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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忠犬相公彪悍妻

莞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蔺鸿玲卞颖媛是穿越重生《忠犬相公彪悍妻》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花家关系甚好,大娘懂的吧,他花家心虚,自然就以为事情是我做的。”虽然没有人告诉花无尽肖强跟花家的关系,但这一点是发生这些事情之后,顺理成章便能想到的问题。李大娘仔细想了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心里虽然为自己没有信任花娘子感到有些许歉疚,但更多的是为自家安危盘算。她来求花无尽,一是觉得能占个西屋,另外,即便占不了西屋,也可以搭着她家的墙起一个不错的窝棚。......

主角:蔺鸿玲卞颖媛   更新:2024-03-23 0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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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忠犬相公彪悍妻》精彩片段


三人说话间进了屋。

“这是大娘给小溪带的鸡蛋,补补身子,”李大娘把篮子给花无尽,“你把篮子给大娘腾出来。”

花无尽把鸡蛋收到厨房,又把乔继武送来的点心给她装起来,放在门口,等她走的时候好带走。

“花娘子,大娘这次来是有事求你。”李大娘不是个特别会聊闲的人,说了几句闲话,就硬着头皮说明来意。

“……你也别说大娘脸皮厚,到了生死关,啥脸面都不能要,你大壮兄弟才十九,小宝才一岁多,大娘不得不来求你,我们一家四口,就在你这西边搭个窝棚,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儿就成,总好过在后街天天吓得不敢睡觉。咱们两家搭个伴儿,你忙的时候大娘还能帮你看着小溪。”

花无尽觉得李大娘很有意思,知道自己确实作风不好,就立刻断绝了来往,如今到生死关头了,作风便不是问题了。

不过,这些倒无所谓,对于一个古代农村妇女来说,李大娘能做到这样变通也算不错。

花无尽尽管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转念一想,这家人对自己已经算非常不错了,自己被人算计又能怨得了谁呢?

她笑着说道:“成,当然成,不过,不能离我家太近,最好隔个几十米的。”

李大娘有些不高兴,不住你家隔壁借点儿光,我干嘛还要找你呢?如果你念着我的好,就是把你家西屋借给我住也是应该的。

花无尽当然看出了李大娘的不满意,她本不想说起自己的困境,但又觉得这种误会没有必要,便说道:“大娘,你听说花老太太的事了吧。”

李大娘点点头,脸上有些不以为然,她不明白这与她们家搬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花无尽继续说道:“那张画,花家怀疑是我画的,大娘应该知道,这是一笔大仇,这几天总有人在外面盯着我家,如果你离我家太近,我担心会给大娘家带来麻烦,所以,这一点还请大娘理解我。”

李大娘吃了一惊:“那,那张画真的是你画的?”

花无尽摇摇头:“虽然不是我画的,但那张画出现得过于凑巧,正好是肖总旗带着人堵在我家门口,要抓我去军营的时候。听说肖总旗与花家关系甚好,大娘懂的吧,他花家心虚,自然就以为事情是我做的。”

虽然没有人告诉花无尽肖强跟花家的关系,但这一点是发生这些事情之后,顺理成章便能想到的问题。

李大娘仔细想了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心里虽然为自己没有信任花娘子感到有些许歉疚,但更多的是为自家安危盘算。

她来求花无尽,一是觉得能占个西屋,另外,即便占不了西屋,也可以搭着她家的墙起一个不错的窝棚。

现在这两点都不成了,那在南山山脚下搭个窝棚也成,花娘子家离得近,借个什么东西也方便,而且她家的那个泉眼没有枯,吃水会方便一些。

离得远了,花家就不会找李家的麻烦了吧。

李大娘撕掳明白关键,脸上的笑容又堆了起来,“那成,到时候少麻烦不了你,大娘回去做饭去,这就回了。”

送走李大娘,花无尽耸了耸肩,对小溪说道:“儿子,你看明白没有,人都是自私的,一切以自家安危为重,娘希望战乱起来的时候,你也能做到这一点。”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更多的是自己想要感慨,并没有希望小溪能听懂。


“兔子!”美男指指小溪,“本……我想吃烤兔子,松江,多给点儿银子,让她们滚远点儿,最讨厌脏兮兮的乞丐了,看着就碍眼。”

乞丐!碍眼?

花无尽下意识地摸摸褴褛的衣服,再看看脏兮兮的儿子,心道,还真像乞丐,不过,既然兔子可以换钱,被这绣花枕头不疼不痒的刺两句也算不得什么。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年轻护卫闻言跑过来,拿出一大块碎银,道:“小弟弟,我要这只。”他指的是小溪打昏的那一只。

果然是好大一块银子,灿白灿白的银块照亮了花无尽的眼睛,她摸摸干瘪的肚皮,心中无限欢喜。

现下一两银子能买两石大米,一石米120斤,两石240斤,而现代大米差不多3元每斤,照此换算,一两银子相当于现代的七百二十元。

一只兔子就卖了五两左右银子,相当于现代三千多,这花美男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化身,还是人傻钱多啊!

不管是哪种,她都决定感谢他八辈祖宗!

然而,花无尽乐意,小溪却很有骨气,“娘,他骂咱们是乞丐!”他委委屈屈地看着花无尽,意思是不想卖。

花无尽双臂抱住儿子,俯下身子,趴在他耳边说道:“儿子,他嘴臭,可银子不臭,有了银子,咱们娘俩就有饭吃了,”而且那美男和型男的身份都不简单,虽不用巴结,但也不能得罪。

小溪想了想,把死兔子放到花无尽手里,抢过银子,“哼”了一声,把活着的那只扔了过去。

“哼什么哼,小乞丐,算你运气,本……心情好,懒得跟你计较,”美男掩住口鼻,拂袖而去。

娘俩一同冲着美男的背影挥了一拳,稍等片刻,也下了山。在地头上采了好些马齿笕、荠菜,又到河里把剩下的那只兔子洗剥干净,这才欢天喜地的回了家。

花无尽喜欢美食,做菜也略有两手,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只好把脑子里想象的那些兔肉的做法通通抛开,把肉剁成块,冷水下锅,盖上盖子,小火炖了。

香味儿慢慢地熬了出来,花无尽撇出浮着的血沫子,让肉汤变得清爽。

小溪从灶头处探出小脑袋来,“咕咚”一声吞掉一口口水,可怜兮兮地问:“娘,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有个现成的亲儿子可真是太好了!

花无尽“噗嗤”一笑,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大概还得一会儿,把火撤掉一些,春天的兔子瘦,咱多炖一会儿。”

半个时辰后,肉熟了,她盛出一碗,让小溪给李大娘家送去。

自家留起来一碗,剩下的汇一些野菜进去,把菜汤重新烧开,用蓝边大碗盛出来,有菜有肉,有红有绿,颜色鲜艳,营养也算均衡。

小溪没有空手回来,李大娘给了他两个热腾腾玉米面的窝头。

娘俩围着灶台吃饭,小溪端起碗,忽然福灵心至地说了一句:“娘,小溪觉得娘病好了之后,跟以前好像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花无尽并不紧张,一个小屁孩而已,随便哄哄就行,再说,只有聪慧的孩子才善于发现问题,她很高兴小溪能发现自己的不同。

小溪刚刚夹起一块肉,吃得正香,消瘦的小脸一下这边鼓个包,一下那边鼓个包。

他一边嚼着一边目光炯炯地看着花无尽,又黑又长的睫毛一下下地忽闪着,咽下嘴里的食物后,他说道:“娘敢打刘大,能杀死兔子,还知道小溪可以用石头打兔子,娘还爱笑了,以前娘从来都不笑的……”小家伙观察很细致,把原主和花无尽的区别说了个七七八八。

“小溪说的都对,这说明你动脑思考了。那你想想娘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花无尽夹起一块肉放到小溪碗里,开始引导小溪按照自己的思维走。

“变好了!”小溪不假思索,现在的娘亲被自己摸了咂咂也没有不理自己呢,嘿嘿嘿。

“那是啊,咱家这么穷,你外公还不在,娘再不变一变,咱们娘俩就该饿死了,是不是?”花无尽再接再厉。

“是啊,娘,那小溪也要变,变得更厉害,保护娘亲,”小溪完全被花无尽带到沟里了,从此以后,他再没有问过类似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花无尽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好了,只是缺乏锻炼,便在院子里小跑几圈,增强体能。

早饭后,她让小溪先用石头把银子砸成长条,用柴刀分成小份,放到破旧的荷包里,藏好,准备去镇上大肆采购一番。

“娘,不要弄丢了喔,”快走到镇中心的时候,小溪又嘱咐了第八遍。

花无尽捏捏他的小鼻子,“放心,放心吧,都快成小话唠了。”

前哨镇并不繁华,中心街道上的铺子有限,人也不多。

铁匠铺在街尾,掌柜的姓牛,是个手艺精湛的老师傅,花无尽的第一站就是这里。

顶住老板娘八卦的眼神,花无尽买了菜刀、剪刀,又定做六把三棱光杆镖,约定三天以后取——其实她想要做弓箭的,可北方的弓箭是硬木做的,太贵,如果定制现代弓箭,成本又太高,反正也就是平时猎个兔子什么的,飞刀尽够用了。

从铁匠铺出来,娘俩又接连去了米铺和杂货店,买全需要的米面、调味料以及窗纸、针线、蜡烛什么的,逛这么一圈下来,银子已经没了一半。

即便如此,迫切需要的东西仍有很多没买,但花无尽知道已经不能再花钱了。一向靠父亲救济的孤儿寡母,突然大肆购买,如果被人知道,只怕流言蜚语就能生生把人气死。

买完东西,娘俩拎着篮子往家走,路过布庄时,正好碰到花家老太太和花赵氏从里面出来,两人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仆妇,手里捧着几块妍丽的绸缎。

如果花无尽没被花家赶出来,花老太太是她的嫡祖母,而花赵氏是她的大伯母。

花老太太五十四岁,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依然很年轻,是个风韵犹存的老美人。她穿着秋香色的牡丹团花大衣裳,梳着简单的圆翻髻,插银簪,耳朵上是一副丁香银耳坠,花心镶着蓝宝石。与当年的侯府夫人相比,她的穿戴极为寻常,但容貌气度却仍不减当年。


陈济生喝了口茶,说道:“问路的时候有人那么说,倒是在下失言了。不过,在下也很好奇,花娘子既然出自花家,又怎么会与花家有仇呢?”

花无尽道:“出自花家,所以才和花家有仇啊!就像地主和长工,掌柜的和伙计,前者和后者之间大多都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主人和下人也是如此,即便有忠仆也不过是因为背叛的……赌注不够大,我也是一样,所以这件事不提也罢。”她差一点说出‘筹码’二字,可这两个字现下还没有出现。

在这个时代,寡妇是令人同情的悲剧,未婚先孕则是令人痛恨、鄙夷的惨剧。所以,为了小溪,花无尽只能而且必须跟着花家一起撒谎,她与花家的真正仇恨提也不能提。

“即便有忠仆也不过是因为背叛的赌注不够大,这句话说的好!不过,花家可不好对付,花娘子势单力薄,可要小心了。”陈济生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花无尽自信的微微一笑:“谢谢陈大夫,我们娘俩不会有事的。”

没有伤心、没有愤恨、没有惧怕。

除了自信,陈济生什么都没看到,这是个自信到自负的女人,与京城里打听来的消息完全不符,为什么?

他以切脉地手势敲着石几,想了想,岔开话题,道:“我听说西边的橡树沟出了人命案,死了一男一女,你这里风景虽好,但位置偏僻,晚上要多加小心才行。”

花无尽有些吃惊,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橡树沟,是昨天买菜大姐说过的那两个人吗?如果是的话,是情杀吗?

如果不是情杀,那么一定是北金有人过来,那样,消停日子就过不了多久了,说不定花家也会趁火打劫一下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就是了,她不怕。

“谢谢陈大夫,我会小心的。”花无尽抿了一小口茶,纤长但绝不细腻的手稳稳地把茶杯放到这张打磨得极平的石几上。

陈济生觉得他真的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镇上的人说,她是最近才带着孩子去山上乱逛,练习飞镖,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手段真的能保证他们娘俩安全无虞吗?

如果花家趁乱报复,双拳难敌四手,她真的不怕?

还是,教她缝合术的人还教了她其他的,或者,那位老先生是位高手,一直在暗中保护这娘俩?

他握着茶杯,探究地视线落在花无尽的脸上。

她生了一双远山眉,细长,舒扬;眼睛很大,略凹陷,显得更加幽深静谧;鼻梁比一般的女人高挺,唇色浅淡,这样的五官让她看起来有些凉薄、凌厉,与花家的六老爷、四爷都不太像。

京里的消息是今天早上到的,可以确定的是,花家族谱上并没有与花娘子年龄相近的女儿,那么,花娘子便应该是花寻之与崔氏生的女儿花无尽。

伺候花无尽的下人说,她颇具书画天赋,然而为人有些耿直、固执,但的确是个见只老鼠都怕的闺阁弱女,可这样的描述会是眼前这个花无尽吗?

陈济生真的不信。他喝了口茶,转念又想,她及笄之时恰逢花家大难,之后又诡异的有了身孕,紧接着便是除族的毁灭性打击,为母则强,性情大变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看来,花家六房都是可怜人呢。

听说当年花六老爷本不欲再娶,后来为了花无尽能上族谱,能订上一门好婚,这才回到花家,娶了花莫白的娘吴氏,让花家由此搭上了吏部侍郎,却没想到族谱的事根本就是花家的一场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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