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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鬼眼高质量小说

小九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鉴宝鬼眼》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尘九儿姐,讲述了​。”许清瞠目结舌。我问道:“许姐,你不信我?”许清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摇头:“不是!我信你!但这钱也太多,有点不敢想……”我点了点头,回道:“要成功了,肯定会有。”许清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拿出了那枚伯奇鸟牌,递给了我:“姐是你救的,人是你的,命也是你的。你别说借了,丢进茅坑都没事!”我心中一暖。......

主角:苏尘九儿姐   更新:2024-01-22 0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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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尘九儿姐的现代都市小说《鉴宝鬼眼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小九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鉴宝鬼眼》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尘九儿姐,讲述了​。”许清瞠目结舌。我问道:“许姐,你不信我?”许清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摇头:“不是!我信你!但这钱也太多,有点不敢想……”我点了点头,回道:“要成功了,肯定会有。”许清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拿出了那枚伯奇鸟牌,递给了我:“姐是你救的,人是你的,命也是你的。你别说借了,丢进茅坑都没事!”我心中一暖。......

《鉴宝鬼眼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我手被她拉着,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

许清抽泣了一会儿,见我尴尬的样子,突然破涕为笑,反而将我往她身边拉近了一些。

她仔细打量了我几眼,略带娇羞地低声问道:“跟姐说实话,侬是不是馋姐的身子?”

不怕渣女玩暧昧,就怕少妇三十岁,吹拉弹唱样样会。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

还是许清身上香水味的刺激。

我脸红了。

比许清漂亮的女人,我见过。

面对九儿姐,我不敢有任何想法。

面对陆岑音,我可以征服式调戏。

让我想不通的是。

对眼前这位性格直爽又带魔都小女人魅惑的许清,我竟然第一次有了丝丝羞耻。

难不成,是因为她职业的加持?

或者说,她像极了录像厅里陈宝莲的样子?

许清瞅见我脸红的样子,咯咯地笑了:“噢呦,还害羞咧?侬不嫌姐脏啊?”

我非常不合时宜地摇了一下头。

许清见状,神情显得非常开心。

她轻轻地摩挲着我的手,低声说道:“可真漂亮的手啊……”

尔后,她附在我耳边,嘴里吐着芳香:“你等姐伤好了哈,都是你的。”

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让她这样挑逗下去,站起了身,说道:“许姐,你别误会……我其实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许清闻言,那张又纯又欲的脸闪过些许失望,闪着大眼睛问道:“啥子事?”

我说道:“我是玩古玩的,最近揽到了一个活儿。想借你伯奇鸟牌用,如果不成功,鸟牌原封不动还给你。如果成功,能换成三百来万。到时钱怎么来分,由你说了算。”

许清瞠目结舌。

我问道:“许姐,你不信我?”

许清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摇头:“不是!我信你!但这钱也太多,有点不敢想……”

我点了点头,回道:“要成功了,肯定会有。”

许清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拿出了那枚伯奇鸟牌,递给了我:“姐是你救的,人是你的,命也是你的。你别说借了,丢进茅坑都没事!”

我心中一暖。

父母死了之后。

我童年记忆相当苦涩。

后来跟着九儿姐,但她是我师父,严苛到了极致。九儿姐是我心中的女神,不可有一丁点逾矩,敬畏多于依赖。但在许清身上,我却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温情。

我回道:“行!我拿去了。”

许清说道:“嗯,姐等你好消息。”

从医院离开之后,回到出租屋,我感觉酒劲有些上头。

半躺在床上休息。

手机响了。

来了一条信息:“你到底是谁?”

这号码我不认识,但隐约中对此话有一些熟悉。

我打开抽屉,翻开之前陆岑音给我留的电话号码。

确实是她的。

我在卖佛像金钱时,给影青阁留下了电话。

看来。

我走后。

陆岑音忍不住了。

这问题困扰了她很久。

第一次问在出租屋,第二次问在镇江山上草丛,这是第三次问。

我回道:“抱歉,你问一个我能回答的问题。”

陆岑音回信息:“好!你在山上,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

我也有同样问题想问她,便回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你说完,我会告诉你答案。”

此事涉及对当时自己伪装手段出现漏洞的强烈疑惑。

玩古董的,天生对这种事情敏感。

毕竟,我们一生都与漏洞打交道。

看不出人的差池,弄不清自身缺陷,瞧不出物的瑕疵,被偷冷饭、做局以及打眼,敲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若不搞清楚原因,我和陆岑音始终都会觉得如芒刺背。


到了镇上医院,我们给了牛车大爷一百块钱。

牛车大爷高兴无比地走了。

我一泡尿急,让肖胖子先背着陆岑音进医院,自己则找墙角位置放水。

尿刚拉完,肖胖子就出来了。

我问:“出来这么快,你怎么跟医院说的?”

肖胖子回道:“还能说啥?我对护士说,这人突然晕倒,赶紧叫医生过来。护士转身跑去叫医生了,哥们直接走人。”

我回道:“干得漂亮!”

陆岑音身体没什么事,也不差钱。

她醒来之后,自然会想办法回去。

我们没直接回金陵,先去了乡下,看一下肖伯。

到了肖胖子赤脚医生亲戚家,肖伯正半躺在床上啃玉米,听收音机里的相声,看来恢复还挺快。

“你小子死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肖伯嘴里喷着玉米粒问道。

肖胖子笑道:“这几天不是忙嘛!老头,你现在感觉咋样啊?”

肖伯闻言,冷哼了一声:“死不了!你忙什么玩意儿呢,那件东西出手没有?”

肖胖子赶忙撒谎道:“出手了。”

肖伯满脸犹疑,上下反复打量了几眼肖胖子:“出手了?那你还把我转到这里来?”

肖胖子一时哑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老子好不容易弄到一尊大宝,你肯定是找不到买家,没钱给我治,才把我送到乡下来吧?我生出你这样的儿子,算是生了一根鸡毛!我咋这么命苦呦!”

“老头你咋这么说我呢,那件东西太大,不容易脱手……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嘛。”

“你想个屁的办法!你就是没用,这些年你打了多少眼了,把老子积攒的棺材本都亏进去了!”

“还说我呢?你夹了一辈子包袱,除了几千块的民国货,但凡溥仪爷往上的东西,经过手么?”

此话一出。

肖伯顿时气得脸通红,直咳嗽,拿起边上的茶杯盖就朝肖胖子砸。

肖胖子见状,撒丫子跑出了门。

这老头脾气和眼力一样。

糙哥!

我说:“肖伯,您好好休息,我出去说肖岚两句,哪能这样说话呢?”

刚要走,肖伯大声咳嗽着,叫住了我:“小苏啊,咳咳……你过来,伯跟你唠两句。”

我只得停住了脚步,坐到了床沿上。

肖伯喝了口水,缓和了一下情绪,长叹一口气:“小苏啊,伯老了,不中用。”

我回道:“哪儿的话,肖伯可一惯都是走路带风的人!”

肖伯闻言,脸上的黯然之色尽显。

“哎……小岚呢,空有一身死力气,但他的脑子和眼光太像我,差得令人发指!这些年来,我爷俩几乎都在吃亏,家里一些老积蓄,全都败光了。”

“小岚这孩子命苦啊,三岁没了娘。小时候他没人带,只能跟着我,走街串巷干包袱军,成天风吹日晒的,也没读啥书。他退伍之后,我不愿意让他干这行。”

“但他喜欢啊,喜欢到了血液里!可这行水实在太深呐,古董就是‘骨董’。这个骨,一来是说好东西都埋在土里,与白骨相伴。二来是因为这东西是大财,大财必带大祸、大凶,多少人为这东西变成了累累白骨!”

“小苏啊,你虽然从没讲过你自己的身世,但肖伯心里跟明镜似的,你有眼光、有脑子、有气度……伯今天求你一件事,行不?”

我说道:“肖伯有话尽管说。”

肖伯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肖伯这些天在病床上没闲着,仔细咂摸了一下。我估摸着,之前收的那尊玉壶春瓶不对,我那骑墙的朋友,也突然联系不上了……”

我问道:“您的意思是?”

肖伯说道:“假如那东西不真,王大头的钱指定是还不上了,这利滚利的,啥时候是头?我这把老骨头无所谓了,让王大头砍死就砍死。”

“但小岚还年轻啊,你得想办法让他赶紧跑,跑越远越好!千万别回金陵,保命要紧!以后再也别从事这行当,太危险。他谁都不听,就听你的!”

讲到这里,肖伯眼眶突然红了。

扛了一辈子苦累的老汉,竟然哭了。

我一把拉开了床头抽屉,迅疾拿出了一小瓶药罐:“肖伯,您这是想干嘛呢?!”

肖伯见状,脸色陡变,赶紧伸手来抢我手中的药瓶子。

但他身上受伤,牵扯的伤口疼,哎呦直叫唤。

我说道:“一罐子安眠药,这可不是您的风格!”

肖伯着急忙慌地来捂我的嘴,说道:“小苏,你小点声!”

“您今天可得讲清楚了,不然我马上叫肖岚进来。”我回道。

肖伯急得脸上的汗,眼中的泪,齐刷刷直下。

他说道:“小苏……哎!”

“你不知道!王大头背景是四方斋的裴哥!这王八犊子杀人放火,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与其让他们砍死,肖伯倒不如自己死痛快点,只要小岚没事,我就值了!”

我怔了半晌,回道:“您放心吧,那尊宋钧窑玉壶春瓶我看过了,是真的。”

肖伯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不信我?”我问。

肖伯回道:“倒也不是……打小岚把我转这里来,我朋友突然消失之后,我不信那东西是真的。”

我撒谎道:“东西订出去了,但钱还没到,肖岚现在身上确实没钱,才把你转过来。不过,我们已经答应了王大头,一个礼拜之后,连本带息一起还他。”

肖伯听了,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可别安慰我啊,这可是玩命的勾当!”

我笑道:“我和肖岚是兄弟,怎么敢骗?这样吧肖伯,一个礼拜之后,要没仇家找,您就放一挂鞭炮,打电话给我们听听响。”

肖伯若有所思,最后一咬牙,回道:“行!我信你,再等一个礼拜!”

我出了门。

心情一片沉重。

古董就是古董。

尝够人世间辛酸苦辣的肖伯。

仅仅因为打了一次眼,为保全自己儿子,竟然想了结自己性命。

我不由地想到了自己父母。

他们是打了眼,还是被做了局呢?

万幸的是,我们教训王大头非常及时。

要不然。

我的悲剧,可能要在肖胖子身上重演。

肖胖子正蹲在池塘边,嘴里叼着一根烟,见我出来,问道:“跟老头瞎聊啥呢?”

我将安眠药罐子丢在了池塘里。

药罐溅起了片片水花,向四处晕开。

我回道:“聊如何赚钱,如何不任人宰割,如何成为人上人。”

肖胖子闻言,咧嘴笑道:“你要跟老头聊这个,他可以吹三天牛逼不困。不过……咱一定会成为人上人!”

说完,他也拿起一块片石,削起水面几道水晕。

回到金陵之后,肖胖子回了家。

我重新买了一个手机,回到了出租屋。

让我意外的是,女房东的房门竟然开着。

眼角一扫,发现不对劲。

她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鼻尖异常灵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经徐老如此巧妙一解释。

别说胡总。

连我都觉得,今天自己是冥冥之中来给胡家公子送伯奇鸟牌的。

徐老不愧是混迹江湖的超级老狐狸!

寥寥数语。

直接戳到了胡总痛处!

胡总听完之后,瞅了瞅一旁香甜酣睡的儿子,神情既惊又喜。

他转头大声道:“来人来人,快请苏先生上来!”

我和肖胖子来窜货场。

之前的目的,确实为了捡鎏金娃娃这个天漏。

但来了之后,发现场内情况远比想象要复杂。

于是,果断地调整了策略。

砸挂与赌斗,完全是为了在废裴哥计划的同时,在金陵古董圈打出气势。

阴差阳错。

我给了一个人情给徐老,他竟然反手送了我一桩大礼。

肖胖子见我发愣,赶紧戳我:“苏子,你快上去呀!”

一旁的陆岑音,俏脸顿时变色了。

既气又恼的神情再次在她脸上浮现。

徐老卸下了胡家公子身上的鎏金娃娃,笑呵呵地交给了我:“苏小哥,恭喜结缘。”

我拿着沉甸甸的金娃娃,回了一句:“多谢徐老!祝胡家公子健康!”

此结局出乎大家预料。

现场异常嘈杂。

我拿着鎏金娃娃,下了场。

周围人投来无比艳羡的目光。

一样几十万的东西。

置换来对金陵文化有代表性的古董。

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不少人走过来,问我肯不肯割爱。

我没搭理,转手把东西给了肖胖子。

肖胖子小心翼翼地将鎏金娃娃放进了那个老旧包袱。

“走吧!”

我带着肖胖子,直接出了窜货场。

到门口之后。

外面已经天黑了。

肖胖子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苏子,这下可是真是大发了!明天……不,就今天!咱们去吃饭、去洗浴、去唱歌,去玩从来没玩过!”

我冷声说道:“别高兴太早,麻烦要来了。”

走了五六百米远。

“站住!”

陆岑音带着疤脸王叔和宋掌柜,站在了我们后面。

来势汹汹。

肖胖子见状,虎眉一拧:“干嘛?!”

陆岑音没理会肖胖子,向我走了过来,冷声说道:“苏尘,我用药师佛与你交换鎏金娃娃。”

我回道:“不换。”

陆岑音说道:“行!你开个价,我买!”

我回道:“不卖。”

陆岑音闻言,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你以为凭你们能带走鎏金娃娃?!”

我瞅了瞅已经目露杀意的疤脸王叔,回道:“试试看。”

宋掌柜赶紧说道:“苏先生,我们大小姐真的是为了你好,你要知道……”

陆岑音立马抬手,制止他再说下去,说道:“你有种!我倒看你今天用什么本事将它给带回家!”

此话一出。

疤脸王叔踏前一步。

肖胖子也踏前一步。

两人剑拔弩张。

鎏金娃娃对我意义不大,卖谁都是一样卖。

我可以让给陆岑音,但不是今天。

因为。

陆岑音在江湖窜货场置换失败之后,急了。

她现在用这种趾高气扬的方式逼我让宝。

我很不爽。

陆岑音说道:“王叔,暂时还用不着我们。”

王叔闻言,用手凶狠地擦了一下鼻子,退到了陆岑音的身后。

我对陆岑音说道:“前方即便有万千红花,我赢下来的,必须要带走!”

尔后。

我向肖胖子招手,大踏步往前而去。

陆岑音的意思。

我心若明镜。

旧时古董江湖有一句话:“物挑银,钱挑金,红花挑万物。”

以物换物,只能换对等价值的东西,好宝人家也不换。

拿钱去买,倒可以买到大宝贝,但一些绝世重器,钱也买不来。

这个时候,只有靠拼红花!

对势在必得的宝物。


而里面,掉落下来了几颗东西。

这些东西,本应该是元朝的圆形古石弹或者古泥沙丸。

但此刻,掉出来的竟然是小小的铁弹珠。

现场彻底炸了。

铁弹珠外面,还带着光滑的铁皮油。

显然。

这是后面做假时放进球里面去的。

裴哥这颗陶响球,外面的陶土,全是元代碎裂陶响球的旧陶土。技艺无比高超的做赝师,将其重新黏合并烘干。

应该来说。

若从表面来看,这绝对是真品。

甚至,连做旧都不算。

犹如一幅真迹书画,被人给撕裂成了两半,后人进行重新黏合。

你能说这不是真迹?

但陶响球并不是书画,盖因其里面有古石珠。

缺少了古石珠,用来充当完整的陶响球置换鎏金娃娃,这就是典型的造假。

徐老只看到了外面,忽略了里面。

陶响球表面出声孔非常小,单凭肉眼,完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而这种闭合的古陶球,更不可能拿东西撬碎来看。

只有听声。

辨别其中细微差别。

在场之人,没人见过陶响球。

他们更不知道里面古石弹摩擦陶土声音是什么样的。

万幸的是。

九儿姐曾带我听过。

尽管。

那时我才十四岁,且只听过一遍。

但我的耳朵太敏感了。

记忆一旦在脑海涌现,那一丁点微妙的差别,就会不断地放大。

我在赌。

事实证明。

我赌对了。

徐老冷汗直流,面如死灰。

裴哥那张蛆啃过的脸,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神情。

“好样的!”

“今天真的长见识了!”

“四方斋忒不要脸!呸!”

讲这些话的人,我估计全是在吃阴席期间吃了大瘪之人。

他们在乘机发泄怒火。

“哈哈哈!”

裴哥竟然狰狞大笑。

尔后。

他突然反手一个耳光,扇在了一直站边上,满脸懵逼的“瞧不准”柜员脸上。

“瞧不准”柜员猝不及防,牙齿顿时被打落了两颗,嘴角溢出血来。

裴哥恶狠狠地吩咐道:“来人,把他给拖出去废了!”

“瞧不准”柜员闻言,神情变得极为惊恐,立马跪过来哀求道:“裴哥,不要啊……裴哥……”

裴哥身边几个红花棍郎,立马冲了过去,将“瞧不准”柜员给拖了出去。

哀嚎求饶之声,从外面走廊传来,极为刺耳。

这一点。

包括我在内,在场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

裴哥向着徐老一抱拳:“徐老、各位同仁,我裴星海遇人不淑!这王八犊子跟了我十几年,我让他挑一件上好的宝物,没想到他竟然敢作假,把我给骗了!从今天开始,这人不会在金陵古董界出现了!”

裴哥这一招祸水东引,既不要脸,又目中无人。

在场没人是傻子,谁都知道陶响球是裴哥弄来骗鎏金娃娃的,但他立马将脏水全泼到了自己属下身上。

尔后。

裴哥冷冷地瞅着我,浅浅地作了一个揖,咬牙切齿地说道:“苏爷,你先慢慢玩,告辞!”

他袖子一拂,脸上横肉猛跳,极为愤怒地出了门。

临走之前。

这王八犊子目光无比凌厉地盯了我一眼。

他在认清仇家的模样!

裴哥栽了。

颜面尽失。

尊严扫地。

但他并没有服。

临走之前那句“你慢慢玩”,潜在台词是:等你玩好了,老子再来找你。

有几个古董商非常愤怒,在他走了之后,暗中淬他。

我今天的目的。

至此已经完成。

伯奇鸟牌最终能不能换成鎏金娃娃,已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在这个金陵古董商云集的江湖窜货场,我一战成名,并将裴哥脸面撕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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