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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竹剑伐木

发表时间: 2023-01-21

就算是孔子能忍,老子也忍不了啊!

肖锋估算了一下自己和对方的实力,发现有点不够。

但幸好有戒灵相助,他报仇心切,连求戒灵,戒灵不堪其饶,便赐予了他一种秘法。

秘法可以让他短期内爆发出堪比筑基期的力量,但后果是需要虚弱好多天。

眼看青梅竹马就要和对方婚配,肖锋马不停蹄寻上李家报仇,当夜便将李家满门屠戮殆尽。

他爹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忧虑,但随后却又有天剑宗想要来收徒的消息,这才让他爹松了一口气。

李家也并非没有根脚,李家家主乃是仙宗合尘宗的外门弟子,虽然仙宗外门弟子众多,但李家每年都给仙宗长老送一笔不少的钱财,这也是李家常年屹立不倒的关键。

现在他儿子竟然被仙宗的内门长老看上,派人传讯来,若是上山,马上就要成为内门弟子。

一个是内门弟子,一个是外门弟子,一个是死人,一个是活人。

哪有为了死人杀活人的道理?

由此肖家的门楣也就在格桑城立了起来。

“李家还有一名子弟流落在外。”肖锋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么大一个隐患流落在外,我是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啊。”

肖锋年且十七岁,正是年少时,长相也是阴柔貌美,但眉宇间却始终结郁一股戾气,这使得他看起来便有了些孤高独辟之感。

配上种种传言,当真是轻狂少年。

“不必担心,他一介武夫,又如何是你的对手。”安慰他的正是他的青梅竹马,柳真君。

柳真君勉强一笑,心中也有些不适,这青梅竹马隐藏实力就罢了,竟然连我也不告诉。

如果早知道你这样厉害,我又何必另投他人,现在即便是又和你好了,你心里难道没有芥蒂吗?

她勉强一笑说道,“那人多是一个寻常武夫,就连仙宗门径都未曾窥得。

再过上几百几十年,他都已经变成一捧黄土了,而你才刚刚登上仙路,又何必和一个凡人过意不去呢?”

“你不懂....斩草必须要除根,否则人生际遇无常,谁又敢肯定他不会是下一个仙宗弟子?”

肖锋大手一挥,找了几个人,说道:“去那些杀手组织,江湖掮客那边再去发几条悬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柳真君面色勉强,她哪里不知道,肖锋此举只是要做给她看呢。

一个武夫又有什么威胁呢,不过是因为和自己暧昧些时日,便要被人如此记恨。

若是被肖锋抓到,怕是剥皮抽筋也不解气恨了。

可惜了,李家郎君当真是翩翩君子,行事说话儒雅有方,只可惜时运不济。

肖锋一个是心思深沉,天赋的事情,就连最亲最密的自己都不告诉。

另外则是杀意太盛,这李家明明已经求饶,愿意奉上所有家产并奉他为主,可他还是将人屠戮殆尽,还说这是杀伐快意。

三则是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那李家郎君举止有度,君子风范,分明没有和自己有过什么,就连言语,也都未曾花哨过界,肖锋竟也要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柳真君叹息一声,他留着自己也不是念旧情,只是自己活着才能满足他扭曲的心理罢了。

终究是自己为李家引来了祸患,当下只求李家郎逃得越远越好。

肖锋正要拖着青梅竹马进入卧室。

戒指中的戒灵却传音一声,“你修的是纯阳童子功,筑基之前不能破身。

本来使用秘法就已经损伤了根基,若是此刻再犯淫戒,怕是终生金丹无望。”

肖锋阴沉皱眉,搭在柳真君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

柳真君肩膀生疼却不敢痛苦出声,肖锋双手离开之后,她两侧香肩上只留下一片青紫的手印。

“夜已深,夫人安睡了吧。”

柳真君行礼回应:“夫君也且安睡。”

……

“我似人间不系舟,好风好月亦闲游。”

月下竹柏碎影,月光如湖泊镶嵌着白玉,就连清风,也好似绸丝般润顺裹身。

夏夜赏凉月,果真心情舒畅。

庄晨站在大石之上,仰天望月,顺便掏出来一只葫芦往嘴里灌了两口。

这葫芦也是老道士家传的宝贝。

这道观一门单穿,终究还是传到了他的手里,葫芦里面经过长年累月的果酒浸泡,现在哪怕装的是水,过上两日也自然而然的带了酒香。

他本不是嗜酒之人,奈何...实在是有点香。

好在山上野果充足,用来酿酒再合适不过,酸酸甜甜,两口下去便微醺了,用来赏月赏美景,心旷神怡。

只不过大徒弟李名胜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他依旧在愤恨的砍树,依旧是用的竹剑。

只可惜他的竹剑早就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劈烂,这把竹剑是他又用了一傍晚的时间雕刻而成。

庄晨赏着月,听到耳边繁杂的咚咚声,转头看了看,说:“徒弟啊,若是以你这般干法,怕是我们明天早上就要喝干米吃凉水了呀。”

李名胜停下来,“师傅,不是徒儿不努力,实在是师傅的要求有些刁钻。

竹剑怎么能用来砍木头呢?”

“竹剑不是剑吗?是剑为什么又不能用来砍木头呢?”

“师傅....砍木头要用斧头啊!而且必须用铁斧,竹子比木头还要脆弱,以弱伐强,又如何能成呢?”

庄晨摊摊手,“以弱伐强,又如何不能成呢?”

他说道:“何况这又如何称得上是以弱伐强呢,竹比木弱,你也比木弱吗?”

庄晨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竹剑。

这逐渐做工粗糙,能美称得上一句木棍。

也就是剑柄和剑刃之间稍微凹起两道当做护手,才能微微看出是个剑形。

若是孩童见了,必然爱不释手,阡陌两侧生杂草,方圆十里不留头。

“明日再雕一枚竹剑吧,观中别的不多,竹子还是管够的。”

庄晨接过徒弟手中的竹剑,左手挽了挽右手的宽大袖袍,露出纤细手腕。

他随手一挥,就好像随手丢垃圾一般自然。

竹剑竟已经穿木而过。

庄晨伸出左手,用中指关节轻轻叩了两下树干,就好像敲门一般,说了一句:“喂,你该倒下了。”

在李名胜的瞠目结舌之中,这树真就听话的缓缓的倒了下来,咚一声落地。

切面平滑如镜。

只有他刚才在树干边缘留下了如同狗啃一般的参差痕迹。

“许久未曾砍柴,有些生疏,但好在没有失误,不算丢脸。”

“好好练,好好学。”

庄晨拍了拍手,将竹剑交给李名胜,拍了拍李名胜的肩膀,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的走回道观睡觉去了。

李名胜看了看手中完好的竹剑,又看了看倒地的几乎有两掌粗的树干。

吞咽了一口唾沫,又抬头看了看月亮。

这才月上树梢,距离月上中天还有许久。

左右也是无事,况且见到了这一幕,也早就被震的没有了困意。

李名胜推推朝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手,运起周身不多的劲力,对着另外一棵树努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