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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原身

发表时间: 2023-01-16

陆晚晚将辣椒水煮好,用干净的帕子给念雨的耳朵和手敷上。

刚开始,念雨疼的吱呀乱叫,陆晚晚轻声说,“弟弟乖,敷上这个冻疮就会好啦。”

念雨很享受妻主对他的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柔。他曾经也有一个对他很好的姐姐,可惜天不遂人愿,那个冰冷的家里唯一关心他们兄弟俩的姐姐病死了,他俩没了依靠,因长得有几分姿色,便被母亲的大夫郎卖掉还母亲的赌债了。

是如今的妻主救了他们,虽然对他们没有特别好,但是也让他们逃离了地狱。

“妻主,”念雨眨巴着他的那双大眼睛,问,“我要敷多久啊?”

“你要是感觉冷了就重新换上,别碰水,五天后就可以不敷了。”

“可是妻主,我不碰水的话,谁洗衣做饭啊?”

“家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怎么这么问?”

陆晚晚心想,不会是其他两人看念雨小,就欺负他吧,不该吧?

“可是沈大哥每天要下地管理菜园,哥哥要去钓鱼我们才有肉吃,他们都没时间做这些事啊。”

陆晚晚眉毛抽了抽,有点好笑道,“我不是人吗?”

“妻主会做饭?”念云有点嘲讽的语气在里面。

“妻主怎么可以干活呢?”沈洛白走过来,“我每日早些回来便好。”

陆晚晚拍拍沈洛白的肩,“行了,我又不是什么残障人士,今后家里的活我包了”

“哼······”念云一副“我看你装”的表情被陆晚晚尽收眼底,她意识到,这个人是家里对她敌意最大的人。

次日清晨,陆晚晚早早醒来,她以为自己起的够早了,没想到沈洛白早早的煮好粥在餐桌旁等她。

“妻主,才起啊?”念云一副嘲讽的样子。

“妻主,”沈洛白忙将陆晚晚扶到凳子上,“您受了伤,多休息会儿是应该的。”

谁知陆晚晚拉住沈洛白的手,将对方吓了一跳,“我记得念云要去钓鱼是吧,河面结冰了吗?”

“这······”沈洛白看向念云。

念云懒散的说,“沈大哥,没结冰呢,才刚入冬呢。”

“妻主,念云说······”沈洛白说,“没结冰。”

陆晚晚:“好,那你帮我跟他说,我也要去。”

沈洛白:“呃······”

念云:“沈大哥啊,我跟你说,有些外行人就算去了也只是个累赘,还不如不去。”

“哎!你都没见过我钓鱼,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外行?”陆晚晚直接站起来。

“我是在跟沈大哥说话,没有说妻主你是外行。”念云一口将米粥喝完,“妻主,你再不喝,粥都凉了。”

说完,他拿着鱼竿就出去了。

陆晚晚也赶紧坐下喝完了粥,决定要给他露两手瞧瞧,让他这么目中无人。

陆晚晚来到放柴火的地方,劈了几根竹片。又把床上的蚊帐拆了掏了几个洞。

沈洛白早早出发去收菜了,再不收怕冻坏了。就留下一个念雨在火堆旁陪陆晚晚捣鼓。

“妻主,你在做什么呀?”

看着被包住耳朵的念雨特别像只小动物,陆晚晚“噗嗤”一声就笑了。

“妻主,你在笑什么?”

“抱歉,你,你太可爱了,我没忍住哈哈哈哈······”

“对了,念雨,你拿着那把小锄头去找沈大哥,帮我挖点蚯蚓回来。”

“是,妻主。”

“等等,”陆晚晚叫住念雨,给他披上了一件披风,“可以了,去吧。”

“嗯!”

念雨就像一个出去玩的小孩子,陆晚晚只想对他好些,再好些。好弥补这具身体之前的过错。

她如今的这具身体名为陆远,16岁,曾经世代都是女皇的御用医官。直到陆远8岁那年,在给病重的三公主熬药的时候出了差错,被言官以“谋害储君”的罪名弹劾。女皇虽知陆远一家忠心耿耿,但因迟迟找不到汤药出错的真相,以一句陆家世代侍奉,劳苦功高为由,免了陆家灭门,判处流放。

在流放路上,陆远的父母兄弟接连被迫害,只陆远一人逃亡,四处漂泊。

直到两年后,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免了陆远一家的流放,特许回京。那年,陆远十岁。新皇谨记先皇对她的嘱咐,为陆远偷偷置办了宅院和田产,还有铺子。

等等!

那如今这家徒四壁这怎么回事?

再往下回忆,十岁的陆远什么都不懂,便请了很多信托代她管理宅院和各处产业。

再然后,有些家丁开始教陆远赌博,教她为美色一掷千金。

在临夏王朝,女子十四便可娶夫郎,那时的陆远已经十二三岁了。

后来输光了家产,因为种种事迹,在新皇那里被有心人挑拨,也不管她了,任由她自生自灭。

陆远便拿着剩下的钱,出了城。十四岁的她便遇上了被欺凌的沈洛白。当初,十四岁的陆远因撞见沈家四公子被沈家大小姐推下河去,从水里拉起了湿漉漉的沈洛白,由此,沈洛白失了名节,再加上救命之恩,便将沈洛白许给陆远做夫郎。沈家是镇上有名的世家,但沈洛白没有沾到这个光。沈洛白只是沈家家主酒后的意外,若不是怀了沈洛白,等待沈洛白父亲的,就是三尺白绫。生下沈洛白后,对方见是个男孩,便将他们父子丢在宅院角落,无人问津,自生自灭。由此,她有了忠心耿耿的大夫郎。

沈洛白嫁给陆远的时候有十八岁了,若不是陆远娶了他,他马上就会被迫出家。沈洛白拿着不多的嫁妆和陆远的钱在乡下买了一处农院和田地,虽然不富裕,但是足够两人糊口。

陆远从幼时开始,便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来回回,这样几趟下来,她的脾气变得异常古怪,对沈洛白总是时不时的刁难。时常拿鸡毛掸子抽他的手心,再让他去提水。或者动不动就让沈洛白跪在院子里,一跪就是大半天。沈洛白身子不好,由此落下了腿疾,阴雨天总会隐隐作痛。

沈洛白虽然委屈,但是对这些恶意都逆来顺受。他在沈家的待遇就不太好,他又是个标准的贤夫性子。于是在陆远把他从冰冷又绝望的水里拉出来的那一刻,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在那个冬日的神。从此,便对陆远死心塌地。

想到这里,陆晚晚心头一紧。

至于另外两个夫郎,他俩是一对兄弟。

哥哥叫念云,弟弟叫念雨。他俩遇到陆晚晚的时候念云十六岁,就比陆远大了半岁,弟弟才十四岁。

他俩本来是要卖给城郊那位开赌坊的赵员外做小的。陆远去赌坊转悠的时候看见了他俩,便要求和赵员外赌一场,赌赢了,就把那俩人送给她;若是输了,就把她身上那块藏了很久的祖传玉佩给赵员外。

赵员外应允了,陆远却说,赌点新鲜的。

于是,她们赌了最近的公厕里下一个出来的是男是女。

出乎意外的是,陆远赢了。

但是赵员外不放人,陆远直接把玉佩甩给她,富态的胸脯接的稳稳当当,丢下一句“送你了”,就把人带走了。

陆晚晚奇怪,这个陆远不像是个坏人,那为什么她的三个夫郎那么怕她。

接下两个夫郎后,没有理会沈洛白失落的眼神,继续我行我素,在床上躺尸,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至于念雨和念云,经常被陆远挟恩,对他们非打即骂。

念雨年纪小,受不了委屈,一次脱口而出说他们又没有让陆远救,被陆远摁在床上好一顿打。沈洛白和念云求了好久,甚至用身体去挡,陆远才罢手。

过了一段时间,陆远曾经在宫廷的玩伴白鹤找到了陆远,说陆远的16岁生辰快到了,想在城里给陆远好好办个生辰宴,让陆远带着夫郎一起来。

陆远却说不带他们,自己去就行。临走时陆远告诉沈洛白带着念雨和念云有多远滚多远,不用等她回来。

后来便受了伤,落了水,又不知怎么被救了回来,陆晚晚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