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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

唐颖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周稚京陈宗辞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唐颖小”,喜欢其他小说文的网友闭眼入:没跟伯父您一块喝过酒。”“酒要少饮。”暮色降下,一行人回到室内。各自去换衣服。周稚京提前交代了,赵秘书已经让人把衣服送过来。陈宗辞去冲澡,周稚京则打理了一下衣服的折痕。她反复思虑林文择问她的那几个问题。等陈宗辞出来,她站在旁边,提了一下这件事。陈宗辞的头发没吹干,坐在沙发......

主角:周稚京陈宗辞   更新:2024-04-16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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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稚京陈宗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由网络作家“唐颖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周稚京陈宗辞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唐颖小”,喜欢其他小说文的网友闭眼入:没跟伯父您一块喝过酒。”“酒要少饮。”暮色降下,一行人回到室内。各自去换衣服。周稚京提前交代了,赵秘书已经让人把衣服送过来。陈宗辞去冲澡,周稚京则打理了一下衣服的折痕。她反复思虑林文择问她的那几个问题。等陈宗辞出来,她站在旁边,提了一下这件事。陈宗辞的头发没吹干,坐在沙发......

《精品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彩片段


转场的时候。

陈宗辞跟林序秋一车,林文择上了周稚京他们的车,单独坐在前面的位置。

林文择侧了下身,回头朝着周稚京看了一眼,问:“叫什么名字?”

周稚京背脊抽紧,回答:“周稚京。”

“几岁了?”

“二十四。”

林文择点点头,“很年轻。有男朋友吗?”

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周稚京犹豫了两秒,答:“有。”

林文择抿唇笑了笑,没再继续往下问。

周稚京心咚咚直跳,说不出的紧张。

到了射击场,周稚京身上出了一层汗。

场地早就准备好的,林文择提前打过招呼。

他到了之后,就在附近的休闲处坐下来,让陈宗辞带林序秋玩。

红裙与白衣服,原来也可以这样配。

教射击,免不了的肢体接触。

陈宗辞从后侧圈住林序秋,两人的手臂在同一条线上交叠。

力量和柔美的结合。

所以,谁说穿同款的衣服,就是一对呢,也许只是跟班。

周稚京眯着眼,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陈宗辞的侧脸,看到他那张唇,一开一合,不知道在对着林序秋说什么。

连续的射击。

林序秋大抵是有点受不了这股冲击,身体往后,与陈宗辞紧闭贴靠在了一起。

她的手指已经松开,是陈宗辞用力握着她的手。

林序秋:“你身上女人味道很重,你知道吗?”

硝烟味弥散开来。

陈宗辞收回了手,两人适时分开。

有人过来报了成绩。

不过并没人在意这个,旁人在意的不过是射击的过程中,两个人的互动而已。

林序秋看着他无畏的表情,上前,凑到他耳边,说:“我不会让你得逞。”

说完,就回到林文择身边,甩了甩手,娇嗔道:“手疼,我不打了。”

林文择睨她一眼,“就你娇气。”

“爸,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演奏家,我的手很宝贵的好不好。”

“就你挣得那点辛苦钱,不如在家里休息,把身体养养。”

林序秋嘴巴翘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也不敢反驳。

陈宗辞又打了几发,才歇了。

林文择朝着他说:“我叫人安排了晚餐,你要是没事儿,就跟我们一块吃。”

周稚京拿了擦手的帕子过来,陈宗辞接过一边擦手,一边说:“好啊,我回来到现在还没跟伯父您一块喝过酒。”

“酒要少饮。”

暮色降下,一行人回到室内。

各自去换衣服。

周稚京提前交代了,赵秘书已经让人把衣服送过来。

陈宗辞去冲澡,周稚京则打理了一下衣服的折痕。

她反复思虑林文择问她的那几个问题。

等陈宗辞出来,她站在旁边,提了一下这件事。

陈宗辞的头发没吹干,坐在沙发上,系衬衣扣子,淡淡评价,“欲盖弥彰。”

“所以,我说有男朋友,说错了?”

“你有吗?”他侧目过来。

周稚京咽下口水,“抱歉。”

陈宗辞穿戴好就走了,也没说周稚京是否可以离开。

她只能回自己休息室待命。

有专门的晚餐送过来,吃饭的时候,收到几条还款提醒。

她自己盘了一下这个月要还的卡账,没多少天了,她得想办法再开一张信用卡来填一下。

华瑞这边的工资,还得等到下个月。

只是那点工资,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吃完饭,她又坐在窗边的藤椅上休息,看着窗外的大草坪出神。

大概今天运动量过足,又或者是这个藤椅太舒服,房间里的熏香令人精神松弛,不知不自觉间,人就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浓烈的酒气弄醒,睁眼的瞬间,陈宗辞的脸近在咫尺。


她瞬间跌落,趴在他的身上。

两人之间再无缝隙,毫无余地。

陈宗辞咬着她的耳朵,告诉她一个事实,泳池里,不止他想,陈靖善一样想。

要不然,陈靖善不可能会出现在西子路。

……

陈宗辞洗完澡出来,房里空无一人,床单被扯下来,丢在旁边,新的还没换上去。

周稚京的衣服还在。

人在外面的厨房,明显洗过澡了,身上穿着酒店的睡袍,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在倒水喝。

她快渴死了。

周稚京有点站不住,腿一直在打颤,她索性蹲下来喝。

片刻,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头,陈宗辞已经到他身侧,隔着半步的距离。

他随手拿了只水晶杯,直接开了水龙头接水。

而后,转过身,抵住厨台。

一个垂眸,一个抬头,目光正好对上。

两人此时身上穿着同款同色的睡袍,事后的男女,身上还流动着没有完全散掉的暧昧。

连眼神都带着钩子。

周稚京灌了一大口水,太多了,来不及咽下去,嘴巴鼓着,嘴角又水溢出来。

特别像个大傻子。

陈宗辞心念一动,放下水杯,弯身将她抱了起来。

周稚京双脚离地,吓了一跳,嘴里的水来不及吞咽,差点喷出来。

到底还是流了一滴出来,顺着嘴角留到下巴上。

陈宗辞用手背给她擦掉,问:“倒是有力气洗澡。”

两人身体相贴,双腿交错。

周稚京从深色墙砖的倒映里看到两人的身影,格外的和谐。

看起来像两个彼此有爱的情人。

周稚京的心,有那么几息,感觉到熨帖。

她这会温顺的靠过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身体完完全全依在他身上,脑袋懒懒的靠他的肩膀。

片刻,耳边响起打火机的声音。

紧跟着,就有薄薄的烟雾飘过来。

他的另一只手,还牢牢的压在她腰上,为了抱稳她。

静默片刻,周稚京小心翼翼的问:“你为什么会有那张照片?”

那张她AI换脸的照。

他漫不经心的回:“那就要问你,发给谁看了。”

能流到陈宗辞的手里,恐怕有不少人看过了。

她用脸颊轻微蹭了蹭他的肩膀,“你不会允许这种照片扩散的,对吗?”

陈宗辞轻笑,“又不是我的脸,我为什么不允许?”

这种照片要是转播开,传到陈靖善的跟前去,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支起身子,看向他,说:“可那是你的身体。”

“怪不得看着眼熟。”他似笑非笑,侧过身,把没抽完的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手随意的搭在她背上,问:“还睡觉吗?”

已经很晚了。

他的语气有点温柔。

周稚京抱住他的脖子,大着胆子,闭眼在他唇上亲了亲,说:“你要玩,我可以陪。但这只能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可以吗?”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都是带着拘束的。

跟危险的人玩,就如悬崖上采花。

她继续说:“其他时候,互不干涉。”

毕竟他跟林序秋即便没在一起,在旁人眼里,都是分不开的一对。

陈宗辞笑,“下限真低。”

他的笑很刺耳,话也难听。

周稚京鼻翼微动,半晌才咽下冒出来的酸楚,慢慢睁开眼睛,对上他没什么温度的目光,说:“是你说的,你我之间别讲什么道德。”

“那你现在又委屈给谁看?”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

陈宗辞抱着她去照镜子,问她:“眼睛里的是什么?”

周稚京并不想看到此刻的自己,她立刻转过身,抱住他,看着他,说:“是你。”


周稚京正要把钢笔递上去,立刻刹车,她一顿,还要开口,陈宗辞将报表塞回她手里,转身就往外走。

字还没签,她当然要跟着。

这个点,街道上人已经很少,两边店铺也都关门。

唯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亮着灯。

人行道上的指示灯,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周稚京与他隔着两三步的距离,亦步亦趋的跟着。

街灯将他的影子拉长,几乎要到她的脚下。

她刻意的避开。

陈宗辞进了便利店,扫了一圈后,要了一份寿司。

将寿司摆在桌上,对周稚京说:“吃了。”

周稚京站着,“我不饿。”

陈宗辞坐着,这会子才发现小臂内侧的口脂印子,伸出手。

周稚京立刻会意,从包里拿出了纸巾。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擦一边问:“几点到的?”

“八点。”

“这种跑腿的事情,没人做了?”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抬眼,正视她,说;“还是说,你觉得由你拿这种破烂东西过来,就能让我无条件签字。”

周稚京一愣,喉咙发紧。

“收钱了?”他目光如炬,顺手摘掉了口罩。

“没。”她还没到那个层次,谁给她塞钱啊。

陈宗辞:“吃了。”

他敲了敲桌面,命令道。

周稚京往前一步,两人的距离变近,她拿起筷子,一个一个的吃掉。

凌晨的城市,如沉睡的巨兽,安静的蛰伏。

藏匿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她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陈宗辞的面前。

这是羊入虎口。

陈宗辞的视线懒懒落在她的唇上,看着她不怎么文雅的吃东西,嘴角沾满了酱汁。

他伸出手,指腹擦过她的嘴角。

周稚京脖子一缩,有很明显的抵触。

陈宗辞已经摘掉口罩,脸上没有表情,面部线条显得格外锋利,处处都藏着危险。

他的野性是外露的,肆意又张狂。

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深情,吸引着女人沉沦。

可他眼睛里的冷静与自持,又提醒着你,跟他玩,是引火自焚。

周稚京不由的想到,他在床上时,即便最情动的那一刻,他的眼神都是冷漠的。

仿佛什么都进不去他的心里。

她心里清楚,他只是在玩弄。

陈宗辞用纸巾擦掉指腹上的酱汁,无情绪的说:“这么努力,是想帮小叔把我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拉下来?”

周稚京勉强咽下嘴里的寿司,“我没有这样的能耐。”

目光相对。

周稚京坦荡的迎着他的审视。

半晌,陈宗辞只浅浅一笑,温和的擦掉了她另一边的酱汁。

等周稚京吃完寿司,他就带着人回了酒店。

周稚京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陈宗辞在房里的浴室洗澡。

灯光昏暗,周围安静。

手机震动,是陈靖善发来的信息,问她是否顺利。

周稚京喉咙莫名的干涩,不知该如何回复,她垂着眼,将那几个字反复看了很多遍。

这些日子,她盘旋于市场部和企划部之间。

两个部门,因为长久由一个人管理,两边的职员配合的十分默契。

但陈宗辞的空降,如今这两个部门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

并且,陈宗辞在上位后的第一个周,就让人事部招了一批新人进来。

他是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团队。

他的行动力很强。

团队组成,也只用了一周时间。

并且,还在各个部门,引进了新人。

而这些新人,在部门内并不受欢迎。

周稚京可以感觉到,陈靖善在这些部门中的地位。

谁说,他只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工具人呢?

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陈宗辞抽完烟。

最近的垃圾桶在周稚京的脚边,他走过去,手指一弹,力度没控制好,烟蒂不小心弹在了周稚京的脚踝上,而后落在了她的脚下。

刚灭的烟头,带着余温。

周稚京不自觉的把脚并拢,那一点点炙人的痛,从脚踝处迅速蔓延上来,缠住她的肺腑,心脏开始狂跳。

她有点口渴,嘴里还有甜不辣的余味。

速食,总能给人最直接直白的快乐。

周稚京乌黑的瞳仁里,是窗外靡靡夜色。

藏在心底的不安分因子开始跳动,想要冲破禁忌,一晌贪欢。

陈宗辞的身上有很淡的香味,特别好闻,牢牢的附着在他身上,连烟草味都没能盖住。

这味道,跟林序秋身上的一样。

陈宗辞捡起烟头,丢进垃圾桶。

起身时,对上了周稚京投过来的目光。

这双眼睛,是平静的,冷淡的,里头藏着几分软弱。

这是最致命的钩子,将其牢牢勾住。

脸上的淤青,显眼的扎人。

陈宗辞无温度的说:“送你回家。”

不是询问,是带着强制的陈述。

稍后。

周稚京在店员小妹震惊的目光中,跟着陈宗辞上了那辆布加迪。

她系好安全带,陈宗辞并没有立刻开车。

他将手里那包碍手的避孕套递给了她,“帮我放好。”

周稚京停顿一秒后接过,正准备打开副座的收纳箱。

陈宗辞提醒:“放你包里。秋秋见不得这个。”

周稚京顺从,将避孕套放进自己的包里。

陈宗辞:“拆开来数数一共几个。”

周稚京很镇定,在她选择跟着他上车开始,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她仍不说话,将那只粉色的盒子拆开,即便包装上写着,但她还是认真数了一遍。

陈宗辞垂着眼,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

她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纤细白嫩,指尖泛着健康的粉色,右手无名指指尖上有一颗很小的痣,奇奇怪怪的长法。

“十个。”

十个避孕套整整齐齐的被她握在手里。

平静无声下,藏着惊涛骇浪。

陈宗辞收回视线,淡淡的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周稚京没报地址,陈宗辞也没问。

但车子是有目的地的。

周稚京很清楚。

目的地是万丈深渊。

……

情酣耳热时。

陈宗辞捏着她的脚踝,沉声警告,“离秋秋远点。”

明明这么热烈,可他的声音冷淡的好像一点欲望都没有。

周稚京说不出话。

她整个人都是混乱的,时而被送到天上,时而又被狠狠的拽到地狱。

脑子里无数的片段交织着,让她清醒着沉溺。

她费劲的攀住他的脖子,难以负荷的时候,忍不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叫他的名字。

明亮的灯光,让她的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展露。也让她清清楚楚的看着,自己在干什么。

周稚京迷迷糊糊的快要睡去时,感觉到有人扣着她的脸,温温软软的触感,细细密密的落在侧脸上,她觉得痒又有一点痛,想把人推开,呢喃了一声疼。

“谁打的?”言语间是怜惜。

周稚京缩了下身子,用手挡住脸,“不要你管。”

她累的只想睡觉,不想说话。

男人没再追问,只是拉开她的手,在她耳畔轻声问:“还有几个?”

周稚京心口一紧,下意识的想要逃走。

还未来得及下床,人就被他拉了回去,强制圈在身下,让她无处可逃。

清晨。

周稚京被手机铃声吵醒,她费力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男人修长的身影,拿着手机去了外面。

好像听他喊了一声小叔。

这个称呼,让周稚京逐渐的清醒,没再赖床。她看了眼时间,正好看到一条转账信息,然后是姐夫给她发的短信,让她见好就收。

想一万块钱打发她,真好笑。

她把钱退回去后,进卫生间洗澡。

脸上的淤痕比昨天还深,且微微浮肿。

真难看。

她突然想起昨晚上,陈宗辞不肯关灯,她就顶着这样的脸……

脸上一热,没再继续往下想那些更荒唐的举措。

她把散在地上的避孕套捡起来,还有六个。她整理好,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出了房间。

周稚京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正在做自我介绍。

江津浩,是她姐夫。

她听了一会,便朝着厨房走去。

陈宗辞敞着腿坐在沙发上,手肘抵在膝盖上,垂眼正在弄袖扣,漫不经心的听着对方自述。

市场部总监的位置一直悬空,陈靖善在企划部的时候,一直兼任市场部总监的职务,两个部门在他的管理下,合作到位,井井有条。

如今陈宗辞回来,职位调整后,陈靖善提了几个名额,提议内部竞争上岗。

今天上午,就是他们敲定的面试时间,关联部门几个领导一起面,一起商量打分,力求公正。

陈宗辞赶不上,就远程视频参与。

周稚京倒了一杯水,放在了陈宗辞的手边,并主动在他脚边蹲下来,替他弄袖口。

他余光看过去。

肿起来的脸,比昨天还丑。

陈宗辞的视频,是被放大在投屏上的。

镜头里突然出现的手,引起了现场几位领导的注意,包括陈靖善在内。


陈宗辞今天喝的有点多,又站在门口吹了一会风,现在头疼的要命。

他戳穿了周稚京的谎言,但也没打算听她的辩词,推门下车,指使她上楼给他煮醒酒汤。

开放式的厨房,纤尘不染,没有开火的痕迹。

极简风的装修,灰黑色为主旋律,没什么温度的家。

周稚京的姑父酒局很多,最拼的时候,一周里有五天都在喝酒,由此她的姑姑有特别的醒酒汤秘方。

周稚京依样画葫芦的煮了一碗。

客厅里。

男人敞着腿,坐在沙发正中间,仰着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结。

一周过去,锁骨上那点暧昧痕迹,已经淡的看不见了。

周稚京真希望,自己的记忆可以跟这些痕迹一样,彻底消失。

她将醒酒汤放在茶几上,说:“您早点休息。”

这是准备告辞了。

陈宗辞支起脑袋,看到冒着热气的汤水,大爷一样,说:“帮我吹凉。”

“趁热喝效果好。”

“你先喝一口我看看。”

刚出锅的,这会喝,指定要烫掉一层皮。

周稚京蹲下来,用手对着醒酒汤扇风。

逆来顺受的,格外乖巧。

浅蓝色的衬衣,领口用深色的带子系的很紧,打了个蝴蝶结,像一份礼物,送上来让人解开。

陈宗辞盯着那朵蝴蝶结,问:“今年二十四?”

“是的,陈总。”

“周zhi京,哪个zhi。”

他是在明知故问。

周稚京望向他,回答:“稚嫩的稚。”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周稚京兢兢业业的扇了五分钟,将醒酒汤端过去。

陈宗辞接过,尝了一口,并不好喝。

他不说走,周稚京就走不了,只得在旁边候着。

陈宗辞嫌醒酒汤难喝,只喝了两口就放下了,紧着眉头,让她倒水。

周稚京送上水。

他一边喝,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膜补了吗?”

表面的平和,由这句话撕碎。

周稚京平静的说:“我以为您给了五万,这件事就算了结,且永远不会再提。”

“陈总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陈宗辞却不肯就这样放过她,漫不经心的朝她看了一眼,偏是不说一个好字。

他将水杯放下,发出细微的响声。手肘抵在膝盖上,冲着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蹲下来。

周稚京犹豫两秒,还是蹲了下来。

顺从才能挣脱。

陈宗辞侧过脸,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他伸出右手,握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到眼皮子底下。

他动作不轻,周稚京双手无意抵在他的膝盖上。

两人的距离不远不近,气息缠绕在一起,在这样静谧的空间下,生出丝丝暧昧。

周稚京不自觉的收紧手指,隔着西裤的布料,她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腿部肌肉的坚硬。

她的呼吸和心都乱了。

他深谙的眼眸里,藏着要将她撕碎的野性。

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一切。

陈宗辞松开手,神色恢复如常,淡声说:“去开门。”

周稚京站起来,却腿下一软,不偏不倚的摔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唇擦过了他的衣领,鼻子蹭到了他的脸颊,手往上压了几寸。

陈宗辞没动,只是侧过脸,气息洒在她脸颊上。

痒的让人心惊。

周稚京迅速的从他身上站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去开门。

门外的女人,在看到周稚京时,感到意外。

“怎么是你?”

周稚京将人请进来,说:“我是陈总的暂用助理,陈总喝多了。”

来人是陈宗辞那位青梅,林序秋。

在这之前,两人已经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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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帮我把泳裤脱了。”

陈宗辞的手掌托着周稚京的后脑,在她耳侧下达指令。

两人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周稚京还在缺氧状态,她眼眶泛红,呼吸都还未完全顺畅。

她的手虚浮的搭在他的手臂上,心跳和呼吸声在耳边交错演奏。

他的话更像一个炸弹,在她凌乱的思绪中爆开。

她甚至来不及拒绝。

陈宗辞倒数两个数,手掌压在她的头顶,他的眼睛盯着出口的位置,身影出现的瞬间,将周稚京摁进了水里,顺便在她耳边说:“还想当我婶婶就照做。”

这句话,周稚京听清了。

她整个人进入水中,陈宗辞将她牢牢的圈在身前,腰腹压紧她的胸口,不让她随意乱动。

他的指令印在脑子里,两句话交错反复出现,她的手摩挲到泳裤的边缘,天人交战的瞬间,她用力往下拉。脑袋转向另一边。

索性,这种时刻,她也想不了那么多。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闭气上,只希望岸上的人快点走。

泳池边。

陈靖善扫视一圈后,问:“京京呢?”

他带了会所工作人员过来,已经问清楚了经过,确实是带错了地方。

陈宗辞:“走了。”

陈宗辞并没去看林序秋,她抱着胳膊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那晚上吵架后,两人就没再互相联系过,还处在冷战状态。

现在,林序秋明知道他在的情况下,主动过来,也算是给了彼此一个台阶。

陈靖善不疑有他,让工作人员去桑晚那边看看,旋即走到池边,冲着陈宗辞伸出手,说:“上来吧。”

他不知道陈宗辞跟林序秋之间有矛盾,只知道这两人是家里长辈眼里不可能分开的一对,近期已经开始商讨订婚的事儿。因为老太太身体欠佳,想要看陈宗辞成家,想抱曾孙。

“没穿。”陈宗辞面不改色的回答,目不斜视的看着陈靖善。

陈靖善站的近,自然能看到漂浮在水面上那块可疑的浴巾,还有陈宗辞附近的池面漾开的浅浅波痕。

但他似乎并未察觉异样,面露尴尬。

林序秋哼了一声,“你不想应付我,可以直说。”

陈宗辞这才侧过脸,看向她,故作诧异,“哦?你也在啊,不好意思没看见。”

林序秋立刻转身,才走到门口,又扭身回来,直接抬脚踩下去,高跟鞋的后跟卡在他的锁骨上,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脚下隐隐用力。

陈宗辞抬着眼,与她对视,即便是下位,他的气场丝毫没被压下去。

两人暗自较劲,僵持。

陈靖善站在一侧,不参与两人的矛盾。

林序秋抿着唇,火冒三丈,“你要么现在上来,要么以后就别来找我!”

陈宗辞丝毫不惧,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问;“你确定?”

林序秋收回脚,傲慢的说:“你自己选。”

然,当她余光看到池面上飘荡着的,疑似泳裤的东西时,脸上一热,“变态。”

说完,她扭身就走。

一个人在水下闭气最高记录能有多久呢?周稚京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再不呼吸,就要死掉了,胸口开始发疼了。

脑子里都已经开始闪回她的过往人生。

一幕一幕,清晰无比。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用力,掐着陈宗辞的腰,身体已经开始本能的挣扎。

水面荡起更多的波纹。

陈宗辞神色不变,说:“可能要麻烦小叔去帮我安抚一下,顺便让人送一套衣服过来。”

陈靖善也没多言,朝着林序秋走的方向跟去。

等他们一走,陈宗辞立刻将水下的人拖起来,但人已经陷入溺水状态,双眼紧闭,脸色近乎苍白。

整个人软弱无力的靠在他身上。

他把人弄上去,也顾不上那么多,跟着上岸后,给她做了急救。

水吐出来的瞬间,周稚京就苏醒过来,睁大了眼睛,大口的喘气。

模糊视野中的人,让她的身体本能的靠过去,用力抓住他的手,仿若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低喃着喊了一声,“哥哥……”

带着哭腔,委屈死了。

几秒后,她的手就被人拉开,耳边响起男人没有温度的声音,“蠢货。”

她的意识逐渐清晰,只是人还有点木讷,浑身发凉,四肢还是软的。她躺了一会,才撑起身子。

陈宗辞将湿哒哒的浴巾围在腰上,拿了椅子上干净的浴巾,回到她跟前,将浴巾丢在她手里,“有力气走吗?”

周稚京缓了一会,低着头,用浴巾裹住身体,点了下头。

陈宗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提醒道:“给你的时间不多。”

周稚京有点缓不过劲来,她整个人都还在发抖,她需要一点时间恢复体力。可她也清楚,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她必须立刻就走。

很快就会有人过来。

片刻,陈宗辞蹲下来,问:“要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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