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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光辉岁月畅读全文版

荷塘火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穿越光辉岁月》,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柳国庆刘军,由作者“荷塘火锅”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沈馨叹口气,拍了拍衣服上沾的泥土,道:“今儿轮到我打水,水缸里没水了,一会还等着做饭呢,不打还能怎么办。”向南走过去把水桶拿起,“你回去歇着吧,我给你去打。”“不用了,太麻烦你了,还是我自己来……”“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向南打断,“上次你请我和刘军吃饭,我们可跟你客气,挑桶水而已,没什么大事。”“那……那我跟你一起......

主角:柳国庆刘军   更新:2024-02-19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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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国庆刘军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光辉岁月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荷塘火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穿越光辉岁月》,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柳国庆刘军,由作者“荷塘火锅”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沈馨叹口气,拍了拍衣服上沾的泥土,道:“今儿轮到我打水,水缸里没水了,一会还等着做饭呢,不打还能怎么办。”向南走过去把水桶拿起,“你回去歇着吧,我给你去打。”“不用了,太麻烦你了,还是我自己来……”“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向南打断,“上次你请我和刘军吃饭,我们可跟你客气,挑桶水而已,没什么大事。”“那……那我跟你一起......

《穿越光辉岁月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从县城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回味下那美味的猪肉炖粉条,又是得重新投入到忙碌辛劳的春耕春播当中去了,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

不光对于向南,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知青,都是一种煎熬,从身体到心灵,从物质到精神,双重的击打和折磨,别看平时一个个嘻嘻哈哈,没心没肺样,但向南看得出来,那只是内心彷惶、无助、甚至绝望后的强颜欢笑。

不想在别人面前看到自己伤心、悲凉的一面。

这让他不由想起后世电影“功夫”当中的一个片段,星爷抢了儿时女伴的钱财,跑上电车,对着那在后面紧追的女伴,肆无忌惮近乎癫狂的疯笑、傻笑,肢体动作夸张,表情浮夸。

“哈哈哈!哈哈哈……”

透尽背后的心酸和无奈!

可能就是眼下最真实的写照!

到了四月末,春耕春播终是告一段落,终于能稍歇口气了,但也是仅仅几天而已,因为到了五月,去年八九月种下的小麦,马上就要收割了,到时又有得忙了。

昨晚下了一场雨,地上都湿透了,今儿支书一早来通知,不用下地了,休息一天,窑洞里顿时一个个欢呼着。

张支书今年快有五十了,张文娟其实是他的二闺女,上面还有个大儿子,只是在七八岁时下水给淹死了。

典型的陕呗老汉装扮,头上扎着白羊肚子手巾,以巾代帽,冬御寒夏遮阳,擦汗尘洗脸,一巾多用。

上面灰色的夹袄,下面同样灰色的土布料裤子,脚下一双千层底布鞋,右手抓着一铜黄的旱烟锅,时间有些长久,上面漆色掉了不少。

张支书用旱烟锅敲了敲门窗,摇头道:“你们这些娃子呦,不上地里干活就这么高兴?这不干活可挣不到工分,高兴个啥!”

大家伙才不在乎这点工分,依旧嘻嘻哈哈,跟过大年般高兴。

待支书走了,有的准备去村里头溜达溜达,有的就是直接蒙头再次睡觉了,难得能睡个懒觉。

“哎,向南!”

王斌见向南趴在大木箱的炕上,拿着笔写写画画,说道:“今儿怎么不去山坡上感慨下人生了?你这几天,我看你晚上睡觉了还再写,写啥呢?这么认真,不会是给哪位女知青的情书吧?呵呵!”

其他没出去的几人,也是跟着起哄!

向南毫不在意,‘承认’道:“斌子,让你猜对了,我就是要给女知青写情书,到时还得麻烦你帮我给转递一下,好吧?呵呵!”

“嘿!”

王斌叫一声,“你别激我啊,你有胆子写,我也豁出去给你送过去,怎么样?怕了吧!”

向南笑笑,没有回答,继续埋头写起来,让他们自己玩闹,也不知过了多久,待他停下笔抬头时,除了两个补觉的,窑洞里也没个人了。

他从大木箱从爬起,伸个懒腰,下了床,穿好鞋子到了外面,难得的下了场春雨,外面空气格外的清新,闲着没事,朝着村外的土路上走去,春意盎然,远处不知名的树上,枝叶翠绿,鸟儿不时飞进飞出,“叽叽喳喳”,别有一番景象。

“哎呀!”

一声女人的惊叫声,伴随着“哐当!”似木桶什么给翻倒了,向南听得声,忙跑到前头那山坡的拐角处,朝右边一看,只见沈馨一身灰色布衣,瘫坐在地上,地上不远处滚落着一水桶,水渍洒了一地。

他忙跑过去,把人给扶起,“没事吧?有没伤哪里?”

沈馨摇摇头,“没事,不小心滑倒了。向南,谢谢啊!”

向南道:“怎么就你自己来打水?昨晚刚下过雨,这地面滑着呢,别给掉沟里去。”

沈馨叹口气,拍了拍衣服上沾的泥土,道:“今儿轮到我打水,水缸里没水了,一会还等着做饭呢,不打还能怎么办。”

向南走过去把水桶拿起,“你回去歇着吧,我给你去打。”

“不用了,太麻烦你了,还是我自己来……”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向南打断,“上次你请我和刘军吃饭,我们可跟你客气,挑桶水而已,没什么大事。”

“那……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沈馨上前来,“过去得二十来分钟,到时用棍子两人前后给提着,能轻松些。”

“行!”

向南没反对,他提着空桶,沈馨站边上,两人朝前面的河沟慢悠悠走去。

桶里装满水,边上找根粗点的树杈子,穿过桶手柄,沈馨前面提着,他在后面跟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往回走去。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还是蛮有道理的。

从后面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沈馨的背影,个子高挑,尤其那俩修长的腿茬子,跟一圆规似的,特显眼。

虽穿着再普通不过的衣裳,甚至是土气老旧,但掩盖不住那苗条的身段,走路时背后那绑成的麻花辫,一甩一甩的,别有番韵味。

他一时看的有些痴了!

“向南!”

沈馨突然转过身来,他这一脸的猪哥相被人姑娘瞧个正着,“啊?什么……”他几分慌乱,眼睛忙躲开,吱唔道。

沈馨见状,俏脸微红,那性唇微勾,说道:“咱们来到唐平也有几年了,好像你回家探亲的次数也就一两次,是不是跟家里人有什么矛盾啊?不想家嘛?”

向南轻摇下头,“想家,咱这大老远从京城跑来,到这片贫瘠、荒凉的黄土地上,人生地不熟,怎么会不想家。

不怕你笑话,刚来那段日子,自个天天躲被窝里抹眼泪。

只是想归想,现实却是残酷的,有时想着回去,兜里却连买火车票的钱都没有,还得问家里爸妈要,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好意思。

我家里上面有大哥,二姐,下面还有个妹妹,我爸妈都没有正经工作,我爸在外面给人拉板车,我妈街道办的裁缝铺干点零活,赚点钱,补贴家用,日子过得困难。

你说我能去伸手问我爸妈要钱?

没别的原因,就是穷,没钱,两手空空回去也不好意思,干脆就不回了。”

“喔!”

沈馨乖巧应一声,她倒是第一次听向南讲他家里的事情,低眉说道:“那你今年准备回去嘛?”

“还早呢,到时再说”,他笑着道:“到时兜里要有钱,那没准就回去,呵呵!”

“嗯!”

沈馨点下头,“今年我也是要回去的……”说着,抬头看眼向南,低声道:“要是你也回,咱……咱一起,好嘛?”

向南怔下,也是点头,“当然可以了,有这么一大美人相陪,漫漫长路也不会觉得无聊,求之不得,呵呵。”

沈馨脸又红了,瞪他眼,“什么美女!我……我才不美。”羞答答的模样,可爱的很。

玉鼻一揪,哼道:“你这人,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油腔滑调,口无遮拦,就会讨姑娘欢心,没点正经。”

向南耸耸肩,“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从不吹嘘,唐平两个生产队,下面社员谁不知道咱唐平的一枝花,就是你了。

在其位,就得谋其职,美人也是如此,就得受人夸,呵呵!”

“我……我说不过你!”

沈馨瓜子脸蛋愈发红润,转过身去,娇嗔道:“我不跟你说了,咱……咱快回吧。”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了住处,向南帮着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水缸里面,把桶放一边,拍了拍手,“那我走了!”

“嗯,谢谢啊,向南!”

沈馨把手里的几份报纸递过来,“这是前些天支书去公社时,帮我带回来的,我都看完了,你没事留着看吧。”

“好,谢了!”

他给接过,没矫情,“那我走了!”又跟那躲门边偷摸往这看的几个女知青挥挥手,然后转身离去。

待向南离去,那几个女知青跑了出来,围到沈馨边上,一个脑后绑着一束马尾,五官挺精致的姑娘,开口质问道:“馨馨,老实交代,你这什么时候跟向南勾搭上的?快点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然你知道我们几个的厉害呦!”

沈馨脸蛋红扑扑的,啐一口,“什么勾搭,这么难听,人家向南就是路上遇到,完了帮我提下水,其它什么事没有,你们一个个的不要这么八卦好不好?”


四人坐在牛车上,心情都很不错,沈馨嘴里忍不住的哼着,“春天里来么百花香,知识青年下了乡,立志接受那再教育呀……”

这歌向南从没听过,话题聊开了,刘军和柳国庆放开不少,刘军转过身来道:“沈馨,你唱的可真好听,以前在京城时去剧院看那些专业演员舞蹈、唱歌,感觉比她们都要好。”

沈馨笑起,“我可不敢跟她们比,就是没事瞎唱的,刘军,不然你也来一个……?”

“我……我可不会!”刘军忙摆着手,“我这五音不全的,别吓着你们。”

“来嘛!”

美人相邀,盛情难却,刘军“嗯,嗯……”清了几口嗓子,唱起来,几乎是嘶吼着,“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这歌向南他肯定听过!

柳国庆拗不过他们几人,也给唱了一首——红梅赞!

“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封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向阳开……”

唱的一板一眼,颇有气势,有几分大家的风范,一曲唱完,向南三人都是拍手叫好。

“向南,该你了!”沈馨转过身,对他道。

向南摇摇头,“我就算了,我真不会唱。”他倒不是谦虚,这年代的歌曲他哪里会啊。

“就随便唱一下,大家伙高兴,又不是参加什么比赛,快点的。”

“就是,向南,别墨迹,拿出点男人样!”刘军也是催促着。

他心里苦笑,这不唱是不行了,他脑子里搜刮了下自己能记起的歌曲,说道:“那我就唱首黄土高坡吧,唱的不好,伤了几位的耳朵,可别怨我啊。”给打趣着。

“黄土高坡?”

刘军怔下,“没听说过啊,向南,这不会是你自个编的吧?”

他笑笑没说话,“嗯,嗯……”也是清下嗓子,扯着嗓子唱起来,“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日头从坡上过……不管是八百年还是一万年,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这歌节奏较快,曲风轻快,又带有这年代还未有的些许摇滚范,一唱起就能让人随之跟着轻哼起来,向南唱完,沈馨三人目光都是朝他齐齐看来,有些发愣。

他摸摸自个脸颊,没脏东西啊,“咋了,这是?”

沈馨回过未来,嘴里还再品着刚的歌词,“我在住在黄土高坡……不管是八百年还是一万年,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越品越觉得有味,有深意,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向南,这黄土高坡我从来没听过,这是你自己编的?”

向南摇头,“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能力,前几年偶然听别人唱起过,就给记住了。”他这随口胡诌着。

“是谁?”沈馨追问道。

“这我哪记得住。”

沈馨眼神有些狐疑,“等我们回去了,你能把歌词给抄下来,送我一份嘛?我觉得很好听。”

“这有什么不可以”,向南道:“回去的,我给你抄份。”

一句欢声笑语,时间过得也快,到县城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沈馨要去邮局办事,和他们分开了,说好下午在这边汇合,他们三人则赶着牛车往县城的各公共厕所奔去。

路上,刘军作为‘老一辈’的掏粪工,讲解着他的掏粪心得,“向南,老柳,外面的那些公共厕所咱就别去了,那都是被附近的生产队给承包了,上次我和张支书,还有王斌过来,差点没跟他们干起来,而且上面都加盖了锁,不好搞。

像县人民医院,用水多,粪池里清汤寡水,肥效不高,还有什么县银行、文化馆等呢,里面职工少,粪源不足,估计还不够咱这装两桶的……”

这位侃侃而谈,向南听得稀奇,他刚穿越过来没多久,以往也没经历过这些,掏个粪而已,里面竟然有这么多道道。

这位还真是一‘粪霸’!

听他说完,便道:“那你说咱去哪里掏?”

刘军嘴角扯起一弧度,几分得意道:“去县粮站啊,你们想想,粮站职工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缺吃的,这吃得多,自然拉的也就多。

还有这隔三差五就有农民排队来送公粮,这人来人往,农民早上吃的南瓜红薯、玉米馍馍、饼子什么,这玩应消化也快,肩挑重担走二三十里山路,到了地儿肯定得解手上厕所,粮站里几十个坑位都不够用的。

里面的粪,那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质量还上乘。”

向南听着好笑,不知情的,以为在讲什么宝贝,好东西呢。

有这么一位好向导,三人直扑县粮站去,他们这算是偷摸来掏粪的,肯定不能走大门,给绕到粮站的后面,粮站的后墙是大红砖给垒起来的,都有一米八高,不过它上面部分是那种镂空垒起,手一攀上,在脚一蹬,很容易爬上去。

牛车赶到墙下,给栓住,向南和刘军先爬上墙头,下面柳国庆把粪桶给递上来,两人接过给放到另一边,完了三人再爬下墙,进了粮站里面,刘军知道路,三人提着粪桶猫着身跟做贼般,去了厕所。

掏粪要从厕所后面一个两尺高的洞里钻进去,刘军在前头,向南他提着粪桶跟在后面,浓郁的氨气刺鼻味,没把他给熏一跟头,感觉都不能呼吸了,跟毒气没啥两样。

粪坑底下光线昏暗,抬头看去,上面的一个个坑位像一天窗般,光线从顶上照射下来,向南这一刻只觉有些恍惚,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穿越到这年代,完了搁粪坑底下掏粪呢?

他把粪桶放到一边,落脚的地将将能放下一个,边上就是浑浊的粪池了,刘军拿个粪勺弯腰小心的一瓢一瓢给舀着,可得留神,不然一不小心滑进粪池里,那就乐呵了。

刘军舀着粪,见向南捂鼻恶心样,笑起,“怎么,嫌臭啊?你得想想到时浇地里,庄稼长肥了,那可都是香喷喷的白面馍馍……”说着,还不忘吧唧下嘴,一副馋样。

向南无语了,真怕这货一激动,把粪勺给灌上一口。

两人正说着呢,他余光一瞥,只见头顶坑位上出现一白花花的玩应,光线有些刺眼,待看清,竟是一白花花的屁股,眼瞅着就要下黄金落两人头上,他忙喊叫声,“哎,下面在掏粪呢,去别的坑位!”

上面蹲坑的也给吓一跳,都是一激灵,裤子一提,跑远处的坑位去了。

虚惊一场!

装完一桶,两人给各提一边来到洞口下,抓住两边耳桶,使出吃奶的劲往上送,那桶边都快凑到他的嘴前了,这滋味简直了,心里想着,这种‘好事’,下回打死也不来了。

两人往上送,柳国庆在上面拉,这才把粪桶有个五六十斤给拉上去,完了再装另一桶,搁下面待了半个多小时,上来时感觉这鼻子都失灵了,除了屎味,再闻不到其它味道。

用扁担扛着俩粪桶,一路晃荡的来到墙根下,刘军就要攀墙头上去,身后一道喊声突然响起,“哎,你们干嘛呢?下来,给我下来!”

三人心里都是“咯噔”一下,心道完了,被人抓包了。

来人是一五十多岁的男子,面庞黝黑,两鬓也已斑白,这人他们认识,就是粮站正门口的看门大爷。

大爷来到他们面前,看了眼三人的穿着打扮,边上装得满满的两粪桶,哼声,“你们是花桥公社的吧?不是说了,让你们礼拜六天来,上班时间来掏粪,不是影响别人嘛。”

刘军怔下,“师傅,那个我们不是……”

向南忙打断,接过话,“啊,对对,师傅,我们是花桥公社的,今天是这样,生产队里的牛车刚好空闲着,所以想着趁空过来拉粪,我们知道今儿粮站上班,所以没敢打扰,都是从这后面翻墙过来的。

师傅,对不住了啊,下次一定注意。”

大爷见向南说的挺有礼貌,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点下头,“嗯,下次可得注意。去把牛车赶过来,从大门走吧,这一桶五六十斤,你们怎么翻过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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