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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精选全文

水央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是作者“水央央”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淮序南怀民,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着床顶,甚至没来得及悲伤,耳边便传来一阵热气,身旁太子低哑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响起。“南小姐,醒了?”他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正面和他相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声音冷了几分,“和孤一起,委屈了你不成?”“能和殿下春宵一度,是臣女的荣幸。”南栀嘴角动了一下,面上扯出敷衍的笑意。这荣幸她委实不想要,原本还有三个月她便要嫁人了,如今......

主角:沈淮序南怀民   更新:2024-01-08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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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南怀民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是作者“水央央”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淮序南怀民,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着床顶,甚至没来得及悲伤,耳边便传来一阵热气,身旁太子低哑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响起。“南小姐,醒了?”他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正面和他相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声音冷了几分,“和孤一起,委屈了你不成?”“能和殿下春宵一度,是臣女的荣幸。”南栀嘴角动了一下,面上扯出敷衍的笑意。这荣幸她委实不想要,原本还有三个月她便要嫁人了,如今......

《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翌日,太阳自东方缓缓升起,一丝微光透过雕花木窗照进了房间里,空气中似乎还尚存着一丝没来得及散去的暧昧气息。

南栀眼皮微微颤动,忍着全身的不适睁开了双眼,她只觉得浑身酸痛,犹如被拆散了架似的。

她刚想动一动,便察觉自己被人禁锢在怀中不能动弹。

身上的反应和身旁圈着她的人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上经历了何种事情。

她如遭雷击,绝望漫上眼底,终究是没逃过啊。

太子没放过她。

南栀原本灵动清澈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犹如一潭死水。

她双眼空洞,愣愣望着床顶,甚至没来得及悲伤,耳边便传来一阵热气,身旁太子低哑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响起。

“南小姐,醒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正面和他相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声音冷了几分,“和孤一起,委屈了你不成?”

“能和殿下春宵一度,是臣女的荣幸。”南栀嘴角动了一下,面上扯出敷衍的笑意。

这荣幸她委实不想要,原本还有三个月她便要嫁人了,如今全都成了泡影。

仅在一夜之间,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破。

她极快地藏起眼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恢复理智。

眼前之人是太子,她就算再是心有不甘,又能如何?

若是能,她恨不得踢他下床,再扇他一巴掌解气。

可太子身份尊贵,她如今还没这个胆子冒犯他,只怕他随意一句话,便能要了她的性命。

事已至此,她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

“殿下,时辰不早了,请允许臣女先回去,臣女的母亲若是早上没见到臣女,恐会担忧。”南栀声音平缓冷静,被迫接受了事实。

沈淮序并未松开她,他下巴抵在她额间,揽着她细腰的手收紧了些,“再陪孤一会儿。”

清浅的嗓音里夹着一丝暗哑,眸光流转,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往上,南栀忍不住发出一丝轻哼。

昨日那些羞人火辣的画面尽数浮现在她脑中,她一张脸羞得通红。

昨日她是不受控制,可今日她是清醒的状态,太子的这番举动让她觉得难堪。

南栀紧咬着唇,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心里暗骂,狗东西。

沈淮序像是察觉到了她意图,手上的动作更明显了些,故意挑逗着她,“栀栀,把嘴松开些,孤想听你叫出声。”

她昨晚的叫声可真是动听。

南栀脊背一僵,忍着心里的屈辱,小声求饶道:“殿下,还请您放过臣女。”

“栀栀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昨晚上对孤可是热情似火,求着孤要你。”

沈淮序轻声一笑,像是在惩罚她,轻拢慢捻,南栀再是忍不住,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面上红得滴血。

“殿下,求您别、”南栀请求的话未说完,唇便被吻住,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她越是反抗,太子便折腾得越是狠。

她忍着屈辱,再次被迫承欢,任由太子摆弄。

南栀身子娇嫩,身上本就疼得厉害,被太子这般折腾一番,更是疼得她忍不住出声,“殿下,疼。”

沈淮序闻言,低头见着她冰肌玉骨的腰上被掐的青青紫紫,神色微动,倒是轻缓了些,但也仅仅只是稍微罢了。

他俯下身,贴近她耳边,眸光幽暗深邃,嗓音清润柔和,“栀栀放松些。”

南栀身子一僵,不由绷紧,偏过脸不去看他,任由太子温热的掌在她身上游离。

簇新的锦被下,一浪盖过一浪。

良久之后,南栀闭着眼,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沈淮序俊雅的面上浮现一丝餍足的神情。

“殿下,臣女可以离去了吗?”南栀眸光潋滟,小声问着。

沈淮序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眉目如画的脸,手搭在她腰间,轻掐了一下,低声一笑,戏谑道:“栀栀这么着急走做什么?难不成孤是洪水猛兽不成?”

太子对她来说可不就是洪水猛兽,他矜贵俊雅的皮囊下,内里藏着的怕是魔鬼的心。

只愿太子经此一遭便放过她。

她只想过寻常人的生活,可这愿望竟也成了一种奢侈。

太子搭在她腰上的手让南栀身子一僵,不敢乱动,她别过头,不去看他的表情,声音温柔干哑,低声问道:“殿下,您能放过我吗?”

“孤自然、”

“殿下,属下有急事禀报!”沈淮序话未说完,房间外传来卫风急切的声音。

沈淮序闻言,从温香软玉中抽身,贪恋地注视着她,轻拍了拍南栀的脸,语气倒是温柔了不少,“孤还有事,让人一会儿送你回去。”

说完,便穿好衣物,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出去,眼底清明,哪里还是一丝的眷念。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人打开,紧接着砰的一声,又被人关上。

南栀听着动静,一直紧绷的身心才跟着放松下来,可一想到方才太子的话未说完,她直觉太子不会就这般放过她,刚缓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柳眉轻皱,漂亮的丹凤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愁绪。

南栀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睁眼,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和不适爬起身,恰巧看到床上那一抹红,只觉得委实有些讽刺。

她冷静着下了床,正准备寻找她的衣物。

可视线落在地上那堆零零散散破破烂烂的衣裳上,刺目又碍眼,像是在提醒她昨晚上是如何的荒唐。

南栀嗤笑了一声,随意捡了件外裳披在身上。

吱呀一声,门又被人推开,一穿着墨绿色衣裳,身形高挑,二十出头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与寻常的丫鬟打扮不同,简洁利落,一看便知晓不是普通的婢女。

青玉推开门,看着眼前略微凌乱的场景,眼底微微诧异了一下,很快便收敛好,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她目光落在南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心底惊叹,天底下竟有生得这般貌美的女子,京中第一美人在她面前都要逊色几分,险些把她给看呆了。


暖光透过窗外射进来,照在南栀莹润光洁的鹅蛋脸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皎若太阳升朝霞。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眼明正似琉璃瓶,顾盼间似秋水横波。

脸上未施粉黛瞧着都如此勾人心魄,浑身像是冒着仙气,跟个仙女似的,难怪殿下会看上她。

再看那一身肌肤赛雪,真当是肤如凝脂肌如雪,吹弹可破润而洁,她一个女子看了也忍不住心动,青玉脸上面无表情,心底疯狂震惊。

回过神后,青玉原本冷硬的声音稍微和缓了些,面上微微一笑,“南小姐,太子让我送你回去。”

“劳烦你帮我寻件衣裳进来可好?”南栀声音轻柔婉转,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美人不愧是美人,就连说话都这般悦耳动听,青玉扫了一眼她身上随意披散着的外裳,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立马收回视线,心底了然。

殿下可真是生猛啊!

她见状都忍不住开始心疼起美人来。

青玉面上点了点头,“南小姐,你先等着,我去去就来。”

不久后,青玉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石青色衣裙走了进来,递给南栀,“南小姐,需要我帮你穿衣吗?”

其实她没怎么服侍过别人,平日里干的都是些打打杀杀的活计,这种服侍人的细致活她还极少干过。

不过是面前的这个美人,她觉得服侍一下也没什么。

南栀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多谢,我自己来便是。”

青玉心底遗憾,美人就连摇头都这么赏心悦目,“南小姐,我出去等你。”

“嗯。”南栀等着她出去后,便快速地替自己穿好衣裳,一头青丝只拿着发带随意束了一下,松松垮垮地垂落在背后,就这般走了出去。

她抬起脚刚跨出房门,一缕阳光便照过来,照在她白润的脸上,阳光照耀下她细腻光滑的面上更显莹润通透。

站在一旁的青玉有些看呆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姑娘给迷住了,总觉得南栀漂亮的有些不似凡人,下一刻便要飞升成仙而去。

“南小姐,我送你回去吧。”青玉回过神,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些,生怕惊扰了仙女。

南栀仰着头,日光刺进她眼中,她用手遮挡了一下,侧过身对着青玉笑了笑,拒绝了她的好意,“多谢,我自己回去吧。”

青玉还想说些什么,太子可是让她把她送回去的,可美人好像不大想被人跟着。

“南小姐、”

南栀许是瞧出了她的纠结,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再次开口:“不必担忧,没多远的路,我在自己家中,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南栀的话语轻柔,可语气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青玉瞧着她温温柔柔的模样,可总觉得南栀身上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青玉想了想,美人说得也有道理,太子如今住在南县令的府上,这里本就是南小姐的家,能出什么意外。

她总觉得太子答应留宿在南县令家中,怕不是为了美人吧?

青玉摇了摇头,赶紧把脑海里的想法抛掉,这可不像是殿下的风格。

等她回过神来,就见身旁的南小姐已经走远了些。

青玉远远望着南栀离去的背影,那件普通的石青色衣裙穿在她身上,衬得衣裳也跟着华贵了些,就连走动间,脚下的裙摆微微晃动也像是步步生莲,婀娜多姿。

明明如今是五月的天,日光照在南栀身上,本该是暖洋洋的,可她却觉得浑身冰凉,如坠冰窖,就连面色都跟着苍白了几分。

她的心比寒冬还冷。

她原本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上辈子好不容易逃出了那个金丝牢笼,却在逃跑的过程中被车撞到,再次醒来便穿到这个朝代,成了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她心性尚算乐观,想着虽是个婴儿,好在重新获得了自由,虽父亲对她谈不上关爱,可母亲对她极好,她在府里的日子总归还算不错。

眼看着过了十六年的平静生活,她以为日子会如她期盼的那样过下去,谁能料到……

南栀回过神,继续朝前走,尚未回到院子,便被她父亲跟前的福管事给拦住。

福管事笑着走到她跟前,客气道:“大小姐,老爷请您现在过去。”

南栀淡淡扫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声音冷淡,拒绝道:“我身子不适,便不去了。”

“大小姐,您别为难我,老爷说您必须过去一趟。”

“我若是不过去又如何?”南栀只留下这句话,便径直离开。

留下福管事在原地气得跺了跺脚,小姐不去,他怕是不好和老爷交差啊,他急忙追了上前。

“大小姐留步!”福管事声音急切,拔高了音量,快步走到南栀跟前。

“老爷说,不管如何也要把您请过去,若是您不去,就是绑也要把您绑回去,大小姐,得罪了。”

福管事朝着身后招了招手,立马便有两个身材高大威武的护院走上前。

南栀脚下的步子一顿,随即又想到父亲昨晚上对她下药把她送到了太子的榻上,又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她心底平静,面无波澜,“何必如此,我跟你过去便是。”

福管事这才堆起笑脸,面上客客气气,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大小姐,您请。”

南栀转过身,身姿优雅、步态轻盈地朝着南怀民的院子里走去。

穿过走廊,绕过水榭后,到达了她父亲的院子。

南怀民听着动静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的笑意藏不住,看着南栀像是看着金饽饽,眼神热切了不少。

“栀儿,快进来坐。”声音里难掩喜色。

门外的南栀却是心情复杂,目光落在她父亲那张堆满笑意的脸上,只觉得刺人眼。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垂下眼眸,勾起若有若无略带嘲讽的笑意,径直走了进去。

南怀民知晓她生气,不过他心底高兴,倒也难得没跟她计较,心情愉悦地坐到了椅子上。

“坐下吧,喝口茶先。”南怀民亲手给她斟了一盏茶。

南栀仪态大方地坐下后,看着她父亲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内心作呕,目光扫了一眼茶盏后便收回视线,并未去碰那桌上的茶水。

“父亲这里的茶,我喝不起。”南栀的目光看似平静,可思绪却是翻涌得厉害。

昨日她便是喝了父亲给她倒的茶水,被他亲手送到了太子的榻上。

哪怕今日这茶水没问题,可她看着便会想起他昨日做下的恶心事情,连碰一下茶盏她都觉得作呕。

父亲的做派更是令她厌恶。

她心心念念,好不容易盼来的平静生活,就这么没了。

在这个封建王朝的时代,女子清白看得比性命还重,她可以当成被狗咬了一口,可这里的人不行。

她没了清白,如今自然也不能嫁给温庭岳,更何况太子也不像是会就此放过她。

南栀一想到那个温润如玉事事顺着她的男子,满心遗憾。

全都没了。

“栀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南怀民愠怒的声音响起,“你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


后面她便不再反抗,任由他折腾,紧咬着唇不发一声,沈淮序俯身亲吻她之时,南栀滚烫的泪珠顺着莹白的脸颊滑落,在素雅的绣花枕巾上晕染出了一朵花。

等到他抬眸之时,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却生了一种异样的兴奋感,想狠狠、揉、拧她,想和她融为一体。

南栀被他炙热火辣的眼神吓得瞳孔瑟缩,香肩跟着随之轻颤了一下,眼底的惊恐逐渐放大。

沈淮序抓着她纤细白嫩的手腕往上推,只肖用一手便可把她的手腕牢牢压在头顶上,让她反抗不了。

他直勾勾盯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勾唇一笑,“栀栀莫要怕,你乖些。”

此时南栀身上比之先前更是滚烫了不少,她浑身不适,却没再解释,在他炙热的眼神注视下,南栀韶秀的脸上浅浅一笑,顺着他的意,温柔说道:“殿下,还请您怜惜臣妾。”

反抗只会让自己多遭些罪,倒不如顺着他,只盼着他早些结束。

南栀说完,羞涩笑了笑,心里暗骂,太子这个人模狗样的狗东西。

沈淮序知晓她不情愿,可她越是不情愿,他血液便越是沸腾,征服她的欲望攀升到顶峰。

终有一日,她会心甘情愿。

沈淮序见她不再挣扎,手上自然便轻了些,他俯身吻住了她柔美的唇瓣,轻咬着,舌尖撬开她洁白的齿,更深入地探索,唇舌交织,勾着她一起缠绵沉沦。

他温热的掌轻柔抚摸南栀粉润动人的脸,顺着她的脸缓缓往下移,攀上她起伏的峰峦,南栀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双颊红润赛过三月桃花。

沈淮序似极为满意她的反应,看着她粉面含春的模样,眸色暗了暗,性感的喉结轻轻滑动,低沉的笑声在宁静的房间里荡漾开来。

沈淮序清隽矜贵的面上春潮涌动,带着强烈炙热的目光俯下身,朝着那处峰峦而去。

此时外面刚停歇一会儿的雨,又蓄势勃发,比之方才更猛烈的暴雨袭来,啪嗒啪嗒猛砸落到地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疾风呼啸,吹得外面的树丫滋滋作响,高大茂盛的流苏树上,纯白的花朵被风吹雨淋得散落了一地。

殿内的烛火随着梨花木雕花窗户透进来的一丝微风摇曳摆动,火苗窜动,烛火忽明忽暗。

鲛纱帐中,二人身影缠绕,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流窜,就连空气也随之跟着升温,不是春日,胜似春日。

良久之后,眉眼皆是媚态的南栀忍不住轻启红唇,就连声音也携带着一丝娇柔的媚意,“殿下,臣妾累了。”

她是真的累,这会儿头疼比之半个时辰前不仅没缓和半分,反倒是又加重了不少,身上滚烫火热,烫得有些吓人。

脸上和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初尝情事又年轻气盛的太子,似不想就这般放过她。

沈淮序伸手拨开了她额间被汗浸湿的碎发,低沉暗哑又性感的嗓音在鲛纱帐中响起:“栀栀再忍一忍,孤很快便好了。”

南栀听着他这话只想冷笑,什么一会儿便好,骗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太子更是骗子中的佼佼者。

她身子一僵,偏过头,眉眼含着一丝委屈,咬着唇沉默不言。

紧接着沈淮序高大的身躯又落在她身上。

良久之后,太子神色餍足,南栀却累得昏了过去。


可惜眼下容不得她想不想,愿不愿意,身不由己,南栀心生了一种无力感。

没人知晓她有多渴望自由,南栀期盼终有一日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自由是她的执念,也是她两辈子的渴望。

“奴才恭喜南良娣,既然懿旨送到,奴才便先告退。”

林全的话把南栀的思绪拉回,她朝着他微微颔首,露出一丝得体的笑意,“林公公慢慢走。”

等到林全一走,南栀脸上的笑意收敛,直接瘫坐在椅子上,耳边众人喜悦的声音交错。

“奴婢、奴才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南栀听着这些道喜的话,恍若未闻,扶着椅子的手收紧,看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洋溢着喜悦的氛围,明亮的眼神黯淡了不少,唇色微白,心中冰凉一片。

喜悦是他们的,她什么也没有,唯有悲戚。

南栀只失神了片刻便恢复了理智,眼下容不得她失落,不能自怨自艾,还得打起精神应对面前的这一切。

她不想认命。

太子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强,但凡她露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太子也能察觉到,必须得降低他对她的防备。

南栀又恢复了平日温婉的模样,看着眼前喜乐融融的场面,她面上浅笑,对着底下的人吩咐:“都起来吧。”

“多谢主子。”

南栀朝着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她拿着懿旨神色如常地朝着里面的房间里走去。

南栀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把手中那份在旁人看来极为尊贵的懿旨放在上面,随后对着身后的紫韵吩咐:“你把这收起来放着吧。”

原本紫韵看着她就这么随手把皇后赐下的懿旨随手一放,心里一紧,主子这也太过于随意了些,刚想提醒她得小心些,紧接着主子便发话,紫韵话到嘴边又咽下,面上恭敬应道:“奴婢明白,这就给您放好。”

待紫韵去放置懿旨时,南栀站起身拿着本书朝着窗台处走去,又继续看着她之前没看完的书。

这书是她让紫韵帮着给她寻来的,里面是些药材的常识。

南栀自打上次被自己的父亲下药算计后,心里便生了个想法,她得学些医术傍身,左右被困在这里外出不便,总归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她先前对这方面并未过多涉猎,如今还得从头学起,便先从认识草药入手,这些医书寻常人看着枯燥乏味,南栀倒是不厌其烦。

她慵懒随意地坐在窗边,远远望着便是一副轻盈柔美的姿态,正聚精会神翻书里的内容,时不时抬起纤纤玉手翻动一下。

紫韵见她看得认真,都不忍心上前打扰她,就连给她添茶倒水时的动作都十分小心,生怕惊扰了她。

就在南栀看得入迷时,粉黛走了进来,紫韵忙向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粉黛会意后放缓了脚步,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

粉黛站在南栀身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南栀许是察觉了她有话要说,遂缓缓抬起头,目光惊讶问道:“粉黛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粉黛原本正心中焦急,这会见主子主动问话,一下便没憋住直接脱口而出:“主子,皇后娘娘给殿下送了几个美人过来,这会儿正候在外面,说要给您请安。”

南栀刚被封了良娣,眼下是沈淮序宫里位分最高的,那些人过来给她请安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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