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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酒肆引发的血案(源起)

发表时间: 2022-11-16

回到客栈,安若素才后知后觉地挣脱他的咸猪手,低声说:

“县城逛也逛了,东西买也买了,要不明日就回家吧!”

“行,都听你的!”

杜子豪给她倒了杯水,将她按在条凳上,说:

“明日一早啊,你将这银子给凌灵儿送去吧,提醒她早日离开这贺兰县,省得有一日人财两空!”

但他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儿:

“那吴谷奇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有调戏之词,此事,我定不能善罢甘休!”

“嗯!”

安若素答应一声,看他肉疼的样子,一时兴起,便打趣道:

“怎么,是舍不得这银子呢,还是舍不得那美人儿?要不要我给你说说好话,把她戏言变成喜事儿?”

“哪儿跟哪儿啊!你们女人怎么都这么八卦啊!”

“八卦?八卦为何物?”

“八卦啊……就是你这样的,漂亮、心眼儿好、温柔善良的女人!”

“哦……这样说的话,那凌灵儿也挺八卦的啊!”

……

两人就这么惬意轻松地聊着天,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直到安若山鼾声震天时,安若素才反应过来,瞬间羞红了脸,站起身低着头,告辞回房不提。

且说那吴谷奇,他是贺兰县城防司马吴天德的独生子,自小便娇生惯养,老子又有兵有权有势,对他更是百依百顺。

自然而然地,这小子也就整日里无所事事,便欺男霸女、鱼肉百姓、为非作歹、草菅人命,惹的是天怒人怨,可敢怒不敢言啊,谁让人家有个官爷老爹呢?

且说今日在一壶酒肆里头发生的事儿:

损失200两银子,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因为他家里银子多。

但当众折损了颜面,却是了不得的大事,因为面子只有一张。

所以,他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出气,便喊来跟班,说:

“你多找几个人,明日在早市上放出话去,就说老子看上了一壶酒肆,也看上了那凌灵儿,还有酒店里那个小娘子!有哪个不懂事儿的,我吴谷奇定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尤其是那个姓杜的……”

“明白了公子,小的保证,明日一早,此事便会传遍贺兰县城!”

……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杜子豪在房间里做完常规训练之后,来到大堂用饭,便听到人们纷纷议论此事。

他听了一会儿,便知道了大概。

想了想,既然此事牵扯到自己和安若素,那就不能善了了!

正寻思对策,忽听到有人在谈论此事:

“你们知道这吴公子为何一定要一壶酒肆吗?”

“是啊,也就是地段好了点,但好铺子多了去了,那他为何一定要一壶酒肆呢?”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我告诉你们啊,这一壶酒肆原是凌辰初、也就是凌灵儿她爹的太爷爷传下来的,你们都知道吧,这凌辰初酿的酒好喝,被称为凌一壶,可你们知道不知道,他酿的酒啊,不及他太爷爷的十之一二!”

“啊?那再好喝十倍,得是什么样的酒啊!”

“说的是啊。听我爷爷讲啊,当时他太爷爷将这制酒的秘方,就藏于这一壶酒肆之中!可惜了啊,凌家后代不争气,没能找到秘方,这手艺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唉,且喝且珍惜吧,往后啊,估计再也喝不到一壶酒肆的酒喽……”

……

听到此处,杜子豪回想起昨日里喝的酒,的确是与众不同,起码酒精度数就远超寻常酒肆的酒。

难不成他祖上真有酿酒秘诀?

虽然杜子豪知道怎么蒸馏酒,可至于怎么酿酒这一核心工艺,却所知不多。

动心了吗?动心!

要不要管?肯定要管!

“唉,看在酒的面上,管管他们父女吧!”

是看在酒的面上吗?杜子豪,你难道不是为了安若素?难道不是因为看上了凌灵儿?

“作者你小子没意思了啊,看透不说透、还能做朋友懂不懂!”

好吧,且看他如何管这事儿吧。

杜子豪满怀心事,沉思着回到房间,见安若素收拾停当来叫他,便说:

“若素,想不想留在城里生活?”

“啊?在城里?我们住哪儿啊?以什么为生啊?你这人……别动不动就拿我寻开心好不好?”

“我认真的,我就问你想不想?在这里,小山可以入学,你可以经商啊!”

“经商?我不懂,可干不了!小山也到了入学的年龄,倒是可以考虑……”

“行,那咱们就干!”

杜子豪下定了决心,给自己找了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不能让她姐弟俩继续呆在山坳子里了,不然:

女的嫁不好,男的终生无成。

“小山,去喊你承志哥、德福哥过来!”

安若山听说要留在城里生活,一蹦三跳地去了。

“大哥、嫂……妹子!”

两人拱手见了礼,差点又说秃噜嘴,赶紧改了口,就算如此,也把安若素闹了个大红脸,嗔怒地瞪了他们一眼。

“两位兄弟坐,有一笔大生意要做!”

两人听说后,相互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内心的惊喜!

“我相中了一间酒肆,但这酒肆的老板得罪了城防司马的公子,而且……”

他话还未说完,陈承志便接过了话茬,说:

“而且吴公子还放话出来,让人不要觊觎那酒肆、那漂亮姑娘和若素妹子,是吧大哥?”

杜子豪没成想竟被兄弟抢了白,愣怔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这事儿我们都听说了。不管大哥是为了哪头儿,这事儿都能干。况且,这一壶酒肆的酒,确是贺兰县城最好的!”

杜子豪紧蹙眉头,手指头敲着桌子,沉声道:

“我们一旦拿下酒肆,无论初心如何,定会得罪那吴公子,更何况,他爹还是城防司马,可是掌管着贺兰县城任何一人的生死啊,届时,就算拿下这酒肆,也会麻烦不断啊……”

一时间,三人都陷入了沉默,纷纷在脑海中构思对策……

安若山看着他仨大男人一筹莫展,嘴角一撇,当下用轻蔑的语气便说:

“这有什么难的,直接连根儿除掉他父子二人不就好了?反正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三人相互对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都不言语。

毕竟,要除掉手握两三百人兵权的城防司马,谈何容易啊……

忽然,杜子豪猛地抬起头,狠狠敲着桌子,严肃地说:

“有办法!不但有办法除掉他吴家,为百姓找回公道,我们还能发一笔横财!”

陈承志和安德福虽然还不知是什么办法,但他俩一直视杜子豪为能人!

他说行,那就一定行!

听他如此说,都坐直了身子,聆耳恭听!

“我们这次要搞就搞大事!听好了,是大事!”

他稍停顿了一下,站起身来回踱着步子,将整个计划在脑海中推演了一番,这才暗吐一口气,心想:

“貌似很严谨,毫无破绽可言!”

重新坐定之后,说:

“我们都知道,吴天德这人乱收城门税、贪墨粮草、倒卖军械,鱼肉百姓、草菅人命,总的说来,此人,死不足惜!而吴谷奇这小子更不用说了,强娶强抢之事更多。所以我们要除掉他们,同时实现三个目标:

一、让吴氏父子死于百姓之手,以解其恨!

二、把吴氏父子钉死在叛国、造反的耻辱柱上。

三、将袭击城防营的锅,甩给伏牛山山匪。”

“嘶~”

在座的每个人,包括安若山,都暗吸了一口气,相互对视一眼,从对方眼神中,都看到了一抹震惊:

“太大胆了吧!”

此波未平,只听杜子豪又启动了下一浪:

“此事,我计划分为七步走,你们认真听好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等他说完,急不可耐地喝水润嗓子,优哉游哉地看着懵逼的四人,暗自得意,但又不得不敲着桌子震醒他们,说:

“听明白了没有啊,行不行嘛?”

四人相互对视一眼,震惊之余除了纷纷点头,愣是怵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有安若素不怵他,说:

“哼!真是没想到啊,你竟如此阴险!”

听闻此话,杜子豪刚入口的凉白开,便“噗”地喷了众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