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热门小说阅读网 > 现代都市 > 畅销书目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

畅销书目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

岳风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元珈罗阿瓦达,讲述了​往草场旁边走。两头鹰兽相视为难,不甘心又追上去小声道,“浮春谷守备空虚已久,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族长说我们守护百年已是仁至义尽,让您顺其自然,尽快回去。”风幽也不理,他们接着劝道,“您不过是为了浮春谷才与猿族周旋,抛去浮春谷,他猿族何敢与您这种姿态,您千万要想清楚,万不可拿自己结偶的事开玩笑。”风幽停下,冷眼扫过二人,他们只觉得背部汗毛竖起,冷汗直流。......

主角:元珈罗阿瓦达   更新:2024-04-26 23:3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元珈罗阿瓦达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由网络作家“岳风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元珈罗阿瓦达,讲述了​往草场旁边走。两头鹰兽相视为难,不甘心又追上去小声道,“浮春谷守备空虚已久,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族长说我们守护百年已是仁至义尽,让您顺其自然,尽快回去。”风幽也不理,他们接着劝道,“您不过是为了浮春谷才与猿族周旋,抛去浮春谷,他猿族何敢与您这种姿态,您千万要想清楚,万不可拿自己结偶的事开玩笑。”风幽停下,冷眼扫过二人,他们只觉得背部汗毛竖起,冷汗直流。......

《畅销书目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精彩片段


风幽他们像是这里的常客,不用猿族兽人的带领,径直来到了一片巨大的草场上。

“风幽,幸、纳什你们终于来了!”草场上有不少年轻的兽人正在热身,见他们来了便熟稔的跟他们打招呼。

这些兽人肤色各异、种族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年轻俊朗。

有的高大威猛,有的温润如玉,有的玉树仙姿,有的顾盼生花。

元珈罗暗道,这哪是什么兽神集会,这露亚公主是想体会女帝的快乐吧?!

“风幽大人!”迎面飞来了两头鹰兽,恭敬的将手放在心口低头向他行礼。

风幽点头算是应了,那鹰兽压低了声音接着说,“风幽大人,您母亲说您再呆在浮春谷不肯回来,就......”

“就永远别回来......”那鹰兽边说边看风幽的脸色。

“哦。”风幽瞧都没瞧他们一眼,牵着元珈罗往草场旁边走。

两头鹰兽相视为难,不甘心又追上去小声道,“浮春谷守备空虚已久,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族长说我们守护百年已是仁至义尽,让您顺其自然,尽快回去。”

风幽也不理,他们接着劝道,“您不过是为了浮春谷才与猿族周旋,抛去浮春谷,他猿族何敢与您这种姿态,您千万要想清楚,万不可拿自己结偶的事开玩笑。”

风幽停下,冷眼扫过二人,他们只觉得背部汗毛竖起,冷汗直流。

“回去告诉他们,自己背信弃义不要拉着我一起,有我在的一天浮春谷就不会覆灭。”他们还想说些什么,风幽的翅膀猛地张开飒飒生风,声音冷峻,“滚!”

那两头鹰兽只好恭敬的低头等风幽离开,不再跟随了。

“你还好吗?”元珈罗捏了捏他的手道。

风幽闷不啃声的把她举了起来,放到巨木的绳梯上。

元珈罗抬眼,原来在草场周围有很多巨木,巨木上有供兽人休息的秋千椅,从这个视角望去,草场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过了一会儿,草场上熙熙攘攘的来了好大一群人。

定睛一看,原来是贵气逼人的雌性们进场了。

看她们头发的色泽、皮毛的款式、皮肤的娇嫩程度,都能看出她们均是部落明珠,谁说兽世的雌性都是难看的,这可谓是各美其美,美美与共。

满草场都是娇花美玉,让人心醉神迷。

来的路上,纳什和幸跟她解释了这个兽神集会,这就像古代世家公子、小姐的相亲大会。

被邀请的都是在各个部落有权有势的年轻雌性和最优秀俊朗强大的雄性。

除了谈情说爱,两人的结合也会为双方部落带去巨大的利益,比如:资源流通、贸易、共同抵御天灾、外族斗争等。

毕竟两人地位非比寻常,很可能就是未来各自族群的领袖。

真是可怕,从原始社会开始就讲究门当户对,强强联合了。

“啊,是风幽大人!!!”

果然,再强大的雌性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也是娇羞的,风幽一下子就被她们给围了起来。

“你终于来了。”迎面走来一个少女,相必就是露亚。

她竟像一个精致的雕塑,金色的长发亮泽如绸缎,碧蓝色的眼珠盛着澎湃汪洋,身材热z辣,肌肉匀称,整个人就像天边的火烧云一般炙热又明艳。

“嗯。”风幽见她也并非幸他们说的那么厌弃,倒是像老友一般应了一句。

风幽正想讲自己已经结偶的事,露亚的一条长鞭就甩了过来。


罐子里的杨梅已经闷出了很多水,珈罗去拿了些盐,灌满水,就跑回去给他们喝。

“这是在补液,他们身体的水分都干了,必须一直喝水才能维持身体机能,他们才能熬过去。”撬开三星兽人的嘴很是不容易,元珈罗把罐子递给风幽解释道。

风幽的大手卡着二人的下颌,强硬掰开,感觉差点给掰折,不一会儿就灌了进去。

才喝进去的水,过一会儿又被他们吐了出来,风幽和珈罗就这么循环往复,希望能控制住病情。

从第一天中午开始一直到第二天蒙蒙亮,除了照顾幸和纳什,期间还有不少狼兽过来请教元珈罗各种关于催吐、调制糖盐水等问题。

幸好黑菜只是作为辅料,放的很少,有些兽人还不爱吃,大部分还算吃的比较少。

哀嚎了一天一夜的的兽人们,在反复呕吐和腹泻绞痛的折磨中,渐渐安静了下来。

但也有个别几个本身就有疾病的兽人们,经不住钻心的绞痛,也灌不下糖盐水,熬到脱水死去了。

元珈罗在石壁上瘫坐下来,精神完全紧绷后又突然放松,像刚打完一场硬仗,整个人站都站不起来。

抬眼望去,风幽和昭从天边微亮处走来,他们刚刚去埋葬了昨晚去世的兽人们。

纵使满身污秽也掩盖不住他们皎如玉树的身姿,逆光而来仿佛圣光之子,高洁又优雅。

元珈罗见到他们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幸亏她这半罐子水的方法有效,若是一个人都没救回来,或是方法错了间接的害死了无辜的兽人们,想想还是有些后怕。

“累了?”熬了一夜的风幽嗓音有些沙哑。

少女把头埋在膝盖里,强忍着鼻尖的酸,摇了摇头,半晌望向他,红着眼瘪嘴道,“我就是有些饿了。”

“你做的很好。”风幽在她身边蹲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又重复了一遍,“很好了。”

昭看到这里有些沉默,在对面的大石上坐下来,看着满地睡成一片的兽人们,长舒了一口气。

“你酿的杨梅酒呢?”风幽道。

“什么?”元珈罗被她这么一问,有些诧异。

“让我在树上折腾那么久,不准备分我喝吗?”风幽认真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

“就剩一点点了。”元珈罗带着刚哭过的小鼻音。

在风幽的挑眉示意下,她捧着大木壶出来了,先给自己倒了一小碗,又给风幽和昭分别倒了一碗。

在默默无语中,三人望着天边微光,浅酌对饮。

虽然还没酿好,但对于没尝过酒的三人都挺新鲜。

清甜淡雅的杨梅香味在口腔散开,还夹杂着淡淡的呛口感,温热从胸腔上涌到耳尖。

没一会儿元珈罗就靠在风幽的肩膀上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花,小脸微红,朱唇微微散着酒气,桃腮杏脸,我见犹怜。

“谢谢。”昭站起身道,“风幽。”

风幽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藏的也太明显了,昭。”

从进入这里风幽就觉察到不对劲,哪里的流浪兽人如此训练有素,巡逻、狩猎、训练甚至还有一个祭司。

他们俩虽然从未正式见过,但同为年少成名的西陆骄子,多少对对方有些了解。

阿瓦达正四处围剿昭的残部,没想到就藏在眼皮底下。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向你打听一下,浮春谷在两个月之前有没有一个雌性进入。”昭真诚道。


元珈罗曾想过自己的很多种死法。

战死、被俘、炸死、生化攻击、空袭甚至是被敌军吊在后车尾上拖死。

却从没想过要这么死,死的如此离谱。

她从天而降,此时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腰上。

那人似乎有重伤,她砸下来时他一声沙哑低沉的闷哼,随即她就被那人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元珈罗还没缓过神来,石床上的男人瞬间变成了一头三米高的巨狼!

银毛飒飒,巨耳耸立,眼角吊起,瞳孔在暗夜中发出诡异的绿光。

它发出预示攻击的低吼声,利爪蓄势待发,每一根竖起的银色毛发都昭示着这头狼想撕碎她。

她见过被空袭后满目萧然的城市,见过被断粮后的村庄饿殍遍野。

但这种史前猛兽就实在……离谱,元珈罗吓的叫都叫不出声来。

可那人的兽形态并没有维持太久,劲儿一松又变回了人类跌落在石床上。

元珈罗哪管那么多,见那狼似乎起不来床,敏捷的翻身爬起,赶紧往外跑,刚一出洞穴,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这是一个巨大的盆形山谷,山谷上方居然悬挂着两轮圆月。

而这山谷里面则坐落着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洞穴,每个洞穴里都隐隐闪动着野生动物的夜视光。

元珈罗仅仅僵了几秒,硬撑着发软的身体,赶紧退了回去。

什么情况?她此时感到头痛欲裂,眼见着石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的又昏死了过去,她倚着穴壁一下子跌坐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应该已经死了。

她生活的时代战火肆虐,作为弱势国,她十几岁时整个国家便是全民皆兵的状态。等待他们的是无尽的战争,空袭、掠夺、饥荒和疾病。

作为这个国家最后的防线,元珈罗的父亲和兄长们率领剩余军队顽强抵抗,接连丧命。

可为了活命,作为败将的女儿,她被他们一家死守的人民们献给了敌军。

而她年仅七岁的小弟弟为了救她,被敌人的激光枪在心口烧了个血窟窿。

背叛、心寒、绝望、痛苦、懊悔在一瞬间袭来,她引爆了藏在背包里的手榴弹。

被火光吞噬的瞬间,她苦笑着发愿:如果有来生,她元珈罗定要做一个只为自己而活的人,这种圣母,谁爱当谁当!

结果一束光后,就出现了开头的场景。

她从天而降,直接骑在了那个男人的腰上。

她这,这是穿越了?

震惊没有持续太久,长时间的战时生活让她无暇顾及太多,适应和清醒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她迅速缓过了神。

确认自己没有受伤后,她赶紧卸下了背包,掏出尼龙绳把那男人五花大绑起来,这才敢仔细观察。

那男人一头银发,头发柔顺丝滑。上端是清爽短发,刘海细碎,鬓角长至耳边,后端则是长发,遮住了白皙的脖颈,像一条狼尾,野气十足。

此时他狭长的双眼紧闭,眼角微微吊起,睫毛长的不像话。

如此惊艳的上半张脸和下半张脸简直是天差地别,他从脖颈处往上到高挺的鼻梁处都是大块的青斑,甚至还有些淤肿,有可能是胎记。

他应该是受了伤,此时正在发烧,阴森锋利的银牙正紧咬着唇,大口大口的呼出热气。

他裸着上半身,肌肉线条堪称艺术品,修长精壮,没有一丝赘肉,腹肌匀称秀美,一件兽皮裙下两条逆天长腿。

虽然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这样想有点奇怪,但如果不是那胎记,这男人,也太太太太太好看了吧!

元珈罗赶紧甩甩头,把这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抛掉,再定神一看便知为什么那狼人不直接扑咬她了。

这狼人的右腿上一根森森白骨从小腿的肌肉处插了出来,隐隐还能看到有蛆虫在爬。

他的侧腰和腹部还有大大小小的撕裂伤,一条骇人的长长裂口从左边侧颈一直蔓延到看不到的背部。

虽然不算是致命伤,可他的伤口都已经开始溃烂感染,情况也不容乐观。

伤他的人,应该并不想真的杀死他,不然不会在他这么虚弱的情况下又不给他最后一击。

又或者更狠,是要他不要那么快死,要他在痛苦和绝望的折磨中清醒的死去。

所以,他应该是被丢弃在这里的。

珈罗刚想摸摸他的头,确认他有没有发烧,那男人却陡然睁开了眼睛,气压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如果不是脸部的浮肿,他应该有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瞳眸是一汪冰蓝色的深潭,眼仁略小,随时给人一种被审视的感觉。

“呵,阿瓦达真是好笑,是族里无人了么,居然派一个雌性来杀我。”他的声线十分沙哑,像被熏了五百年的大烟枪,可偏偏语气倨傲,一点都不显油腻。

元珈罗一愣,什么情况,我居然能听懂他说的话?

不过也对,自己都出现在史前兽世了,还考虑什么常理吗?

她冷静下来后显得无比淡定,“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阿瓦达,我只知道你这伤口再不处理,你就要死了。”

元珈罗毫无畏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如火,“你发烧了。”

“哦,那真是太遗憾了。”那男人眯起眼睛,眼底深的像海。

他一抬手,修长的尖指甲竟然轻易划断了捆他的尼龙绳,接着大手一把掐住了元珈罗的脖子。

那么纤细,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拧断。可那小雌性却连挣扎和惊呼都没有。

半晌,他觉得没趣似的把她重重的扔回地下。

“滚出去。”他冷声道。

“可我凭空出现你不觉得奇怪吗?”元珈罗是疯了才会从这里出去,与其出去被万兽啃咬,在这头狼人这儿似乎还有些转圜的余地。

“我知道怎么医好你,但作为交换等你好了,就带我离开这,去安全的地方落脚。”

看那男人半晌不说话,元珈罗还当是自己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十分有气势。

“你这是,”那男人打量了她半天,鄙夷的翻了个白眼,“想和我交配?”

“交…交配?”元珈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让雄性带自己去落脚不就是要筑巢结偶的意思?”他背着手往后一仰,露出好看的喉结和颈线,把头一撇道,“我宁愿死。”


脂肪之下就是鲜而不柴的瘦肉,不会因为层次丰厚而失去滋味,兽人们边吃,边互相瞪大眼睛直点头,这美味不可言说只可意会。

吃完肉食,珈罗终于对大骨下手了,兽人们抬出了部落里仅有的几口大锅,里面是珈罗熬制了一天的大骨汤,汤汁奶白,鲜香浓郁,里面还煮着热腾腾的青叶菜和黏根(山药)和不少提味去腥的香草。

这骨头也不会浪费,里面的骨髓随着咕嘟咕嘟的汤汁摆动,诱人极了,随着骨汤的沸腾,香味扑鼻而来。

“这是什么?”幸的脸都快埋到锅里了。

“这叫大骨汤。”珈罗笑道。

吃完肉食,再喝下一碗回味无穷的大骨汤,只感觉浑身暖洋洋的。

有些兽人无师自通,用尖牙咬开大骨,把骨髓也吸了个干净。

只有昭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本在闷声吃饭,可尝到这个汤,他就有些按耐不住了,这和他的小雌性在山洞里做的太像了。

“你的家乡是哪里?你是什么种族的?有和你一起来的雌性吗?”昭突然一把抓住元珈罗的手腕子急切的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幸一下子就急了,瞬间变成了兽形。

珈罗一时语塞,其实从进入这里时她就在怀疑了,眼前这个俊朗的青年就是在尸魂山谷的那头大尾巴狼。

可他声音清亮悦耳,跟沙哑的边都挨不上。他眼睛是漂亮的桃花眼,可大尾巴狼却是窄窄内双。最重要的是他光洁白皙的皮肤,根本没有青斑胎记。

临走之前,米卢就对她的来历追问许久,并再三交代了,兽世愚昧迷信,她若不能言明就永远不要再提。

万一有些人别有用心,说她反常态出现引来了灾祸,受到了兽神的诅咒,那就麻烦了。

“放手。”风幽冷声道。

“她来自北陆的兽神山,北陆目前纷争不断,她的部落把珈罗送到了浮春谷避难。”纳什站起来打圆场,把风幽告诉他们的说了出来。

周围的兽人瞬间了然了,北陆传说有兽神的宫殿,如果小雌性来自兽神山,那她会那么多东西是很正常的了。

昭还是不信,强硬的拽着珈罗的手腕子。

风幽揽过珈罗的腰往怀里一带,翅膀扬起飒飒生风,强力朝昭拍去,昭往后敏捷的一跳,两人对峙起来。

“你确定?”昭望向元珈罗的眼神亮的惊人,摄人心魄,直击灵魂。

“我们部族遭遇大难失去了很多族人,我们首领也失去了雌主,看到珈罗有些伤心而已。”昭的亲随赶紧上来解围道。

他的雌主?元珈罗神情黯淡了一下,果然他不是大尾巴狼。

既然大尾巴狼已经死了,眼前这群狼兽与他敌对也说不定。

她没办法跟风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尸魂山谷,又是如何脱身的。

米卢说得对,无论如何,首先得保全自己,若是被这里的祭司知道了,说不定要拿她去祭天。

“我的确来自北陆的兽神山,我的部族把我托付给了风幽大人。”元珈罗定定的看向昭,“我们以前认识吗?”

昭自嘲的笑笑,默默的转身走了。

元珈罗被这陌生的熟悉感弄的心烦意乱,一时间又想起那个初见的狼族少年,心头又哽咽了起来。

好好的篝火宴会就这样草草收场。

跟幸和纳什分开后,风幽走在元珈罗后面,送她回草棚去。


刚入夜,元珈罗突然觉得腹痛难忍,下面湿暖黏腻便惊醒了。

好奇怪经期怎么提前来了,难道是因为昨夜喝了太多凉水?

却见到昭一下子弹了起来,紧张的冷声道,“你发情了?”

“发情?你全家都发…”还没等元珈罗骂出声来,昭一下子变身成兽形,向她跃去,吓的她一缩。

昭挡在她的身前,她从他的肩膀旁望去,这才看到洞穴外面闪动着密密麻麻的盈莹绿光。

“雌性?这里有雌性!”

“好香的味道,她发情了!”

元珈罗这才感到害怕,一下子贴到了他的身边。

“你留在这。”昭悄声道。

“你小心!”元珈罗不放心的拉住他,昭意外好脾气的用狼尾拍拍她的肩,便跃向了洞口。

一声低沉悠长的狼嚎后,洞口的眼睛少了不少,却还有不少兽人想要进入。

一只灰熊兽人站起有两米高,肥厚的大掌一掌拍到了穴壁上,竟拍出一个洞来。昭踩着穴壁斜着冲去,攻击迅捷而凶猛,踩着灰熊的宽厚的臂膀,撕z烂了它的后颈皮。沿着后颈往前,利爪划破了动脉,鲜血飞溅。

那灰熊兽人最是抗揍,就算这样也还未气绝,昭在他的脖颈处扭转,竟活活撕下了他的脑袋。

这场战斗虽然颇有威慑力,灰熊兽人的脑袋被昭从洞里扔了出去,这惨状却还是抵不住雌性发情期的香甜。

一头虎兽也摸了进来,还没等它反应过来,昭腾空而起,再下来的时候精准的落在他的脊骨上,就听到“嘎巴”一声,虎兽挣扎了几下便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个雌性,是我的。”昭化形成人冷声道,“谁敢抢,谁就死。”

他的银发和身体上溅满鲜血,在月光的照射下,像在他身上开出了一朵花,他就像一头摄人心魄的妖兽一般,元珈罗竟挪不开眼。

外面的骚乱渐渐平息下来,昭却一下子跌坐在了石床上,他的右腿又紫又肿,显然是旧伤复发。

元珈罗赶紧找药,昭却一把揽过了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道,“拿上你的包,我们现在就走。”

元珈罗刚把包背好,昭便化形成狼把她驮上,一跃而起,飞速的朝山谷上面跑去。

“跑了,雌性跑了!”有兽人惊呼一起,四周兽人迅速围攻了上来。

昭驮着元珈罗不敢发力,在阻挡了十几只兽人之后,他们被围在山谷的背风处。

“来啊!”昭低吼着,元珈罗从他的背上滑落下来,被他护在身后。

“他右腿有伤,专攻右腿!”有兽人喊道,立马围攻的方向就变了。

一轮轮车轮战下来,招招直指伤处,昭终于支撑不住了,他的右腿肿起两倍大小。

兽人们虎视眈眈的盯着元珈罗看,昭淬了一口血,“看什么看,小心我抠出你们的眼睛!”

“你们不要为难他。”元珈罗突然掏出瑞士刀对准自己,“你们不就是想要我吗,你们让他走,不然我就自行了断。”

“你疯了吗?”昭抓住她的手,挣扎着站了起来。

“小雌性,你不要激动,我们后退就是。”为首的那只独眼狮子,赶紧招呼人后退,“如果你愿意我们山谷共有你,你还是可以衣食无忧,事事不愁的。”

原来在这兽世,被流放的兽人是没有繁衍权的。

“你看我不撕z烂你的嘴!”昭大吼一声,一爪撕z烂了那狮子的半张脸。

眼看战斗一触即发,元珈罗掏出了手榴弹,本来这是关键时候保命用的,看来今天不用是出不去了。

珈罗轻轻握住昭的手,昭回手握了握她。

她低声念道,“一,二,三!”

手榴弹引爆的瞬间,昭腾空而起,一声惊雷和阵阵哀嚎在山谷中炸响,火光和黑烟中一头银色巨狼,驮着一个衣着怪异的少女一跃而起,乘风而去,那场面浪漫而又诡异。

昭驮着元珈罗一路跑进密林,穿过了浮兽遍野的沼泽和密不透风的荆棘丛,直到天色微亮昭才在一条风景极好的小溪旁停了下来。

昭四下查看确定自己是进入了浮春谷才放下心来。

这里是鹰族的管辖范围,鹰族虽然总是沽名钓誉,惺惺作态,但行事还算有礼有节,比起其他的陆兽,已经算是好结交的种族了。

而浮春谷的守护神风幽,则是昭鲜少看得上的对手,一般没人敢来找他麻烦。

最重要的是,这里聚居的是攻击力极低的食草兽人,天性淳朴,生活简单,十分友善,浮春谷算是这片大陆最安全的地方了。

“你不能在发情期到处跑,你就在溪水里等我,味道还能小一些,我去给你找月腥草。”昭说着就要走。

“大尾巴狼!”元珈罗喊住他,昭停下看她,“我们还会见面的吧?”

昭定定地看着她,“等我回来,我们再正式的认识一次。”

“你不怕我赖上你了?”元珈罗笑起来,明亮的月牙眼美的惊人。

昭认真道,“你哪也不许去,就在这乖乖等我回来,我要带你回家。”

“好!”元珈罗看了他半响,难得乖顺的答道。

昭走后,元珈罗赶紧泡进水里,虽然碰上了生理期,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生怕血腥味传得更远,吸引来其他兽人或者野兽。

溪水清甜可口,周围还能闻到青草的味道,她缓了许久才魂神归位。

元珈罗一松驰下来整个人都累的不行,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怎么总是搞的自己这么狼狈,不是要死就是在去死的路上。

她一边苦笑,一边摘下了她的头巾。

天刚微微亮,趁昭不在,还是赶紧洗个澡,这味道别说是昭,她自己都受z不了自己了。

这头直男狼,你等我洗个澡来个惊天大变身,让你嫌弃我,我让你肠子都悔青!

另一边,昭一路奔袭翻遍了大小荆棘,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倒刺,终于找到了月腥草。

那是一种散发着雄性气味的草,可以帮元珈罗暂时掩住月事的气息。

找到之后,昭又一路往回狂奔,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只想一下子飞到小溪旁边。

他咬牙切齿道,“该死,就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那的。”


一连几日,单身雄性几乎全数向珈罗发出求偶信号,尤其是鹰族的少年们,他们都是三纹战士,在择偶这件事上本就有超强的竞争力。

这天下怎么会有珈罗这么可爱的雌性,在凯恩说这句话说了第五遍的时候,风幽用翅膀把他从山峰上拍了下去。

也就是这几天,元珈罗对自己的美貌有了全新的认识。

兽世中雌性娇弱,因为生崽,恶劣天气,饥荒、天灾等等,一个不小心就死去了,为了种族的繁衍,雌性的地位奇高。

风幽的浮春谷,有3000多只雄性,却只有200多只雌性,十比一还有余,这是什么荒唐的世界!

正是因为如此,这种众星捧月式的爱造就了雌性好吃懒做,恃宠而骄,飞扬跋扈的性格。一个个吃的胖墩墩的,再加上生产的多,身材走样,皮肤粗糙也不需要打扮自有追求者,索性放飞自我,有的胖的连行走都不怎么利索。

原先狼人的那个尸魂山谷,是安置残疾兽人或被遗弃和流放的兽人的阴暗之地,要是不年老体弱要么身体残缺又或者奇丑无比,自然是得不到择偶权的,难怪为一个雌性都要倾巢出动。

可就算坐拥三千美色能如何,能当饭吃吗?拒绝恋爱脑,从我做起啊!

元珈罗一边把脑子里左拥右抱的画面扇飞,一边打量起自己的小小棚屋来。

小棚屋不大,就是个用简易的木架搭起来的小草棚,角落里放着从风幽的巢穴里带回来的软软兽皮,暂且算个“床”吧,屋中间一块平坦的石头放置着几个木碗盘,就再没有其他。

她的棚屋位置处于中心村落的边缘地带,与她最近的邻居家也得转上一个弯才看见,很是清静。

棚屋的前后都有能拓宽的土地,上面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屋前还长了一棵巨大的果树,树上金灿灿的累累果实将枝丫都压弯了,它茂密的枝丫笼罩了棚屋,将初夏的暑气赶走了不少。

元珈罗心情好极了,现世的纷乱让她鲜少感受到这种平静,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温柔的夏风,这也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她正想收拾下屋前的杂草,就听到前面吵吵嚷嚷的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一个牛兽人正对着一个瘦高少年拳打脚踢,那少年长着一头的金色的卷发,眼眸清亮,唇红齿白,略显瘦弱,倔强的薄z唇紧抿着,承受着每一次攻击。

“你不是愿意给她挑水吗?怎么不去了?”娇俏的鄙夷声夹杂在一众糙汉子的调笑中格外醒目。

一个长腿纤腰的少女从几个青年中走出,她就是牛族部落族长的独生女瑞贝卡。

她一把拽住了那少年的头发往后猛地一拉,少年吃痛的后仰,却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元珈罗本不想管这个闲事,但他们却越走越近,直到那少年的水桶被砸碎了扔在了她的院子里时,她才看向了为首的少女。

“要不,我把这地方腾给你住?”元珈罗侧头问道。

“谁要住你这破地方。”那少女嗤之以鼻。

“哦,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地方。”元珈罗冷声道,“那就赶紧滚出去,我没空陪你唧唧歪歪。”

“那你有本事别让我的奴隶给你打水啊!”瑞贝卡不依不饶道。

“你交代的事儿我已经做完了。”那少年的鼻腔被打的血肉模糊,此时他被几个兽人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反手踩在地上。

“做完了就可以吃里扒外吗?”瑞贝卡朝他的腹部猛踢了一脚,少年抽搐了一下蜷缩了起来,“你可别忘了你那便宜父亲欠了我多少晶石。”

瑞贝卡转过身上下打量起元珈罗,这晃眼的美貌让人莫名烦躁,阴阳怪气道,“我还当风幽大人带回来个什么货色,也不过如此,怎么,你看上的雄性就是这种奴隶的儿子?”

“说不定私下早就滚在了一起,不然这小贱种怎么会偷偷给她打水。”瑞贝卡的雄性伴侣们显然知道说什么话会让她开心。

“那你们,还真是合适,哈哈哈。”听了这话后,瑞贝卡心情果然好极了。

“我再说一遍,是风幽大人吩咐我给元珈罗打水的。”那少年咳出一口血沫,气若游丝的反驳道。

可根本没人听他在说些什么,几个人前仰后合的讥讽着元珈罗。

“难怪风幽大人要为你们捱不捱的过这个寒季而忧心,饭都吃不饱了,还有心思在这里搞雌竞,真是有够蠢的。”元珈罗完全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连白眼都懒得留一个给她,转身“砰”的关上了木门。

瑞贝卡这一拳本是使足了力气,结果对方完全不放在心上,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感觉比给她自己一拳还难受。

“啊啊啊啊!”瑞贝卡吃了瘪,把气全撒在了那少年身上,一脚还不解气,朝着他肩胛骨上又踹了一脚,然后带着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半夜,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整个棚屋扑棱棱掉下灰来。

元珈罗迷迷糊糊听见门外有动静,她警觉的翻身下床操起了床下的防身木棒。她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就看见微弱的月光下,一个少年一瘸一拐的挑着两桶水,正给她家院子里的石头水槽加满水。

看他满脸的伤,哦,是今天被打的那个少年。

她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少年很高却痩的可怜,有一头蓬松微卷的金色头发,发间露出两根尖尖的羊角,因为挑水,发丝上沾着一层微微的薄汗,满脸的血迹也遮不住他棕色的明亮眼睛。

元珈罗把门打开的时候,那少年似乎吓了一跳,随即低下头提着桶转身就走。

“喂!”元珈罗叫住他,他回头不解的看她,“你叫什么名字?”

“米卢。”他回道。

“谢谢你,米卢。”元珈罗冲他笑道。

“本就是风幽大人吩咐的事,白天的时候没有挑完,趁他们睡着我来加满。”米卢低头见自己满身血迹,抬头看了她一眼,赶忙说道,“你放心,水都是干净的,我有认真的洗过手!”

“嗯,我知道。”少年的慌乱可爱极了,元珈罗眯起了月牙眼。

随着米卢一声不合时宜的肚子饿的抗议声,他像个受了惊的小羊羔,飞快的跑走了。


回去的路上米卢都没怎么说话,元珈罗还当他是太开心,自顾自的说着,“你明天就要去工坊上课了,我们得给你置办点装备才是,工具、衣服还有背包一个也不能落下。”

“哦还有,你不要太有压力,送你工坊是因为我觉得你很有天赋,学不好也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去了以后也不要怕他们,谁敢欺负你我就去拆了……”

元珈罗说的正起劲一转头,就看见少年一直定定的看着她。

半晌,他俯下身来轻轻抱住了她,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声音闷闷道,“如果这是个梦,我该如何是好。”

“说什么呢!”元珈罗顺了顺他消瘦的脊背,柔声道,“放心吧!”

趁着天还亮着,元珈罗拉着米卢一路飞奔到草场,希望还能赶得上追风节的集市。

米卢现在穿的是一块破旧的洗的发白的兽皮,是好几年前瑞贝卡伴侣的旧兽裙,显得宽大极了。

食草兽人的体型比起食肉兽人更加匀称,腿长腰细,而米卢虽然长期营养不良略显瘦弱,可肌肉线条却依旧紧实漂亮。

“这个吧,这个颜色很适合你。”元珈罗挑了一件白色中带些蓝色花纹的蛇蜕。

“不用了!我就要一件兽皮就可以了!”米卢赶紧让她放下。

“小兄弟,雌主给你买蛇蜕做衣服那可是泼天的宠爱了,享福哦!”那卖蛇蜕的中年雄性打趣道。

米卢红着脸摸摸头发,尴尬的把头撇向一边去了。

“就这个就这个!”元珈罗把晶石付给摊主,把蛇蜕递给米卢,“你穿上一定好看!”

接着元珈罗又挑了好几块柔软的兽皮和各种好看的佩饰给他,

“你给自己买就行,我一个雄性不需要这些。”米卢摁住元珈罗的手道。

“还得买篆刻工具!”元珈罗显然不会听。

阳光下,那一套精巧的石质工具是米卢无数次梦想过的东西,儿时,他觉得只要拥有一套匠人工具成为部落手艺人,他的母亲就会喜欢他。

后来,被抵给瑞贝卡家族后,他以为他拥有工匠技艺,处境就会好一些。

可现在,眼前的这个雌性竟然告诉他,他有天赋,去学习他喜欢的技艺,只是要他开心就好。

“你是喜欢这套,还是蓝色的那套?”她如蜜桃般的脸庞仿佛溢出香气,朱唇轻启间是她温柔的询问声。

少年眼睛有些发酸,半晌,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都听你的。”

傍晚回到家后,元珈罗烧了一大缸水,勒令米卢去冲洗的干干净净。

“我不需要热水,留着给你沐浴,我去湖边洗吧。”这么珍贵的热水怎么能给他用!米卢说着就跑进夜色中去了。

“什么嘛,别扭的青少年。”元珈罗叹息一声开始处理今天买来的那件蛇蜕。

蛇蜕是野生巨蟒蜕下的皮肤,轻薄透气,花纹耐看,十分适合做衣服。

现世元珈罗经常帮弟弟改衣服,给米卢做件衣服当然不在话下。

她裁出了前胸后背的一部分备用,就是不知道米卢的尺寸。

这时,米卢已经从湖边回来了。

少年的金发微湿,在手的拨弄下露出白皙的额头。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眼尾微微下垂,唇角不再紧抿,看到元珈罗后舒展开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整个人像雨后青松一般清冽干净。

“我回来了。”少年赤z裸着上身,腹肌好看到犯规。

这场景看的元珈罗一时晃了神,什么鬼,米卢原来这么好看的吗?

“哦哦,我量下尺寸!”元珈罗本想拿蛇蜕去比,谁知米卢却张开了手臂,像要拥抱她一般。

元珈罗鬼使神差的靠近,他身上有股露水的清香,她用手从胸口量到后背,再从喉结处划到腰腹。

再抬头时,少年的唇擦过了她的额头,温软的触感一下子在元珈罗的额间蔓延。

未成年未成年!他还没有成年!元珈罗一下子弹开了,支支吾吾道,“我量好了!”

衣服做的很快,不一会儿,一套月白色的宽肩背心和短裤就做好了。

米卢摩挲了半天竟要把它收好,被元珈罗勒令明天一定得换上。

第二天清晨,树影斑斑驳驳的洒在棚屋中间,鸟鸣声婉转悠扬,兽世的早上实在是太美好了,元珈罗伸了个懒腰爬了起来。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少年提着斧头正在屋外砍树,他本就宽肩窄腰,一身宽松收腰的月白套装更显线条,逆着阳光,少年的清冽气系让人神清气爽。

“早安,珈罗!”

吃过早餐后,时间还早,米卢说要去河边打水,元珈罗也闲着没事儿也跟了过去。

一路上,米卢简直像一块磁石,雌性们纷纷投来惊艳的目光,米卢埋头挑水毫不自知,倒是元珈罗心里有些不悦。

“这是水壶,这是今天的午餐,这里面装着的是一些草药。”过了一会儿,采摘队要出发了,米卢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

“知道了知道了!”元珈罗背起兽皮包。

“那,我等你回来。”米卢俯身揉了揉元珈罗的头发,宠溺道。

“没大没小!”元珈罗挣脱出来整理自己的乱发,嗔怪道。

队伍出发了,今天是她第一次出村子去采摘,米娅夫人也来凑热闹。她神秘兮兮的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收了米卢?”

“收什么?”元珈罗迷茫道。

“米卢啊!没几个月他就成年了,你现在不下手,抢着给他名分的雌性多了去了。”米娅夫人挑眉道。

“什么名分,我买下他又不是为了……”元珈罗大为震惊。

“哦,那你又是给他报名工匠学校,又是给他做新衣服的,你是干嘛,兽神圣母吗?”米娅夫人一副离了大谱的表情。

“我……”元珈罗哽住了,美色当前,谁能坐怀不乱,但心动归心动,这就要结为伴侣了吗?

“若不是瑞贝卡看的紧,米卢这么英俊又聪明早就被拐走了。这兽人成年便是一个突破期,他只会越来越招人喜欢,别怪我没提醒你。”米娅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