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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赵如意如意,讲述了​息,也瞒不过茂国府。“你……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原来还坐在那老神在在的徐瑾之就被瞧得有些不自在,“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天顺十三年的时候,宋无忌才四岁,自然也不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个礼亲王,他却是知道的。他是天顺帝的胞弟,窦太后的幼子。当年礼亲王妃突然离世,年仅二十出头的......

主角:赵如意如意   更新:2024-01-07 2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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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如意如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赵如意如意,讲述了​息,也瞒不过茂国府。“你……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原来还坐在那老神在在的徐瑾之就被瞧得有些不自在,“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天顺十三年的时候,宋无忌才四岁,自然也不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个礼亲王,他却是知道的。他是天顺帝的胞弟,窦太后的幼子。当年礼亲王妃突然离世,年仅二十出头的......

《精品选集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彩片段


船舱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若有所思地朝着徐瑾之看去。

毕竟茂国公徐家自太祖年间就一直屹立不倒,这些年更是圣宠不断,在京城的这些勋贵世家中算得上是头一份了。

想必有什么消息,也瞒不过茂国府。

“你……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原来还坐在那老神在在的徐瑾之就被瞧得有些不自在,“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天顺十三年的时候,宋无忌才四岁,自然也不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这个礼亲王,他却是知道的。

他是天顺帝的胞弟,窦太后的幼子。

当年礼亲王妃突然离世,年仅二十出头的礼亲王竟痴迷上了道家的修仙之术,想要出家修行。

对此,窦太后自然是不肯的。

“堂堂一国亲王,岂能无后?”窦太后一句话就把礼亲王给堵了回去。

这礼亲王倒是安分了几年,一位姓胡的侧妃更是三年抱两,先后为礼亲王生下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

大家都在纷纷猜测这胡侧妃会不会母凭子贵,被请封为礼亲王正妃的时候,这礼亲王竟旧事重提,又要去修仙。

这件事把窦太后气得,几天几夜都没睡得好。

可这窦太后毕竟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可是在天顺帝十八岁亲政之前辅过政的,自然有属于她的一套凌厉手段,也知道礼亲王的软肋在哪里。

她跟礼亲王道,只要他前脚出家修行,她后脚就命人把礼亲王妃的坟给扒了。

果然如此一来,礼亲王投鼠忌器了。

他不再提出家修行的事,却默默地将京郊的一座别院改成了他的修行之所,从此不问朝中之事,也不再理王府中的众人。

在天顺帝的劝解下,窦太后纵是心中有气也只能作罢,谁叫礼亲王是她的亲儿子呢?

作为补偿,天顺帝将胡侧妃所生的一对庶子女分别封为兴安郡主和礼亲王世子,对他们二人的宠爱,比宫中的皇子皇女更盛。

至于胡侧妃,因为晋封为正妃必须得到礼亲王本人的首肯,礼亲王不同意,她便只能乖乖地在侧妃的位置上待着,但以她的身份和地位,在礼亲王府中又无人能出其右,平日里在王府中自然宛如女主人一样,都由她说了算。

正是如此,这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羡煞了他们。

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拼凑着当年的事,宋无忌却没什么兴趣。

他就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赵如意,见她也是一副神色恹恹的样子,也就低声同她笑道:“是不是乏了?要不我们回府吧?”

赵如意自是求之不得。

可她瞧了眼船舱里的众人,见大家谈兴正浓,这个时候走,怕是有些不合时宜。

宋无忌自是瞧出了赵如意眼里的担心。

他便起身笑着同太子李仁告辞。

因为知道宋无忌素来身体不好,能够上得船来与他们这些昔日的好友小聚已属不易,众人也不曾为难于他,只是笑称着下次有空一起吃饭。

宋无忌就与他们抱拳相谢,带着赵如意离开了。

沈跃自告奋勇地出来相送。

“无忌哥会参加今年的秋猎么?”在艄公将他们回渡的路上,沈跃就好奇地问。

“皇上不是南巡了么?怎么今年还有秋猎?”在小船上闲来无事的宋无忌也就奇道。

“这才七月呀!秋猎得到八月底九月初,皇上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今年的秋猎一定还会按期举行的。”沈跃就在那扳着指头算着。

参加秋猎么?

他上一次参加秋猎还是十二岁的时候,刚学会骑马的他,还射到了一只小山鸡。

天顺帝龙颜大悦,特意赏了他一根御用的金丝马鞭,让他来年再接再厉。

可没想从围场回来后,母亲就病逝了,不久他也病倒了,从此便再也没有上过围场了。

宋无忌便只笑了笑:“我只怕有心无力了。”

“其实无忌哥只要不上场,只在毡帐里等我们,还是无碍的吧?”沈跃帮他出主意道。

“可那样的话,我去参加秋猎还有什么意思呢?”宋无忌光想就觉得很无趣,对秋猎就更没有兴趣了。

沈跃也知道不能强人所难,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可惜。

“无忌哥,我就是想还能像以前那样,看见你在围场里谈笑风生的模样。”沈跃就有些沮丧地道。

他当年因为年纪太小,不能同宋无忌他们一同下场围猎,可好不容易长大了些,宋无忌又退出了。

宋无忌莫名地就想起了沈跃小的时候,明明就是比他们这群人小了好几岁,可也要像个小尾巴似的整天跟在他们这群大孩子的身后跑,哪怕经常摔个狗啃泥,也会倔强地爬起来。

一想到这,宋无忌的眼中就泛起了一丝温暖之色。

“那我尽量试试吧。”宋无忌就同沈跃许诺道,“可若哪天,我实在身体不适的话,我是不会勉强自己的。”

“这是自然!”沈跃一听,马上就变得兴奋起来,“瑾之哥他们知道了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待将宋无忌他们送到了岸边,他便迫不及待地让艄公又将船撑了回去。

宋无忌看着沈跃那欢呼雀跃的样子就忍不住摇头笑。

他原本以为自己久不出门,昔日的这些旧友们早该忘了自己了,没想今日一见,却还是和当年一样。

看来这些年,是他自己太过固步自封了。

“如意,你还没有去见识过秋猎的那种大场面吧?”宋无忌就笑着看向了赵如意。

赵如意就摇了摇头,觉得世子爷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皇家秋猎的围场岂是她们这些做丫鬟的能去的?倘若是跟在太太小姐的身边还好,说不定还有机会。

可她上一世跟着的却是二少爷宋无忧。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他上个马背都费劲,平日里和她们这些丫鬟玩个投壶都是十射九不中,就更别说去围场上狩猎了。

而且她也记得很清楚,每年的围场秋猎宁国府都是跟在众人的屁股后面凑个热闹而已,为此薛氏在家中还没少抱怨过,觉得是宁国公太没本事,根本不被皇上器重。

“那好,今年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宋无忌也就笑意满满地道。

主仆几个高高兴兴地回了宁国府,一夜无话。


听着宋无忌的话,严嬷嬷的心里也不乐意了。

平日里她在府里就是说一不二的。

况且今日的事还是太太交代下来的,如果就这样被人和了稀泥去,以后她在这府里说话还有什么分量可言?

“世子爷,话怎么能这么说,虽说还没问清楚两个丫鬟为什么会扭打在一起,可要知道这天下的事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严嬷嬷就拦在了宋无忌的跟前试图说理。

可她的话音还没说完,宋无忌就毫不犹豫地扬手就打了严嬷嬷一个耳光。

那声音清脆又响亮,惊呆了现场所有的人。

严嬷嬷更是一脸不敢相信地捂着被打的脸,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虽然说世子爷是主,她是仆,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这府里有头有脸的人了。

世子爷竟然二话不说的就给了她一巴掌,这叫她以后如何在这府中行走?

没想着宋无忌却是神情淡淡。

“你刚才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么?我不过是告诉你,一个巴掌其实是可以拍得响的。”宋无忌就冷着一张脸道,“我没有兴趣知道她们到底为了什么在打闹,我只是要你们记住,我夕照堂的人只有我能处置,其他的人就是一根手指头都不能碰!”

宋无忌说得理直气壮,严嬷嬷却是听得要气晕过去。

“这样一来,咱们府里还有什么规矩可言?”被宋无忌打了一个巴掌的严嬷嬷就很是忿忿地问道。

“这府里有没有规矩又与我何干?”没想宋无忌却是漫不经心地看着严嬷嬷笑道:“况且这府里早就没有什么规矩可言了,你又何必拿着鸡毛当令箭?”

说完,他就对赵如意招手:“小如意,你还在这磨磨叽叽的干什么?还不赶紧跟我回夕照堂去!”

赵如意听着,赶紧“哦”了一声,拎起自己的包袱就紧跟在了宋无忌的身后。

看着远去的二人,严嬷嬷却气得肺都要炸了。

这些年她在府里,还没有谁像这样落过她的面子。

可偏生人家是世子爷,根本不用给她面子。

而她一个做奴仆的,也不可能去拦着世子爷的去路。

如此一来,她只能是很憋屈地回了馨香院。

馨香院里说书的女先生已经离开,坐在院里歇凉的薛氏一边吃着新鲜的葡萄一边看着她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可处理好了。”

严嬷嬷自然想像平日里那般上前邀功,可一想着自己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诉诉苦,那今日世子爷给的憋屈那就只能受着了。

因此,严嬷嬷就把心一横,跪在了薛氏的跟前道:“老奴今日的差事办砸了,还请太太责罚。”

那严嬷嬷跟在薛氏身边多年,她的办事能力薛氏自然是很清楚,不然也不会一直都重用她。

“怎么?可是遇着了什么事?”薛氏就挑着眉的看向了严嬷嬷。

“是世子爷……”严嬷嬷就有些犹豫地道,“我们正想将闹事的那丫头抓起来,叫人牙子买了去的时候,世子爷突然来了,二话不说就把那丫头给弄走了。”

薛氏一听,就来了兴致。

宋无忌有多少年都没出过那夕照堂了,没想着这两个月倒是出来得勤快!

“你上次不是说,他上次为了个丫头出过一次夕照堂,怎么?这一次又是那个叫如意的丫头么?”薛氏就兴致勃勃地看着严嬷嬷问道,“上一次我不是让你想办法把人给我带过来瞧瞧么?怎么后来就没了下文?”

严嬷嬷也是一脸的为难:“不是奴婢不把人给太太您带过来,而实在是那丫头天天待在夕照堂里,这好不容易才出了一次府,人还没给太太您给带过来呢,又被世子爷给弄走了。”

“呵,他倒是看得紧!”薛氏就靠在了椅子上,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他既然将人看得这么重,那丫头得了他的好处,自是不会为我们所用了,我见不见她都一样了。”

“不过他待这个叫如意的丫头如此不同,难道他屋里的其他人就不会有意见么?”薛氏就摘了一颗葡萄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这话一下子就提醒了严嬷嬷。

她怎么能忘了夕照堂里还有一个叫抱琴的丫头呢?

赵如意一路跟在宋无忌身后走着,心里却在不断地打鼓,如果世子爷问起来她为什么打人,她又该怎么说?

虽然是那些丫鬟不对在先,可自己却是先动手的那一个。

没想宋无忌却根本没有同她说这些,而是问起了她家中的爹娘。

赵如意就想起了在家中威胁她的那个二癞子。

“我爹娘……我爹娘在家中还好,就是……”赵如意就有些犹豫,该不该把二癞子的事告诉世子爷。

“就是什么?”宋无忌知道赵如意不是个说话喜欢吞吐的人,也就有些奇怪地回头。

却瞧见了赵如意正扯着自己的衣襟,一脸为难的样子。

“怎么了?”宋无忌也就停住了脚步问。

“我家那有个叫二癞子的,经常到我们家来耍无赖……”赵如意刻意隐去对方对自己的调戏,“我爹对此很无奈,只得嘱咐我,让我少回家,以免撞上他……”

“二癞子?”宋无忌也就皱了眉,“是个什么人?”

“他是我们那一块的闲帮,平日里游手好闲的也没个正经差事,听说有时候会帮赌坊里收收赌债什么的,大家都不太敢惹他。”赵如意就说着自己上一世对那二癞子的印象,“而且他好像还有个干娘在府里当差,我爹拿宁国府的名头压他时,他竟是一点都不怕。”

“呵,还有这种事?那还真要找人去会会他。”宋无忌也就冷笑道,“这事你不用管了,倒是你之前说过你会糊灯笼?那你会不会做河灯?”

“这个自然会!”听着世子爷突然问起了这个,赵如意就扬起了得意的小脸。

“那你教我做河灯吧,我想亲手做一盏河灯放给我娘。”宋无忌就有些神色哀伤地道,“在这个府里,恐怕除了我,也没有人记得她了。”


“我只是想我娘了。”赵如意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突然泛起的泪花,“小时候很羡慕别人家的孩子可以吃糖人,可家里又没有那个闲钱,我娘便熬了好几个晚上,替绣坊绣帕子,然后她就给我买了一个花篮。”

说着,赵如意就指了指摊位上装糖人的那个画板,正中的位置果然画了个大花篮。

“这个花篮是由几个面拼起来的,做出来有绣球那么大,”赵如意就用手比划着,“当时街坊四邻的孩子都特别的羡慕我。”

“那花篮糖人好吃吗?”宋无忌便眼带微笑地看着赵如意问。

“不知道,”赵如意却笑着摇头,“因为我一直舍不得吃,结果天气太热,给化掉了。”

“我伤心了好久,却不敢让我娘知道,因为我害怕她又为了我熬夜。”赵如意神色悜冲地道,“从此后,我再也没有跟家里要过糖人了。”

说着说着,她又变成了一脸戚容,惹得宋无忌的心里就一阵泛酸。

于是他走到那画糖人的摊位前,指着画板正中的那个大花篮道:“我想要一个这个!”

那人一听,就有些不敢相信地抬头:“爷,画这个花篮特别费时费力,可是要二十个铜钱的!”

宋无忌就从袖口里摸出半串铜钱扔到了那人的摊位上:“这里约莫还有一百多个铜板,足够你画五个了。”

画糖人的那人自是喜出望外,架起锅子就开始画起了糖人。

在这京城里,一个铜板就能换一个馒头,愿意拿出一个铜板来画糖人哄小孩的人本就不多,更何况是画一个要二十铜板的大花篮,不一会的功夫那摊位前便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尽管被这么多人围着,可画糖人的那人也不慌,他慢慢地操控着手里铁勺,将融了的糖在大理石板上拉成丝,那淡定的模样,仿佛自己是在一张纸上作画一样。

不一会的功夫,他便做好了花篮的几个面,然后再将它们一一拼好。

做好花篮后,他又绘起花儿来,然后将这些花儿一朵一朵地粘在花篮上,宛如一个真花篮。

人群中就有人由衷地发出了赞叹的声音。

“爷,您要的花篮做好了。”那人特意粘了好几根小竹棍在花篮上,然后毕恭毕敬地将花篮交到了宋无忌的面前。

宋无忌就示意赵如意接了:“趁着糖还没化,赶紧吃了。”

赵如意却很是舍不得:“哪里会化得这么快,我想带回去慢慢吃。”

宋无忌没有强求于她,而是指着街边的一家叫做宝月楼的酒楼道:“都出来大半日了,不如找个地方歇歇脚,吃个饭吧。”

说着,他就冲着在身后一直赶着马车远远地跟着的添福招了招手,带着赵如意进了宝月楼。

宋无忌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在京城里走动了,因此那酒楼的掌柜便瞧着他有些眼生。

那掌柜的见他虽然穿着一身绸缎,可身边却只跟了一个身形单瘦的小厮,既没呼朋也没唤友,想必也消费不了几个钱,心里多少就生出一些轻慢。

“店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桌子了。”那掌柜的也就皮笑肉不笑地拦着他们道。

毕竟以他在店里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将桌子给他们也点不了几个菜,还不如留给其他人。

“可那些不是桌子么?”赵如意随意瞟了眼大堂,却发现还空着好几张八仙桌。

那掌柜的脸上就闪过一丝不自然。

别人都是听话听音,碰了软钉子便知道要回头,可这次怎么感觉碰到了愣头青?硬要自己把话说得很直白吗?

“那些桌子已经被人订了。”那掌柜的只好继续瞎掰道。

反倒是宋无忌从那掌柜的神态中察觉到了什么,便想带着赵如意走。

不料他刚一回头,就遇着了带着朋友来吃饭的徐瑾之和沈跃。

“无忌哥,你怎么会在这?”沈跃就显得很是兴奋地上前。

“不过是瞧着天气有了些凉爽之意,便出来随便走走而已。”宋无忌自然不会傻到见人就说自己服用的药材被人做了手脚的事,因此他也就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好在沈跃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人在此话题上细究。

徐瑾之更是笑着同宋无忌道:“难得在街上遇到你,不如和我们一起,正好也介绍些新朋友给你认识。”

宋无忌顺着徐瑾之的手看去,果然就见着了几个年轻的生面孔,他就出于礼节地向他们拱了拱手,而对方也以同样的动作回敬了他。

“好是好,只不过这宝月楼好似已没有空闲的桌子了。”宋无忌就斜着眼睛看了那掌柜的一眼。

那掌柜的老早就瞧见了来人是向来出手阔绰的茂国公二公子,因为一直插不上话,这才候在了一旁,听得宋无忌这么一说也就笑道:“二公子是我们这的常客了,没有谁的桌,也不能没了您的不是?”

说着,他便吊着嗓子朝大堂里吆喝了一声:“开宝月阁!!”

宋无忌却是瞧不惯这掌柜的逢高踩低,因此他很是不悦地同徐瑾之道:“刚才我与这掌柜的有些不愉快,不如咱们另换一家吧。”

徐瑾之一听,便停了自己的脚步,意味深长地在宋无忌和那掌柜的之间打量一眼。

那掌柜的就在心里暗喊糟糕,他这真是养鹰的被鹰啄了眼。

他赶紧腆着脸笑道:“是小的眼拙,没瞧出这位公子竟是二公子的朋友,不如这样,今日的花销都算我的如何?”

徐瑾之不置可否,一双眼只往宋无忌的身上看。

“我看还是算了吧,反正花雕酒我也喝不了。”宋无忌就有些自嘲地笑道,然后指了街对面的一间茶酒楼道,“我看那倒是有几分雅致,不如我们去那边小聚?”

“行,你说了算!”徐瑾之就拍了宋无忌的肩膀,大手一挥,示意所有人都跟他走。

跟在宋无忌身边的赵如意就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那掌柜的一眼。

而那掌柜的却是满脸郁闷地拉住了沈跃:“沈爷,刚才那人是个什么来头?为何二公子都要听他的?”

沈跃却是掸了掸自己衣裳,满眼不屑地看着那掌柜的道:“你连他都不认识?他就是宁国府的世子爷宋无忌啊!”

那宝月楼的掌柜一听便知道自己坏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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