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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

白鹭成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朝阳江亦川的精选古代言情《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小说作者是“白鹭成双”,书中精彩内容是:一夜好眠,以至于宁朝阳第二日醒来,恍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远处有聒噪的鸡在鸣叫,隔壁的大婶在与卖菜的贩子碎嘴争执,独轮的板车骨碌碌地从门口的石板上碾过去,洗过衣裳的水被泼在地上,哗啦啦流出去老远。灿烂的春光就穿透这片嘈杂落进来,正好拂在她的手心。这般细碎又吵闹的动静,宁朝阳已经许久不曾听过了。她靠在床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洗漱,坐去......

主角:朝阳江亦川   更新:2024-02-18 2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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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阳江亦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由网络作家“白鹭成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朝阳江亦川的精选古代言情《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小说作者是“白鹭成双”,书中精彩内容是:一夜好眠,以至于宁朝阳第二日醒来,恍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远处有聒噪的鸡在鸣叫,隔壁的大婶在与卖菜的贩子碎嘴争执,独轮的板车骨碌碌地从门口的石板上碾过去,洗过衣裳的水被泼在地上,哗啦啦流出去老远。灿烂的春光就穿透这片嘈杂落进来,正好拂在她的手心。这般细碎又吵闹的动静,宁朝阳已经许久不曾听过了。她靠在床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洗漱,坐去......

《全文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精彩片段


一夜好眠,以至于宁朝阳第二日醒来,恍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远处有聒噪的鸡在鸣叫,隔壁的大婶在与卖菜的贩子碎嘴争执,独轮的板车骨碌碌地从门口的石板上碾过去,洗过衣裳的水被泼在地上,哗啦啦流出去老远。

灿烂的春光就穿透这片嘈杂落进来,正好拂在她的手心。

这般细碎又吵闹的动静,宁朝阳已经许久不曾听过了。

她靠在床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洗漱,坐去桌前。

不大的方桌上摆着尚温的清粥,粥碗前还放了一碟野菜,色泽鲜亮,香气扑鼻。

这绝不是她会吃的东西。

——但来都来了。

愉悦地勾起唇角,她拢衣坐下,拿起筷子反过来在桌上抵平,便对这野菜跃跃欲试。

“大人!”车夫急匆匆地跑到门外,与她拱手,“宫门外闹起来了,程大人传话来让您赶紧过去看看。”

筷子在离野菜半寸远的地方顿住,宁朝阳不满地抬眼:“待我用完膳再说。”

还要再夹菜,车夫却急得直摇头:“不成了,今日秦大人和华大人都不在,您再不过去,程大人危矣。”

近在咫尺的东西,却始终吃不到。

嘴角慢慢平直,宁朝阳放下了筷子起身。

宫门外不远的永定坊前已经围了两圈的人,锦衣官带,争执不休。

“什么人证物证俱在,张永安跟在御前多少年了,说获罪就获罪,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挟私报复!”高大的中郎将横眉怒目,手里的鞭子一指便险些打到对面的程又雪。

程又雪侧头避开,皱眉道:“案子已经审结,卷宗上也已经盖了天子玺印,我凤翎阁问心无愧。”

“既问心无愧,你又为何要拦我进宫?”

废话,淮乐公主每月只一日能回宫用膳,这些人就偏挑着日子来捣乱,她哪能不拦。

程又雪张口欲言,赵郎将却不耐烦听了,长鞭往地上一打,溅起三寸灰尘:“让开!”

又重又响的声音,听着都骇人,程又雪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对面一看她这反应,当即更为嚣张:“哟,吓着了?”

他走近两步,哼声道:“就这点胆量,当什么官啊,不如与我回去做娇客?我定好生待你。”

四周响起哄笑声,赵郎将也跟着笑起来,抬手就要揽她。

一只手自后方而来,在他之前放上了程又雪的肩头。

下一瞬,程又雪被揽得后退半步,有人错位而上,猛地一脚踹在赵郎将的胸口。

嘭——

力大透骨,赵郎将毫无防备,身体不受控制地后缩,手脚跟着前伸,整个人腾空而起,脸上的调笑骤然变为错愕。

慢滞的场景倏地加快,他像一团棉絮一样趴摔出去,巨响之后,半丈之外灰尘漫天。

“大人!”四周的人连忙围过去。

程又雪惊讶抬眼,就见一人拂袖站在了她身前。

“哟。”她学着中郎将的语气笑,“飞出去了?”

赵郎将咳嗽几声拂开护卫,恼恨不已:“宁朝阳!”

又是她!

天色大明,宁朝阳逆光站着,眉目如霜,眼含讥诮。

她往前慢迈两步,幽暗的影子跟着一点一点爬上这人的脸。

“怎么了?”和善地发问。

赵郎将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侧头发现自己身后还跟着二十多个护卫呢,当即就捂着胸口站了起来:“你我同为四品,你竟当街动手打人,未免欺人太甚!”

说得也是。

宁朝阳点头:“那要不你打回来?”

“……”

挑衅到这个份上,他再忍得下去就是王八!

赵郎将气涌天灵,大喝一声就冲了上去。

宁朝阳站在原地没动,待人近身才侧头,躲开了他带风的长鞭,而后返身,腿下横扫,将人重新放倒在地。

“就这点功夫。”她又学他的语气,“当什么中郎将啊。”

赵郎将脸上涨红,抬手还想打,宁朝阳劈手擒住他双腕,就着长鞭紧捆几圈,一扯就缚去他背后。

“还愣着干什么!”他又气又痛,立马咆哮,“给我上!”

身后发愣的二十多个护卫这才回神,纷纷拔刀出鞘。

宁朝阳踩着绳结缓缓直起身,露出后方一片黑沉沉的铠甲。

锵嚓锵嚓。

五十余的城防精卫列阵而来,其疾如风,动如雷霆,眨眼就到了永定坊前。

“大人。”为首的在她身侧拱手。

宁朝阳点头。

再看对面的护卫,出鞘的刀登时都收了回去。

“你!”赵郎将犹不服气,“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不信这皇城门前、天子脚下,竟没有半点公道可言!”

“公道?”

宁朝阳敛袍半蹲下来,似笑非笑地点头,“好,现在我们来讲公道。”

“张永安在禁内侍奉多年,不思忠君之事,却拉帮结派,妄图遮蔽圣人耳目,该当何罪?”

“他擅往御赐之物中下毒,谋害朝臣,又该当何罪?”

赵郎将皱眉:“少跟我说这些,他是皇亲,岂该被你关在死牢里用刑?”

“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他算什么东西?”

气愤不平,赵郎将怒道:“他肯赔命来杀你这恶臣,在我看来倒是忠孝仁义俱全,倒是你,领仁君之俸,却堕做他人鹰爪,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你才该被关进死牢!”

失了耐心,宁朝阳冷脸起身,朝后头的城防精卫微微颔首。

精卫会意,黑沉沉的铠甲顿时越过她涌了上去。

“放开我,我是圣上亲封的中郎将,你们岂敢拖拽!”

“放开——”

挣扎和叫嚣声由近渐远,慢慢地就都听不见了。

永定坊前重新恢复了平静。

宁朝阳拂袖,正打算走,却突然听得一个声音道:“宁大人这般行事,未免太过霸道。”

眉心微皱,她停下了脚步。

沈晏明穿着常服站在人群之中,温文儒雅,满眼叹息。

他道:“昔扁鹊见蔡桓公,四劝不得纳也全身而退,如今中郎将不过才开一次口,大人竟就将人拖拽了去。此事真告去御前,大人恐怕也不占理。”

御街上起了风,拂起她朱红的官袍。

袍角翻飞,和着街边店前的旗帜一起猎猎作响。


沈浮玉这叫一个气啊。

她先前对江亦川放那大话,本也是没说错的,在座的各位女官她都不怕,谁也无法从她手里把人抢走。

除了宁朝阳。

可偏偏就是宁朝阳,不但出手跟她抢人,架势还是不死不休。

被美貌郎君这话噎了个半死,沈浮玉咬牙恨恨地道:“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江亦川手里的筷子一顿。

宁朝阳是不在意这句威胁的,但她转过头,却见身边的小大夫陡然紧张了起来,侧脸紧绷,下颔也僵硬。

她不由地轻笑:“这唬三岁小孩儿的话,你也能吓着?”

江亦川抿唇,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权势压人,沈浮玉有一百种法子能报复他这个草民,他不得不为自己和家人担忧。这种担忧很正常,但身边这人显然不太理解,轻飘飘地就道:“有我在,无妨。”

怎么就无妨了?

他放下筷子看她:“大人是打算以后都住在寒舍?”

宁朝阳一愣:“自是不会。”

“那是打算派二十个人将寒舍护起来,滴水不漏?”

“倒也不至于。”

江亦川轻笑:“那大人怎么就这般自信,能随时护得江某与家人的周全?”

眼瞧着他越说脸色越沉,宁朝阳哭笑不得:“作恶的是她,你缘何恼的是我?”

“作恶的确实是她,蛮横霸道,目无法纪。”他垂眼抿唇,“但大人方才那话,也没有真的为沈某想过。同样是高高在上一意孤行,大人也不过比她优雅两分罢了。”

宁朝阳听得眯了眯眼。

她放下筷子,身子微微往后靠:“在你眼里,我跟沈浮玉是一个德性?”

江亦川没有否认。

她气得乐了:“你说今日晌午回去,我便一直在巷子口等你,过了晌午没看见你,便急得骑马找遍了半座花明山,官袍没换仪容也不整,换来的就是你这么句话?”

“你真当我今日是来赴宴的?要不是在这里看见了你,秦长舒就被我从宴上绑走贴告示寻人去了。”

“这般的心意,落你嘴里竟跟个孽障无二。”

江亦川皱眉想反驳,他指的只是她那句话,不是她这些……然而不等他开口,面前这人就拂袖站了起来。

“我还有事,你若忙就先去外间,车夫会带你下楼。”

“……”

高兴就护着他,不高兴就让他走,这不还是跟沈浮玉没两样么。

原本还没太生气,眼下倒是当真恼了,江亦川跟着起身,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宴上。

坐进车厢的时候,车夫关切地问了他一句:“怎的不高兴?”

能高兴吗。

江亦川冷着脸想,前朝盛行的门当户对之风也是有道理的,门第差距太大的两个人,很难完全理解对方的行为。

他只是个普通人,过的也是普通的日子,压根就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女官。即使她一直在示好,但真的有在意过他的想法吗?

心里千万思绪,他开口回答车夫却只说:“天气不太好。”

车夫笑着策马:“是不太好,咱们得快些走,再晚怕是要下雨。”

他不再吭声,任由马车颠簸,料想会将他送回城北。

然而许久之后,当车轮停下,他掀帘一看,却发现外头是花明村。

日头渐西,村口那棵树下却还等着许多的病人。

心里一惊,江亦川连忙下车,想过去给他们道声歉。

结果还不等他走过去,那些病人先迎了上来。

“江大夫来了!”

“多谢江大夫了,您真是菩萨转世!”

“有了这些药材,咱们再也不用担心有方无药了。”

东一言西一语,听得江亦川满怀不解:“怎么回事?”

“送药材来的人都告诉咱们了。”病人朝他拱手,“说您为了咱们能吃药治病,不惜散尽家财换来这三斗车的东西,江大夫大恩大德,咱们必定铭记于心!”

“无以为报,替我阿娘给江大夫磕头了!”

“替我婆婆也给您磕一个!”

说着,前头的人哗啦啦跪下去一片。

江亦川手忙脚乱地去扶,这边拉起一个那边又跪下去一个,他无奈地摇头:“我没……”

“江大夫。”押送药材的小厮朝他拱手。

他皱眉,拉着这小厮走去旁侧:“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大夫莫急,没弄错。”小厮笑道,“这些都是宁大人吩咐咱们送过来的,她说山高路滑,几百斤药材远不如您这个人贵重。”

江亦川心口一跳。

他问:“几时送到的?”

小厮答:“巳时左右。”

也就是说她刚在山上遇见他,就扭头吩咐了人送药材来。满满三车,比他采的那几棵零散的有用得多。

方才的怒气还没散尽,又被另一道浓厚情绪倾轧了上来,江亦川盯着装药材的麻布袋子,心情复杂极了。

他闷声道:“既是她送来的,做什么要说是我散尽了家财?”

“大人说了,做好事开头容易收场难,若不把这话说在前头,江大夫以后恐怕会被为难。”

竟连这些都想到了。

手指无意识地捻了捻,江亦川轻咳一声,想道谢,又觉得几个字于那么多药材来说太轻。可要说别的,他又有些开不了口。

小厮了然一笑,与他道:“咱们大人还说了,您见着这些东西,什么也不用说,只管去看诊开方,早些还家就好。”

江亦川:“……”

这人是把他从头到尾都掐算干净了?

百般滋味汹涌翻转,到嘴边只溢出一声叹息。

他坐回了树下的小桌后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看诊。

结果有病人上来就道:“江大夫这样的好心肠,不知什么样的姑娘才配得上?”

什么样的姑娘?

他一怔,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宁朝阳的模样。

“我不可能接受苦药,一辈子都不可能。”她将头埋回被子里,闷声道,“但我喜欢熬药的人,一眼看见就喜欢。”

风拂桃树,花瓣落了他满身。

“江大夫?”病人唤他。

慌忙回神,他拂开药笺上的桃花,一本正经地道:“先拿这方子去抓药,你这积劳成疾——”

“江大夫。”病人忍不住打断他,“我是腿断了,不是积劳成疾。”

“……”

纸上字迹连带着胸腔里的东西,终于是一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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