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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

朝云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云初楚翊,故事精彩剧情为:样写……”她握着小家伙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楚泓瑜认真学起来。明明之前那么难的字,教了不到小半个时辰,他竟然全都认识了,而且还学会了怎么写。“娘亲,你太厉害啦!”云初笑道:“是你自己很聪明,记住现在认字的感觉,以后就跟着这个感觉来。”楚泓瑜用力点头。看着云初温柔的笑,小家伙突然难过起来。......

主角:云初楚翊   更新:2024-04-06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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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楚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云初楚翊,故事精彩剧情为:样写……”她握着小家伙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楚泓瑜认真学起来。明明之前那么难的字,教了不到小半个时辰,他竟然全都认识了,而且还学会了怎么写。“娘亲,你太厉害啦!”云初笑道:“是你自己很聪明,记住现在认字的感觉,以后就跟着这个感觉来。”楚泓瑜用力点头。看着云初温柔的笑,小家伙突然难过起来。......

《全本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精彩片段


云初牵着他的小手,带他回了笙居,她将事情全部交给听霜处理,亲自带着孩子看书。

“这个字不认识,这个字也不认识?”云初脸上龟裂,“你四岁了,你父王还没让你开蒙吗?”

楚泓瑜苦着一张小脸:“开、开蒙了,但夫子讲的我听不懂,学不进去……娘亲,你教我,我肯定能学会。”

云初哪能看不出这小子是因为贪玩误了学业。

不过才四岁大的孩子,家中没有人管教引导,贪玩一些也很正常。

只不过,若太贪玩,学业跟不上,没有学识,不明事理,以后长大了会吃大亏。

“瑜哥儿,为什么我们要读书呢,因为书中有许多大道理,书读多了,我们懂的道理也就多了。”云初柔声道,“学会读书之前,要先认字,认字其实也不是一件枯燥无聊的事,你看这个初字,人之初的初,也是我名字的初,这样写……”

她握着小家伙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

楚泓瑜认真学起来。

明明之前那么难的字,教了不到小半个时辰,他竟然全都认识了,而且还学会了怎么写。

“娘亲,你太厉害啦!”

云初笑道:“是你自己很聪明,记住现在认字的感觉,以后就跟着这个感觉来。”

楚泓瑜用力点头。

看着云初温柔的笑,小家伙突然难过起来。

他躲在那个树洞里时,谢家很多下人结伴从树边路过,他听到了很多关于娘亲的秘密。

原来娘亲之前生过两个孩子,只是那两个孩子一生下来就死了,娘亲因此病了很久很久。

原来娘亲和那个谢什么玉的感情很不好,那个男人从不在娘亲这里过夜,谢府下人都很同情娘亲。

原来喊娘亲为母亲的那些孩子,都不是娘亲的孩子……

原来娘亲的日子很不好过……

可是娘亲却笑的这么温柔,好像没有任何烦心事。

“夫人,外头小厮在城外打听了一圈,听说平西王剿匪成功了。”听风走进来汇报道,“平西王昨夜带人活捉一百多个山匪,有些闻风逃走了,平西王乘胜追击去了,大约后日回京。”

“那些山匪也太逊了。”楚泓瑜皱眉,“怎么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这么轻易就被我父王活捉了!”

“瑜哥儿,不是山匪太逊,是你父王太厉害。”云初看着他道,“这些山匪多存在一天,就有无数百姓的性命受到威胁,你父王一天时间就拿下山匪,这是民心所向。”

楚泓瑜似懂非懂点头,他抿紧唇:“那我后日就要回去了。”

云初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父王在外头剿匪,你呢就好好读书,等你父王回来,你将三字经完整背给你父王听,你父王一定会很高兴。”

“真的吗?”楚泓瑜脸上露出笑,“父王会夸我吗?”

云初点头:“应该会。”

小家伙拿着书,坐在边上认认真真诵读起来,不认识的字,会主动来询问,不懂某句话的意思,也会问明白了再继续背。

听霜轻声道:“小世子这么乖,怎么外头的人都说小世子顽劣不堪呢?”

云初道:“孩子就是一张白纸,大人在上面写什么就是什么,平西王是个严厉的人,家中也没有王妃引导,小世子自然就有些任性叛逆。”

接下来大半天时间,楚泓瑜都在认真背书。

晚间之时,听雪让人抬着一个很大的屏风进来,屏风上绣满了各式各样的“寿”字。

“呀,这上面的字好丑。”楚泓瑜看了一眼,满脸嫌弃,“这是谁送给娘亲的屏风呀,一点诚心都没有。”


平西王的脸色阴沉至极。

那几条锦鲤价值连城,一路运至京城,耗费数万两银子,堪堪才活了两条,却死在了这小子手上。

若是不好好管教,还不知道日后会生出什么大祸。

他一把将孩子拎了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楚泓瑜双腿乱蹬,大哭喊道,“皇姑奶奶说了,这不是我的错,呜呜呜,是你错了,谁让你不给我找一个母妃……”

平西王面色更加黑沉。

他常年忙于公务,疏忽了对孩子的管教,确实是他的错。

他不由分说拎着小家伙朝外走去。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响。

云初的心口突然一阵揪痛,在她还未意识到的时候,双腿已经迈开,朝平西王的方向走去。

“初儿!”林氏一把拉住了她,“干什么去?”

云初回过神来,抿了抿唇道:“是我劝说小世子去认错,还告诉他,只要认错能改就没事……”

林氏开口:“那你觉得,你劝说小世子认错,错了吗?”

云初摇头。

林氏继续道:“那平西王管教自己的孩子,错了吗?”

云初继续摇头。

“这不就是了。”林氏拍了拍她的手,“父亲管教儿子天经地义,你现在过去干什么呢,你认为平西王会听你的吗,只会认为你多管闲事,再者,你抬头看一看。”

云初这才注意到,这条路上竟然有许多夫人千金驻足。

她明白过来,平西王不分场合管教孩子,是想彻底断了这些人可能将女儿嫁给他作王妃的念头。

平西王拎着孩子很快消失在了长公主府。

许多贵妇低声议论起来。

“早就听说这小世子顽劣,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

“不是说小世子的生母身份上不得台面,皇室不待见这孩子么,我怎么见长公主很是疼爱?”

“长公主是疼爱平西王,爱屋及乌,自然就疼小世子,不然怎么会为给平西王找王妃而天天发愁?”

“可惜,平西王有这么大的儿子了,不会有贵女愿意嫁过去。”

“若这个儿子不是世子倒还好说,占了世子之位,后面王妃生的嫡子那身份岂不是尴尬?”

“……”

从长公主府上离开,云初的心情依旧无法平复。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记挂那个孩子。

“母亲。”谢娉突然开口,打断了云初的沉思,“我方才见长公主与李夫人相谈甚欢,长公主是不是想让李家嫡长女嫁给平西王作王妃?”

云初淡声开口:“你怎的关心起皇家之事?”

谢娉有些心虚,撑起一个笑脸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什么样身份的女子才配得上作王妃。”

“如今只有两个皇子娶了正妻,太子妃乃太师嫡长女,二皇子之妻是大学士次女。”云初看着她道,“至少得二品之家的嫡女,才配得上王妃这个身份,再不济也得是三品。”

谢娉的手指紧了紧。

她父亲五年时间才升为五品官,越往上越难,要想成为三品,还不知要等多少年……

她低头,生怕眼中的失望被云初发觉。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谢府门口,刚迈过大门,周妈妈就将她们二人请进了安寿堂。

安寿堂很是热闹,不仅谢世安在这里,谢景玉竟然也在,很明显是在等她们回来。

谢老太太笑着开口:“初儿,长公主赏花宴如何,都来了哪些贵人?”

“三皇子平西王和四皇子安靖王也到了。”云初看到了谢家人眼中的热切,“到场的贵妇都是一二三品官员的家眷,只有我例外。”


云初心想,要是孩子养在她身边就好了,她一定会把两个孩子养的胖乎乎。


她一边和孩子说话,一边作画,她从小学武不认真,但读书从来没落下过一节课,作画写字常常得夫子夸赞。

不到半个时辰,两个栩栩如生的娃娃出现在画纸上。

“哇,真好看。”楚泓瑜歪着头道,“可是画上还少了一个人。”

云初问:“少了谁?”

“少了娘亲呀。”楚泓瑜将楚长笙拉起来,“长笙,你来画娘亲,把我们三个画在一起。”

妹妹不会说话,不喜欢和人在一起,她每每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喜欢在画纸上画画,父王曾请夫子专门教妹妹画画,请了几十人,最后只有一个女夫子能勉强和妹妹沟通,妹妹学的很快,画什么都特别好……

楚长笙拿起毛笔,非常迅速的就开始作画。

她寥寥几笔就在那个女娃娃身侧画出了一个女人的身形。

楚泓瑜撇了撇嘴,妹妹真过分,竟然把娘亲画在自己身边,明明是他先找到娘亲的……

楚长笙继续作画,当女人的身形画好之后,她开始画裙衫,三点两点笔墨下去,就成了朵朵梅花,裙衫很快画完,然后仔仔细细的画发髻,最后什么都画好了,只余下一张脸,一张空白的没有五官的脸。

楚泓瑜低声道:“妹妹最喜欢画的人就是娘亲,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娘亲,所以妹妹每次画娘亲时都没有画脸……”

云初心口一窒。

从来没见过亲生母亲,却要执著的去画这个人,两个孩子对母亲的思念不言而喻。

她缓声开口:“瑜哥儿,我能冒昧问一下,你们的娘亲为什么不在身边?”

“父王说,娘亲生我们的时候难产死掉了。”楚泓瑜低低的垂着头,“我和长笙刚出生时只有大人的巴掌那么小一点,很轻很轻,也差点就死了,是父王带着我和长笙去找神医续命我们才活了下来,我一岁的样子就好了,妹妹一直治病治到了三岁,这一年才慢慢好起来……”

“都过去了,过去了。”云初将两个孩子搂进怀中,“以前受了苦,以后的日子就都是甜了。”

“是呀是呀!”楚泓瑜抬起头,两只眼睛亮晶晶,“我们遇见了娘亲,你一定会跟我们亲生母亲一样疼我们是吗?”

云初坚定的点头。

楚长笙从她怀里挣扎出来,拿起画笔,开始为那个女子画五官,一笔一划,极其认真。

画的时候,小姑娘还时不时看云初一眼,等画完了,楚泓瑜忍不住惊呼:“哇,长笙你画的和娘亲一模一样。”

云初一瞧,可不是吗,五官轮廓,一颦一笑,哪怕是不熟悉她的人见了,也知道是她。

她正要将画作拿起来好好欣赏,小姑娘却不让,拿起画笔继续开始作画。

三笔下去,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立在了她的身侧,再几笔下去,男人的面容就出来了,云初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是平西王楚翊。

“长笙,你怎么把父王画上去了。”楚泓瑜的小脸皱成苦瓜,“我最讨厌父王了,他一辈子都不回来就好了。”

云初捂住他的嘴:“胡说,你父王要是一辈子都回不来了,那就是死在了山匪手上,也就意味着,会有无数百姓遭殃,以及,你和长笙二人再也没有父王护着。”

她和楚泓瑜说话之时,小姑娘已经画出了男人完整的身形。

男人英姿勃发。



她抓着听霜的手,慢慢往前挪,走到了那个小坑前。

她蹲下身,亲手捧起那小小的骨头,亲手将孩子们放进新的棺木之中……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眼泪一直在流,双腿一直发软……

将孩子亲手安葬在云家的祖地边上的墓地之后,云初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初回谢家后就病了。

病来如山倒,她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睡也睡不安稳。

早上请安的人候在偏厅里,听霜走出来轻声道:“夫人病了,这段时间都不必过来请安了。”

大家都知道,这一次夫人是真的病了,大夫都请了好几个,院子里四处弥漫着药味。

江姨娘满脸担忧的道:“笙居一片忙乱,不如我留下照顾夫人吧。”

听霜摇头:“夫人这里有奴婢几人伺候,就不劳烦江姨娘了,各位请回吧。”

谢娉站起身道:“母亲病了,我本不该拿小事叨扰母亲,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霜姐姐能帮忙拿个主意吗?”

“大小姐是想问老太太寿辰的事吧。”听霜回道,“夫人交代过,大小姐若实在拿不定主意,可以去问太太和老太太。”

谢娉抿了抿唇。

她就不明白了,不过是两个死了四年的孩子,母亲怎么突然记挂起来了?

为了那两个死去的孩子,扇了父亲一巴掌不说,现在还称病不理家中庶务,真的要和父亲彻底离心吗?

母亲就真的不怕失去当家主母的实权吗?

从笙居出来后,谢娉拿着账本单子前往安寿堂。

老太太和太太正在说话。

“虽然那俩孩子夭折了,但也是我谢家的血脉,怎能葬在云家祖地边上?”老太太咬牙切齿,“她云初已不是云家女,而是我谢家宗妇,她怎能让我谢家蒙此大辱?”

元氏叹了口气:“这事细究起来,确实是谢家不对。”

本来该将孩子尸体带回冀州谢家老宅,安葬在谢家祖祠边上,可……

说来说去,还是景玉太不重视这两个夭折的孩子了,云家大动干戈也能理解。

“景玉本该升为五品上,却因为这件事,成了朝堂被人弹劾的对象。”老太太气的不轻,“要不是云初突生念头要重新安葬孩子,谢家哪里会摊上这档子事,她称病了什么都不管,多舒服,苦了景玉在朝堂举步维艰……”

元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谢娉抬步走了进来,先给两位长辈请了安,这才道:“老太太您的寿辰马上就到了,我这里还有两件事尚未敲定,本来是想找母亲拿主意,母亲病了起不来,所以只能来劳烦老太太和祖母了。”

老太太的脸色很不好看。

谢府越来越大,琐事越来越多,云初竟然连寿辰这么大的事都不管,全部交给娉姐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这是笃定谢府离了当家主母就不行,故意报复四年前谢家没有妥善安葬孩子吗?

上回她就不该拿二万两银子出来让云初继续理家,竟让云初以为拿捏住了整个谢家。

老太太脸色浮现出冷笑,开口道:“娉姐儿,哪两件事未敲定,你说出来我们一同商议商议。”

谢娉回道:“一个是邀请的宾客名单,一个是席面的菜色,我是这样想的……”

她将自己的想法仔细的说了出来。

她还是想邀请一些达官贵人前来,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事,她们还是得邀请一下,万一愿意来捧场呢?


暮色降临。

院子里的灯一盏一盏亮起来。

陶姨娘这儿出事后,谢家人除了谢景玉都过来了,江姨娘和雨姨娘,谢世安和谢娉,小院子里站满了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云初脸上。

云初淡然而立:“这么说,老太太怀疑是我想落了陶姨娘的胎?”

“不是我怀疑你,而是证据指向你。”老太太开口,“初儿,我有多信任你,你也知道,不然不会将所有管家之权交在你手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信任的吗?”

“这……”江姨娘小心翼翼开口,“妾身是想说一句公道话,夫人根本就没有动机做这件事。”

若夫人有自己的骨肉,忌惮庶子出生能理解。

可夫人无所出,以后也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且大人说过,无论哪个姨娘所生的孩子,都必须记在夫人名下,夫人养一个也是养,养一群也是养,故意打掉陶姨娘腹中胎儿实在是没有任何意义。

元氏点头:“初儿向来宽容大度,不可能做这种残害子嗣之事。”

老太太冷笑。

云初从前确实是宽容,但最近些日子,越来越苛刻难缠,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这时,陶姨娘在屋子里喊道:“老太太,我知道夫人为什么要对我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老太太让人将门推开,陶姨娘的声音更清晰了一些,“这几日大人总往我这里送东西,送了一盆花,几匹布,还有首饰头面,夫人这是见大人对我一个姨娘太上心,怕大人宠妾灭妻,所以这才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动手……”

元氏叹了口气。

四五年前初儿怀有身孕之时,景玉确实没有这般上心,也不怪初儿妒忌做这种事。

听雨抿了抿唇。

她当初怀孕时,一直瞒着夫人,就是害怕夫人想不开对腹中孩子动手,事实证明,她并没有想多……

“善妒,乃女子七出之一。”老太太满脸失望开口,“初儿,你是云家嫡出大小姐,是我谢府当家主母,你怎的如此糊涂!”

云初环顾院子里每个人,将所有人的神情尽收眼底。

她拂了一下乌发,开口道:“谢府也是书香世家,难道书上给人定罪就这么简单吗?”

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老太太觉得有些刺眼。

她更喜欢当初那个失去了孩子之后的云初,那个柔顺沉默的当家夫人,那个任人捏扁搓圆的孙媳。

她必须要拿住云初这次的错处,才能让这个孙媳变回乖乖听话的样子。

思及此,她开口:“来人,去玉笙居搜。”

周妈妈朝云初福了福身:“夫人,老奴得罪了。”

话落,带上院子里七八个婆子和丫环,朝玉笙居走去。

离得也不算远,不多时,周妈妈就回来了,摇头道:“老太太,什么都没找到。”

老太太皱眉:“怎么会呢,库房找了吗?”

周妈妈低头道:“那是夫人嫁妆库房,没有夫人允许,老奴也不敢……”

老太太脸色很沉。

说不定,云初早就将证据处理干净了……

“就算进了我的嫁妆库房,也搜不到老太太想要的东西,因为——”云初顿了一下,“搜错了地方。”

老太太的眸子眯起来:“什么意思?”

云初抬眸,看向院子外:“贺妈妈既然来了,站在外头干什么?”

贺氏吓了一跳。

她站在阴影处,一般人不可能一眼就看到她。

夫人正在被盘问,竟然能发现她的存在。

她低头走进来道:“奴婢是怕大人回府后问起,奴婢一问三不知,所以才……”

不等她说完,云初就拍了拍手。

守在院子门口的听霜带着两个人走进来。

一个打扮掌柜模样的人,一个七八岁的小乞儿。

二人走进来之后,就环顾在场每个人,然后,目光停在了贺氏身上。

这一瞬间,贺氏的呼吸都停住了。

“就是她给了我二十个铜板,让我去善德堂买药。”小乞儿指着贺氏道,“我认人很厉害,绝不会错。”

掌柜模样的人开口道:“半个时辰前,这小乞儿来我这里抓药,没有药方,只说了几味药材的名字,我各抓了一点给他,其中就有藏红花。”

这两人的话一出,院子里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不可置信。

“不是奴婢,他认错人了!”贺氏努力保持镇定,“奴婢出府,是为大人购置砚台去了,还请老太太明察。”

老太太握紧了拐杖:“贺氏一个下人,不可能谋害主子,这不可能。”

云初声音很淡:“我当然不会效仿老太太没有证据就给人定罪,如今人证有了,就差物证了,听霜,你带几个人去贺妈妈屋子里好好搜一搜。”

“母亲!”谢娉忍不住开口,“贺妈妈对父亲忠心耿耿,不可能残害父亲的子嗣,搜也不会搜到什么。”

谢世安上前一步道:“贺妈妈是父亲的人,母亲贸然搜贺妈妈的屋子,我怕引得父亲动怒。”

云初的唇瓣勾起了一抹笑:“我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搜我的院子就不会让你父亲动怒呢,还是说,在你父亲的心目中,一个管院子的下人,都比我这个正妻重要?”

谢世安哑然。

云初摇头:“安哥儿,你宁愿相信一个下人,也不愿信我这个母亲,你太让我伤心了。”

她做了个手势。

听霜立即带人朝贺氏所住的屋子走去。

院子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老太太死死捏着拐杖,虽然证据还没有找来,但她已经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她那双浑浊的眸子,如利刃一般从贺氏身上刮过。

她是真没想到,贺氏竟然敢谋害子嗣,栽赃给主母!

当初她就不该看在安哥儿三姐弟的份上,让贺氏留在谢府。

听霜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刻钟就带着人回来了,几味药材被呈上来:“这是从贺妈妈床底下找出来的。”

药房的掌柜上前看了一眼道:“对,小乞丐就是抓了这几味药材和藏红花,我不会记错。”

“辛苦二位走这一趟。”云初拿了两个钱袋子给二人,“今日这事,二位就当没发生过,多谢了。”

这钱就等于是封口费,那掌柜和小乞儿都懂。

只是走出谢府之后,二人打开钱袋子一看,竟然只有几十个铜板,那掌柜脸色都变了,本来也没想过议论人家后宅的私事,但拿这点钱打发人,实在是太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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