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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完整版

尚梓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是网络作者“尚梓垚”创作的穿越重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温雪晴霍渊城,详情概述:,鼻尖一酸,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她用尽全力想要阻止他,奈何透明的身体穿过了霍渊城的身体。她的阻拦她的呼喊,奈何他听不到,也看不到。你赢了,霍渊城你赢了。温雪晴歇斯底里的哭泣。他说:这一世,你温雪晴会为霍渊城流泪,会心甘情愿为了他流泪,你做到了。霍渊城是这三北六省人人敬畏的奉军少帅,年少成名,军功彪炳,他本该有大好的前程......

主角:温雪晴霍渊城   更新:2024-01-11 0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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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雪晴霍渊城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完整版》,由网络作家“尚梓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是网络作者“尚梓垚”创作的穿越重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温雪晴霍渊城,详情概述:,鼻尖一酸,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她用尽全力想要阻止他,奈何透明的身体穿过了霍渊城的身体。她的阻拦她的呼喊,奈何他听不到,也看不到。你赢了,霍渊城你赢了。温雪晴歇斯底里的哭泣。他说:这一世,你温雪晴会为霍渊城流泪,会心甘情愿为了他流泪,你做到了。霍渊城是这三北六省人人敬畏的奉军少帅,年少成名,军功彪炳,他本该有大好的前程......

《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疼。

令人窒息的疼。

温雪晴撑开眼,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她满脸迷茫地望着眼前精致典雅的陈设,一双空灵美目停滞了下来。

翡翠屏风,低调奢华的梳妆台,摩登一时的留声机,蚌窗下那石兰色的香妃榻,眼前的房间,她再熟悉不过。

这是挽晴居。

奉军少帅霍渊城为她精心打造的小洋楼,时下最华贵稀奇的西洋物件在这挽晴居随处可见,珍馐玛瑙挥之如土,珍奇异宝堆山填海,这是霍渊城为她重金打造的金丝笼,而她正是那没有自由的笼中雀。

只是,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又回到了挽晴居?

呵,温雪晴苦笑,这霍渊城真是霸道不讲道理,连她死了魂魄都拘到了这里吗?

是了,霸道独裁的霍少帅怎么会给她自由,从见面的那刻,她注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温雪晴,这一世,哪怕你遁入地狱,羽化成仙,我都不会放手,所以你别再想逃。”

霍渊城走近,他穿着一身藏青色戎装,帽徽上的五色五角星淬着冷光,湛黑的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的沉闷声。

他此刻正半眯着浓眉凤眼朝她走来,狠狠的鹰隼盯着她,那不可一世的清傲,疏狂,充斥着出身行伍的霸与蛮。

温雪晴心口被人攥了起来。

她活着?

温雪晴眼底噙着泪,对上了霍渊城那双狭长凤眸,那漆黑幽深的黑瞳,让她恍若深临寒潭。

那双眼是多么真实,那曾是缠绕她多少年的噩梦,炙热,癫狂,放肆的目光,让她无处可逃。

可如今,她却痴愣愣的凝视着,愣住了。

她记得最后一次逃跑,是在表妹周君怡的帮助下。

离开了青州,离开了他的魔掌。

可她没想到的是竟然被周君怡设计,使她落入了政敌肖樾的掌心,他要挟霍渊城投敌,否则便将她暴尸城门。

她伤他至深,以为霍渊城再也不会出现了。

当她被影军士兵凌辱践踏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刻骨铭心,挚爱半生的人。

顾琰宸

那时,他正大光明的搂着周君怡腰肢,旁若无人的拥吻着,随后两人进了车厢,身体迫不及待的交叠在了一处。

温雪晴哭了,在多少凌辱屈从中依旧保持冷傲的她,如今却哭得伤心欲绝。

她终于信了。

周君怡告诉她,顾琰宸始终利用她毁了霍渊城,从而获得其他军统的支持,来扩大顾家的生意。

如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顾琰宸自始至终喜欢的是周君怡。

于顾琰宸而言,她是掣肘少帅霍渊城的棋子,而顾琰宸的情话绵绵,他的深情意笃则是操纵她的手段罢了。

他跟周君怡早就在一起了。

终于

顾琰宸的阴谋成功了,霍渊城来了。

当她残破的身躯被挂在城门那刻时,她永远不会忘记霍渊城那杀气腾腾的黑瞳。

那么一双不带一丝生机的眸,带着毁天灭地的冷灼。

最后,她死了。

她的灵魂久久不散,不知道是不是霍渊城那枚一直佩戴的佛珠的缘故,她的灵魂附注在了其中。

当她看着浴血奋战,破城而入的霍渊城,杀神一般的出现。

为了她,屠了城,杀红了眼。

他可知道,这一入城,他成了万人唾弃、通敌策反的叛国贼。

他不该来的,前线御敌需要他。

如今他不止置数十万百姓于水深火热。

乃至青州沦陷了,他往后岁月骂名加身。

温雪晴心头一阵狰狞的痛,她从未见过如此癫狂嗜杀的霍渊城,他消瘦骨峭的身影让人无端端的心揪起来的疼。

乱城之中,霍渊城抓到了周君怡,当着顾琰宸的面,他亲手活剥了她,一刀一刀将她千刀万剐扒皮抽骨。

可,他出奇的没有杀顾琰宸。

而是找了十多个精壮粗野的村汉当街轮了他,曾经那么芝兰玉树,儒雅清隽的人,怎么受得了这个。

顾琰宸当时便疯了。

拍下的相片被人送到了民国时报,他下令,近一周的刊照都是这个。

他发电通报全国,昭告天下

——他霍渊城就是来了,来到这个他不该出现的地方,做了这万劫不复几近自毁的抉择。

青州月夜,乌云穿行,残月如钩。

霍渊城抱着她的尸身, 一寸寸的,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干净,又替她换上了崭新素雅的旗装,他为她保留了最后一丝体面。

霍渊城那么傲冷矜贵的男人,眼底氤氲着水汽。

他那粗粝的指节,颤颤巍巍的替她系好洋装排扣,那么张扬不可一世的家伙,如今也学得温柔体贴了。

她痴笑地叹息着。

呵,亦或者霍渊城的温柔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隐藏至深的,以至于她只看到他狰狞冷酷的一面,从未发觉他的小意柔情。

如今的霍渊城,阴翳颓然的将她抱进了棺木,那么痴然贪恋的目光,久久不曾移开。

“今生今世,我再也留不住你了,呵,我说过,无论地狱天堂有你,便有我。”

霍渊城举起手枪,抵在太阳穴的那刻,温雪晴慌了。

不要。

温雪晴眼眶灼得发烫,鼻尖一酸,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她用尽全力想要阻止他,奈何透明的身体穿过了霍渊城的身体。

她的阻拦她的呼喊,奈何他听不到,也看不到。

你赢了,霍渊城你赢了。

温雪晴歇斯底里的哭泣。

他说:这一世,你温雪晴会为霍渊城流泪,会心甘情愿为了他流泪,你做到了。

霍渊城是这三北六省人人敬畏的奉军少帅,年少成名,军功彪炳,他本该有大好的前程岁月,却为了她,背负一身骂名,埋入万丈深渊。

那一刻的撕心裂肺,她像被人撕裂了一般,他倒地,那串佛珠砸在石板地上,分崩离析,她的魂魄也随之烟消云散。

“温雪晴,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吗?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乖乖留在我身边。”

看着她木然冷漠的表情,霍渊城狠狠钳着温雪晴的臂膀,逼迫着她回应,他终是没忍住怒气咆哮出声。


“好孩子,你做什么,我都信你,只是别太苦了自己。”

“我知道了姆妈。”

温雪晴重重点了点头,轻柔的拉过薄被给她盖好,这才回偏屋去忙自己的活计。

昨日一幕,她深怕霍渊城晚上再来,早早催促了香茗去睡,又推开了窗,坐在窗前,就着油灯月色,碾磨细粉,微风缭绕,香气浮动。

她一等便是三更时分,更鼓声敲得了三遍,望着窗外黑沉沉的荒草,扯了扯嘴角,莞尔一笑:何时开始,她为他登了门。

罢了,今夜他是不会来了。

温雪晴起身,拂了拂衣裙上的碎屑,阖上蚌窗,吹熄了烛火。

一夜浅眠,她醒来已是鸡鸣时分。

林嬷嬷一早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来了露微阁,态度倒是谦卑恭敬,只是一双眼总是带着机锋,四处打量。

“林嬷嬷是个妥帖的,正好我跟香茗出门给姆妈取药,就有劳您照看了。”

温雪晴拎着布包,里面是几瓶蔷薇水,并着两盒妆粉,她打算去碰碰运气。

“三小姐放心,老奴最是妥帖的,否则老夫人也不会留我。”

林嬷嬷一看机会来了,连忙堆笑着将二人送出了门。

出了门,香茗依旧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不明白小姐为什么将林嬷嬷跟夫人留在一处。

“小姐,为什么要留她独自在院子。”

“搜院。”

温雪晴水盈盈眼中噙着笑,她故弄玄虚的朝着香茗耳边回了两个字,后者听得头皮发麻,直呼着要回家守着,被温雪晴一把拉住。

索性,人都来了,若是不让她们死心,日后也得日夜提防。

“傻丫头,咱院子里能有什么,不过就是那一吊钱,若是她真的拿了,赶她出门便有了由头。”

温雪晴笑得高深莫测,香茗半信半疑,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要做什么,只要是小姐想做的事情,她都百分百跟随。

一路穿街过巷,主仆二人直奔白记水粉铺,到了东四门牌楼的时,温雪晴看着道路两旁乌压压的站了两排士兵,一路结界直通东门。

周遭的老百姓被拦在警戒线外,少时,霍渊城端坐高头骏马,一身烟青色戎装,金黄色肩穗,佩剑挂在腰间,目不斜视地缓缓行来。

他身后是两辆黑色福特小轿车,警卫队齐刷刷的跑在后面,整齐划一的步伐,气势恢宏。

她安静的站在人群中,近距离的看他,坐在马背上,纵然他什么都没做,那与生俱来的气魄依旧震慑人心。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霍渊城警觉的扫了一眼,睿眸一压,目光微微一顿,诧异过后,再看向那边时,温雪晴已经不见踪影了。

霍渊城不着痕迹的四处搜寻,待看向了街边茶舍旁的白记水粉铺时,那抹小巧灵秀的蓝色背影进了白记。

届时,霍渊城移开了眼神,目不斜视的朝着东门而去。

温雪晴进门时,白掌柜正在账房扒拉着珠算,写账本,抬眼看到温雪晴时,眼波晶晶亮,三两步蹬蹬蹬走出账房。

“温小姐,你来了,有些时日不见你了。”

白掌柜留着两撇胡,一笑,那胡须活脱脱像朵绽放的菊花。

“白掌柜,我今天带了些蔷薇水,还有妆粉,这些都是上个月做的半成品,这两日才赶制出来的,不知道可否代卖?”

温雪晴将布包打开,抽出了几个精致小巧的木盒子。

白掌柜这才明白过来,温雪晴依旧是来代卖东西的,他以为一步登天的温雪晴该是来照顾他生意的,脸上盈盈满满的笑意瞬时垮了下来。

“温小姐,又拿我开玩笑,您今时今日的地位,怎么还会靠这个做营生?”

白掌柜没接温雪晴递来的瓶瓶罐罐,一脸审视。

温雪晴倒是波澜不惊,始终挂着浅淡的微笑,对于过往不解释,不辩驳。

“不是我驳您面子,如今这新界百货都是西洋玩意,不少客人都去买洋货了,一些平头老百姓更没有闲钱买这些,世道不好,实在是不好做。”

白掌柜不敢说得太深,又不想得罪温雪晴,双手一摊,委实没有了下文。

一直站在身后的香茗有些气恼,看着自家小姐一直在赔笑脸,应承着掌柜的,她去拉温雪晴:“小姐,要不,咱们先走吧。”

温雪晴不放弃,将妆粉还有蔷薇水摆在了账房木桌上。

“白掌柜,我知道您难处,这些就摆在您店里,若是有主顾,帮我代卖,酬劳照旧,若是没有,定时我便来拿。”

“那敢情好。”

白掌柜搓了搓手,双手交握着,语气依旧客气,目送着主仆二人出了门。

出了水粉铺,温雪晴抬眼看了看主路上的车水马龙,西街高楼矗立之处,新界百货人来人往,不乏衣着光鲜,珠光宝气的妇人进出。

香茗问温雪晴:“小姐,我们现在要回去吗?”

“不急,咱们回去太早,林嬷嬷怕是不方便行事了。走,小姐带你去逛逛新界百货。”

温雪晴微笑着朝着前面努了努嘴,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香茗:“......”

怎么总觉得自家小姐盼着林嬷嬷搜院呢,即便是三房穷得叮当响,可也不该这般任人摆布的。

她不懂,真不懂自家小姐想做什么。

一路行来,街市依旧喧闹繁华,新界百货是这十里洋场之中的一处欧式建筑,洛可可式的装饰风格,十多米长的吊灯悬挂在百货旋转楼梯的中心。

四层洋派小楼,早已人影浮动,香水脂粉气息扑面而来,周遭的富丽堂皇跟温雪晴和香茗的衣衫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姐,咱们还进去吗?”

香茗拽了拽半旧不新的衣裙,面对众人的打量,显得有些局促,她恨不得一直躲在小姐身后,不想面对旁人鄙夷轻视的目光。

“自然是要进去的,我也想看看到底西洋的妆粉跟咱们的有什么差别?”

温雪晴依旧不卑不亢的微微浅笑,从容的挽着香茗的手,怀揣着仅有的散碎银钱,逛起了百货商场。

其实对于西洋物件,温雪晴并不陌生。

因为霍渊城喜欢,在挽晴居,大多数是漂洋过海运来的精品。

乃至于她看了西洋钟,琉璃镜,留声机这些东西并没有惊叹好奇。


“林嬷嬷,真是辛苦您了,怎敢劳动您来缝补,这些活计都交给香茗便是了。”

“哟,三姑娘回来了,吃饭了吗?我让厨房温着饭菜了,我这就命人端来。”林嬷嬷一见温雪晴进门,连忙换了一副笑脸。

“不用了,我先处理一下伤口再说。”

温雪晴浅浅一笑,夸张的将手上的伤口摆到了明面,好让林嬷嬷看得仔细。

“这是怎么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就伤成了这样?”林嬷嬷面上一惊,嘴上也多了几分关切。

“还不是去了挽晴居,我气不过,想拿回少帅送我的首饰,被几个恶奴推搡着,伤了手腕。”

温雪晴抬头,眉眼含怒,嘴里还叨念着一些有的没的。

比起关心温雪晴,林嬷嬷更关心的是她有没有拿回银钱首饰。

一上午她给三夫人灌了嗜睡的药,彻彻底底的将三房主屋偏屋翻找了个遍,掘地三尺都没翻到什么。

别说是银钱首饰,连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几件。

可见,这三房是真的穷到了脚底板。

她正踌躇着如何给老夫人回话,没想到温雪晴回来竟然道出了这么火爆的消息,这怎么能让人安耐得下去。

“那您可拿到一星半点儿了吗?”林嬷嬷眼底放光,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有没有得手。

温雪晴忍着笑,小心翼翼的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碧色荷包,在林嬷嬷眼前晃了晃,别有深意的提了一句:

“这钻石耳环,还有青龙玉吊坠都小巧的很,我揣在衣袖没人发现,愣是从挽晴居顺了回来。”她看着林嬷嬷贪婪的目光,勾了勾唇角,故作神秘的凑近林嬷嬷耳边,压着声又说一句。

“别看这物件小,说价值连城都不为过,霍渊城真金白银买回来的臻品,我这后半辈子就指着这些过活了呢。”

“三小姐,可放好了,别丢了,我现在就给您找伤药去,这大姑娘家的破了相可不好嫁,您稍等,我去去就回。”

林嬷嬷立时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直起身子,也不行礼告退,直愣愣的夺门而出。

一路上,她搓着手,火烧屁股似的冲进了秋明堂。

偏巧,四小姐温雪洛也在,她不敢得罪二房的人,便直接禀告了温老夫人。

“你说的可当真?”温老夫人也惊了,没想到这晴丫头真敢去拿首饰器软。

“真,老奴亲眼看见三小姐手上受了伤,衣裙上也都是血迹,她说是爬矮溜进去的,还刮破了衣裙。”

林嬷嬷虎着脸,细细将温雪晴的说辞从头到尾的复述了一遍,深怕温老夫人不相信,还指天誓地的发了毒誓。

“好了,咱是大户人家,可不是那等粗鄙破落户,左右三房的东西依旧是公中支配的,怎么也不会旁落外人便是了。”

温老夫人冷声道。

林嬷嬷点头称是,连声附和着。

“这几日你在三房当差,仔细着点,别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时刻记住咱们温家也是大户人家,讲分寸,懂体面,知道了吗?”温老夫人眼皮一拉,沉声吩咐道。

“是,老夫人。”

林嬷嬷一面郑重其事的点头称是,一面心里啐了一口。

什么体面,都是臭狗屎,如今温家都不及富户体面,闹成这样,不就是想霸着人家大姑娘的家私,说出去能让人笑掉了大牙。

听说温雪晴拿回了价值连城的宝贝,这还得了,温雪洛装作若无其事的出了屋,转头就跟二太太兆佳古云说了。

温府上下都是穷怕了的主仆,这消息就像是开了闸口的洪水,再也瞒不住,各房相继知晓了。

下午,林嬷嬷正坐在屋里给温雪晴上药,这二房的兆佳古云跟大房的刑夫人便在三房门口对上了,两人乌眼鸡似的,谁都不让谁。

“你怎么来了?不是前两天打人骂狗的样子了,还真是趋炎附势的很。”邢夫人精明的一笑,语带尖锐的讽刺二房太太兆佳古云。

“说的好像你多清高,让大少爷去找霍渊城理论,差点被人乱棍打出来,如今还不是拜到人家三房名下,说到底你不是当家主母吗,也不觉得掉价?”

兆佳古云也不遑多让,说出来的话又狠又毒,专戳人心肺。

“你..你也知道我是主母,这孩子都该记在我名下来养,是我大度才不跟你们计较,如今我来看我女儿,还要你在这说三道四。”

邢夫人面色一沉,凌冽的扫了兆佳古云一眼,她忍了这女人二十多年,如今竟敢蹬鼻子上脸,实在是可气。

“女儿?大太太真敢说,人家亲生母亲还没死呢,就这么着急顶岗戴孝,真是不要脸。”

兆佳古云抽着绢帕掩唇一笑,风韵犹存的她,笑得花枝乱颤。

温家这些人,老夫人奸滑算计,大太太火炮脾气没心眼,二太太七窍玲珑心,机关算计自作聪明。

一墙之隔,两人针尖麦芒的对话,温雪晴听了个十成十,她不急,正所谓财帛动人心,她就是要让所有人丑态毕露,然后再逐一击破。

“林嬷嬷,先下去休息吧,我看两位夫人找我有体己话说,您在,怕是她们放不开。”

温雪晴温婉有礼,对着林嬷嬷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不像是主仆,万事有商有量的,林嬷嬷闻言,十分受用的退下了。

正值盛夏,三房的院子没有什么景致,荒草丛生的院落里矗立着一颗梧桐古树。

这几日闲来无事,她跟香茗两人便将树下收拾了一番,废旧的炕几摆在树下庇荫处,两个蒲团放在空地上,纳凉倒是清雅了不少。

见林嬷嬷进了门里,她佯装不知的走到门前,拉开大门,一脸错愕的看着两位夫人,随即变化了一个笑脸:

“两位夫人恕罪,不知道两位在门口,是我有失远迎了。”

邢夫人抽了抽嘴角,她们俩人在门口吵得都快动刀了,这丫头竟睁着眼说瞎话,说不知道,她耐着性子,扯出一个婉转慈爱的笑容。

“这孩子说话像百灵鸟似的,什么罪不罪的,听闻你受伤了,实在是担心不过,就过来看看你。”

“晴丫头,你伤怎么样了,听洛丫头说你受了伤,我这紧赶慢赶的就送药,快让我瞧瞧。”

兆佳古云热络的捧着她的手,情真意切的关切,温雪晴差点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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