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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畅销小说

江小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李小书,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头,还带着点鼻音,抬眸看他,带着怯畏,“殿下去吧。”见他没有走,又补充的说道,“殿下仔细身体,莫要太晚安寝。”“嗯。”宁如颂这才颔首应下后才离开。随着清冽的木质香远去,贺玥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她用一只手捂着胸口,才发现自个儿手心都是冷汗,紧绷的神经松开,庞大的慌然席卷而至。她的演技越发精湛,竟然说哭也就哭了。......

主角:贺玥李小书   更新:2024-02-10 0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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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由江小十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55章 危机(上),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目前已写280849字,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作者,你最好是be要不然没有合理的转折点就不合适

作者大大,你快点更新一下吧!我都快要怀疑你要弃文了

我给分可能介于3~4之间,作者文笔不错,但是这我真的受不了了

热门章节

第139章 主母,婢子怕!

第140章 会同她有关吗?

第141章 卑劣婉转

第142章 心甘情愿(上)

第143章 心甘情愿(下)

作品试读


“孤走了。”

贺玥缓缓点头,还带着点鼻音,抬眸看他,带着怯畏,“殿下去吧。”

见他没有走,又补充的说道,“殿下仔细身体,莫要太晚安寝。”

“嗯。”宁如颂这才颔首应下后才离开。

随着清冽的木质香远去,贺玥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她用一只手捂着胸口,才发现自个儿手心都是冷汗,紧绷的神经松开,庞大的慌然席卷而至。

她的演技越发精湛,竟然说哭也就哭了。

贺玥往后倒去,仰躺在床上,盯着床帐上繁杂精美的花纹。

她微微抬手,姝色的小脸惨白,随着在东宫的日头越久,她越害怕宁如颂这个人。

有些东西越了解才能知道其中的恐怖,宁如颂这个人内里就是一个阴晴不定的煞神,可偏生面上瞧不大出来。

“即叫我穿越了,为何不给一个系统呢?”贺玥不禁喃喃问道。

后又被自己的话给弄笑了,她侧了身子,微微蜷缩,叹气,“贪心啊。”

这又何尝不是她对自己无力自保的认知。

她的背后也沁出了冷汗,她不管不顾的扯起被子盖上,想汲取些暖意。

荣华富贵谁不爱?贺玥也爱,她并非清高之人,也能适时弯腰讨笑。

可是这荣华富贵就如悬在头梁上的刀剑,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落下,把贺玥这个人砍倒在血泊里。

繁重苛杂的规矩体统,动不动就要生要死的刑法,让贺玥更加畏惧这所宫殿。

她现在既做不到为所谓自由玉碎瓦全,一死了之,也做不到坦然融合,抛去前二十一年养成的三观,所以她才更为的苦闷,在夹缝中勉强求生。

如果她再清高一些就好了,如果她再谄媚一些就好了。

偏偏就这样,恰恰就这样。

…………

冬日里的第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白色落在红瓦之上,好似裹上了银装,松软的积雪看着洁白无瑕。

对主子而言这是难得的好景象,对宫中奴才而言,这意味着日子会更加难捱。

宫里头好多宫道都结了冰,宫人用热水浇在上面,再用扫帚扫去残冰,他们自个如果没有钱,或者不是主子跟前得脸的,都不一定用得上热水。

碧院重开了请安,时隔十几日,何氏姐妹才真正的奉上了那杯象征她们身份的茶。

何良娣和何良媛早就不复之前的骄矜模样,看着憔悴了许多。

她们恭恭敬敬的跪在贺玥面前,双手伸直奉上茶水。

“妾身拜见太子妃!请太子妃安!”

坐在两侧的东宫嫔妃们都看着这场好戏,这何氏姐妹刚进来的时候,何等的金贵,背靠皇后娘娘,自身又是何家的小姐,自然傲气十足。

前几天还不满管事太监分配的饭食闹上了一回,那管事太监也不是好惹的,他同小关子公公有着同乡的情谊,而且是一同入宫,互相扶持,所以何氏姐妹就只能打落牙齿往里吞,和着血的味道只有她们自个儿知道。

解了禁足的潘承徽冷哼一声,小声道,“何氏又如何,还不如我这个承微。”

她入东宫也有些年头了,自然有自己的一些班底,再加之她是潘家大房嫡女,所以被禁足之后,日子也不算难过。

这句话只有潘承徽的贴身宫女听见,她并不奇怪,何家和潘家向来是死对头。

贺玥接过何良娣的茶,手指上的丹蔻鲜红欲滴,她还是用不来护甲套,索性就不用了。

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眼前的太子殿下已然和何公子割裂开来,贺玥不敢有丝毫放肆。

贺玥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声线抖着,“民妇叩见太子殿下!”

宁如颂坐在红木云椅上,垂睨着行跪拜礼的贺玥,她身子轻微颤着,瞧不清脸,只有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在黑发映衬下格外惹人瞩目。

她现如今无疑是极为乖顺的,没了以往的泼辣劲,胆子也变得只有芝麻大点。

“起吧。”宁如颂收回了目光,呷了一口茶水。

“谢太子殿下。”贺玥起身后恭敬的站立着,心里头思绪繁杂交错。

贺玥倏然想到了她之前对宁如颂的态度,说句难听的,都够治一个不敬之罪的了!

宁如颂放下了杯盏,语调舒然清冷,“孤曾经问过你,要跟了孤还是要一笔钱财。”

“现今孤再问你一遍,你的回答是什么?”

回答是什么?贺玥低垂着头,斟酌着言语,力求不出错。

“民妇能和太子殿下共患难是天大的福气。”

天大的晦气!又是被烧了院子,又是被人追杀。

“民妇是个失了丈夫的寡妇,自知万万不配入太子殿下的后院。”

所以给钱财呀!然后让她麻溜的滚远!

“所以民妇……”贺玥话音未落就猝不及防的被一只手抬起了脸。

冷冽的木质香充盈着贺玥的嗅觉,她被迫半仰着头,宁如颂清隽疏淡的脸离她很近,她看不透那双幽深的眼,只觉得恐怖和骇人。

宁如颂指腹摩挲着她的眼尾处,轻微的带出了些红,“贺玥,这毕竟是你的人生大事,好好思考几天再给孤答案。”

他想着贺玥还是一个天真的人,她竟然真以为他给她的是个选择。

贺玥不敢当即违抗,只得点头应下,“民妇会好好考虑的。”

她昳丽的小脸煞白,显然是被吓到了。

宁如颂松开了手,“出去吧。”

“民妇告退。”贺玥连忙行礼退下,她现在是半点都不想和宁如颂待在一起。

一个尽会吓唬人的狗玩意儿!

宁如颂瞧着她慌乱无措的背影,其实她的礼行的有些不伦不类,不过这也实属正常,毕竟她在乡野之地待了许久。

以后自然会有教习嬷嬷去教导她。

等出了门口,发现已经早有两个丫鬟候着了。

其中一个叫小杏的丫鬟尊敬的对贺玥行了一个礼,“贺姑娘,请随奴婢来,太子殿下已经为您安排好了院子。”

按理来说是不该称呼一个寡妇为姑娘的,但是这是上面的主子交代的,她们自然是照办。

刺史的府邸很大,院落也很多,贺玥被带到了一个叫兰阁的院子,很宽阔很雅致。

进去了才发现,里面还有两个嬷嬷,她们一见贺玥来了,扬起笑脸就迎了上去,“贺姑娘来了。”

贺玥难免觉得夸张咋舌,她觉的自己不适和待在这里,她从心里头觉得不自在。

这还仅仅是个刺史府罢了。

…………

一晃三天过去了,贺玥在这期间并未再见到宁如颂。

宁如颂很忙,有太多堆积的政务和需要他决策的指令。

太子一派的朝臣们得知太子无事后,一改之前的萎靡态势,刚刚有起势的荣王一派又被按回了泥里,皇帝默不作声的做了壁上观,好似太子遇刺的事和他毫无干系。

廊亭里,贺玥正手持着圆形的绣棚认真仔细的绣着花。

以往她经营着一家胭脂铺子,每日都是繁忙的,这会儿空了下来,她是哪哪都不适应,于是就学起了绣活,倒是挺有意思的。

贺玥对面坐着的冯夫人打眼一瞧,奉承道,“您的绣活是越来越好了,这花当真是栩栩如生,您过一段时日都可以尝试着做些腰封了。”

腰封是男子的物件,显然冯夫人话中有话。

贺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眸看着冯夫人,语气温和,“冯夫人说笑了,我就是一个寡妇,做腰封作甚。”

一个两个总喜欢话里藏机,她听着都累。

再说了这冯夫人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倒是强,她才学了两天,绣的那是个惨不忍睹。

“总会用的上。”冯夫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冯夫人其实挺佩服贺玥的,一个乡野妇人竟然能入了太子殿下的眼,等以后入了东宫那当真是贵不可言。

谁人不知太子殿下定是下一位皇帝,荣王就如同那秋后的蚂蚱,都快死了,还不甘心的蹦跶一下。

冯夫人看向贺玥,心里叹了一句,的确是个光丽艳逸的美人,一席青衫丝锦裙,一个简单的碧玉金步摇,以素衬艳,更显秾色。

小杏和另外一位叫子月的丫鬟一同给贺玥理着刺绣的线,她因为是新学,所以总是各种线混杂在一起。

突然一阵嘈杂声出现在了亭子外,一个穿着丫鬟服饰的秀丽女子冒冒失失的逃窜着,身后有几个小厮追赶着他。

“要翻天了不成。”冯夫人皱了皱眉,可语气还是平缓的,“不知道有贵客吗?香儿你去看看。”

“是,夫人。”被唤做香儿的丫鬟连忙赶到亭外。

不一会那个冒失的秀丽丫鬟就被几个小厮给拉走了,神情悲凉麻木。

距离有些远,贺玥听不见他们在讲什么,她将绣棚放在了一边,小杏拾过后把它放在了篮子里。

恰好这时香儿回来了,她恭敬回禀道,“那个丫鬟不守本分勾z引了三少爷,现在又不愿意做三少爷的通房,所以她跑了出来。”

“那丫鬟的身契捏在谁手里的?”冯夫人懒洋洋的抚了抚鬓角的发,瞥了一眼香儿问道,语气稀松平常。

香儿又回,“回夫人,她是刚调到三少爷那的,身契还在管事那里统一管着。”

冯夫人摆了摆手,手臂上的翡翠手镯往下移了移,“把身契送给三少爷,全当个人情。”

三少爷是庶子,冯夫人巴不得他沉迷女色,最好把身子也给糟贱坏了。

贺玥心里头五味杂陈,那个丫鬟明显是被强迫的,可能后头还会被整治的更惨。

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算了,她自身都难保,哪还顾得上别人的苦难。

随后贺玥起身对冯夫人行礼,“冯夫人,我身子有些乏了,就先回兰阁了。”

“贺姑娘慢走。”冯夫人起身回礼,笑的大气婉约。

贺玥走后,冯夫人带点评意味的说了一句,“她被吓着了,倒是个性子纯的。”

“不过人呐,总归是会变的,磨练磨练就好。”说罢冯夫人搭着香儿的手也转身离去,她本就是来当个作陪的。


这事儿好像就过去,贺玥不当回事,宁如颂也再没有提起,俩人还是面上的表面夫妻。

车队行驶了几天,离通州越来越近了,梅然也着急了起来,贺玥总避着他,一瞧见他就躲在她那个夫君后面,连脸都不愿意露。

“梅公子,有事找我夫君吧。”她总是半低垂着头,手里捏着她夫君的衣角,是怯懦的,可是也是美丽的。

声音细细柔柔,有一把好嗓子。

马车内,梅然用舌头顶了顶下颚,眼里流露出不耐烦,将扇子扔坠在马车的地垫上,“拿乔作势!”

黄衣丫鬟眼珠子一转溜,将扇子捡起放在案几上,声音带着点不怀好意,“公子,他们不是要去通州投靠亲戚吗?”

“嗯。”梅然邪肆狂放的半躺着,抬眸觑着她,示意她接着说。

黄衣丫鬟的手放在梅然的肩膀上轻轻地捏着,力道让人舒适,“通州还不是通州刺史的一言堂,您这回不就是去给刺史大人送生辰纲的吗。”

这些年梅家一介商户能在这些地界有如此的派头,都是仗着通州刺史,那可是从三品的大官。

此次行商不过是个借口,主要目的就是赠送生辰纲,不然哪要梅家公子亲自出马。

“您只要在刺史大人面前顺嘴提上一句,随便找个由头将她夫君投入牢狱,到时候那胆小的妇人还不上赶着来求饶。”

黄衣丫鬟虽然不喜贺玥,但是更加憎厌宁如颂。

那个男子有着一张白玉般的仙人相貌,也同时具有着不下凡尘的漠然,见到她的时候,那双眼睛总是没有半点温度。

凡人就该有凡人的样,踏上凡土,然后染上泥垢,将那不入世的姿态给碾碎!

“咦!”梅然闻言饶有兴致的伸手捏着黄衣丫鬟的下巴,“最毒妇人心,那男子怎么招你了?”

“他长成那副容貌,按理来说最惹女子芳心才是。”

黄衣丫鬟撇了下嘴,双手往上抬了抬顺势环着梅然的脖子,“奴婢这颗心全然落在了公子你这里,关注旁人相貌作甚!”

…………

接着梅然也不再来骚扰贺玥了,总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可黄衣丫鬟看着贺玥和宁如颂的眼里总是闪烁着幸灾乐祸和恶意。

贺玥瞧着不大对头,晚间营帐里她笃定的说道,“绝对憋着坏。”

“无碍。”宁如颂慢条斯理的说道,“明日就到了通州,他们想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他动作慵散的解开外袍,一举一动都跟个画景似的,华美且矜贵。

上天给了宁如颂一张近乎完美的皮囊,一个世间最崇贵的身份,却独独忘了匀他一副好心肠。

贺玥也没避着,她将被子展开,一大半盖在了自己身上,夜里有些凉,而宁如颂伤好的已经差不多了。

“您这话说的。”贺玥解开了绑着头发的布条,哂笑了声,“好似您能在通州一手遮天了。”

许是见宁如颂落魄的时段久了,贺玥渐渐的对他也没了些畏惧。

“贺老板安心即可,他们翻不出浪来。”宁如颂只回了这一句话,语气平淡。

这几天舟车劳顿,贺玥已经很乏累了,她翻转了身子背对着他,“睡吧,何公子。”

贺玥戒备心强了起来,挨着边睡的,两人的距离估摸还能再躺下一个人。

可是她着实高估了自己睡相,半夜又把自己滚进了宁如颂的怀中。

而宁如颂习以为常的托着她的纤腰,让她枕靠的更舒服些。

次日清晨,贺玥醒来时满意的看着自个和宁如颂的距离。

就说嘛!那天果然是个意外,她能不知道自己的睡相是什么样吗,向来最是乖巧安稳。

…………

今儿的天气有些阴沉,天空被乌云覆盖着,可是地上又蒸腾着热气,让人打心眼里烦闷不堪。

车队行驶至通州关口处停了下来,梅然的护卫先行和关口的守卫说了些什么。

守卫点头哈腰的应承着,随后不怀好意的将眼神落到车队的最后一辆马车上。

“放心,梅公子什么人我都清楚的,想来那个男子定是别处来的逃犯,我先给他扣押着!”

护卫拍了拍守卫的肩膀,“等会儿梅公子会和刺史大人禀明,定不会让你难做。”

守卫的直属上司是从七品的校尉,而刺史是从三品,这让守卫的腰弯的更深了。

等贺玥和宁如颂下了马车后,却被梅然挡住了去路。

“本公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要不要跟了本公子!”梅然将自己的色心平摊在了明面上,丝毫不顾及女子身旁的丈夫。

他还称得上英俊的脸被这猥琐的表情破坏的一干二净。

“我…我有丈夫的。”女子眼里惶恐不安,那双秀丽的柳叶眼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难堪的氤氲着水雾。

宁如颂将贺玥挡在身后,冷沉的双眸骇厉非常,“梅公子慎言,她乃我妻。”

梅然直面着宁如颂的威势,手心发汗,但是不一会儿就恼羞成怒了,“别后悔就成!”

不一会,几个守卫就气势汹汹的将宁如颂给围住了,“扣走!”

周围的百姓们一下子就散开了,生怕殃及了自身。

这明显就是强夺良家妇女的戏码,这些个仗势欺人的家伙让人唾弃也让人畏惧。

真是作孽呀!

宁如颂掀起薄薄的眼睑,清泠泠不发一言,他跟着守卫走了,并未反抗。

梅然陡然间心里翻腾起了不安,宁如颂太冷静了,他咽了口唾沫,强行将杂乱的思绪抛开,就是一个平头百姓罢了,有什么好惧的!

“如果你想救你的夫君,那就去北街的梅府找本公子!”梅然抬眼看着贺玥威胁道。

随后梅然就带着一帮人走了,黄衣丫鬟笑的尤为猖狂。

贺玥在周围人眼皮子底下表现的伤心欲绝,迤逦玉白的面庞哭的让人心生怜悯,“夫君!”

周围的人都垂下了眼走了,好好的一对夫妻都叫那个恶人给拆散了。

贺玥看似浑浑噩噩的通过了通州的关口,其余的守卫都羞愧的一言不发。

贺玥心里想的却是,还北街梅府,她打道回府还差不多!


是那种每块骨头里都散发出来的松快,鱼入大海的畅快。

将贺玥夺回东宫当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他现在不就得到了报酬吗。

贺玥起身后觉得身子酸软难言,由着小桃子和另一个宫女伺候着洗漱,她换好衣物,这期间也没问上宁如颂一句话。

她巴不得宁如颂再不要出现在碧院,哪有如此折腾人的。

这时两个小太监各捧着一个精美的玉盒跪呈在贺玥面前,“奴才参见太子妃,这是太子给您的,说是昨晚您要的私房体己钱。”

玉盒打开,一个里面都是千两面额的银票,约摸着有十几万两,另外一个都是精美的金瓜子之类的,更别提玉盒本身的价值。

贺玥冷哼一声,很有骨气的说道,“小桃子收下吧。”

她的辛苦费为什么不要,这是她应得的。

小桃子将玉盒收下,小太监恭敬的退下。

外殿传来一些嘈杂声,一个宫女进来禀告道,“参见太子妃,外头是东宫的各位小主,她们过来请安。”

贺玥摆了摆手,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疲惫,“同她们说,本宫今天身子疲累,今天这请安就免了吧。”

还请安,越请越不安。

“是,太子妃。”宫女出去传话。

时值深秋,寒意愈发的重了,贺玥更加不爱出碧院,她畏热却更畏冷,早早的挂上了厚帘,衣裳里面也多加了件单衣。

太子十天有六晚都宿在碧院,独宠之态彰显无疑,东宫嫔妃不敢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造次,可是消息却传到了何皇后的坤宁宫。

何皇后思忖许久,还是决定传太子妃,太子是个独断的,她的话有时也并不起作用,但是太子妃该劝太子雨露均沾才是,那几个何家旁支的女子也该尽早送入东宫,顺带敲打敲打太子妃,磨磨她的气性。

贺玥收到何皇后的传召后,先是派一个小太监去告知宁如颂,然后才带着吕嬷嬷等宫人前往坤宁宫。

东宫虽然在皇宫的东边,但是自成一个体系,和后宫依旧隔的挺远,只能坐着轿撵去。

御花园的景色自然是美不胜收,就算是秋季,花照样开的艳丽芬芳,各种亭台楼阁更是数不胜数。

在路过一个亭台时,轿撵停了下来,贺玥顺着视线望过去,瞧见了被众宫人簇拥着的靖穆帝,那世间至尊至贵的帝王。

靖穆帝分明是清雅高华的长相,像是极易揉碎的云雾,带着浑然天成的飘渺气,可是他的威势不减分毫,好似人在他面前只有卑微谦恭的份。

贺玥倏然想起前夜太子对她说的话。

“孤最为敬佩和视为敌手的,也只有曾经的父皇,可惜现今的父皇沉迷求仙问道,再不复往昔英明。”

仿佛很多人对靖穆帝都有一句可惜,但他们往往内心都有着卑劣,瞧啊,那高坐龙椅的靖穆帝迟早有一天会被太子给拉下马来。

贺玥拢了拢翠色织锦羽缎的斗篷,搭着吕嬷嬷的手下了轿撵,一行人步行往靖穆帝所在的亭台走去。

既然遇见了靖穆帝,那必然是要行礼问安的,不然便是蔑视皇权。

“儿臣参见父皇!”贺玥屈膝行礼,经过吕嬷嬷的教导她的礼仪也寻不出差错来了。

其余的宫人皆行跪拜大礼,背脊压的极低,“奴才参见陛下!”

“起吧。”嗓音清华平淡。

贺玥起身后,恭敬开口,“儿臣奉母后的传召前往坤宁宫,路遇父皇,特来问安。”


今天如果答应的第三章在12点之前没有出来的话,明天也是早上7:00之后。

雨停了,只有些水珠缀在枝叶上欲坠不坠。

碧院寝殿里,洗漱过后的贺玥躺在宁如颂的怀里,抬眸看着他那张过分惹眼的俊颜,他阖着目休息,软化了往日的威重气势。

贺玥看着看着好似过电般的打了一个颤,骇然的坐起,她微抬起胳膊,手指虚浮在他的眉眼上方。

她到今日才发现宁如颂眉眼间几分像段齐岱!

段齐岱,段齐岱,这个她永远都忘不了的人,这会儿又浮上了心头。

她近几日总是回想到以前,回想到段齐岱,回想到她曾经被他护着的无忧岁月,她那时候只要当个他后面的小尾巴,傻笑着就好。

都说人要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可她一直都很珍惜段齐岱,怎么到头来也失去了呢。

她已经有三年没有见过段齐岱的面孔了,在现代好歹也有个照片,来到古代后什么都没了,半点念想都不留给她。

“怎了?”宁如颂睁开眼就看着贺玥直愣愣的望着他。

他的眼眸里总是清凛沉冷,这会儿又不那么像了,难怪以前没有发现。

贺玥的眼眶微红,眼里的情绪仿佛带着些悲伤,沉重的叫人心悸。

她回过神后,摇了摇头,重新躺下,将头依在他的臂弯之间,声音柔柔,“臣妾只是想起了今早的母后,心里头总是畏惧。”

宁如颂手揽着她,才发现她的身子有些颤抖,是了,她的胆子向来不大,母后又是一个只瞧得起何家女的人。

“以后母后再召你,就同今日一般派人来寻孤,你自个就不用去坤宁宫了,一切等孤。”

贺玥微微往他更靠近了些,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他的怀里。

女子的声音柔婉,“殿下你唤臣妾玥玥可好,曾经臣妾的家人就是这样唤臣妾的,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唤的。”

她的心跳慌急,缓缓的缩起手指,攥成了拳头,她想她是魔怔了!

宁如颂垂睨着他怀里的贺玥,小脸有些白,鸦黑的发披散在他的臂弯,她好似全然依靠着他,当真是乖巧非常。

按理他不该如此纵着贺玥,可到底还是开口了,“玥玥。”

夜里头很静谧,他的声音清越平和,好似也晕上了几分夜色的柔和。

贺玥松开了攥成拳头的手,真像啊,她鼻腔蓦地发酸,心里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紧紧捏着。

她抬头手抚着宁如颂的脸,望着他那淡漠平静的眼眸,她的眼里蓄起了一层水雾,嗓音凝着酸涩,“殿下再唤臣妾一声吧,您对臣妾温和些吧,再温和些吧。”

再像些吧,再像些吧。

宁如颂想女子总是更在意些情爱,他将她夺来也应当对她好些,他下意识的忽略了心里掀起的波澜。

他揽着她更用力了些,声音放缓,眉眼也带上了温和,“玥玥。”

“嗯。”贺玥笑着应下,抬了些身子,在他眉心印下一吻,就像一个虔诚的回应。

她是真的欢喜,宁如颂瞧的出来,她眉眼荡漾着情意,他抿了抿唇,觉得她这副模样很美。

宁如颂又听见她说,“殿下以后也这般唤臣妾,好不好?”

人总是贪心不足,宁如颂心里头这般评价,可开口又是另一副模样,“无外人的时候孤可以这般唤你。”

贺玥唇角勾着,极力掩盖着眼里的复杂和怀念,她喃喃自语,“真好。”


小梨子垂首扒拉了下绣篮子里的绣线,努了努嘴,“您是太子妃,金尊玉贵的上人,刻上了皇家玉碟,现在哪能和商户这个词放在一起。”

“参见太子殿下!”殿外传来宫人恭敬的声音。

珠帘被太监打起,太子穿着太子蟒服踏了进来,平日里头穿常服就足够气势逼人,这回更加是冷唳华贵,凛若冰霜。

看来政务确实很繁忙,宁如颂连衣裳都未换。

宫人纷纷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宁如颂看着贺玥打算起身行礼,他坐在她塌边,手微揽她的肩膀,“免礼了。”

他瞧见了贺玥手中的腰封,深蓝色的底料,贺玥好似羞赧的往他那边递了递,眼里柔情潺潺,“臣妾给您绣的腰封,忙活了几天。”

底布是小桃子选的,绣线是小梨子整理的,描图是吕嬷嬷画的,她就绣了个胖鹤。

她又叹了一口气,“就是新上手,到底做的不成样子,怕殿下您会嫌弃。”

无所谓嫌不嫌弃,她表面架势做足就好,就跟讨好上司是一个道理,糊弄学。

宁如颂接过半只胖鸟腰封,乌沉的眸里含着意味不明,他手抚摩着那胖鸟垂着的翅膀,“绣的是鹤?”

贺玥惊喜的点了点头,跪坐在榻上挽着他的手,“是的,殿下。”

哟,眼力见还不错嘛!

宁如颂手往下滑,揽着贺玥的腰,明明也没有用多少力气,贺玥就变成了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小桃子小梨子收拾好绣篮子和其他宫人们一同退下。

殿门被合上。

“绣的再好些,孤就戴出去。”宁如颂勾唇含笑。

腰封真是能勾起人的回忆,贺玥那时在刺史府不愿意给他绣,口中念叨着她的那个先夫,还哭了。

为了什么而哭?是的,因为他说了她那个早死的先夫。

死去的人该埋葬在过往,出现在活人的口中干什么。

贺玥现今这样就很好,给他绣腰封,这是他应得的权利,他是她的夫。

绣的差也不要紧,他留着,等她哪天绣的稍微好点,他就戴出去,谁又敢置疑。

贺玥被掐着腰倒在了榻上,外衣被掀开,隐隐约约露出小衣。

腰封被宁如颂妥善的放在一旁的案桌上。

“殿下,去内殿床上。”贺玥红着眼睛,怯生说道。

她环着宁如颂的颈项,手抚着他侧脸,他的骨相很好,光摸着就感受到那流畅的线条。

多好的皮囊,多坏的心肠。

“去内殿吧,殿下。”贺玥又重复了一遍。

宁如颂打横抱起贺玥,往内殿走去。

…………

雨阁的灯燃了一个晚上,何良娣和何良媛也等了一个晚上。

心也从紧张变成了悲凉难堪。

外头有一个嬷嬷敲了敲门,“良娣别等了,太子殿下宿在了太子妃那。”

那个嬷嬷又将同样的消息传给了侧阁的何良媛,“良媛别等了,太子殿下宿在了太子妃那里。”

“哐当!”何良娣那边又摔了好些东西,隐隐约约传出唾骂声。

嬷嬷手持着宫灯走远,摇了摇头,以后的苦头还多着呢,这才哪到哪,摔了东西管事太监那边都不一定会给补上,看菜下碟可是那帮太监最拿手的事了。

侧阁的何良媛冷静许多,可是也脸色惨白,她比她那个嫡亲姐姐聪慧,她想到的更多。

没有太子殿下的宠爱,又在坤宁宫得罪了太子妃,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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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更新的,基本都一天两章,在10点到12点之间,如果过了12点,就要第二天早上7:00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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