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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文章精选阅读

喵味太妃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是作者“喵味太妃糖”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宋意欢姬陵川,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吸一口气,忍住眼眶中泛起的泪意,宋意欢道:“太长了,我等不了,也不想等。”她朝顾云筝福了福身子,道:“定安侯府宋意欢,愿顾公子前程似锦,觅得良缘,从今往后官运亨通。”说完,她便打算绕过顾云筝离开。她怕她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落下泪来。在与顾云筝擦身而过时,对方倏然发了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死死攥著不放手。“宋意欢,我不相信......

主角:宋意欢姬陵川   更新:2024-05-06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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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意欢姬陵川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喵味太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是作者“喵味太妃糖”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宋意欢姬陵川,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吸一口气,忍住眼眶中泛起的泪意,宋意欢道:“太长了,我等不了,也不想等。”她朝顾云筝福了福身子,道:“定安侯府宋意欢,愿顾公子前程似锦,觅得良缘,从今往后官运亨通。”说完,她便打算绕过顾云筝离开。她怕她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落下泪来。在与顾云筝擦身而过时,对方倏然发了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死死攥著不放手。“宋意欢,我不相信......

《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顾云筝握著那枚自己送出去的玉佩,心中越发揪痛起来:“意欢,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宋意欢看他仍旧还不死心,亲手往前捅了最后一刀:“顾公子,你知道你与宁亲王世子差在哪里吗?”

不等顾云筝有反应,她便兀自将最伤人的话语说出了口。

“姬陵川生来尊贵,父亲是宁亲王,母亲定安王妃是当今太后的妹妹,即便是给他做个妾,荣华富贵也唾手可得。而你,不过是云州没落寒门顾家人,一个翰林院编修,七品,还得再努力十年,二十年,才能给我想要的一切。”

深呼吸一口气,忍住眼眶中泛起的泪意,宋意欢道:“太长了,我等不了,也不想等。”

她朝顾云筝福了福身子,道:“定安侯府宋意欢,愿顾公子前程似锦,觅得良缘,从今往后官运亨通。”

说完,她便打算绕过顾云筝离开。

她怕她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落下泪来。

在与顾云筝擦身而过时,对方倏然发了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死死攥著不放手。

“宋意欢,我不相信你会是这样趋炎附势的女子,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是不是姬陵川他对你用强了?所以你才不得不与我说这些话?”

这话让宋意欢顿时变了脸色:“顾云筝,莫要乱说,你放开我!”

“不,我不放!”顾云筝双目赤红,再也顾不得什么君子礼,拉着宋意欢就要往怀里带。

“我偏不信,你与我明明之前好好的,为何不过一个月,你就变了心!”

倘若需得用些手段才能拥有她,就算被她恨著,那也值得了。

顾云筝纵然是个书生,力气也比宋意欢大出许多。

宋意欢压根就挣脱不开他的钳制,眼看着他的脸正要压下来,身后扬起一阵风,顾云筝痛呼一声,下一刻便摔在了地上。

宋意欢被人往后用力拽去,她踉跄几步,稳住身形,抬头便看到一具高大魁岸的身躯护在自己面前,姬陵川那张凌厉而又挺俊的侧颜赫然在目。

姬陵川?!他怎么在这里?!

宋意欢愣在原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还有几分难堪。

刚才之所以会说那些话,完全是为了让顾云筝彻底死心,认为她就是个攀附权贵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却从没想过要让姬陵川也知道这一切。

姬陵川目光森寒,沉沉望着捂著肩膀倒在地上的顾云筝,冷冷道:

“我心知顾大人被心中所爱舍弃心生不甘,但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就凭你方才对我的臆断与恶意揣测,我便可以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让你做不成这翰林院编修。”

顾云筝也没想到姬陵川竟然在此处,而且看样子还将他们方才的谈话全部给听了去。可看着姬陵川宛如一座无可攀越的大山一样挡在宋意欢面前,顾云筝内心的妒火燃烧得更盛。

“世子,偷听他人谈话,非君子所为!”

“君子?”姬陵川寒声道,“那光天化日下试图轻薄一个姑娘家的顾公子,又算是什么东西?无.耻之徒?”

顾云筝被姬陵川的话一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肩膀传来阵阵剧痛,想来是肩胛骨被姬陵川给卸了。可此刻身上的痛,却抵不过内心被拒婚的痛。

论相貌与才情,他尚可以与姬陵川一争,可要论家世,他与姬陵川宛如云泥之别;论武力,他更不是姬陵川的对手。



玉佩莹白无暇,入手温润,一看便知品质不俗。

而香囊绣工精巧,上头用上好的丝线绣制着栩栩如生的桂树和桂花,藏着“蟾宫折桂”的寓意。

看到这两样东西,宋意欢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侯府生活艰辛,宋意欢这个庶出小姐每月仅有三两银的例钱,即便是全都拿去给患有心疾的弟弟买药了也是远远不够的。

为了姐弟俩的生计,宋意欢平日里除了会将一些绣品拿去卖,她还给几个书肆做了佣书,靠着抄书换取一些银两。

半年前,她去书肆交付自己誊抄的书籍,在书肆里意外结识了一个云州来的书生。

那人姓顾,名唤顾云筝,乃云州望族顾家长房嫡子,师从齐大学士,是国子监的监生,亦是参加此次会试的考生。

而宋意欢发现顾云筝的字写得极好,龙飞凤舞,力透纸背,与她昔日曾认识的一位故人极为相似。

她以为顾云筝便是她寻了很久的旧友,可在一番试探后,才发现是她认错了人。

她本欲与顾云筝划清界限,却没想到顾云筝向她表明了心意,郑重地将那枚鱼形玉佩交到了她手中。

他说,这是他祖传的美玉,向来只传给长媳。

他还向她许诺,这次会试定会全力以赴夺得三甲,进入殿试。不论他在殿试中成绩如何,都会在此次科举考试结束后登门向定安侯求娶她为妻。

宋意欢与长姐宋南歆不过就差了半岁,彼时长姐已经出嫁,宋意欢也到了许嫁的年纪,侯府也在张罗著为她说亲。

她无意中得知嫡母打算将她送去给一个好赌嗜酒的男子做小妾。而那男子的后院里,已经有了七房小妾了。

若她嫁过去,不说日子过得如何,只留宋意轩在侯府,以他的心疾,怕是活不了多久。

顾家在云州虽算得上是望族,但比起侯府来说还是差得远了,宋意欢一个侯府庶女嫁他为妻是绰绰有余。

她一番权衡下,终是收下了玉佩,答应了顾云筝。

她承认自己有些卑劣,为了摆脱侯府,为了摆脱为妾的命运,她利用了这个心思纯净的学子,只为了他云州顾家长房正妻之位。

可这已是她所能想到的摆脱困境最好的办法。

她想,以顾云筝之能,定能在此次科考中考得好成绩,获得官身。为了笼络这位新晋的朝臣,定安侯不会拒绝这门亲事的。

宋意欢知晓自己心中对顾云筝并无情爱,原想着,待嫁给他之后,便做一个好妻子,为他操持家事,报答他救她脱离苦海的恩情。

为此,她还特地花了心思给他绣了一个香囊,只待会试结束放榜后送给他。

而这一切,都在那一夜的荒唐中彻底毁了。

随长姐来到这宁亲王府,她本也是打算借着宁亲王府之势,避开被嫡母嫁去给人做妾的命运,只等新科放榜,等顾云筝前去侯府提亲,便能脱离苦海。

哪曾想过,从侯府到宁亲王府,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

如今的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做任何人的妻,也不愿耽搁一个前途无量的男子。

她方才在观音庙对菩萨许下了三个愿望,其一是希望云州顾家儿郎顾云筝此次会试能榜上有名,折下桂枝,真正的寻一门好亲事,好平了她心中的愧疚;


宋南歆睁开眼,差点没被黑暗中的宋意欢给吓死,惊呼声就要脱口而出,幸好宋意欢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宋意欢在宋南歆耳畔轻声说了什么,宋南歆一脸惊讶,面色也不禁白了几分。

姬陵川要在宜湘阁过夜,从现在开始,宋意欢不能再回宜湘阁,否则会有暴露的风险。

姐妹二人当即在这狭小的耳房内无声对换了身上的衣物,离去前宋南歆深深看了宋意欢一眼,随着白芷原路折返,回到了宜湘阁正门外。

意识到姬陵川就在里面,宋南歆咽了咽口水,心脏慌得直跳。

找宋意欢来代替她圆房的主意是她出的,也就仗着这个庶妹身形与自己极为相似,从前也常常扮作她的模样去上学堂,并且从来没有被夫子和其他同窗察觉过,宋南歆才有恃无恐。

她总以为胜券在握,可这三次侍寝,姬陵川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让她感到心惊肉跳,总有一种随时会暴露的危机感。

稳住,只要她们足够小心,就一定可以瞒天过海的。宋南歆如此安慰自己。

她正要抬手推门,门倏地被人从里头拉开,姬陵川的身影竟出现在了门后,吓得宋南歆“啊”了一声,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躲到了白芷身后。

檐下点着灯,灯光清晰映在两人脸上,照亮了彼此的脸庞。宋南歆一头长发披散在身后,身上松松垮垮拢著一件披风,脸上是惊魂未定的神情。

“世、世子,你将妾身吓到了。”

看着这个方才还在床上和他温存的“妻子”,姬陵川心口无端冷了下来。

他定定看了她好一会,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情绪为何退却得这样快。

抛下一句“好好歇著”,姬陵川便迈开步子大步离去。

此时别说是宋南歆,就连白芷也被姬陵川给吓到了。可想而知,如果宋意欢没有和宋南歆对换,等待着她们的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主仆二人靠在一起目送著男人远去,直到再也看不到那道身影,这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躲藏在耳房里的宋意欢穿戴整齐后,又被赵嬷嬷迎回宜湘阁内。

“方才到底怎么回事?”一见到宋意欢,宋南歆便急声质问道,“好端端的世子怎么会打算留宿在姝岚院,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宋意欢没有隐瞒,说道:“我按著长姐的嘱托询问了世子,世子说,那黑木匣里装着的是他一位旧友的物件。因为人已经寻不到了,便留着当做纪念。再之后,他便问了我一个问题。”

宋意欢记性好,将那个问题一字不漏地转述给了宋南歆。

“那你又是如何回答的?”宋南歆紧盯着宋意欢追问。

“我说,那人盗取他人钱财行善,乃是伪善,不如杀了好。”宋意欢说道,“许是世子对这个问题并不满意,他便不再言语,只说睡觉。之后的事,姐姐应当都知道了。”

宋南歆皱着眉头思索,怎么也想不通宋意欢的回答到底有什么问题。她在屋内四处走动,低声道:“世子这般敏锐,看来我得想办法避一避宠,待过些时日再说。”

宋意欢看着焦躁不安的长姐,内心毫无波澜。

避不避宠对她来说毫无任何区别,在生下孩子前,她总归是回不去侯府的,如今的她就像是被拴住了链子的笼中雀,逃脱不开眼前这个牢笼。


宋意欢与顾云筝约定的揽芳园,正位于汴凉河北,画舫码头的西侧。


与热闹的画舫码头不同,揽芳园是端王的私人园林,进园前需得提前向端王递上拜帖,待验明了身份方可进入。正是因为如此,揽芳园显得十分幽静,正适合与人谈事情。

时近正午,画舫码头上正是最忙碌的时候,几艘画舫停靠在码头上,不断有行人在上头来去,而在画舫码头两侧和河岸处,数个商贩摆着小摊在一旁售卖瓜果糕点。

江面上还可见到一两艘画舫在江中缓慢行驶,可以说是热闹非凡。

茯苓是宋南歆从侯府带到宁亲王府的陪嫁丫头,但大多时候跟随在宋南歆身边的都是白芷,她也极少能出门见见世面,乍一看到这繁华盛景,惊叹得险些走不动道。

“四小姐,这里真是好热闹啊!”她兴奋地朝宋意欢说道,莫名与宋意欢多了几分亲近。

宋意欢笑了笑,回头问她:“时近正午,我有些饿了,你呢?”

茯苓目光闪烁,颇有些不好意思:“奴婢也有些饿了。”

“既然饿了,就先坐下来吃些东西吧。”宋意欢说道,脚步一转,带着茯苓走进了河畔某一间卖阳春面的小铺子里。

“老板,来两份阳春面。”宋意欢朝着里头唤道。

后方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他身形比起书生来说还算是健壮,只是比起士兵来说差得远了。他身上穿着粗布蓝衫,脸上留着络腮胡,长相看上去十分和善,但那一双眼眸既有着生意人的精明,却又带着几分深沉。

他的目光落在宋意欢和茯苓身上,在看到宋意欢暗中对他比的手势后,笑呵呵回了一句:“好嘞!二位客官先坐着,面马上就好!”

宋意欢转过身朝茯苓道:“坐吧。先填饱了肚子再登画舫。到了船上,可就没有机会再吃东西了。”

茯苓本还有些迟疑,一听说一会儿要登船,便不再犹豫,坐在了宋意欢隔壁的空桌子旁。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阳春面便被老板端了上来。

走了这一路,茯苓确实也饿了,阳春面的香气勾人得紧,她什么也没多想,便低着头享用起来,因此她压根就没留意到,宋意欢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筷子。

茯苓刚吃得几口,便觉得双目沉重,困意向自己袭来,两眼一闭便睡了过去,栽倒在桌子上。

宋意欢唤了两声:“茯苓,茯苓?”

面铺的老板上前来,嘿嘿一笑:“放心,她不睡上两个时辰,不会轻易醒来的。”

宋意欢站起身来,摘下头顶上的帷帽,朝面铺老板绽开一个笑容:“多谢齐伯伯。”

这位面摊老板名唤齐磊,来自江州,只是市井里的一个寻常百姓。

唯一特殊的是他与柔姨娘曾有过婚约,柔姨娘离开定安侯府之后本该与他成婚的,可却没想到她最终被永远留在了定安侯府。

当年发生了那件事后,柔姨娘便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江州,本以为齐磊会另觅良缘,齐磊却毅然从江州寻到京都,在画舫码头开着一个小面摊谋生,默默守着柔姨娘,再也没有娶过妻。

得知柔姨娘死后,他很是消沉了好一阵,重新振作起来后,就开始悄悄帮衬著宋意欢和宋意轩姐弟,将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

宋意欢感念他对柔姨娘的情分,尊称他一声“齐伯伯”,也会时常来探望他。



然而在议事时,他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太后唤了他几次,才回过神来。


“堂堂威远将军,在哀家和陛下面前却频频走神,你这样让哀家和陛下如何敢在秋猎时将安危交给你啊?”太后捧着茶杯,意味深长地笑着看他。

姬子桓在一旁笑道:“母后,堂兄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朕猜啊,他此时心中又在想着他那世子妃了。”

太后扬了扬眉,脸上满是兴趣:“哦?若真是如此,哀家可就放心了。哀家还担心赐下的这门亲事,会让川儿你不满意呢。”

姬陵川喉间泛起苦涩。

若要实话说,这门亲事其实他是不满意的。

他是宁亲王世子,将来也会是下一任宁亲王,如今又执掌著玄甲军,以他的家世和地位,什么样的女子都娶得的。与姬子桓不一样,他无需借助姻缘拉拢朝臣,平衡局势,因此他更希望能娶一个真正合他心意的女子。

那个人,他其实早有人选。

可边关战事告急,他临危受命需得赶往边关,只能与她暂别,却不想这一走就是四年,两人也彻底失去了联系。他本想借着战功,向皇帝请一道旨意,准许他将她寻到后娶她为妻。

谁知等来的却是太后的赐婚懿旨。

太后是他的亲姨母,他即便对婚事内心不满,也绝不可以说出来,让太后她老人家心中不快。

他只静默了一瞬,便肃声答道:“多谢太后娘娘为臣忧心,这门亲事,臣……很满意。”

提起这桩婚事,太后话便多了起来。

她笑眯眯看着姬陵川,道:“你满意就好。当初你母亲特地托了哀家,让哀家在京都的贵女中为你挑一个家世样貌才情都合适的给你做妻子,哀家可是经过了一番精挑细选才选定这定安侯府的嫡女的。”

姬陵川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试探著问道:“精挑细选?”

“不错。”太后抿了一口茶。

“京都王侯勋爵以及官家嫡出子女们都是在国子监上过学的,哀家让人去查了查,定安侯府嫡女宋南歆各方面的成绩都十分拔尖,正巧也没有说亲,于是哀家便做了主为你们两人搭了线。”

听到“国子监”三个字,姬陵川的心便用力跳了跳。

他不动声色朝太后道:“有劳太后娘娘为臣费心了。”

太后托著下颚,笑问:“前些时日你母亲还带着你们去了一趟观音庙祭拜,如何,回来之后,你那妻子可传出喜讯来了?”

姬子桓也兴致盎然地打量著姬陵川,只见姬陵川面不改色道:“不曾。”

“你们二人虽已成婚有半年多,但真正相处也不过这一个月的时日,没有喜讯也实属正常。如今啊,就看你们堂兄弟二人,谁先诞下嫡子了。陛下,你也得加把劲了。”

太后笑眯眯的又看向姬子桓。

姬子桓摇着手中折扇,笑得一脸少年气:“母后安心,这等好事,朕不会让堂兄抢先的。”

太后起驾离开御书房返回了慈宁宫,御书房内仅有姬子桓与姬陵川二人面对面坐着。

扇柄轻轻敲了敲掌心,姬子桓笑问:“堂兄,那女子如今如何了?”

姬陵川朝姬子桓看了一眼:“陛下指的是?”

姬子桓把玩着手中折扇,眼中藏着深意:“自然是定安侯府那位庶女,宋四姑娘啊。”

姬子桓看似无心的话语,却在姬陵川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姬陵川没想到姬子桓还记着宋意欢,而且还记得那样清楚。



茯苓摇摇头,道:“四小姐与顾大人说,她身患恶疾,恐不久于人世,不愿拖累顾大人,请他另觅良缘。那顾大人得知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宋南歆笑出声来:“身患恶疾,不久于人世?亏这小蹄子能想得出来。”

不过宋意欢这么说,也算是贴切了。待那小蹄子生下孩子,她不会让那小蹄子再活在世上,可不就是不久于人世么?

自认一切都被自己牢牢掌握著,宋南歆得意地笑了起来,她随意挥了挥手:“好了,你回去吧,继续盯着汀兰苑就是。”

茯苓应了声“是”,躬身退了出去。

走出姝岚院,一阵风吹过,茯苓才发现自己的后背被冷汗给打湿了。她竟真的帮着四小姐欺瞒了大小姐,这放在从前,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事。

想起大小姐折磨下人的手段,加快了脚步赶回了汀兰苑。

宋意欢今日出了这一趟门,身心其实异常疲惫,为了不让宋意轩和春杏察觉,她一直在强撑著。

入夜后,将宋意轩哄著睡下,她回到房中正欲躺下,房门被人轻轻打开,茯苓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四小姐,大小姐那边来人了,要奴婢护着您赶快过去。”

宋意欢睁开眼,坐直起身,拢着衣裳的手紧得指节泛白。

这个时候,姝岚院要她过去?

宋意欢脸上血色霎时褪尽。

是要她过去承宠,还是要清算她白天在揽芳园所说的那番话?

不论是哪一种,怕是都要与姬陵川正面对上。

白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姬陵川冷淡的眼眸如今还在她脑海中挥散不去,她实在不想去触他的霉头。

可她如今身不由己,又能有什么理由和借口可以避开呢?

逃吗?

不成的。

只怕她还没带着轩儿走出宁亲王府的大门,就会被姬陵川派人抓个正着。

在心中反复权衡,宋意欢内心终于做出了选择。

深呼吸一口气,宋意欢起身道:“走吧。”

走到院落时,她回过头看了一眼宋意轩紧闭的房门,带着赴死的不安,走出了汀兰苑。

……

今日姬陵川将姬子桓悄无声息送回宫中,为了不让太后察觉,又在宫中留了大半日。

待他从宫里离开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回到宁亲王府,踏进门内,看到熟悉的游廊屋檐,那份被他刻意压下的思绪再次不受控制浮上心头。

意识到他居然在想宋意欢是否安然回到了宁亲王府,姬陵川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他怎么会关心那个女人?

他大步赶回惊涛院,那脸色冷得让浮舟浮星一行人看了便感觉心悸。

“备水,我要沐浴。”姬陵川冷冷下令,走了两步,他忽地顿住,对浮舟特地嘱咐:“要冷水,加冰。”

“啊?”浮舟一脸错愕,“爷要用加了冰的水沐浴?”

这是怎么了?

但姬陵川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带着怒意的背影。

惊涛院的下人动作十分利索,不一会儿便将带着冰的冷水准备好了。

姬陵川屏退了所有下人,将整个身子都沉浸在冰水中。

刺骨的冷意从四肢百骸传来,让姬陵川情不自禁紧绷起全身,手臂上的肌肉清晰可见。

他试图用冷水忘记内心所想,忘记白天发生在揽芳园里的事。

然而,他越是勒令自己不要去想,脑海中却越是不受控制浮现出一张娇媚艳丽又楚楚可怜的脸,浮现出她被顾云筝拉着手腕,往怀里带,试图用强时那惊慌失措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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