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驰白月光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是作者“阿银姐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小驰白月光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他没有止疼药可以吃,走的时候应该很痛苦。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他。我的小驰……在意识消散之前,我听到了一下一下的敲门声,要不是痛感还在,我大约要把这当成索命的钟声。门前站着的梁医生,让我的表情更加难看了。她以前可没这么缠人的,我求她给我讲题,她都是爱答不理的,要多冷淡有多冷淡,这......
《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家庭、婚恋、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阿银姐姐。《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正文,作者目前已经写了25937字。
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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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品试读
这个时候,我多希望自己的意识再模糊一点,那样就看不到贺仪光脖子上那条,我亲手织给裴舒晚的围巾。
她拿走后,我问过很多次,围巾呢?
她只说忘了。
原来是给了贺仪光。
她分明可以扔掉的,却换了一种方式羞辱我。
我不意外,反而由衷感受到一股平静,兴许就是那一秒,裴舒晚消耗完了我对她所有的爱意与亏欠,连带着小驰的死,一起葬送了。
黄粱梦醒,我婚内丧子,一无所有,她新人在侧,得偿所愿。
身处医院的人来人往里,我想起这些年许多次,我送给裴舒晚的丝巾,被贺仪光拿去当抹布。
她妈妈忌日,我等到深更半夜,却在贺仪光的朋友圈刷到一条“你总是这么让人心疼”,就连我一针一针织好的围巾,都戴在了贺仪光脖子上。
那是我偷偷跟着母亲学的,是我第一次织,送给裴舒晚的时候,我忐忑得想要得到她一个笑,可是没有。
她只是接过,然后道:“下次别再费这个心思了。”
她是想要告诉我,我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可我只是想要弥补,想要得到她的认可,而那个时候,站在我身旁拽着我衣摆安慰我的人是小驰。
他说:“爸爸别伤心,妈妈只是嘴硬。”
傻孩子,如果是对喜欢的人,怎么会嘴硬?
她对贺仪光,就从不嘴硬。
5
小驰死后的半个月。
我开始靠止疼药物存活。
身体的流逝会加重疼痛,我无法承受,只好吃止疼药抵抗,每次呕吐后我都像是一具空壳子,肚子里胃里都空了,再发展到喝一杯水都会痛。
要吃很多止疼药,抱着小驰最喜欢的小熊才能睡得着,昏昏沉沉中我总在想,小驰去世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
他没有止疼药可以吃,走的时候应该很痛苦。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我的小驰……
在意识消散之前,我听到了一下一下的敲门声,要不是痛感还在,我大约要把这当成索命的钟声。
门前站着的梁医生,让我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她以前可没这么缠人的,我求她给我讲题,她都是爱答不理的,要多冷淡有多冷淡,这会儿是怎么了?
“唐崇,你的状况很不好,应该尽早去医院检查身体。”
她是医生,是位好医生,一眼就可以分辨我的病情好坏。
梁平霜的样貌跟过去比变化不大,长开了一些,眉眼间的倨傲更重了,像裴舒晚所说,她是清高的,清高的人,是受不了侮辱的。
死之前还要得罪人,我实在不忍心。
“梁医生,你是没有病人吗?”我竭力将自己演绎成一个刻薄的男人,“多让我做几项检查,你可以拿多少抽成?”
梁平霜眼皮跳了跳,“唐崇……”
“我给你钱,你别缠着我了。”
说完。
我走进屋子里拿钱塞给她:“这些够不够?”
梁医生走了。
也是,谁会纵容一个无理取闹的病人,孤零零地死去,就是我最好的结局。
吞下药片,拉上窗帘正要休息时,楼下两道身影落入眼帘中。
是梁平霜与裴舒晚。
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这个时候,她不应该与贺仪光在一起吗?
两人正在争吵,眼见要动起手来,我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冲下楼,想也没想挡在中间,强压着喉头的酸痒,无力抬眸。
“……你来这儿干什么?”
裴舒晚还是那个样子,站在晚风中,大衣衣角与风轻摆,月光落在她精致的五官上,平白镀上了一层清冷疏离,她看着梁平霜的眼神是极具敌意的,跟读书时一样,只要撞见梁平霜用我的东西,或是替我打水,都要生半天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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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问我一句:“唐崇,你自己没有手吗?要别人帮你?”
她不允许我和其他女生亲近,她却可以将自己所有的善意都留给贺仪光。
过去我爱她,为了她疏远了许多人,可现在,我只想随心。
我将梁平霜挡在身后,转身拉着她的袖口,催着她快走,她与裴舒晚对视着,火药味无声在燃,要不是我的请求,她是不会这样离开的。
裴舒晚见了,面上又是一场冷若寒霜的风暴,冷笑着问我:“放着家里的好日子不过,跑到这里来,原来是跟初恋旧情复燃了。”
好日子?
原来被妻子冷落,被众人厌弃,失去孩子,是裴舒晚眼里的好日子。
结婚后她恨我、羞辱我,我可以理解。
谁让我毁了她跟贺仪光的百年好合?
眼下我就要死了。
她不该来的。
“这种好日子我不要了,你留给贺仪光吧,祝你们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我说得气定神闲,没有歇斯底里与崩溃,与那天离开裴家一样,简单得像是在说:“下一顿饭,我就不在这里吃了”。
裴舒晚瞳孔闪过微不可察的诧异,这么多天,她或许只当离婚是我因为小驰的死一时冲动,毕竟曾经我不是没有提出过离开,可最后都不了不了之了。
她怀疑也是理所应当,“唐崇,你想好了?”
这是我最坚定的选择,不会改变。
“我离开,不也是你这些年的愿望吗?”
沉静片刻。
裴舒晚点点头,带着嘲弄的笑,“这可是你说的,将来后悔了,别来求我。”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自问我还有将来吗?
当晚,我刷到了贺仪光新的朋友圈:“得偿所愿”。
配图,是他指间一枚崭新的戒指。
6
癌细胞在我身体里扩散开来,不知已经到了哪一步,我笑着面对,甚至有些期盼死亡。
毕竟那一天,我就可以见到小驰了。
半个多月没见到他了,很想他,可很多天没见到裴舒晚了,我竟然一次也没有想起她。
过去我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她出差,我替她收拾行李,打理家里事务,处理亲友关系,她应酬交际,酩酊大醉,我给她换衣喂醒酒汤,她与我同床异梦,深夜还要给贺仪光打电话报平安。
我忙里忙外,可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一直是贺仪光,出差时,连我的电话都不会接。
唯一接起来的几次,都是贺仪光接的。
贺仪光理所当然成了裴舒晚身边的人,他笑吟吟告诉我,“舒晚睡了,难怪她厌恶你,你就只会打扰她吗?”
我告诉他,“你好好照顾她。”
“还要你说吗?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她丈夫了吧,要不是你设计了她,让她怀了你的孩子,你真以为她能嫁给你?”
那一刻我哑口无言。
没有了这些事,我活得轻松了许多。
为了吊着一口气,我还是去了医院,不为治病,只不过是想拿些药,好熬到圣诞节,小驰最喜欢圣诞节了。
如果那天我去见他,他一定高兴。
走在挤攘的人群里,约莫是我看上去太不像个健康的人,哪怕裹着厚衣物与围巾,可空荡的袖口里却瘦骨嶙峋。
拿了药走出医院,穿着白大褂的梁医生追出来,我回头瞧她,她皱着眉走近,目光胶着在我的脸上,我用围巾遮了下脸,生怕被看出端倪。
毕竟除了重病的人,没人会在短时间内如此严重的暴瘦,还是病态的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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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欢声笑语中,更衬得我与小驰可笑。
我尚且可以承受裴舒晚的厌恶,可小驰呢?
阴沉的天气,冰冷的墓碑,碑上的照片没有笑,毕竟那天,小驰是在强忍着失落拍了照,他不想让我不开心。
身边有人撑伞,我低头,对着小驰的墓碑祷告忏悔,祈祷他来世,可以有一对爱他的父母,不要再像今生一样,受尽冷眼。
眼前有雨掠过,又有人影走过。
像是裴舒晚。
我撑开沉重的眼皮,看见她的黑色风衣擦过一道影子,她弯腰,在小驰的墓前放下什么东西,等她站起来了,我才看清。
是一套赛车积木。
心下一凛,我有些不解,当即抓住了裴舒晚的衣袖,她生怕我当着这么多亲友的面发疯,低声道:“有什么话,回去说。”
“那是什么?”
我很冷静地问。
裴舒晚回头看了看,“送小驰的生日礼物,他之前跟我要的,没来得及……”
“他跟你要的?”
“约好的。”
被我面上万念俱灰的神色吓到,裴舒晚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怎么了?”
我腿脚发软,身体里犹如一把刀在绞着,跌跪在小驰的幕前,我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一个生日里,分明拿到了假的生日礼物,却还笑着面对。
小驰一定知道那块表是我买来的,可我说是妈妈送的,他便欣然接受,还笑着说要谢谢妈妈。
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这些年,妈妈不曾爱他,连一份生日礼物都没为他准备过,死后,才收到了迟来的礼物。
可这还有什么意义?
3
家中气氛凝重,裴舒晚的父亲正在等她,老爷子手中执着拐杖,粗眉紧拧着,对我的语气倒是柔和:“小崇,你先上去。”
我知道。
老爷子这是又要对裴舒晚发火了。
裴舒晚的父亲是这个家里唯一接纳我,信赖我,支持我的人,只因当年,我父亲在危急关头救了他。
没了父亲,家里的顶梁柱轰然倒塌,裴家为了报恩,给了我母亲一份保姆的工作,工作轻松,薪水很高。
裴父又安排我与裴舒晚一所学校,叮嘱她在学校和我好好相处,裴舒晚的确这么做了,可我却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上了她。
裴父得知裴舒晚在小驰的葬礼上迟到,支走了其他人,要对她用家法。
保姆跑上来叫我去求情,声嘶力竭,拖拽着我,“先生平时最听你话,你去说两句好话,你快去啊?!”
我为什么要去?
过去我爱裴舒晚,掏心掏肺,她伤了挨骂了,我比她还难受,但那都是建立在我爱她的基础上,后来我日日夜夜看着她为了贺仪光东奔西走,爱没了,惭愧与自责将我掩盖。
多少次我想要带着小驰离开,又有多少次,裴父用布满沧桑的双眸望着我,低声下气乞求我留下,就当是为了小驰,就当是为了我母亲的遗愿留下。
我不该答应的。
卸下了裴舒晚的行头,我穿着最休闲简单的衣服,箱子里没有一样东西是我的,都是属于小驰的。
摘下手表,放在梳妆台下,确认我没有带走不属于我的东西后,一口气从心底浮上来,这口气顺了顺,我躲开保姆,下了楼。
裴舒晚这时已经挨了打,跪在地上,手掌撑着地面,咬牙忍耐着,一抬头,赤红的眸与我对上,可我却没多看他一秒。
裴父丢了棍子走过来,他是我在这个家里最尊敬的人,他为我提供良好的环境与教育,让我与母亲有栖息之所,哪怕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是感激他的。
可我那时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为什么不去找梁平霜?
为什么总要在我面前装可怜?
他那么爱小驰,自从有了小驰后,眼里就好像只有那个孩子。
他究竟是爱孩子,还是爱我?
直到唐崇死后,贺仪光告诉我,唐崇爱我。
当年小驰早产,贺仪光告诉我,唐崇爱的是梁平霜,但梁平霜要出国抛下了他,所以他才选择的我。
自此在我与唐崇之间埋下了一根刺,但这怪不了别人,是我愚蠢、多疑,竟然怀疑自己的丈夫。
在唐崇的墓碑前站了许久,背后像是有人走了过来。
她放下一束花,安静了几秒后开口,“你不配站在这里,唐崇不会想要见到你,给他留个清净。”
“他是我的丈夫。”
“已经不是了,他在生前就跟你离婚了。”
“我没答应。”
迎面一巴掌打在脸上,痛感对我而言是麻木的。
梁平霜怒气横生,唐崇死后她不知对我动过多少次手了,她痛骂我不配做妻子与妈妈,我的嘴角出血了,血溅在唐崇的墓前,我慌忙拽着袖子擦干净,他喜欢干净,讨厌血腥。
更讨厌我。
讨厌到再也不想来我的梦里。
梁平霜抓住我的胳膊,我被迫与她的眼睛对视,她的眸子里有很浓的怒意,怒意减淡后成了伤感,就连声调里都有了哭腔,“一直以来,你都只会让唐崇伤心!”
她说的没错。
唐崇走时连眼泪都没有流,我明白这些年,我辜负他、误会他、憎恨他,在那段支离破碎的婚姻里,他努力捡起每一个碎片拼凑,试图将那个家拼凑完整,给小驰一个家,给一个爱他的母亲。
可直到死,他都没做到。
现在他跟小驰团聚了,他们在一起了,他们都不要我了。
梁平霜像是察觉了什么,她甩开我,顺势擦了擦手,“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最好长命百岁,省的死了去打扰他们。”
临走时,她深深看向我。
“裴舒晚,唐崇不会想要再见到你的,哪怕是死后。”
2
梦不到唐崇与小驰后,我只好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在一次次的催眠里,我又找到了唐崇,只不过这次是年少的他。
那时他总是很胆怯又弱小,我喜欢跟他待在一起,可他大多数时候都在躲着我。
我知道,是唐阿姨不允许他跟我来往过密,那时我不懂为什么,后来我明白了,那次父亲将我叫进书房,严词厉色警告我,不许跟唐崇太亲密,让我把他当哥哥。
我问为什么。
父亲说,他会娶唐阿姨。
难怪唐崇不喜欢跟我在一起,不喜欢跟我说话,反倒是跟梁平霜在一起时,笑容更多一些,原来他是抱着当我哥哥的心思跟我相处的。
如他所愿,我成全了他,可看到他跟梁平霜一起吃饭上下学时,我又无法克制地嫉妒起来,我用言语中伤他,看到他失落受伤的眼神,我又后悔说了那些话。
我尽力克制对他的感情,因而跟贺仪光达成了协议,我将司机派给他,将唐崇送的手链给他,就连跟他的亲密都是演给唐崇看的。
可我不知道,唐崇会那么伤心。
直到我无意打开了唐崇留下的手机,那手机原本摔坏了,我找了很多地方去修,修好后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备忘录中是满的。
密密麻麻,不知记录了多少。
最近一次离开心理医生那里,他给我忠告:“裴小姐,你不能继续接受催眠了,继续下去会影响到生活,严重的话你会无法保持清醒。”
“那很好。”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回去后我打开了唐崇的手机,我吞了安眠药,在迷迷糊糊里,翻阅着里面的内容,一篇接着一篇。
十月二十八日。
今天又看到裴舒晚跟贺仪光在一起吃饭了,贺仪光向我打听了很多有关裴舒晚的事情,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她,他的眼神我认得,因为我也是那样看裴舒晚的。
三十一日。
他们好像在一起了。
二月一。
我看到了,我送她的手链戴在了贺仪光手上,我再也不会送她东西了。
五月六。
她告诉我,我不能出国了,妈妈哭了,是哭我没用吗?
不管怎么样,还是祝福他们。
安眠药控制不了我的意识了,我开始无比清醒,唐崇备忘录中的每一个字如同一粒粒沙土,我置身其中,翻阅的过程里,像是被活埋。
我捂着心口,一口气快要上不来,直到看到那一条:裴舒晚骂我贱,我要怎么跟她解释,这不是我想的,我去质问妈妈,我怪不了她,没有人有错,所以错的是我,我罪大恶极,我该死。
四个月后的一条。
她怀了孕,可我知道裴舒晚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去医院,我问了很多医生,他们都对我摇头,摇头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想这个被妈妈视为罪恶的孩子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这么难?
我怀孕期间,他只记录了一条。
对不起。
这个对不起是对谁说的?
小驰吗?
还是对我,可是唐崇对不起我什么?
是我对不起他,这么多年里,我从来没有关心珍惜过他,我误解他,打骂他,让他痛苦,他记录下的每一条,都是对我凌迟,我在这份蔓延的痛里,寻找着一丝属于爱的痕迹,可找到最后,只余悔恨。
直到翻找到唐崇生前最后记录的一篇。
那是小驰去世后的日期,他写道:“小驰不在了,我会去陪他的,我曾以为绝症是对我惩罚,却没想到成了我去见小驰的捷径。”
从那个时候,他就没了生的希望,他一心求死,我却蒙在鼓里。
安眠药失效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医院打来的。
通知我贺仪光死讯的。
他是醉酒后失足坠楼而亡,我想这是报应,他亲手将圆圆扔下了楼,最后换来自己的坠楼。
我记得圆圆,那不是我给贺仪光的。
我只是将它寄养在宠物店,我并不知道它是怎么到贺仪光手中的。
可惜这些解释,再也不会有人听了。
我吞下大量安眠药,我试图去梦境里见他们,去被催眠的幻景里见他们,后来我用了太多办法,却再也寻觅不到他们的踪影。
我活着,却早已是行尸走肉一具。
那一天阳光很好,我站在斑马线上,红灯仿佛亮了,朦胧间,我看到了马路那头的唐崇,他牵着小驰的手背对着我,走得越来越远,我奋力呼喊,我努力追逐,我迈出了脚,冲了出去。
可尖锐的刹车声将我拉回现实,车子向我冲撞而来,我一动不动。
我想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见到唐崇与小驰了?
可等我再回神看去,那两道身影已经不见了。
原来我穷其一生追逐的人,早就被我推开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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