可以拿这些冰哄婆母高兴一阵子的!可沐云书却不给她了,她顿时就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做什么都有个度,吃太多凉肯定不好,但少吃点还是不打紧的。”
意思是她可以不全都抬走,抬几箱子就好了。
沐云书对这大姑姐的脸皮有了新的认识,索性当作没听懂娄燕婉话里的意思,故作惊讶地道:“哦,这样呀,那大姐姐还是得管住嘴,掌握好这个度才行,千万别让自己坏了身子!”
不管是样貌还是才华,君颜都是他无法超越的存在,不管在朝堂上还是朝堂外,只要有君颜存在,就没有人会在意他这个娄副相,真真可悲!
沐云书陷入回忆之时,周围响起了几个女子激动的叫喊声。
“你们看,是初到京都的鄂君颜,鄂公子!他竟也参加这场球赛!早知他来,我便将彩头押在蓝队上了!”
“我这就把彩头拿回来重新押过,不管鄂公子能不能赢,我都要押他!”
看着这些贵女们纷纷收回自己的彩头,改投了蓝队,骑在马背上的纪邱眼底的妒火瞬间被点燃了起来。
有人催马来到纪邱身边,低声道:“纪爷,赌局那边有了变数,有人竟然押了蓝队三千两银子!”
纪邱惊讶地蹙紧了眉头,咬牙朝着蓝队的方向看了过去。
红队的几个衙内不服气地冷哼道:“哪个二货居然这般不开眼!知道我纪兄下场,居然还押蓝队,故意跟咱们过不去么?”
一人朝鄂君颜的方向啐了一口:“不过是平南侯府捡回来的私生子,靠着一张脸四处巴结讨好,竟敢抢咱们纪爷的风头!纪兄,等会儿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球场上拳脚无眼!”
纪邱扭了扭脖子,勾着唇角看向鄂君颜,叫喊道:“姓鄂的,你现在跪下来认输,也许小爷我能让你输得没那么难看!”
鄂君颜听到喊声,朝纪邱看了过去,一边抚摸着马儿的鬃毛,一边淡道:“还没比试,纪兄就叫我认输,可是怕了?”
纪邱虚了虚眼睛,冷冷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别后悔!”
鄂君颜没有再回答他,只催马向场中z央走了几步,等待着比赛正式开始。
正当锣声要敲响时,一人忽然跑到鄂君颜身边,将一张纸条递给了他。
鄂君颜展开纸条看了一眼,平静的瞳孔倏地放大了几分,急忙抬起头朝场外望去。
那道青色身影撞入他的视线时,竟让他有些恍惚。
尽管多年未见,他还是能一眼认出她,那熟悉的感觉即便沧海桑田也不会改变。
鄂君颜轻轻捻了捻手中纸条,将它放到衣袖里,朝沐云书笑着点了点头,这才收回目光,催马向前走了几步。
“铮”的一声响,球场上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球赛开始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球场上,木球如同离弦的箭,在球场上穿梭,激烈的程度叫人不舍得眨眼。
红队打得很凶悍,可蓝队有了鄂君颜的加入,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人寻不到突破口,完全不似从前被红队吊打的局面。
一盏茶后,有人激动地大喊了一声:“进了!红队拿下一球!”
可他还没高兴太久,木球很快穿过红队的球门,蓝队也拿下了一分。
“平了,追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虽然红队暂时领先,但赛况很焦灼,分数咬得很死,只要红队进一球,蓝队势必会跟上,看得人无比紧张。
不知不觉的,沙钟里的细沙已经缓缓流尽,上半场的比赛接近了尾声。
在锣声响起的最后一瞬间,鄂君颜单手握着缰绳,整个人悬在空中,用力击出球杆,将木球打进了对方的球门中。
全场瞬间响起喝彩声,不管是不是支持蓝队的,这一刻都被鄂君颜精彩的球技折服,忍不住为其鼓起掌来。
纪邱瞧见风头都被鄂君颜抢尽,气得险些将球杆掰成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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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在庵里咳疾一直不好,只能回府来养着。
沐云书淡笑,说什么咳疾,不过是心里急了,怕她的女儿没办法回到娄府,没有个清白身世罢了。
前一世,楚曼娘可是等到娄鹤筠在京中站稳了脚跟,娄家的一切都在慢慢变好,这才回的娄府。
能让楚曼娘提前回府,总算是没有白费她这么多心思。
翠玉一边给沐云书梳着头,一边不解地道:“大少奶奶这么多年都没回府,怎么选在二爷回来后不久她就回来了!”
宝珠拧着眉头道:“管她作甚,只要她不伤害咱们小姐,她愿意回来就回来吧,正好换她去夫人跟前尽孝,让小姐省省心!”
许氏这人是喜欢折腾,可沐云书知道,许氏不会如何折腾楚曼娘。
楚曼娘出身岐山楚氏,是当地望族,族中有叔伯在朝中做官,许氏巴结还来不及,怎会难为她。
前一世也是楚曼娘自己不想回府,并不是许氏逼她住在庵中的。
收回思绪,沐云书朝两个丫鬟嘱咐道:“你们也收拾收拾东西吧,我们享受z不了几天消停日子了!”
……
娄府,茹风阁。
丫鬟走进来朝对着镜子梳妆的楚曼娘福了一礼,“大奶奶,夫人和二爷问您今日身子可爽利些了?能否去前厅用饭?”
楚曼娘用手帕遮住嘴轻咳了两声,“母亲唤怎可推辞,我这是老毛病了,没那么严重,多穿些衣裳就是了。”
风荷对那丫鬟道:“知晓了,你去吧,奶奶换了衣裳就去。”
丫鬟应了一声退出屋子,楚曼娘对着铜镜又仔细瞧了一会儿。
风荷担心地道:“大奶奶,奴婢瞧你面色太苍白了些,给您涂点脂粉吧!”
楚曼娘却拦住了风荷,让风荷扶她走出了院子,“不必,这样就很好!”
出了门,看着偌大庭院和簇拥在前后的仆从,风荷心情别提多开心,“大奶奶,还是家里好,咱们该早点回来的!”
楚曼娘立即变了脸,瞪了风荷一眼:“回来后你要谨言慎行,这种话万不能再说,切记不能叫二爷听了去!”
风荷被主子这凌厉的目光下了一跳,大奶奶一向都是弱不经风的,很少会在她脸上看到这样严肃的表情,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低头赔罪道:
“是,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不会乱讲话的!”
其实她知晓二爷明里暗里请过大奶奶几次,可大奶奶都没有答应,若不是欣儿小姐的事,大奶奶可能还会继续留在庵里。
她起初不太理解,后来发觉只要大奶奶多在庵中留一年,二爷的信就会越发频繁,内容也越发关切,便越来越崇拜自家大少奶奶。
她也想博出一个更好的前程,不敢违逆大少奶奶的命令,便紧忙禁了声。
出了茹风阁,楚曼娘在路上遇到了同样朝前厅去的娄晴。
娄晴同样看见楚曼娘,亲热地走上前,挽住她的手臂道:“大嫂嫂,终于把你盼回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呢!这些年你在庵里受苦了,回来后一定要好好养着才行!”
楚曼娘出身书香门第,娄晴与她亲近,也会被人高看几眼。
楚曼娘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哪里辛苦,这都是我该做的……只是可惜还是没能把你大哥盼回来!”
娄晴看着楚曼娘眼底的失落,对她的同情真切了几分,“大嫂嫂莫急,大哥吉人自有天向,一定会回了跟你团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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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腹愁思不知与谁所说,眼眶又红了起来。
“大少奶奶,您不能再总想着伤心事了,大夫都说您郁结于心,不是好事,叫您要想开些。”
这个时候,一个比丘尼来请楚曼娘主仆去用饭,丫鬟不解地道:“从前不都是把饭菜送过来?这两日怎么总是叫我们去斋堂用斋?”
那比丘尼有些尴尬地打了个佛礼,这才道:“师父说娄府这个月不再给咸宜庵特殊供奉,庵里的粮食也不充足,所以没办法单独给施主开灶,还请施主莫怪!”
“什么!娄家怎么会断了供奉?这不可能的,他们难道不想让大爷平安回来了!”
“风荷,莫要无礼!”楚曼娘虚弱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朝比丘尼点了下头。
“师父莫怪,我这丫头只是太惊讶了,师父可知娄府是出了什么事么?”
比丘尼摇了摇头,“贫尼也不知晓到底怎么回事,只听说这个月娄家没有来人。”
楚曼娘遮掩住眼底的失落,猛地咳嗽了两声,“原来是这样,劳烦师父惦记了,我还不饿,就不去斋堂了!”
比丘尼怜悯地看了楚曼娘几眼,点头道:“施主保重身体!”
比丘尼走后,风荷气呼呼的咬了咬唇瓣,“二奶奶怎么能这样!她在城里好吃好喝,还与欣儿小姐享受着天伦之乐,只留您一人在庵里受苦,她怎么能把庵里的香火钱也断掉!”
她是吃过斋堂里的饭菜的,一点油水都没有,之后的日子叫她们怎么过啊!
楚曼娘悠悠地走到窗边,朝着娄府的方向看了过去,半晌才低低地道:“风荷,也许我们该回去了。”
男子都是健忘的,她离开的太久了,鹤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那些过往?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难受。
她已经在庵里呆了五年,什么罪也该赎清,余下的日子为何不能为自己而活?
楚曼娘咬着唇瓣对风荷道:“去给娄府捎个信吧,就说我病得又重了,其余的不要多讲。”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过了大半月,沐云书坚持用了二十几天的药,脸上的晒斑早已经不见了,皮肤也白皙起来。
不仅容貌已经恢复了许多,她的身材也苗条了不少,可以说整个人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宝珠和翠玉日日瞧着,都觉得沐云书变化很大,她们这时才发现,离开娄府,沐云书才真正的活了过来。
宝珠笑着帮沐云书挽了一个沐云书未出阁时喜欢梳的发髻,笑着道:“小姐,您瞧,您跟在沐家那会儿完全没有区别呢!”
整个人变得轻盈,沐云书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她笑着点了下宝珠的头,“数你嘴甜!”
几个孩子站在一旁,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沐云书。
先生前些日子一直戴着面纱,他们都不知先生的真实模样,原来她这么漂亮的!像说书先生口中的九天玄女!
只有娄欣儿揪了揪小嘴,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
沐云书虽然不丑,可没有她娘亲好看,她娘亲才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子!
整理好后,沐云书便带着孩子们出了门,今日她没有带孩子们去药园,而是到庄子外面走走。
孩子们出了门都很高兴,一会摘朵野花过来,问沐云书是不是某种草药,一会儿又围着几株小草,激烈地讨论着那草儿的名字叫什么,总之是一刻也不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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